“哈哈哈,河湟老賊!你以為我等都是三歲孩童麼,等你進階道境,我葉家怕是更無還手之力,想要千年靈藥,儘管來拿!”河湟真人雙眸猛地一睜,猶如電芒一般的目光好似看到了陣中的葉滄真人。“我師父好言相勸,偏偏冥頑不靈,今日就是你葉家覆滅之時!”河衝真人渾身靈光大放,一掛瀑布宛如從天而落,正是其丹田法相。隨著河衝真人顯出自身法相,在場的各位真人葉紛紛動手,一時間葉河縣各色靈光閃耀。湟河派,因為被河湟、河衝兩位真人抽調了大量的人手去圍攻葉家。湟河派此時可以說是異常空虛,不過好在還有河源真人這位天罡修士坐鎮。其跟隨師父、師兄一路修行至此,雖然其在河湟真人麵前表現得有點不夠穩重,可到其坐鎮門派自然又是另一番模樣。其不但廣布人手耳目,同時還開啟了護派大陣,可謂布置得體。想想也是,若是其真的表現的那樣隨性,河湟真人又豈會放心其坐鎮門派。隻是素日有河湟、河衝兩位在,其用不著操這麼多心罷了,或者也是另類的藏拙,以免跟河衝真人生了齟齬。湟河派,河源真人在宗門大殿閉目打坐,其餘宗門長老弟子各司其職,看起來絲毫沒有因為葉河縣之戰受到影響。可河源真人哪裡知道,此界還有一種叫陣竊的陣道秘術,其修為雖高,可卻不通陣法。湟河派如今也不過隻有一位聚罡境的陣法大師罷了。其能有如此修為還是因著其陣法天賦,宗門大力扶持的結果,此時其就在湟河派陣法要地主持陣法,以防萬一。而其不知道的是,在這陣法核心的外麵已是秘密潛入了一人。不,具體應該說兩人,隻不過另一人是昏迷的罷了。看其模樣,不是穀溪公子,又是何人。至於潛入之人,如今不說周天星界,怕是二十七個星界加起來,也隻有楊弘遠會這竊陣秘術,如今就等雲真人的消息了。不過在穀溪縣給穀幽真人傳訊之人卻是韓真人,其在傳訊後任務就已完成,其隻要不被穀幽真人發現即可。至於雲真人,則被安排在穀溪派十裡之外,探查著穀幽真人。就在這時,楊弘遠手中的玉石微微發亮,穀幽真人已到。如此也該是徹底解決穀溪公子這個麻煩的時候了。自從幾年前擒了這穀幽公子,可謂是放也不是,殺也不是。雖然穀溪真人已經隕落,可其在穀溪公子身上種下的分魂還在,這可是穀溪這位太罡真人的全力一擊。擋下這道攻擊付出多大的代價先不說,光是穀溪真人的分魂印記就不好祛除。若是被穀幽真人順著印記找上門來,那可是不死不休之局。不過如今麼,穀溪公子這個人肉炸彈,終於有了用武之地。老話說的好,果然沒有廢物的人,隻要用對了地方。楊弘遠閃身進入早已布置好的匿形靈陣中,其實若能進入陣法核心,穀溪公子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不過人不能太貪心,萬一玩砸了,那可有得樂了。畢竟這可是河郡第一大派湟河派的老巢,即使有天遁鏡、造化玉牒兩寶相助,若是被發現怕也難逃。一道從陣法核心之地飛來的靈符飛來,化作一柄金刀,帶著鋒銳之氣向著穀溪公子砍來。“是誰!”“好膽!”靈符激發的霎那,就被河源真人以及陣法核心之地的那位陣法大師發現。待得發現不過一道靈術神通後又放下心來,一道靈術能有什麼用呢。不說河源真人這位天罡真人,此時留守宗門的還有一位玄罡真人在內的共計八位真人。借助護派大陣,就是太罡真人來了也是不懼,可隨後發生的一切讓整個湟河派都徹底失聲。隻見那柄金刀毫無阻礙的砍在地上的一人身上,出乎眾人意料,一道藍色光罩瞬間成型,輕而易舉的擋下了金刀。隨即一股太罡境的威壓迸發,充溢著整個湟河派,這是。。。。。“穀溪,你竟然未死!”河源真人憤怒的咆哮聲響起,陣法核心之地一位人形虛影浮現,赫然便是穀溪真人。隻見其雙目無神,可動作卻是不慢。手指掐訣,向上一引,身化藍光融入上方的雲層。“哢擦!”伴隨著隆隆聲,數道小臂粗細的藍色雷光對著陣法核心之地徑直劈下。那位聚罡境的陣法大師當即就是殞命其中,整個陣法核心之地更是被雷霆肆虐,毀壞殆儘。穀溪真人在穀溪公子身上留下的正是葵水神雷這道寶術神通。雷屬性一道攻伐向來強大,而葵水神雷在水行一道更是有數的攻伐神通。正在向著湟河派飛奔而來的穀幽真人心中焦急,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靠近湟河派後,其本來還想細細探查一番,畢竟湟河派如今實力不弱,不能聽信傳訊玉符的一麵之詞。而傳訊玉符的也很簡單,那就是求救的。穀溪公子身在湟河派,如今湟河派抽出大半力量攻打葉河縣,可以說是難得的良機。穀幽真人自然不可能全信,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穀溪真人已經去了,若是穀兒再去了,穀幽真人賴以何存。穀幽真人還在思慮間,就感受到了穀溪真人的氣息,這是。。。。留在穀兒身上的分魂秘術被激發了。“不!穀溪派,你們該死啊!”河源真人剛剛飛出宗門大殿,就見得這一幕,隨即整個湟河派的陣法光幕都開始緩緩消散。“長河入海!”憤怒的河源真人當即施展出了自己的最強寶術。正是河湟、河衝兩位真人在葉河縣聯手施展的神通,在寶術神通榜上排行第九十九位。不說穀溪公子本就處於昏迷狀態,就算其活著也無力抵擋河源這位天罡真人的一擊,何況如今。其連慘叫聲也未發出,就淹沒在濤濤大河之中。“不!穀兒!”穀幽真人淒厲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湟河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