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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霖似乎猜到了淩瑜在想什麼，淡淡地道：“雖然我們的人數眾多，可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天尊的存在的！”
“有些人隻需要將領說什麼，按他說的去做就行了！”
淩瑜若有所思。
宮霖的意思是，雖然這些將領是降龍宗的人，但他們的手下也隻是普通的士兵。
這是被將領利用，為天尊效力而已。
隻要弄清楚這些將領中，誰是天尊的人，對付了這些將領，那士兵還是自己的士兵。
“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將領是降龍宗的人！”
宮霖直接道。
“每個堂除了必要的合作，基本不互相聯係。”
“這次雖然是大行動，四個大堂互相協作，但我們能接觸的人也就是那些！”
“降龍宗教規很嚴，觸犯了教規有執法長老代天尊處罰。”
“你之前在天牢裡遇到的那個玲瓏，就是辦事不利，被執法長老鞭打了八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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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瑜順口就問道：“是不是因為我兒子龍卓被人救走的事！”
宮霖點點頭：“我聽花右使說了幾句，大意就是龍卓被救走，玲瓏的人看守不利，才被罰的！”
“她的手下也全部被罰，當值的那兩個守衛，直接被執法長老殺了。”
淩瑜和玲瓏交過手，知道玲瓏的修為也不低。
她都被打的慘不忍睹，那她的手下也不見得會好到哪裡去。
淩瑜對他們談不上憐憫，也許他們是為生活所迫，但自己的兒子也是無辜的，卻被他們抓去。
她還沒那麼聖母，同情綁架自己兒子的人。
“至於蕭霖天，關於他的任務是雪容姑姑和長孫俞靜負責，我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控製住蕭霖天的！”
宮霖苦笑：“長孫俞靜不是什麼話都告訴我！”
“我們……一年前，關係就急轉而下。”
“我之前還困惑，長孫俞靜為什麼對我冷淡了。之前聽到青月的話，我才明白原因。”
“因為……我是一個怪物！”
淩瑜聽著宮霖說到這聲音低落了，她回想起青月的話，心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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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青月沒說謊？她說的關於宮霖的事全是事實？
“淩瑜，我真的是怪物嗎？”
宮霖忽地轉身，看著淩瑜，有些急切地問道。
“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可為什麼我會在每月初一、十五，莫名地長出獠牙，全身還長滿了毛！”
“我還有嗜血的怪癖，我控製不住想吸食新鮮血液的欲望。”
“長孫俞靜撞見了一次，她嚇得差點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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