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還不都是個女人麼?值得你這般高興?”張曉峰強忍住心中的激動,給有點失心瘋的田邊紀夫降降溫。
“一雄君,這您就不懂了,蒼老師是這一行業的明星,如果您和她對戲,片子發行出去,那您的身價就能快速地升高,下一部的片酬就大大的……”田邊紀夫解釋著。
由於請來了蒼老師,片子的劇情做了相應的調整。
張曉峰搖身一變,成了一個身家千萬的富家公子,姓石田,蒼老師則是他家剛剛聘請來的一個小女傭,姓酒井。
彆墅的泳池邊,石田公子嘴含一支大雪茄,戴著墨鏡,身穿一件薄紗綿質的浴袍,斜躺在大靠椅上,望著正在遊泳池裡遊泳的兩個性感嫵媚的女孩子,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這時候,酒井小姐身著女傭服,端著一盤西瓜上場,她彎腰捧著送到石田公子麵前。
“石田君,請吃西瓜!”酒井小聲溫婉地說。
石田公子轉過頭來,看到是一個新來的小女傭,摘下墨鏡,細細地打量著。
酒井彎著腰,顫顫兢兢地不敢動,一直端著果盤。
石田公子的目光從小女傭清秀的臉膀移到她那飽滿的胸脯上,眼睛一時被粘住了!
接著,他毫無征兆地把手伸了進去……
酒井驚叫一聲,嚇得跪倒在地!
石田公子憤怒地站了起來,一邊咒罵著,一邊解開浴袍,把酒井的頭按到了他兩腿中間……
而遊泳池裡遊泳的兩人女孩子,見怪不怪地繼續嘻笑著。
這一部片子,工作人員們緊張興奮地跑前跑後,井然有序地工作著,一麵也是大飽眼福。
尤其到了最後,石田公子把酒井按在躺椅上,在她的背後用力鞭打!
導演喜悅地站起來又坐下去,嘴裡不斷地念叨:“喲西、喲西、喲西……”
到了最後,男女主角完成了規定的時間和動作,導演都忘了叫停了,等到那把木質躺椅不堪重負,“哢嚓”一聲四分五裂的時候,他才回過神,大喊:
“哢!”
那一聲哢,聽在撲倒在地上酒井耳朵裡,讓她鬆了一口氣,整個人也癱在了破裂的木條上,久久爬不起來。
而石田公子,卻又跳進了遊泳池中……
工作完成,張曉峰和田邊紀夫兩人準備去吃晚飯,同時好好慶祝一下,沒想到,卻接到了川島珍子的電話。
“一雄君,山口組的人在追殺我,你能來幫我一下麼?”電話那頭川島珍子的語氣很虛弱,無力。
張曉峰馬上按照川島珍子給的地址,趕到她住的地方,隻看到她手背上吊著白色繃帶,一臉疲憊地靠在沙發上。
“一雄君,您來了?”看到張曉峰走進來,川島珍子緊張的心情一鬆,想掙紮著站起來。
“川島珍子小姐,你受傷了?坐著彆動。”張曉峰緊走幾步,上前扶住她重新坐下。
“一雄君,山口組已經對我動了殺機,您說,我該怎麼辦?”川島珍子畢竟是一個女人,如今和山口組反目成仇,她一時間也失了分寸。
“川島珍子小姐,山口組已經對你下了擊殺令了嗎?”張曉峰問道。
“那倒沒有,今天我上街去買東西,回來的路上有兩個年青人撞了我,我都還沒回過神來,其中一個就拔刀刺向了我……”川島珍子心有餘悸地回想起今天的遭遇。
“那你怎麼確認是山口組的人?”張曉峰疑惑地問道。
“感覺!”川島珍子說。
“看來山口組還不想和你撕破臉。”張曉峰了然地點了點頭,川島珍子是山口組的資深成員,知道山口組的辦事方法,她的感覺應當不會有錯。
“他們應該心有顧忌、投鼠忌器吧。”她手裡撐握著山口組大量的情報檔案,包括海外的派駐機構,如果把她逼急了,後果會很嚴重。
“你的意思,你手裡麵有價值很高的東西?能讓山口組不敢不計後果?”張曉峰立即來了點興趣。
“以前年青的時候,我就是山口組的一名情報收集人員,這幾年退下來了,成了情報檔案室的主任,山口組的所有內部材料都在我手上……”川島珍子說。
“那你可以和山口組的高層談一談,讓他們出一筆錢,你可以完全退出來,到海外去過著平靜的日子嘛。”張曉峰建議。
“退不回來了,你想想,我頭腦裡的東西都會讓他們寢食難安,他們會放過我嗎?”川島珍子搖了搖頭。
“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張曉峰又問。
“我不知道,再說山口組的勢力,世界各地都有,哪裡還能有我安穩的日子過?”川島珍子的語氣很落漠,沒有了幾天以前的淩厲,和光彩照人,滿臉的不甘與憤懣。
“我倒知道一個地方,適合你去居住和生活……”張曉峰想了想,這個川島珍子如今在島國成了過街老鼠,待不下去了,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一雄君,有什麼好地方?”川島珍子眼裡露出渴望。
“津巴布韋的奎西西裡州。”那可是張曉峰的地方,他說了算,山口組敢到那裡去生事,直接滅了他!
