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自請出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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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忍著怒氣,裴寒瑾冷聲道:“本王瞧著皇後娘娘怕是一刻也等不及了,既然太後已經應允,便早些將皇後娘娘送出宮吧,也好給有朐國使者一個交代。”

“皇後出宮茲事體大,哀家還要考慮好護送皇後出宮的人選。”

雖說太後已經應下要將溫容送出宮,卻也並不那麼著急。

聽見裴寒瑾的話,倒是要起了麵子。

“況且事情的真相既然已經調查清楚,將那太監處置了,就算是給了有朐國交代了,我大安難不成懼怕一個小國麼?”

想起宴會上有朐國大皇子同裴寒瑾交流甚好的模樣,太後忍不住道:“有朐國不過是一個小國,與我大安並無什麼助力,哀家還犯不著去討好。”

這話說出口,便讓人覺得自相矛盾,若是太後當真瞧不上,何必要如此看重此次宴會,太子又為何事無巨細的安排?

隻是裴寒瑾此時無心想要和太後磨耗,滿心都在溫容身上,聽見太後這番死鴨子嘴硬的話,也隻是不耐煩的應付。

“太後自己看不看得上與本王無關,隻是邊疆安定可少不了有朐國,為了大安,太後還是儘早將皇後送出宮去吧,免得真的生事端。”

“據本王所知,有朐國的使者剛傳了信回去,不知道信上都寫了什麼,會不會告訴有朐王大安的太後並不想要同有朐國交好?”

說著,還不忘威脅太後。

“既然如此,攝政王為何不攔截下來此信?”聞言,太後果然著急。

“所以說太後還是快些安撫好有朐國的使者們吧。”

裴寒瑾並未理會太後的質問,神情自若。

太後顯然是被裴寒瑾這目中無人的狂悖氣到,放在椅子上的手捏緊,方才逼問溫容之時的鬆散姿態也不見,卻又毫無辦法。

“即便哀家安排皇後出宮,也不可能是即刻,皇宮之中調不出那麼多的侍衛。”

“那這便不用勞煩太後操心了,要侍衛本王這裡足夠。”

手握兵權本就是曆代朝臣最受到帝王忌諱的事情,恨不能低調的讓皇帝想不起來自己手中還有什麼兵權,可裴寒瑾卻絲毫不擔心,就這樣在太後的麵前說了出來。

這樣的態度,即便是個傻子,都知道實在是沒有把太後和太子放在眼裡。

可偏偏太後壓根沒有實力動他,恨得牙癢癢卻也隻能忍著:“攝政王的意思是,要安排人手護送皇後出宮?”

說著,太後眼神有些狐疑的看向溫容和裴寒瑾,這兩人之間該不會還有些什麼事情是她不知曉的?

裴寒瑾應當不是對溫容舊情難忘吧?

“本王正是這個意思。”裴寒瑾抬眼,迎著太後打量的目光,不躲不閃,甚至連姿態都沒有變過,還是一樣的閒散,沒有規矩。

對視的時間久了,反倒是太後先撐不住,移開目光:“那便按照攝政王這樣辦吧。”

“哀家有些累了。”

知道就算是自己阻止也不會有用,太後隻能無奈妥協,下了逐客令。

太後的話音剛落,裴寒瑾便立即抬腳走了出去,似乎是一刻也不想要在慈寧宮待下去。

裴寒瑾無狀,溫容卻不能,低垂著眉眼給太後行禮告退。

從慈寧宮離開,裴寒瑾的身影早就沒了,溫容隻當他已經離開了,緩步往自己宮中走去。

“誰!”

哪知在快要到坤寧宮之際卻被人粗魯的拽到了一邊。

溫容隻自己一個人,被這樣猛然一拉,心中害怕,下意識便要叫。

“閉嘴!”

聽見聲音,溫容便知曉是誰,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也感到有些疲憊。

裴寒瑾心中早就是怒火衝天,在慈寧宮不好對溫容發,便全都攢到了眼下。

拉著溫容的動作力道之大,幾乎要讓溫容懷疑是不是會把她的手骨給捏碎。

“你等一下,先鬆手!”

終於是忍不住,溫容不再順著裴寒瑾的步子踉踉蹌蹌的走,向後拉了一下自己的手。

可就是這樣一個抽離的動作像是把裴寒瑾點燃了一樣,剛剛大步往前走的男人猛的停了下來。

“溫容,你最好乖順一點,否則有些事情本王不介意在外麵就做了。”

語氣平平,可溫容絲毫不懷疑裴寒瑾會真的做出來這種事情。

不得不說,裴寒瑾向來是了解溫容的,知曉她最懼怕的是什麼,隻這一句話,便讓溫容安靜下來,任由裴寒瑾拉著走。

悅紅和李茉早就已經等在了坤寧宮門前,剛聽見動靜便迎了上來,卻在看見裴寒瑾的時候臉色大變。

“娘娘?您沒事吧?”

悅紅更是著急的不行,追著裴寒瑾想要去拉溫容的手:“王爺,您先把娘娘放開吧,她剛從地牢裡出來,身子本就不好,經不起您這樣!”

裴寒瑾聽了心中卻是怒火更甚,悅紅一個女孩家,根本攔不住他,眼見著溫容被拽進了屋裡。

“李茉,這可怎麼辦啊?”

被關在了外麵,悅紅一點不知裡麵情況如何,著急的都快要哭出來。

“沒事,咱們先聽聽動靜,若是不對勁,就闖進去。”

李茉也著急,溫容現在的身子可經不起什麼,她雖然不會武功,大不了就撒點迷藥進去,迷暈了就什麼事情都好辦了。

悅紅也知道沒有彆的辦法了,隻能紅著一雙眼和李茉守在門外。

屋內,溫容終於把裴寒瑾拉著自己的手給甩開。

裴寒瑾忍了這麼長的時間,早就已經是到了極限,見溫容還敢甩開自己的手,怒極反笑。

“溫容,你最好能告訴本王你到底在做什麼,否則,不要說出宮,本王有的是辦法讓你這一輩子都出不了這坤寧宮。”

“本宮不知道攝政王在說什麼,”溫容自然是不會說的:“本宮害的有朐國大皇子中毒,太後寬恕免了死罪,自請出宮於寺廟之中恕罪,不知道有何不妥。”

這樣的答案,明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會相信,卻還是這樣搪塞,裴寒瑾看著溫容那副平靜的樣子,心中便是再也忍不了。

一些不美好的回憶湧上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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