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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國際化大都市,高樓大廈鱗次櫛比,繁華程度甚至堪比內地京都。
當然了,這是十年之前的觀點,這些年內地的大發展,讓很多城市都接近甚至超越了外港。
特彆是京都,現在的繁華根本是外港不能比的。
可是固有的觀念,還是讓外港人不承認這一點,還是會看不起內地人,覺得他們都是土包子。
就算在麵積上,彆看外港有十八個區,卻也不過是京都的十分之一。
原本以為這兩個人是想領略一下外港的繁華,有點錢在身上,想要充一充“大款”,買點東西。
沒想到這二位就是坐在後麵讓他開車,中間還加了一次油,然後繼續開。
這一通足足開了六個小時,直到晚上八點,車子停在了宜合酒店門口。
老王都糊塗了,這兩人有病吧?
這麼走馬觀花的逛外港有什麼用?
下車之前,陳心安從皮包裡掏出了一千塊錢,遞給了老王說道
“王師傅,這是你今天的辛苦費。
等會把車子開回去就行了,明天不用過來了!”
老王愣了一下,有些緊張的對陳心安問道“陳先生,如果我有什麼地方做的讓您不滿意的,請直接說出來,我會改的!”
陳心安笑著說道“王師傅誤會了!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其實就是想讓你帶著我們熟悉一下外港的街道和地形。
現在已經達到目的了。
我們明天會自己準備車子,不用麻煩你和周總。
你幫我把話轉告給周總就行,謝謝!”
老王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問道“就是這麼轉了一圈,您二位就已經熟悉了外港的街道了?
陳先生,周總說了,您二位不用客氣的。
就算要做什麼不方便讓外人知道,您二位隻需要讓我把車開到哪個地方,然後我在外麵等就好了。
我是土生土長的外港人,也開了將近三十年車了。
外港的大街小巷沒有我不熟悉的。
外地人來外港,沒有個一年半載,不會熟悉這裡的。
所以有我這個本地通給二位當司機,最起碼能節省你們很多時間!”
陳心安笑著說道“正因為王師傅對本地的熟悉,今天才讓我們能更快的熟悉外港。
已經可以了,王師傅不用擔心。”
老王還想說話,李起對他說道“王師傅在惠康車行那邊有沒有熟人?
下午咱們在那裡經過,明天一早我們就坐車區常福路,然後從鹹北道過去,想在那裡買輛車。”
陳心安笑著對李起說道“不如直接去08號線坐地鐵,從嘉木影城上車,到惠華橋頭下,方便不堵車!”
老王看了看陳心安和李起,吞了一下口水問道“二位,以前來過外港?”
陳心安和李起笑著搖搖頭。
“就是剛才王師傅帶我們轉了一圈,就記住了。
自己再查一下附近地形和交通,找出一條捷徑並不難!”
老王這才對兩人心服口服,趕緊說道“我在惠通車行有個兄弟,關係不錯。
明天上午我來接二位,咱們一起過去,想買什麼車他都能安排。
以後有什麼需要我跑腿的,兩位儘管給我打電話就行!”
陳心安微微一笑,點點頭,把手中的錢往他口袋裡一塞說道“這些錢你還是拿著。
以後有麻煩王師傅的時候,我就不用客氣了!”
老王也不再推辭,拱手給陳心安道謝,收下了這些錢。
陳心安和李起提著行李箱上了樓,拿出房卡開了門。
洗個澡換好衣服,掏出手機給媳婦兒報了個平安,然後就跟李起一起出門了。
外港的夜市也是非常火爆的,比內地更熱鬨。
畢竟這裡的工作壓力很大,下班之後出來消遣放鬆的人很多。
晚飯還沒吃,陳心安和李起就找了一家店,各點了一份外港出名的牛腩粉。
味道還真的挺不錯,陳心安和李起悶頭吃完,結賬走人。
離開了店鋪,兩人並沒有回酒店,隻是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路過一家便利店,陳心安突然想起要買東西,本來已經走過了,又猛地一轉身走了回來。
原本在他們身後邊走路邊看手機的男子嚇了一跳,差點就撞在了陳心安的身上。
幸好他反應及時,一閃身避過去,嘴裡喊了一聲“對不起啊!”
剛想要離開,麵前的陳心安卻是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他往哪邊走,陳心安的身體就擋在哪個方向。
男子皺了皺眉頭,轉過身想要走回路,卻發現李起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
現在還不知道是故意堵他,那就實在太蠢了!
男子臉色一變,瞪著眼睛衝陳心安罵道“你做什麼?為什麼要攔著我?難道你想搶劫嗎?”
陳心安隻是冷眼看著他不說話。
男子見事不妙,張嘴就要大喊,身後的李起突然衝過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根本沒有給他反抗的機會,李起一手捂著他的嘴,一手按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全身發軟,不得不被推著向前走,拐進了一條巷道。
砰!
男子被推到牆邊,肩膀撞得生疼。
不過嘴巴和脖子都被鬆開了,嚇得他也不敢大叫,隻是掏出錢包說道“我隻有這些,你們拿去,彆傷害我!”
陳心安並沒有接,隻是冷冷看著他說道“我們回酒店的時候,你就在大堂坐著。
應該是一直在等我們回來吧?
然後我們上樓,你也跟著進電梯,確認我們的房間。
我們出來吃東西,你也跟著,再想一路跟我們回酒店。
你是誰?為什麼要跟著我們?”
男子神情慌亂,不敢看陳心安的眼睛,低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們!”
陳心安微微一笑,看著他問道“你猜為什麼大g會那麼害怕我?”
說話間,他手腕一翻,一枚鋼針出現在了他的指間。
男子的臉色有些發白,卻咬著牙對陳心安說道“你到底想乾什麼?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濫用私刑在外港是犯法的!”
陳心安拿著鋼針舉到了他的頭頂。
男子突然出手,右拳狠擊陳心安咽喉。
與此同時,他左膝上抬,狠狠撞向陳心安雙腿之間!
是你逼我的,就不要怪我下狠手!
可是麵前的陳心安看似沒有防備,也沒有任何的防禦,隻是繼續將鋼針紮向他的腦袋。
男子也猶豫了一下,因為他隻是盯梢,這樣做也是為了自保,並不想傷害陳心安。
不過看他要給自己紮針,這個時候也不能心軟,男子一咬牙,手腳同時加力!
讓他想不到的是,還沒等他的拳頭和膝蓋碰到陳心安,一股刺痛從頭頂傳來!
這一瞬間,他就徹底癱倒,根本沒辦法攻擊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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