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再不動手就沒機會了,那些追兵也開始瘋狂起來!
不斷有車輛跟車隊對撞,不顧一切的衝進保護圈,想要靠近3385。
車隊保護圈一次次被衝開,又一次次合攏,將闖進來的車輛一次又一次的撞了出去。
整個車隊所有的車子,除了3385,其他都已經是傷痕累累。
可是無一輛車後退,麵對敵人時,無一輛車避讓。
你想撞,那就加大油門正麵剛,誰慫誰就是孬種!
豪華本田裡,山介晴子拿著手機,皺眉問道:“布置好了沒有?”
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社長,已經準備好了,還有兩個路口!他們已經無路可去,插翅難飛!”
“好!記住,我要活捉花子!”山介晴子沉聲說道:“如果再被她跑掉,我不會放過你們任何一人!”
掛掉電話,一旁的女秘書小心翼翼的問道:“會長,為什麼不讓神廟幫忙對付花子?
當初花子行刺了老會長時,如果讓神廟的人及時殺了她,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麻煩了!
社團如今很麻煩,咱們不該在這個時候摻和進來。
有媒體專門在針對我們,如果再讓它們抓到把柄,我們會更加艱難!”
山介晴子冷冷說道:“習田佐惠子,你實在教我做事嗎?”
“不敢!”女秘書趕緊低下了頭。
山介晴子冷哼一聲,咬著牙說道:“你真的以為,我不顧一切要抓住花子,就是給父親報仇嗎?
老頭不停勸告,總是一意孤行,有這樣的下場也沒有什麼意外。
而且櫻花社想要重新崛起,就必須要跟華夏的商人合作,陳心安絕對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可是……”習田佐惠子都有點懵了。
既然要跟陳心安合作,現在又為什麼要對他窮追不舍?
明知道陳心安是什麼樣的人,他是不可能把花子留下的啊!
不是為了報仇,又不想把陳心安得罪死。
可是現在卻對他們窮追不舍,習田佐惠子都不知道這位新會長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好在山介晴子也沒有繼續打啞謎,哼了一聲說道:“那個賤人,拿走了父親的法爾國家銀行密鑰!
現在我能調用的錢,已經不足五十萬,櫻花社的錢都在那個密鑰裡,我不找她要找誰?”
習田佐惠子恍然大悟,怪不得新會長對花子的背叛這麼念念不忘,一心想要抓住她,原來根源在這裡!
那個花子也真是厲害,不僅僅殺了老會長,甚至把他存了一輩子的錢都拿走了!
山介晴子當上了會長,不管她走不走父親的老路,想要發展社團,沒錢可不行。
顏春花做的最絕的,不是去刺殺山介一夫,而是拿走了櫻花社在國外銀行的存款密鑰。
這等於直接掐住了櫻花社的脖子,讓山介晴子急得差點崩潰!
所以即便櫻花社處在整個大瀛的風口浪尖,應該低調行事。
而且她已經打算要和陳心安搞好關係,讓櫻花社以後專心做進出口貿易。
卻還是要不顧一切的追拿花子,因為沒有錢,她想做什麼都做不成!
“前麵過了路口,就是博物館區了,距離碼頭還有不到二十分鐘的路程!大家都加把勁,小心一點,一鼓作氣衝過去!”
江雲樓拿著對講機,給大家加油鼓勁。
整個車隊開始轟油門,加快了速度。
阿澤重新回到了車隊,並且接替了江歸僑的位置,成為了先頭車輛。
“壞了!”王四安頂著前麵,叫了一聲。
遠遠看到路口對麵,兩輛大車橫在去路上,堵死了整條路。
阿澤突然一打方向盤,想要繞開什麼,卻還是慢了一步,疾駛中的車子發出噗的一聲響,頓了一下,像是陷進了淤泥裡!
王四安拿著對講機,大聲喊道:“前麵有路障和地刺,大家小心!繞過去!”
他的車已經不能前行了,停在了馬路中央。
後麵的車隊靠過來,速度減慢,準備繞行。
可是前麵的路已經被堵死了,想要從旁邊道路繞行,時間上要耗費不少。
最主要的是,追兵們不會給他繞路的機會!
雖然他們這一路過來,走的都是最近的路,卻不是唯一的通道。
追兵們此刻從周圍的岔道出現,將他們的去路已經完全封死了!
“右邊通海大道,衝!”江雲樓拿著對講機下了命令。
整個車隊響起一陣轟鳴聲,然後所有車子加大油門,向右拐彎,對著迎麵駛來的追兵車輛衝了過去。
公路上響起了一連串的碰撞聲,有些車輛撞在一起之後,瞬間燃起了熊熊大火!
隻是連江雲樓也想不到,對方的車竟然有這麼多!
其實也不奇怪,既然已經知道了陳心安的下落,那所有追殺他的人,都會往這邊趕。
現在大家已經到齊了,華人街的車隊跟這些追兵比起來,根本不在一個等級上麵。
很快整個車隊都停滯下來,整條公路都被撞得不能動彈的車子塞滿。
就連被保護在最裡麵的3385此刻也停在了路中央,周圍已經沒有車能護著它了。
豪華本田車停在了二十米外,山介晴子帶著秘書習田佐惠子不慌不忙的走過來,看著車門關緊的3385,拿出手機淡淡說道:
“江會長,你投降吧!
你已經跑不掉了,舉起雙手從車裡出來,我讓你離開,不會為難你!”
在山介晴子的崛起計劃裡,江雲樓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棋子。
似乎也知道自己逃走無望,作為司機的朗哥首先下了車,然後迅速跑到了後門位置,替裡麵的人開了門。
這是一輛豐田商務七人座。
看到神色平靜的江雲樓下了車,山介晴子皺了一下眉頭。
這跟她想象中的情況不太一樣。
這位江會長臉上非常的平靜,完全沒有窮途末路後應有的氣急敗壞或驚慌失措,好像完全不管他的事一樣。
山介晴子眯著眼睛看著打開的車門,陳心安眾人還久久不下車。
她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車門說道:“陳先生,我再申明一次,我隻要花子!
隻要你把花子交給我,櫻花社和陳先生之間的恩怨,從現在開始就一筆勾銷!
花子,既然到了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再躲著我了!
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把東西主動給我,今天我放你離開大瀛!”
車裡的人沒有吭聲,就連江雲樓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冷冷看著她。
山介晴子臉色陰沉,淡淡說道:“我的耐心已經快被消耗完了,彆逼我!
江會長,不如你幫我勸勸他們?
咱們本來可以不用撕破臉皮的!”
“勸誰?”江雲樓神色譏諷的看著她問道:“你要找的人根本不在這裡,你讓我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