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留在了廣場上,還有一部分人上了樓。
沒人阻攔,也阻攔不了,他們都是關北官方有頭有臉的人物。
崔京植在離開辦公室之後,給他們打了電話。
現在他們連覺都不睡了,一個個全都來了!
看著蹲在地上那些被治服的打手,一名身穿襯衫西褲的男子憤怒罵道
“胡鬨!簡直是胡鬨!
你們都是些什麼人?
誰讓你們來德克拉搗亂的?
快點把人放開!”
關穀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啊?憑什麼要我們放人?”
西褲男見到跟他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男孩,頓時火冒三丈,走過來一腳踹在關穀腿上大罵
“讓你放人你特麼就老老實實給我放人,哪來那麼多廢話?
告訴你,我是關北商會的副會長邢樂民!
德克拉是我們關門商會的明星企業。
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來這裡鬨事!
跟德克拉作對,就等於跟整個關北商會作對!
你們是誰派來的?
有種你就告訴我,老子讓你們這些混蛋在關北什麼生意都做不下去。
連條活路都沒有,你信不信?”
關穀到底年輕,縮了縮脖子。
他可不敢得罪關北商會的人,關家的生意也在商會領導之下。
如果得罪了商會副會長,為關家帶來麻煩,七哥非打死他不可!
看著他低著頭,一副服軟的樣子,邢樂民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接到德克拉的求助電話,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沒想到他一出馬,就擺平了!
指了指地上的那些打手,邢樂民麵無表情的對關穀說道
“把人都給我放了,給人家賠禮道歉!
彆給我廢話,彆給我墨跡!
立刻!馬上!”
關穀搖搖頭,挨罵可以,放人不行。
大哥可是特彆交待過的,跑一個都要找他算賬!
“那不行!
我哥說了,這些人隻有姑爺說放了才能放。
其他人誰說話都不好使!”
邢樂民氣壞了,指著關穀的鼻子罵道“小兔崽子你說什麼?
我讓你趕緊把人放了你沒聽見?
什麼你哥?
什麼姑爺?
哪來的牛鬼蛇神,在我麵前也敢得瑟?
你給我聽好了,趁我沒有發火,趕緊放人!
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關北男人個個都是吃軟不吃硬的倔脾氣,關穀也不例外。
就算對這個商會的副會長很忌憚,此刻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他把手中棍子一橫,對邢樂民喝道
“放人不行!
必須讓姑爺答應了才可以!
邢副會長,你彆逼我!”
邢樂民肺都氣炸了,指著關穀大罵道“你好大的膽子!
你給我等著,我……”
就在這時,樓上突然傳出一聲瘮人的叫喊聲。
下麵的人抬起頭,往上望去。
五樓一間房間的窗戶大開,一人臉色蒼白的探出頭來,失聲大叫
“死人了!
這裡有好多死人,全都是外國人!
快報警!”
邢樂民難以置信的看著關穀,臉色發白的罵道“你們竟然敢殺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關穀也有些神色慌張,搖搖頭說道“不是我們殺的,是姑爺動的手!”
邢樂民掏出了手機,對關穀說道“你那個什麼狗屁姑爺,簡直是活膩了吧?
敢在德克拉殺人?而且殺的還是外國友人?
他就算有八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彆想抵賴,也彆想逃跑。
這裡有這麼多眼睛盯著,他死定了!”
用不著他打電話,附近派出所的警察已經趕到了。
邢樂民對其中一名警官說道“餘所長,德克拉是我們關北商會的門麵型企業,是整個關北商界的驕傲。
現在這群來曆不明的家夥,來德克拉肆意搗亂破壞,甚至還殺傷了這麼多的外國友人!
我要求對他們進行抓捕,必須嚴懲,絕不可放走任何一人!
這件案子,我們關北商會特彆跟蹤,替德克拉主持公道!”
餘所長肩膀上的對講機響了“所長,五樓總裁辦公室發現五名外籍人士的屍體,身份有待查明……”
餘所長臉色鐵青,對著身邊的警員喝道“把他們全控製起來!”
警員翻了翻白眼,我一個人用一副手銬控製他們十幾個?
所長,你咋想的?
可不管怎樣,所長都下令了,他就得執行!
摘下腰間手銬,他向關穀走過去,看著他說道“把手伸出來!”
關穀想抗拒,可是被餘所長和警員一瞪,也頓時臉色蒼白的低下了頭,乖乖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哢嚓!
錚亮的手銬呆在他的手腕上,警員對剩下的那些關家人說道
“把他們的繩子解開,然後讓他們把你們綁上!
反抗者,一律按抗法懲處,後果自負!”
蹲在地上的打手一個個的獰笑起來,挑釁一般站起來,看著關家人大聲叫罵
“快點!都特麼是聾子嗎?邵警官說話你們都聽不見?”
“還敢來德克拉鬨事?還特麼敢對我們動手?你們剛才誰碰老子了?給老子跪下認錯!要不然老子當著警察的麵揍你!”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敢來這裡裝大爺,你們算什麼東西!”
看著自己雙手上的手銬,聽著耳邊那些打手的奚落,關家人個個感覺侮辱至極!
關穀紅著眼圈,看著麵前這些人泣道“你們等著,姑爺不會放過你們的!”
“姑爺?”邢樂民冷笑著說道“他還不放過我們?
你覺得我們會放過他?
你傻了吧?
他是殺人犯!
殺的還是外國友人!
他自身難保……”
“殺人犯?”一人從黑暗中走出來,冷冷說道
“誰給我判的?
外國友人?
是你的友人嗎?
我自身難保?
告訴我,有多難?”
眾人豁然轉身,隻見不遠處的一個車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打開,一人手裡拉著一根繩子,從裡麵走出來。
邢樂民瞪著眼睛問道“你是什麼人?”
關穀紅著眼睛叫道“姑爺!”
邢樂民指著來人對餘所長叫道“原來這小子就是他姑爺!
餘所長,那些外國友人都是他殺的,快點把他抓起來!”
陳心安已經走到了燈光處,右手中的繩子繃得緊緊的。
眾人這才發現,繩子的後麵還拖著人,而且不止一個!
最前麵的是崔京植和卜林,後麵還有四名身穿白大褂的外國人,全都是地下實驗室裡的那些研究員!
“崔總!卜林博士!”一名剛剛被打開繩索的打手驚叫一聲。
指著陳心安對餘所長叫道“餘所長,這個人簡直無法無天,您一定……”
沒等他說完,陳心安突然衝過來,一腳就將他給踹飛出去!
一個一百三四十斤重的壯小夥,被一腳踹飛三米遠,撞翻了三四名同伴。
摔倒在地的時候連聲音都沒有了,生死不明!
“你放肆!舉起手來!”餘所長和警員同時大喝一聲。
陳心安臉色陰沉的看著他們說道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
所以你們最好彆掏出來!
因為誰掏槍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