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家,大堂。
皇甫華正與幾位家族長老圍坐在一起,共同商議關於那擅闖皇甫家之人的事宜。
“各位長老,想必你們也都聽說了吧,有人膽敢擅自闖入我皇甫家。此事若我沒有猜錯,他的目的極有可能是封神圖殘片。在此之前,我收到了長孫家主傳來的信息,說是有人在打封神圖殘片的主意。這次召集大家來,就是要請各位長老多多留心,若是有人擅闖家族,必須將其一舉擒獲。”皇甫華的聲音在整個大堂中回蕩,清晰地落入幾位長老的耳中。
此時,二長老當即回應道:“家主,您儘管放心,若是有人敢貿然闖入,我必定讓他有來無回。”
“不錯,敢闖皇甫家,簡直是自尋死路!”三長老眼中殺氣騰騰,怒聲說道。
皇甫家的大堂內,氣氛一片肅穆。皇甫華正在與家族長老們商議要事,忽然瞧見皇甫嵩從外麵大步走進,拱手行禮道:“父親,此事不如交由孩兒來處理如何?”
皇甫華眉頭微微皺起,沉吟了片刻之後,點頭應允。皇甫嵩得到命令,立即派人在府內的各個角落埋伏起來,嚴陣以待。
薑尋天與諸葛玥來到皇甫家的外圍,發現侍衛的數量竟然驟減。薑尋天心中滿是疑惑,暗自思量:“往日裡皇甫家戒備森嚴,今日怎會如此鬆懈?”
諸葛玥見狀,眼中精光一閃,壓低聲音道:“神子大人,侍衛減少了,正是我們下手的絕佳時機!”薑尋天聞言,卻堅定地搖頭拒絕:“不可魯莽行事,恐怕有埋伏。我們先暫時撤離,再重新謀劃。”
夜幕悄然降臨,一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潛入皇甫家。正是玄霄欲奪取封神圖殘片,卻未曾料到中了埋伏。隻見四麵八方突然亮起炫目的陣法光芒,無數符籙如同疾風驟雨般襲來。
玄霄大驚失色,急忙施展絕妙的身法進行閃避。然而陣法的威勢簡直如滔天巨浪,符籙之力猶如山崩海覆。玄霄雖竭儘全力進行抵擋,仍被數道符籙狠狠擊中要害。
鮮血瞬間飛濺而出,玄霄隻覺得五臟六腑仿佛都碎裂開來,全身的經脈幾近斷絕。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他咬緊牙關施展神秘秘術,化作一縷青煙從陣法中遁出,狼狽不堪地逃離。
皇甫嵩見闖入之人已身受重傷逃遁,不禁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他暗自思忖:“此人遭受重創如此之重,短時間內必定難以東山再起。我們可以稍作休整。”
薑尋天得知有人闖入皇甫家受傷逃走的消息,不由得暗自驚訝不已。他思索道:“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單槍匹馬闖入皇甫家?難道也是為了封神圖殘片而來?”
次日清晨,薑尋天與諸葛玥再次來到皇甫家附近。諸葛玥看到侍衛數量恢複如初,不禁歎道:“看來昨日確實有古怪,皇甫家的警惕性又提高了。”
薑尋天點頭表示讚同:“不錯,我們更要謹慎行事。先把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打探清楚,再做詳細計劃。”兩人說完,悄然隱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與此同時,皇甫嵩正在向父親彙報昨夜之事。皇甫華聽聞之後,麵色凝重道:“此人能夠在我家布下的殺陣中成功逃生,定然絕非等閒之輩。兒啊,千萬不可掉以輕心。”
皇甫嵩恭敬地應道:“父親的教誨,孩兒謹記在心。我已經命人進一步加強戒備,絕對不讓宵小之徒有可乘之機。”說罷,他轉身離去,準備去巡視府內的防禦情況。
玄霄此刻正躲藏在一處極為隱秘的山洞中療傷。他麵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至極,顯然傷勢極為嚴重。玄霄咬牙切齒道:“皇甫家,好狠毒的殺陣!待我傷愈之日,必定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悄然無聲地潛入山洞。玄霄瞬間警覺,強撐著起身嚴陣以待。那黑影緩緩走近,漸漸現出真容,竟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
老者看著玄霄,慈祥地一笑道:“小友受傷不輕啊。老夫有一秘藥,可助你迅速恢複。”玄霄聞言,心中充滿狐疑,卻又不敢輕易拒絕。
老者見玄霄猶豫,繼續說道:“老夫名叫藥王,遊曆天下以濟世為懷。小友無需過多憂慮,老夫絕對沒有惡意。”說著,他從懷中緩緩取出一個精致的玉瓶。
玄霄接過玉瓶,打開輕輕一聞,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他不禁對老者生出幾分好感,拱手道:“多謝前輩出手相助,玄霄感激不儘。”
藥王擺擺手,笑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老夫觀小友骨骼清奇,日後必定能成就一番大業。不知可願隨我修行?”玄霄聞言一驚,心中頓時思緒萬千。
與此同時,薑尋天與諸葛玥打探到了昨夜之事的一些蛛絲馬跡。諸葛玥興奮道:“神子大人,我們或許可以借此機會,趁亂摸魚!”
薑尋天卻搖頭道:“不可輕舉妄動。那神秘人能從皇甫家的殺陣中逃生,實力定然深不可測。我們還需從長計議。”諸葛玥聽罷,隻得點頭應允。
皇甫家內,皇甫嵩正在仔細查看殺陣的損毀情況。他眉頭緊鎖,喃喃自語道:“此人竟能破壞我家祖傳殺陣,實在是可怕至極。必須儘快修複,以防再次遭遇不測。”
就在此時,一名侍衛匆匆跑來稟報:“少爺,我們在城外發現了可疑人物的蹤跡!”皇甫嵩聞言,眼中精光一閃,立即下令:“傳我命令,秘密跟蹤,切不可打草驚蛇!”
城外某處,玄霄正在猶豫是否跟隨藥王學藝。藥王見狀,微笑道:“小友不必著急,可先隨我遊曆一番,若覺不合適再行離去也不遲。”
玄霄思索片刻,終於點頭答應。兩人正欲離去,忽聽遠處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玄霄警覺,低聲道:“有人來了!”藥王聞言,輕輕一揮衣袖,兩人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皇甫家派出的侍衛趕到此處,卻隻見一片空曠的場地。為首者皺眉道:“奇怪,明明看到有人在此,怎麼突然消失不見了?”眾人四下仔細搜尋,卻最終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