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山口組總部。
接連兩個地區的分支機構被剿,竟然無一人漏網,山口組本部大發雷霆,一連幾天都在開會商議對策。
損失兩個小組,本來也不算什麼大事,但手握山口組重要情報的川島珍子已經出逃,如果她被人利用,那將是山口組近年來的一次大災難!
討論的結果是,就是綁架川島珍子的姨母。
川島珍子隻有一個姨母,是個孤寡老人,川島珍子的父母去世以後,就和這個姨母相依為命,感情很深。
綁架這麼一個老人,山口組的人也是黔驢技窮之下的無奈之舉,川島珍子現在在津巴布韋的奎西西裡州,那裡有一支私人的軍隊,實力強悍,重要的是,那裡有一個魔鬼似的人物,想派人去暗殺川島珍子的計劃根本不可行,派誰去誰也不敢去。
據說,那個地區被抓的人員當場被槍殺,場麵血腥,這還不算,那些屍體被澆上汽油焚燒,屍骨無存,想抗議都沒有證據,殘酷冷血比黑社會還黑社會。
現在抓住川島珍子的姨母,希望她念在親情的份上,回到島國,然後把她控製住。
川島珍子接到電話後,傻住了!
張曉峰從外麵回來,看到哭紅了眼睛的川島珍子,忙問:“怎麼了?”
川島珍子支支吾吾把事情說了,一望無助地望著他。
“這事情很好辦,我可以把你姨母接到這裡來,你看可好?”張曉峰安慰她。
“很好辦?一雄君,那可是山口組的大本營,他們的監獄很堅固,你就是派你的雇傭兵團都打不下來……您的心意我領了,事已經至此,我也是沒法了。”川島珍子很習慣稱呼張曉峰為一雄君,她知道山口組的監獄守衛森嚴,想要在裡麵救人,比登天還難。
“你現在加入了我們,那就是我們的人了,我說能救就能救,城牆再高,守衛再森嚴,也有破綻,也有弱點,你就放寬心,等好消息吧。”張曉峰說完就走出了她的房間。
“謝謝,一雄君,您辛苦了!”既然他這麼說,川島珍子隻能選擇暫時相信,但她內心深處,還是七上八下的。
張曉峰馬不停蹄趕往哈拉雷,搭乘飛機飛往島國,奎西西裡州的國際機場還在建設中,至少要等二年才具備飛行的條件。
坐飛機其實是挺辛苦的,坐車繞來繞去不說,手續還繁多,但為了川島珍子,隻好勞碌奔波了。
這件事情,不能說是他和川島珍子的交情有多深,這是一個收服人心的機會,也是有效打擊國外勢力的一次展示。
他剛剛處決了山口組的敵特份子,對方就綁架了他手下人的親屬,這不是打他的臉麼?要是聽之任之,彆人還以為他怕了呢。
差不多到了第二天夜間零點時分,張曉峰乘坐的飛機才降落在東京國際機場,他走出機場,並沒有立即去夜探山口組的總部,而是打車去了市區一個高檔的彆墅區。
據情報,那個嬌小而且性感的幸子小姐就住在那裡。
幸子的父親山本太郎是山口組的第二號人物,舉足輕重。
張曉峰在彆墅區門口不遠處就下了車,趁著黑暗,飛身入內,悄悄找到幸子的家,看到樓上一間房間還亮著燈,竄了上去,貼在窗戶外,如一隻壁虎。
這時候幸子還沒有睡,她穿著一件寬大的卡通睡衣,依在床頭上,目不轉睛地在看a片……
這部蕩人心魄的片子,張曉峰就是男主角。
看著看著,她實在忍不住,就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支震動棒來。
她按了開關,淡紅色的震動棒嗡嗡地鳴叫了起來,像一隻蜜蜂的聲音一樣,她另一隻手掀開寬大的睡衣下擺,把震動棒伸了進去……
自從那個叫做秦光榮的男人莫名其妙地失蹤了以後,幸子很久沒有男人了,她家雖然有錢有勢,但礙於身份,也不可能隨便去找。
她的震動棒是花高價買來的,給人的感覺比市麵上的真實許多,可她更渴望一個男人的撫摸。
看著片子中如狼似虎威風凜凜的男主角,她的頭腦中意念了起來。幸子微閉著眼睛,不想睜開來,她更願意在想像中入睡,就像小時候的搖藍曲似的。
忽然,一陣輕微的聲音響起,她睜開眼睛,發現一個似笑非笑的人在她床前,拎著她的震動棒,很有興趣的在研究著什麼。
“一雄君,您怎麼出現在這裡?”幸子難得地羞紅了臉。
“這東西叫什麼?好用嗎?”張曉峰對她笑了笑。
“一雄君,真是讓您見笑了,真不好意思。”幸子扭捏地說。
“我並沒有笑話你,你也用不著不好意思,我說的是真的,如果好用的話,我買十幾個,凡是我的女人我都發一個,這樣可以避免戴上綠帽子。”張曉峰一本正經地說。
“十幾個?這麼多!一雄君,您真利害,做您的女人真好。”幸子小聲地說。
