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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又成了他們。
言巫差點沒被酒嗆到。
犽視線落在黑曜身上,黑曜神色平靜地捏了兩下幼崽爪下的肉墊,和貓雌性的肉墊觸感一點也不一樣,那個捏著更舒服一些。
“嗷嗚?”
發生了什麼?
白清被放下前爪後,還沒從被捏了肉墊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等他回神過來,冷不丁地就是又撲了上去。
犽頓時站了起來,要把白清拖過來。
一直往黑曜身上撲是怎麼回事,等少夫人過來了,豈不是注意力全在這個不懷好意的雄性身上了。
“嗷嗚”
他捏我!
白清除了被阿母、阿嬤等雌性獸人捏過他的肉墊,還沒被一個雄性獸人這樣用力地捏過呢,一下就覺得自己不清白了。
雄性幼崽使勁地往黑曜方向跑,犽看了眼黑曜,眼神裡帶了幾分指責。
不過他還是拖住了白清,“你是雄性幼崽,被捏了下爪子又怎麼樣?”
聽到這話,白清抬頭看了眼犽,頓時不高興了。
他阿母捏他爪子的肉墊總是說他最厲害了,連爪子裡的肉墊都長得那麼好。
他肉墊長得那麼好,豈是誰都捏的。
“嗷嗚”
不要你管!
白清來脾氣了,衝犽凶狠地“嗷嗚”了一聲,但隻得到犽神色淡定地一個用力撫摸。
白清:……
他突然放棄掙紮地趴在地上,不想理他們了。
大人真討厭,他好想趕緊長大!
“怎麼了這是?”
鬱禾抱著醒了的姝姝過來,看到的就是白清趴在地上猛啃排骨,聽到聲音了,頭也不抬一下,看樣子就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
黑曜目光在她和她懷裡的雌性幼崽一掃而過,聲音帶了幾分戲謔道,“他被調戲了,正在羞憤難當中。”
“……”
鬱禾沉默,她用一種“你覺得我是傻子”的眼神看向黑曜。
黑曜低笑,“不信你可以自己問他。”
被捏了下爪子就那麼大反應,可就不是覺得被調戲了,一下惱羞成怒了。
跟某個雌性反射性反應一模一樣。
黑曜心下嗬了一聲,他想他栽在誰手裡不好,怎麼就偏偏栽在自己得罪過的雌性身上。
黑曜覺得自己要是鬱禾,他就該讓他哪來的從哪滾回去。
何況眼前這個雌性也並不是個大度的雌性,他或許自己注孤生的可能性更大。
不過相比較青雀族長忙活了一通,也得不到對方的認可,黑曜覺得自己成不了也不是不能接受。
反正怎麼樣都有人作伴。
她要是能聽懂清清的話,她還用得著在這疑惑?
直接去問清清不就好了。
鬱禾給了黑曜一個白眼,抱著姝姝就在旁邊坐了下去,然後問:
“阿霏呢?”
怎麼沒看到人?
快到中午了,鳧剛去了廚房。
阿霏不會早早地就待在廚房做飯了吧?
“在廚房。”
犽的話證實了她的想法。
鬱禾微微頷首,目光轉了一圈,直接問,“黑曜,你和言巫大人是要留下一起吃個飯?”
黑曜漫不經心道,“看言巫大人的意思?他對神女大人的幾個幼崽都很感興趣。”
言巫剛剛還露出幾分看好戲的笑容立即就收了起來,不帶這麼玩的。
他記得他又沒耽誤他在神女大人麵前表現。
“神女大人”
言巫對上神女滿是探究的眼神,輕咳了一聲道,“我們流月部落有兩個擁有治愈神賜的獸人,他們想尋找跟他們一樣擁有治愈神賜的弟子。
要是神女大人覺得有興趣,神女大人隨時都可以帶幼崽來我們流月部落看看。”
鬱禾語氣裡透著疑惑,“能冒昧問一下,他們收了弟子後,我的幼崽就必須要留在流月部落嗎?”
如果是的話,她覺得可以去看一眼,但弟子的事,那還是免了吧。
鬱禾還不想自己幼崽這麼小,就跟她分居兩地,除非她長大了,能有自保能力了,那時她想去流月部落拜師,鬱禾才不會攔著她去。
“這……”
言巫想了想道,“一般情況來說,弟子確實是要跟著老師留在我們流月部落。但特殊情況可以特殊對待,若是神女大人不舍得,也可以讓她想回來的時候就回來。”
最主要是幼崽的背景不小啊,流月部落強留不下人,又何必為了掙一口氣就把人得罪死。
“這樣啊,我明白了。多謝言巫大人告訴我們這些。”
鬱禾笑著感謝道。
至於去不去流月部落的事,害,現在楚楚還小呢,連話都不會說,想想也知道這事是急不得的。
可言巫對這事卻極為上心,見她不追問了,他反而忍不住問起楚楚來,“神女大人,那個叫‘楚楚’的幼崽在哪?不知道我可以先看一眼嗎?”
神女懷裡抱著這個雌性幼崽,聽名字是姝姝,並不是他想找的擁有治愈先天神賜的楚楚。
所以他看了兩眼,覺得可惜後,就是迫不及待想見到神女大人的另一個雌性幼崽。
看這個雌性幼崽生得如此精致的樣子,就知道另一個雌性幼崽隻怕也差不到哪裡去。
若是她能去流月部落,把那兩個整天躲在山頂上當單身猿的獸人給弄下山來。
言巫絕對能把楚楚給供起來。
天知道,他們流月部落的祭司天天連個人影都見不到會讓他們有多心慌。
誰家祭司像他們祭司一樣,年紀輕輕,就有種不問世事的冷漠了。
部落有大事發生,現在都隻能讓族長和那些族老決定,可把族長和族老給得瑟的。
而言巫根深蒂固的觀念讓他還是想請祭司下山來。
不僅是他,流月部落但凡腦子沒糊塗的,他們還是更信上一任祭司培養起來的雙胞胎祭司。
隻是兩兄弟年紀確實是輕了點,還壓不住那些年紀大的老獸人,又或者說,壓不住已經有其他心思的獸人。
“楚楚不在家,言巫大人想看楚楚的話,估計要下次了。”
說完,鬱禾不等言巫再說什麼,就把臉貼在了默不作聲的姝姝臉上,她溫聲問了句,“姝姝餓不餓?”
姝姝眨了下眼睛,對著阿母的臉親了一口,這才搖了搖頭。
“那餓了要跟阿母說,阿母喂你。”
鬱禾的語氣很是溫柔。
姝姝沒有被言巫問到的失落立即被阿母這話給彌補了,她揚起笑臉,努力地說“阿母”兩個字。
她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阿母。
因為阿母雖然疼哥哥妹妹,可她最心疼的就是自己了。
姝姝非常滿足這一點。
鬱禾親了親她的臉,“姝姝不用著急,阿母一定會等到姝姝學會叫阿母的。”
待得安撫好了姝姝,鬱禾麵帶歉意地衝言巫道,“言巫大人,你對楚楚的事很著急嗎?”
已經察覺到因為自己忽略眼前雌性幼崽的情緒,而被神女大人有點遷怒的言巫摸了摸鼻子,說,“是有點。”
鬱禾微微頷首,表示明白,但她還是實話實說,“但楚楚她才一歲,你知道的,就算我願意讓她去流月部落,我也不可能讓她現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