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狗導演的電話!
“喂,你被本劇組開除了,明個開始不用來了,”導演的聲音傳來,“還有,彆在媒體跟前胡說啊!要不然小心直接封殺你!”
“是我胡說還是你們胡說啊!明明是……喂!喂!”電話那頭變成忙音了。
“我*,”趙萱萱生氣地丟掉電話,罵道:“不講理!都不講理!”
“你也彆這樣了,有生氣這功夫還不如想想以後怎麼辦呢?”柳兮兮打量了趙萱萱兩眼,“不過我倒是想出一個人,或許能幫幫你。”
“誰?”趙萱萱抬頭,
“就是我們以前的那個老師啊!他算是桃李天下,很多導演還是很給他麵子的,不過他能不能幫你,我就不知道了,”柳兮兮說完看了一眼手機,“找我呢,我得趕緊走了,你這兩天先出去躲躲啊,彆去人多的地方啊!”
確實不能去人多的地方,那幫狗仔隊可不是吃素的,自己家門口指不定擠成什麼樣呢!
趙萱萱平靜了一會兒,帶著帽子去停車場把車開了出來,正好去農場看看去!
名字都起好了!人家皇上去的那個叫避暑山莊,自己這個就叫避難山莊吧!
想想有點難聽……
鄉下的空氣就是好啊!眾人都忙活得熱火朝天的,按支架的安支架,育苗的育苗,一切井然有序地乾著。
“這麼早就育苗了啊!這天不冷麼?”趙萱萱奇怪地問道。
“這時候就先乾著,扣上這塑料布,晚上在給蓋上棉被,不冷!”一大叔不好意思地笑著道:“這不是想著能早一茬麼?多賣點錢……”
“好,好得很,你放心,我都收!”趙萱萱心情甚好,這村子是附近最大的村子,這等豐收的時候,再加上周圍收羅來的,赫連決那,絕對能夠!
對了,趙萱萱一下子想起來,還沒看見赫連決的回信呢,這一大早忙得還沒看看呢!
趙萱萱回到自己倉庫,關上門窗,叫醒浴缸,咦?
怎麼還沒回信呢?這不符合赫連決的性子啊!他應該回信再次感謝什麼的啊!
喂!你一大早忙什麼呢?給你送的大餐嘗沒嘗嘗?吃得慣不?對了,上次送你們的棉衣穿著咋樣啊!你們可得好好打仗啊!到時候也改變改變這曆史,改一改這不正之風,不過也不知道你要是真的改了曆史,這世界上還能有我的存在麼?
趙萱萱想了想自己的遭遇,如今隻能躲在這裡,這還不知道明個各大小報一出,這裡安不安全呢!不由得有些感慨,繼續寫道:不過我這人在不在也不重要了,這輩子能乾這件大事,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寫完便放進了浴缸裡,坐等回信。
…………………………
大宛國。
羅興又收到了趙萱萱的信,握在手裡,顫抖的手,發白的骨節無疑不表示著他內心在劇烈掙紮著。
“王爺怎麼樣?那個格爾墩說解藥了麼?”
軍醫搖搖頭,“巴山將軍都給他打暈過去了,也沒說,還差點被他騙了。咱們王爺……唉,情況有些糟糕啊!”
“到底有多糟?”羅興看著軍醫道:“這就咱們兩個,你說實話!”
“我解不開這毒,要是再沒有解藥,王爺最多能挺兩天。”
“就兩天?”羅興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東西,一咬牙道:“你下去吧,王爺的情況不要和外人說。”
“是!”
攆走了眾人,羅興拿起了筆和紙,用顫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把赫連成的情況寫了上去。
十分虔誠地放進了青銅鼎裡,嘟囔道:“神靈保佑!神靈保佑!救救我家王爺吧!”
話說趙萱萱看著手裡的信,明顯字跡就不是一個人的,隻見上麵寫著:王爺取錄音筆之際,中蒙古人設置圈套,為毒箭所中,遂昏迷不醒。
叨擾神靈,罪在我身。願神靈降罪於我,然求神靈救吾家王爺。
啊!赫連決中箭了?趙萱萱大吃一驚,一個高地跳了起來。
還昏迷不醒了?那肯定是非常嚴重了啊!可是這囤貨買東西什麼的,自己可以,可這解毒……還是古代的毒,自己也不是大夫啊!
趙萱萱連忙打給柳兮兮,“喂,你上大學時候那個男朋友是不是進醫院了?那個科的,會解毒麼?你快告訴我。”
“拜托,那都是什麼年代的事了,早就分了好不好?”柳兮兮在電話那頭道:“你中毒了啊?你不會是想不開煤氣中毒了吧?”
“什麼煤氣中毒啊!哎呀,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快把他打的電話號碼給我吧!”
“好吧,給你行,不過他好像現在在什麼檢驗科,一個小大夫,應該幫不上你什麼忙。”
“你已經幫我大忙了,”趙萱萱急迫地道,“那天請你吃大餐啊!”
“哪天啊?你彆用哪天忽悠人,說好了具體的日子!喂!喂!”趙萱萱那邊已經撂了電話,柳兮兮氣得罵道:“哼!就不該管你這閒事!”
話說趙萱萱急忙打電話找柳兮兮的前前前男友——李楠,一個十分溫柔的男人!
還好,一報名字,對方就想起來了,“是柳兮兮的同學吧?我記得你。”
“感謝你還記得我,我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想谘詢一下大夫,又不認識彆人,所以隻好……麻煩你了。”
“沒事,你是從……她那要的電話號碼?”李楠問得有些猶豫。
等知道了肯定答案,李楠明顯聲音高興了幾分,“你問吧,知無不答,言無不儘!”
好癡情啊!
趙萱萱內心感慨了一下,忙問道:“我想問問,要是中毒了,就是那種血液中毒了,人已經昏迷了,應該怎麼辦啊?”
“來醫院啊!”
“那要是不能來醫院呢?”
“那就叫120送來。”
“不是,”趙萱萱有些跺腳,“就是那種……反正就是去不了醫院的,你們也不能來,不能見麵的那種,有什麼辦法解毒麼?”
“那你這是給死人看病啊?”李楠的聲音中透出迷茫,“不過這死人也可以檢驗是不是中毒而死的,就是不能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