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開門做生意的,總不可能因為維護一個客人,而去得罪另外一個客人吧?
安河母子更是氣的不輕,這人誰啊,好狂的口氣!
貂皮婦人冷笑著對陳心安罵道:“嗬嗬,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一群外地佬跑到京都來,還以為自己是京都的主人了?
還想趕我們出去,你以為這商場是你們家開的?
幾個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還真以為這是你們村頭小賣部呢是吧?”
陳心安隻是微微一笑,掏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
“鴿子,大峪城商場旁邊有家整形機構你知道嗎?
對,好像就是叫麗人行這個名字。
嗯,幫我查,你們藥協這邊有沒有報備?
行,我找邵領導幫忙,直接查封!”
“你……你在乾什麼!”安河的臉色變了,他看出陳心安不是開玩笑!
這個人,搞不好真是得罪不起的人!
寧兮若也走到了營業員麵前,掏出一個徽標,對她說道:
“我是全國總商會副會長寧兮若。
把你們老板的電話給我!”
營業員不敢怠慢,馬上對她說了一個號碼。
寧兮若當場打過去,很快那邊打給營業員一個電話。
聽完電話,營業員走過來,對安河母子說道:
“對不起兩位,你們已經被征途精品鞋坊列為不歡迎人士。
以後京都所有征途鞋坊連鎖店,都不會接待兩位。
請你們現在馬上離開這裡,否則我要叫保安過來了!”
安河母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營業員,又看了看陳心安和寧兮若這些人。
娘兒倆的臉色有些蒼白,卻還是硬著頭皮叫道:
“你們沒有權力這樣做!
我們是消費者,是客人,是上帝!
你們這種屬於歧視,我可以投訴你們!”
“你們有病吧?我們買鞋又不是不給錢,憑什麼不接待我們?
哪有你們這樣做生意的啊!
還有你們幾個,不要覺得自己認識倆人就搞這一套!
嚇唬誰呢!
老娘怕你這個?”
陳心安懶得跟他們理論,再次掏出手機,又打了一個電話。
“洛哥,我是心安。
幫我查一個人的資料。
叫安河,是大峪城商場附近一家麗人行整容機構的老板。”
剛掛電話,安河怒氣衝衝的對陳心安叫道:“查我?你想乾什麼?
你這是侵犯我的**!
你這是犯法!
我可以告你!”
陳心安瞥了他一眼說道:“要不要我告訴你法院大領導的電話?”
安河愣了一下,臉色發白,盯著陳心安問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陳心安直接了當的說道:“想弄你!不是看不起鄉下人嗎?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皇親貴胄!”
安河乾咳兩聲,對陳心安說道:“哥們,隻是一點小摩擦,用不著這樣吧?
這是我名片,中午一起吃個飯,交個朋友好不好??”
現在他已經看出來,眼前這幫人不是好惹的。
特彆是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背景不簡單啊!
他老婆竟然是商會的副會長,那他是什麼身份呢?
所以他有點慫了,想要息事寧人。
陳心安卻冷嗤一聲,一臉不屑的看著安河說道:“跟我吃飯?你還不配!”
貂皮婦人一看兒子吃癟,頓時不樂意了。
她指著陳心安罵道:“你在這裡嚇唬誰呢!
不就認識幾個人嘛,搞得好像誰沒有後台似的!
還調查我們?
兒子,讓你派出所的朋友,也調查調查這小子!
什麼人啊這麼橫!”
陳心安瞥了她一眼說道:“我直接告訴你好了,否則給你一年你也調查不到我的資料。
我是陳心安,安好集團的。
你知道這個就可以了!”
貂皮婦人冷嗤一聲罵道:“搞了半天就是個打工仔!
我兒子是開整形醫院的!
你們這些鄉巴佬……”
“媽!”安河臉色發白的拉了婦人一把,對著她搖搖頭。
婦人見識短,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不等於他也沒聽過!
“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北漂來打工的嗎?兒子你怕他乾什麼!”婦人氣呼呼的對兒子罵道。
安河拉著她的胳膊,低聲喝道:“彆說了,人家是京都首富!”
婦人愣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看著安河問道:“你說啥?”
安河壓低聲音說道:“安好集團老總陳心安,京都最有錢的人!”
貂皮婦人不知道陳心安有多麼強大的人際關係,也不懂他的能力深淺,但是卻明白首富的意思。
整個京都最有錢的人,可不是她這個開整形機構的兒子能比肩的!
一時間,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怎麼出趟門還遇到首富了?
擱平常的時候,還能巴結巴結。
可是現在,她把人家首富的親戚冷嘲熱諷罵了半天鄉巴佬,等於是把人給得罪死了啊!
陳心安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接聽,看了安河母子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
“謝了洛哥,沒事了。行了不用麻煩了,這兩天我去你老丈人那邊一趟拜個年,咱們見麵再說!”
掛掉電話,陳心安冷冷看著安河母子說道:“我還以為真是京都城的皇親貴胄,搞了半天也是鄉巴佬。
三代人在京都闖蕩了三十年,總算是有了一家小整形醫院。
一共才不到二十個員工,就感覺自己是徹頭徹尾的京都人了?
張口閉口罵彆人是外地佬,鄉巴佬,忘了自己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了?
信不信你們剛辦好的京都戶口,我一句話就能直接讓你們取消資格,打回原籍?”
安河母子神色驚慌,尷尬萬分,被當麵揭穿了假京都人身份,頓時感覺無地自容。
這比殺了他們還難堪!
正在這時,安河的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剛一接聽,就臉色發白的叫道:
“你說什麼?大檢查?
現在已經來了?
好,你們穩住,我現在就回去!”
掛斷電話,安河看著陳心安,氣呼呼的喊道:
“就算你是陳心安,也用不著這麼狠吧?
不過是一點小彆扭,你就找人查我的店!
大家同在京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必要這樣嗎?”
貂皮婦人瞪大眼睛看著安河問道:“真有人去查了?”
安河陰沉著臉點點頭。
貂皮婦人一拍大腿,大聲哭嚎著:“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你說你都首富了,還跟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計較什麼啊!
不就是說了幾句不好聽的嗎?
你用的著這麼趕儘殺絕的嗎?”
陳心安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如果這不是我的家人,如果今天是彆人試穿了這雙鞋,你倆現在是什麼態度?”
安河母子愣了一下,啞口無言。
陳心安冷冷說道:“我就明說了。
今兒個就是欺負你們!
因為你們自找的!
我陳心安的親友,也是你們能欺負的?
你們這種貨色,還敢自稱京都人?
告訴你們娘兒倆,你們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