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鐘頭的時間。為的就是換回這三個字。她說完後,我也鬆了口氣,想將她從我身上推開。“卸磨殺驢麼?”“不至於這麼無情吧?”“讓我歇歇好麼?”她慵懶的說著,靠在我懷裡,柔軟的聲音透露著疲憊。依舊那麼熟悉。可不知為何,我想到了她這樣的一麵,無時無刻不在徐軒麵前展現,我的心,就越發刺痛。也想到了,聽說過沒見過的成語。逼良為娼。現在的我,很符合。我們兩個就這麼躺在床上,她壓在我身上休息著。過了許久,她這才慵懶的撐起身子。長長的秀發落在我的臉上,微弱的燈光下,我也看到了她那餘韻未減的嫵媚。“回想起來麼?”她看著我,輕聲問道。“想起什麼?”我淡淡道。“我們身體的契合,你不會忘了吧?”她眉頭一皺道。那種感受,是不會忘記的。是美妙的,無法自拔的!是歡愉的,神魂交織的!但是現在,我沒有感覺。“抱歉,我對這種事情已經沒有感覺了。”我平靜回應,宋晚音不信。“是麼?彆的男人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你。”“小色鬼,原來的你,恨不得天天在我身上,現在沒有感覺了,騙鬼吧?”我反問道:“你呢?你現在天天也想著這種事?”她點了點頭,“想啊,想和你……”這話我更不會相信了。也徹底服氣,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謊都不打草稿的?臉不紅,心不跳,上嘴唇一搭下嘴唇就說出來了。“我謝謝你。”這個話,我實在是接不下去了,隻能無奈回應。“顧言!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以為我對這種事情沒有自控力麼?你以為我非你不可麼?”“我告訴你,有很多人願意!”“隻是,我隻跟你發生過關係,我也隻喜歡跟你這樣,你懂麼!”她幾乎是喊出來的這番話。我也捕捉到了最關鍵的一點。隻跟我?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宋總,我不理解你所說的隻跟我是什麼意思。”“但是在我看來,我的女人,跟彆的男人牽手擁抱,和床上**相見,沒有區彆。”我隻是想提醒她,我眼中的臟,不是負距離!說完,我也沒有理會她會不會生氣,將她推開之後,進入衛生間,清洗了身體。隻不過我的衣服都被她弄壞了。好在,這裡曾經是我的家,還是能找到一身衣服的。“你要走了麼?”宋晚音坐在床上,看上去是那麼的溫柔似水。眼神之中訴說著讓我留下來的希翼。但我沒有回應她。今天……她已經夠過分了。她也應該知道,我心中怨恨和憤怒!離開這裡,我便上了車。不久,陳栩的電話打過來,撤案之後,他也就沒事兒了。對我感激不已。我隻是笑了笑。“以後,不要跟宋晚音有任何交集。”這個傻子,以為這樣能報複宋晚音,替我出氣?先不說這點錢對於宋晚音來說,九牛一毛。何況,宋晚音可是商業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老狐狸,放任著他坑自己,關鍵時刻拿出來這張牌。打在了我的臉上。“我知道了,老板,對……對不起。”陳栩很自責,他沒有問我怎麼救他出來的,也知道就算是問了,我也不會說的。“你為我好,我沒有怪你。”“隻是宋晚音不是你和我能對付的。”“下次不許犯傻了。”掛了電話,我回到了住處。打開門的瞬間,沐寒姍坐在沙發,一直等我回來。見我進來,立馬跑了過來。“怎麼樣,宋晚音沒有難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