“那你願意做我的女人嗎?”張曉峰微笑著問。
“我……”幸子雖然也經曆了幾個男人,但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
“其實,我這麼晚來找你,是想你了!自從上一次見到你以後,我就吃不香睡不著,你的出現讓我怦然心動,你迷人的麵容讓我神魂顛倒,如癡如醉,你是我有生以來遇到的最漂亮的女孩……”張曉峰一臉情深,態度真誠。
“一雄君,謝謝,謝謝你!”幸子感動得快哭了。
“你願意和我來一場浪漫之旅嗎?”張曉峰看著她,眼睛充滿渴望。
“你想去哪裡?”幸子心動了。
“去非洲大莫原吧,那裡天高地闊,隻有我們兩個人,那情景,多麼的迷人?”張曉峰抱著雙手,眼睛微閉,一臉陶醉。
“那好吧,聽你的,明天我們就去非洲旅遊。”幸子興奮地說。
“不,我等不及了!機票我都定好了,現在就走,我希望我的幸子一睜開眼,就能看到藍天白雲,和成群的野牛,斑馬,我們在綠茵的草地上做喜歡做的事情……”
半個小時後,幸子拉著一個簡單的行李箱,和張曉峰直奔機場。
第二天上午,山本太郎聽到手機有信息傳過來,打開一看,發現是幸子和那個自稱為神馬一雄的年輕男人在一起的相片,大驚失色!
他跑到幸子的房間,發現幸子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人不見了。
幸子是山本一郎唯一的女兒,平時待如掌上明珠,視為千金寶貝,現在卻在家中無聲無息地被人擄走了?
他準備去書房查看彆墅周圍的監控,第二條信息又來了。
“如果明天川島珍子的姨母還沒有送到津巴布韋的奎西西裡州,那你就給幸子立一個牌位吧。”
山本太郎看完消息,眼一黑,差點就摔倒在地!
幸子的父親山本太郎雖然是山口組的高層,但幸子不屬於山口組的成員,所以,她對於川島珍子姨母被綁架一事毫無知情,她心甘情願地和張曉峰說說笑笑地去了奎西西裡州,還以為一雄君請她來度假的呢。
張曉峰當然也不會告訴她的,隻是在飛機上出了點事故,不慎遺失了一個小包,幸子的手機不見了。
看到張曉峰和幸子一起回來,川島珍子愣了一下,就明白了過來。
她不由對張曉峰的智慧敬佩不已,幸子的份量可比她的姨母大多了。
幸子第一次來到這麼寬闊、原始的地方,很新奇,很興奮,一雄君並沒有騙她,這裡藍天白雲,空氣清新,風景宜人,碰到的人對她都很友善。
不過,她發覺一個奇怪的現象,每個人對她身邊這個一雄君都很恭敬,恭敬中似乎有些害怕的成份,她好奇地去問他:“你在這裡很熟嗎?怎麼那麼多人和你打招呼?”
張曉峰笑道:“也許是我人長得比較帥吧,重要的是,我人品好。”
這裡居住的一切設施都是臨時的,以帳篷為主,到處都是建築工地。
幸子吃過午飯以後,一個人跑出去,到處看看,在一個建築工地邊,她發覺了一個島國的同胞,就和他攀談起來。
“嗨,你好嗎?”幸子和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打招呼。
“你好,你也是島國人?”對方皺著眉頭說。
“嗨,剛到,請多多關照!”幸子鞠躬微笑著。
“這位小姐,你到這裡來做什麼的呢?”眼鏡問。
“我過來遊玩,對了,就是那個一雄君帶我來的,他是這裡的大老板嗎?”這時候幸子看到了張曉峰在遠處和人說話,就指了指他。
“你是他帶過來的?”眼鏡警惕地四周看了看。
“嗨、嗨,有什麼不對勁嗎?”幸子恾然問。
“小姐,你老實告訴我,你家裡是做什麼的?”眼鏡看了看四周,小心地問。
“這有什麼關係呢?”幸子奇怪地說。
“沒什麼關係,不過,那個人頭兩天剛剛處死了二十多個山口組的成員,希望你和山口組沒有任何關係。”眼鏡歎了口氣,走開了。
山口組的成員大都是島國人,雖然是黑幫,但都被殘酷處死,其他島國人難免兔死狐悲,很同情的。
幸子知道這件事情以後,馬上找到一個電話亭,打電話給她父親:
“爸爸,聽說組織在津巴布韋的奎西西裡州的成員都被處死了,您知道嗎?”
“幸子,你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人傷害你?告訴爸爸。”山本太郎聽到是幸子打來的電話以後,著急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