“津巴布韋的奎西西裡州我倒是聽說過,不過,山口組的高層正打算在那裡策劃一場陰謀,扶植一個傀儡,以達到控製該地區的目的。”川島珍子搖了搖頭,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山口組伸手不到的地方。
“什麼?山口組想在那裡策劃政變?”張曉峰聞聽此言,大驚失色!
“一雄君,一雄君,您為什麼如些激動?”看到咬牙切齒的張曉峰,川島珍子很是奇怪,在她的印象裡,這個一雄君是很冷靜的人。
“因為那個奎西西裡州是我的!”張曉峰的眼睛眯了起來,射出駭人的光芒,尼瑪的,敢招惹老子。
“津巴布韋的奎西西裡州是一雄君的?”川島珍子驚呀出聲,太令人意想不到了。
“英子小姐,這個事情什麼時候發生的?”張曉峰著急地問。
“一雄君不必著急,事情倒是還沒有發生,還在策劃當中。”川島珍子安慰著他。
“還沒有發生?”張曉峰明顯鬆了一口氣,也冷靜了下來。
“據情報,他們聯係上了龐紅小姐最為倚重的一個小隊長,那個人已經答應配合,接下來就是通過那個人安排一些山口組的成員進入龐紅的指揮係統,等到合適的機會對她予以暗殺,然後那個小隊長取而代之……”
“川島珍子小姐,你有山口組在那裡的人員的情況嗎?”張曉峰又問。
“有,我給你看看。”川島珍子爽快是打開電腦,調出資料,現在他們倆個是一條陣線上的人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當然是理應幫助。
張曉峰仔細看了看頻幕上的資料,心也馬上揪了起來,忙用手機把顯示器上的東西拍了下來。
“川島珍子小姐,謝謝你的情報,我得趕去處理一下,回來以後再報答。”張曉峰說著就站起身來。
“一雄君,彆急,我陪您去!”川島珍子說。
“你陪我去?”張曉峰有些反應不過來,轉頭看著她。
“一雄君,您可彆忘了,你剛才還建議我去那裡定居的,怎麼,現在反悔了?”川島珍子調皮地眨了眨大眼睛。
當得知津巴布韋的奎西西裡州是張曉峰的以後,她改變了想法,如果能幫他鏟除掉山口組在那裡滲透的勢力,那裡倒是個理想的居住場所,雖然她還沒有去過,但看過一些圖片,再說,山口組的高層垂涎三尺不惜一切代價要拿下的地方,應當不會錯的。
“那好吧,我們一起去,等事情辦完,我封你一個官員當當。”張曉峰笑笑。
川島珍子一同前去,對張曉峰來說是一件大好事,能準確有效打擊山口組的敵特分子,以毒攻毒的話,將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你可彆忘了你的承諾喲。”川島珍子很會打蛇隨棍上,她在一個組織做了這麼多年的頭目,如果忽然閒下來,她會不習慣的,也找不到存在感。
“一言為定!除了龐紅的位置,你喜歡做什麼到時告訴我就行。”張曉峰大方地說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川島珍子像個小女孩似的跳了起來。
打電話訂購了飛機票,張曉峰又通知田邊紀夫,說有事出一趟遠門,演藝公司的事情他去處理,還沒等他有什麼反應,就掛了電話。
對於張曉峰來說,離開這裡是遲早的事情,這裡不屬於他,人生苦短,在於體驗,這段時間,他體會到了彆人無法體會到的東西,離開也沒有了遺憾。
張曉峰和川島珍子乘坐島國的國際航班,當晚就飛向了藍天……
他們在中途又轉了機,曆經十幾個小時的顛簸後,終於又踏上了津巴布韋的土地。
亞洲此時已經是冬天,萬木凋零,但這裡依舊是藍天白雲,草木茂盛,鳥語花香,聞一聞這裡的空氣,人都醉了。
在哈拉雷,心急如焚的張曉峰都來不及去找總統老穆喝茶,就馬不停蹄地包車直奔奎西西裡州臨時政府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