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汪燕的實力,就算從粱茅公司正常離職,要找個財務工作也不難。
要經驗有經驗,要本事有本事,這種人到哪裡都餓不死。
可是如果是以這樣的方式離開,她在這個行業根本沒有立足之處。
先不說陳心安和李澤成都不會放過她。
單憑這種吃裡爬外,損人不利己的作為,就沒有哪個單位再敢要她!
至於盧潔,比汪燕更徹底,她根本就是大聯盟的人!
寧兮若也沒有客氣,一個電話把警察叫來,把她給帶走了!
拿起電話,寧兮若接連撥打了兩個號碼,說了同樣一句話:“你們現在可以過來上班了!”
很快,一輛紅色小轎車和一輛輕騎小木蘭一前一後駛進了公司大門。
兩名女子也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寧兮若微笑著對二人說道:“廢話咱們也不多說了,這兩天也一直在電話裡談。
昨天奶奶也試過工了,對你們很滿意。
工資福利方麵,就按照咱們昨天談的來。
如果你們沒有意見的話,咱們現在就簽訂勞務合同!”
騎小木蘭來的女孩樣子有些激動,看著寧兮若說道:“寧總,我真的可以在這裡工作嗎?
我除了大學實習,還沒有過太長時間財務方麵的工作經驗……”
寧兮若笑了,對她說道:“薑穎,你可是財經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啊!
既然陳總讓我特彆留意你,就是看重了你經驗之外的一些東西。
何況奶奶也對你很滿意。
我相信奶奶和陳總的眼光,你也應該相信自己的能力!
加油乾,希望你能和公司一起成長!”
薑穎激動的熱淚盈眶,對著池睿和寧兮若鞠躬:“謝謝!我不會辜負你們厚望的!
對了,裝修的房子我已經安排了好姐妹在跟蹤負責。
大概還要四十天左右才能完工。
我每天下班也回去看看的!”
寧兮若點點頭說道:“好,我昨天跟奶奶去看了,很滿意。
最後的效果應該更好,你費心了!
去上班吧,奶奶在那裡,會告訴你怎麼去接手!”
薑穎再次鞠躬,轉身離開。
寧兮若微笑著看著麵前的短發女子,對她說道:“米小彌,心安可是特彆交代我,就算是花大價錢也要把你給挖過來的!”
米小彌淡淡一笑,點頭致謝:“謝謝陳總和寧總抬愛,小彌受寵若驚。”
她抬起頭,看著寧兮若問道:“隻是有一件事我不太清楚。
既然明知道我曾經給莫大少做過事,為什麼還要用我?
就不怕我給你們使絆子?”
寧兮若莞爾一笑,對她說道:“說實話,如果是我挑人,肯定不乾。
但是我丈夫選的人,那我就百分百信任。
我相信他不會看錯人。
更相信他有防備這種事的能力!”
米小彌一臉羨慕的看著寧兮若說道:“寧總,您有一位好丈夫。
而且,您的丈夫也有一位好妻子。
我羨慕您二位的感情,真的,很羨慕!”
寧兮若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對她說道:“謝謝!”
醫院門診休息區,陳心安拿著一份當天的報紙,看著上麵刊登的一則訃告,翹起了嘴角。
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等那邊接通,他笑眯眯的問道:
“親愛的小師弟,師兄讓你做的東西做好了沒有啊?”
那邊傳來洛千鶴打冷戰的聲音,對他罵道:“你真惡心!晚上我給你拿到酒店去!”
“不用,我現在過去取!要用上了!”陳心安咧嘴嘿嘿笑道,然後掛上了電話。
汪燕這邊該問的也問清楚了,給她家人打了電話,會有人來照顧她。
至於她深陷網絡賭博巨額債務的兒子,陳心安既然答應要幫,就肯定不會敷衍。
跟媳婦兒打了聲招呼,陳心安騎上戰刀,直奔濟世堂。
沒想到肖琴竟然在這裡。
看到陳心安那一臉疑惑的表情,肖琴紅著臉解釋道:“鶴哥的按摩手法對女性身體調養很有效。
葉真就讓我過來學,每天上午我都會過來,下午再回去。”
陳心安恍然大悟,對她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以後做這種調理的,都去你那裡就對了。
他一個大老爺們,老占彆人老婆便宜。
到現在沒被打死,已經是萬幸了!”
洛千鶴提著一個紙袋走過來,黑著臉扔給了陳心安,對他罵道:
“我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裡,一個人一次一粒就夠了。
千萬不能用多啊,這是助消化排氣的。
如果太多的話,那就會形成腸絞,嚴重了會死人的!”
“行了行了!囉嗦!”陳心安一把將袋子搶過來,瞪了他一眼罵道:“我用的著你教給我?”
洛千鶴對肖琴說道:“小琴,裡麵那兩個客人你來按,多熟悉一下!”
“好!”肖琴應了一聲,給陳心安打了聲招呼,轉身離開。
洛千鶴板著臉對陳心安說道:“你又去禍害誰?我跟你一起去!”
陳心安板著臉罵道:“怎麼說話的?難道在你心目中,師哥是那麼沒品的人?”
洛千鶴冷嗤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品是品德的意思。你有這個?你自己不臉紅?”
陳心安怒了,衝他罵道:“這玩意我論斤賣!
看不起誰呢!
行了,我走了,沒空跟你在這裡扯閒蛋!
你就看好你的店,彆的不用管!”
洛千鶴急了,衝陳心安罵道:“羅小滿那家夥不帶我,你也不帶我!
特麼你們都給嫖客似的,我就是你們的小姐。
用得著了就過來把我使喚一通,用不著了提上褲子就走人!
你們都是這樣玩的是吧?
不拿我當人?”
陳心安哭笑不得,看著他罵道:“你小子這個比喻……太特麼貼切了!
不是你帶你玩,主要是……
反正真用著你的時候,會跟你說的!”
洛千鶴哼了一聲,對他說道:“其實我知道,你們是怕給我帶來麻煩。
畢竟濟世堂就在這裡,在京都也算是小有名氣。
一旦我得罪了人,明裡暗裡我這都算是報複的好目標。
可我們是師兄弟,跟羅小滿他們也是朋友,總不能什麼事都不帶上我。
本來就沒幾個朋友,這麼一來,搞得好像你們都是一家人,隻有我排斥在外似的。”
這個家夥,跟自己一樣,無父無母被師父養大。
但是在對感情的渴望上,又跟媳婦兒一樣,特渴望親情。
渴望被惦記,渴望被關懷。
所以他不喜歡做一些事情,但是隻要朋友招呼,他也裝成很有興趣的去參與。
陳心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今天這事的確不適合你參與,我是去悼唁的,又不是什麼喜事。下次再帶你去!”
洛千鶴指了指他手中的袋子說道:“你拿這個去?”
“必須的!”陳心安點點頭說道:“這可是隨禮,一定要拿過去的!”
洛千鶴麵容抽搐,看著陳心安說道:“你可真是缺德他媽給兒子開門,缺德到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