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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事情,彆人也根本幫不上忙,著急也沒用,必須要自己去領會去處理。
所以陳心安也隻能是重重歎息一聲,對他說道“你要趕緊弄清這件事,否則最後會害了麗娟,也害了你自己!”
“我知道!”李起悶聲點頭。
這對於他來說,的確是一個需要讓自己也要分辨清楚的謎題。
濠庭宴是外港一家老字號餐廳,經營的是正宗本幫菜。
雖然隻有兩層樓,但是幾乎每天都爆滿,如果沒有訂桌,隻能等被人吃完空出來再進去。
呂伯良就站在餐廳門口,等陳心安停好車和李起一起走過來,他趕緊迎上前,伸出雙手說道
“感謝!感謝陳先生和李先生的大駕光臨!
感謝兩位給了我呂伯良這麼一個天大的麵子。
裡麵都已經準備好了,快請進!”
不管這家夥的熱情是不是裝出來的,陳心安也當然遵守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傳統,也笑著跟他握手。
“呂總實在是太客氣了,是我們應該感謝呂總的款待才對!”
三人一起走進餐廳,順著樓梯上二樓。
呂伯良對陳心安說道“我先要向陳先生賠個罪。
沒有提前得到陳先生的允許,我私作主張,多邀請了幾個人。
這裡麵有陳先生的老熟人,也有幾個新朋友。
可能有幾個跟陳先生有些誤會,我請他們來,就是借這個機會,向陳先生道歉的!”
“哦?”陳心安扭過頭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既然是呂總張羅的局,那就是呂總說了算。
邀請誰來全看您的意思,不用經過我同意。
至於跟我有什麼誤會的人,也不需要道歉。
成人之間說什麼對不起就太虛偽了,有損失就賠,有仇怨就乾,這比較符合我的性格!”
呂伯良臉色一僵,繼而強笑著說道“陳先生快人快語,心中坦蕩,呂某佩服!
已經到了,咱們還是先進去再說吧!”
推開包廂的門,裡麵一張大圓桌,旁邊已經坐了六七個人。
還彆說,真有老熟人!
外商考察團的團長湯米,就坐在旁邊,看到陳心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卻還是滿臉堆笑的樣子。
旁邊兩位,也是外商考察團的成員,不過陳心安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是見過麵。
剩下三人,兩個老外一個黑發中年人,陳心安都不認識,但是他們看著陳心安的眼神,卻帶著濃濃的敵意。
“陳先生,請上座!”呂伯良對陳心安招呼,讓他坐在了主賓位置。
陳心安也不客氣,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李起就坐在了他的右手邊。
呂伯良站在陳心安的左手邊介紹道“這幾位我不用介紹了吧?
湯米先生,普斯先生,金勇先生,他們前幾天才以外商考察團的名義去了京都,跟陳先生見過麵。
這位是鄒文清先生,也是我們嘉木公司的執行總裁。
前段時間,就是我和鄒總一起去了京都影視城,但是很可惜,沒有見到陳先生。
這兩位是安德烈先生和佛倫斯女士,他們來自法爾。
各位都是不同國家不同地區的精英人士,手底下有大量的資產。
今天這個飯局屬於私人飯局,目的就是交朋友。
想讓大家放下恩怨放下成見,彼此幫助,互通有無,合夥賺大錢!
也謝謝各位賞臉,能參加這個飯局。
呂某不勝感激,先自飲一杯,感謝大家的光臨!”
還沒上菜,這家夥就拿來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儘。
陳心安都不知道,該說這家夥缺心眼,還是老奸巨猾了。
不過也能猜到他的用意,是給大家證明,酒菜無毒,放心食用。
等他把一杯酒喝完,眾人全都配合的鼓掌叫好。
陳心安和李起依然不動聲色,隻是眯著眼睛看了湯米一眼。
這家夥屬老鼠的,一看苗頭不對,直接就跑了!
怪不得陳心安想在京都找這老小子算賬,卻找不到了,原來他已經跑來外港了。
湯米也注意到了陳心安的目光,可能是知道自己已經離開了陳心安的地盤,用不著顧忌此人的勢力,態度上也放開了許多。
“陳先生,在京都的時候多有得罪,我向你道歉。
不過咱們是商人,沒有永遠的仇恨,隻有永遠的利益。
我很期待咱們能重新開始合作。
華夏有句古話說的好,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的,不是嗎?”
陳心安撇撇嘴笑道“湯米先生的這句古話,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不過道理倒是對的。
可道理歸道理,事實是事實。
錢可以一起賺,關鍵是看要跟誰一起。
跟有些人合作,能讓自己賺更多的錢。
但是如果選錯了夥伴,不僅僅是賺不到錢,他還時時刻刻想要吃掉你,連骨頭渣都不剩!”
“陳心安,你什麼意思!”普斯和金勇拍了一下桌子,一起站了起來。
李起咧咧嘴,冷冷看著兩人說道“聽不懂還是聽不見?要不我在你們兩個的耳邊翻譯一遍,到你們聽懂為止?”
“各位!”鄒文清站起來,似笑非笑的說道“呂總款待大家,是為了交朋友。
大家就算不看我鄒文清的麵子,也要給呂總一個麵子。
給大哥一個麵子!”
聽到這句話,普斯和金勇雖然有些不甘,卻還是老老實實坐了下去。
鄒文清扭過頭看了一眼李起,對陳心安說道“想不到陳先生架子不小,手底下的人脾氣也大!
不過下人能上桌就已經很給足陳先生麵子了。
作為回報,陳先生是不是該約束手下,老實一點?
畢竟坐在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哪個的身家不是以億計算?
要讓這種不知輕重的下人給嚇到了,他可一輩子都賠不起啊!”
陳心安瞥了他一眼說道“你說的對,下人能上桌就已經很給麵子了,所以你趕緊閉嘴,彆廢話了!
這是我兄弟,不是你這種下人能得罪的。
再敢言語挑釁,我把你扔出去你信不信?”
“你放肆!”鄒文清怒了,他堂堂嘉木公司的執行總裁,竟然被人當成下人,簡直是對他的極大侮辱!
他怒視著陳心安喝道“你給我聽清楚,我是嘉木公司的執行……”
不等他說完,陳心安直接開罵“你就是屁!
嘉木公司很了不起嗎?
市值多少?年利潤多少?規模多大?負債率幾何?
比起我安好集團有多少優勢?
你一個執行總裁能調動多少資金?
我兄弟說的話,在整個安好集團,等同於我的話。
你說話嘉木公司所有人都聽嗎?
一個計劃一個項目你說了就算嗎?”
“你……”鄒文清被一陣搶白,瞠目結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心安冷嗤一聲說道“不過就是一個高級打工仔,說到底也是個打工的,你才是真正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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