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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到兩分鐘,就在一個狹窄的房間,赤手空拳麵對一個拿著衝鋒的人,是怎麼做到毫發無損將其擊倒的
在中和身旁的一群人都看傻眼了,望著陳心安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一樣。
等看到那渾身是血的槍手的模樣,在中瞪著眼睛喊道:
“我認得他!
他是道館聯盟的人!”
金恩載陰沉著臉走過去,站在了趴在地上的槍手麵前,從地上撿起了那把槍。
“真特麼的是牛!用我的貨來殺我,那麼說,是文家派你來的咯”
地上的槍手沒有說話,隻是啐了一口血水。
“按住他!”金恩載冷冷說道。
幾名小弟衝過來,按住了他的左臂。
金恩載剛想動手,在中對他說道:“老大,讓我來!”
“不用!”金恩載將他推開,對準了他的左肩,用力一腳跺了下去!
哢嚓一聲,槍手的左肩斷裂,發出了一聲脆響!
“啊!”槍手大聲慘叫起來,抬起頭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看著金恩載叫道:
“你死定了!你活不過三天,我們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金恩載根本不理他在說什麼,隻是繞到了他的右邊,抓起他原本就被陳心安打斷的右臂,猛的一扭!
原本就折斷凸出的胳膊,此刻更是鮮血噴湧。
在槍手的慘叫聲中,他的右臂生生被從身體扯斷,徹底拔離!
槍手被劇痛折磨的以頭戧地,撞的頭破血流。
那淒慘的嚎叫聲,簡直不像是從人嘴裡發出來的一樣!
旁邊的小弟都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有些不忍直視。
金恩載卻拿著那條斷臂,像拿著棍子一樣,狠狠的砸向槍手的頭!
隨著梆梆的敲擊聲,槍手的腦袋鮮血噴湧,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手中的胳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骨頭,軟趴趴的像根紅色的超大油條。
金恩載將斷臂一丟,來到了槍手的左邊,又抓住了剛才被他踹斷的左臂,使勁往上扳,想跟這家夥的右臂一樣,直接扯斷!
本來已經昏死過去的槍手被劇痛刺激醒了,已經被金恩載的心狠手辣嚇得再也沒有了骨氣。
他大哭著叫道:“我說!我全都招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金恩載還在使勁,嘴裡沉聲說道:“快點說,要不然你這條胳膊也保不住了!”
劇痛讓槍手幾乎發瘋,他一邊用頭撞地,一邊喊道:“文家知道你是給元盾的人送貨,所以讓我們來殺了你!
文家絕不會讓元盾的手伸進光田城,凡是跟他們有勾結的人,都得死!”
金恩載已經鬆開了槍手的胳膊,伸出了手。
旁邊的小弟遞過來一塊乾淨的毛巾,金恩載一邊擦手一邊說道:
“幫我帶句話給文家,我不是元盾的人。
誰出錢讓我做事,我就幫誰送貨!
文家如果能出的錢比元盾還高,我會弄來比這些東西還要高品質的貨!
元盾的手伸不伸過來我不管,但是文家一直想把手伸到我麵前,這筆帳怎麼算
今天晚上的所有事情,我金恩載都已經記下了。
不管是誰,想要我金恩載的命,都得付出代價,就算是文家也一樣!”
他一揮手,示意讓手下把人帶出去,然後清理客廳。
身邊的小弟們忙活起來,金恩載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微笑著對陳心安招呼,示意大家繼續坐下來。
“你又救了我一命!”金恩載歎息了一聲,搖搖頭說道:“看來除了把我這條命賣給你,已經沒辦法還清了啊!”
陳心安嗬嗬一笑,擺了擺手。
金恩載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問道:“怎麼看出來的”
陳心安指了指保姆房門說道:“珍姐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煙味。
珍姐身上和手上都沒有吸煙人的味道,說明煙不是她的,她的房間還有一個人!”
金恩載皺起了眉頭,冷哼一聲說道:“敢在我家裡抽煙不過就算保姆房,也有煙感器的,為什麼沒有報警”
陳心安微笑著說道:“因為人家根本就沒抽!
應該是煙癮犯了,但是知道抽煙會暴露,所以隻是把煙從煙盒裡拿出來,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
可惜他也沒有想到,我對氣味是非常敏感的。
那飄散在空氣中的一絲絲煙草味道,隻要不超過十米距離,都能被我捕捉到!”
彆說金恩載了,就算是在中那幫小弟,此刻都傻眼了!
這還是人鼻子嗎
警犬都沒有這麼靈敏的,好嗎
在中看了一眼癱坐在房門口的珍姐,對金恩載說道:“老大,這個叛徒怎麼處理”
金恩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複雜的表情,他招了招手。
兩名小弟走過去,將珍姐的胳膊架起來,把她拖到了金恩載的麵前。
珍姐就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的說道:“老板,他們綁架了荷娜,我也是沒辦法啊!”
金恩載站了起來,走到了珍姐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珍姐愧疚的低下頭,上身伏在地上,埋頭痛哭。
金恩載沒有說話,隻是轉過身,走進了旁邊的臥室。
過了一會,他提著一個黑色的袋子走出來,將袋子丟在了珍姐的麵前。
“拿著這些錢,你走吧!
你女兒我救不出來,我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去換她的命。
所以,你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看在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一直兢兢業業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了。
以後,彆再讓我看到你,走吧!”
珍姐頓了一下,再次痛哭出聲。
她站了起來,看也不看那個黑色的袋子,捂著臉轉過身,向外走去。
嗚咽的哭泣聲過了很久才消失,金恩載長長的歎息一聲,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對在中說道:“派個人,跟著她,彆讓她出事!”
“是!”在中低頭回應,對著身旁弟兄使了個眼色,那人轉身走出去了。
使勁搓了搓自己的臉,等金恩載再望向陳心安的時候,已經是滿臉笑容。
“延俊兄弟,現在沒事了,說吧,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陳心安微微一笑,看著他問道:“金老大,如果我告訴你,我其實不叫延俊,我是華夏人,你還拿我當朋友嗎”
金恩載愣了一下,看著陳心安哈哈大笑道:“我不管你是誰,我隻知道,你就是我的延俊兄弟,你救過我的命!”
陳心安也笑了,點點頭說道:“好,那我就叫你一聲恩載哥。
明天我請你幫個忙,帶上你的人,攔住鶴川道!
當然不是全天候的,我會給你消息,在特定的時間,不讓任何人通過鶴川道!
但是我提前告訴你,很危險,可能要打起來,而且敵人是全副武裝的防暴隊。
恩載哥,你敢做嗎”
金恩載的臉色變了,他迅速拿出了手機,打開了地圖。
緊盯著陳心安剛才說出的路線,滿臉難以置信的問道:
“兄弟,你這是想劫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