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
一群費家子弟,看著陳心安的表情,就像是看傻子一樣。
“這家夥在說什麼?他一個人把咱們費家高手給團滅了?我沒有聽錯吧?”
“吹牛皮的人我見過不少,像這麼能吹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以為你是超人嗎?知道我們費家的絕世高手有多可怕嗎?
你還敢大言不慚的說團滅他們?
等你見到他們,隻有跪地求饒的份兒!”
陳心安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一臉不屑,哼了一聲說道:
“一群沒有見識的井底之蛙!
區區內勁三重就算是絕世高手?
爺兒仨聯手都奈何不了我,剩下的那群廢物更是不堪一擊!
京都費家,從今晚開始,從京都世家除名!
你們的家主樓,已經被我一把火給燒了!
以後你們費家的人,都給我夾著尾巴做人。
再敢囂張,以後我還來。
下一次死的,就不是這了了幾個人了!”
費家人想笑這個家夥的狂妄,可是看到他的臉色,卻沒有人覺得他在說笑話。
有人突然大叫一聲:“你們看那裡,有火光和濃煙!”
費家的人都被堵在大門外,無法靠近。
再加上有建築物的遮擋,沒有人看到家主樓彆墅著了火。
剛才消防車過來,也沒有意識到是家主樓出了事,否則也不會輕易讓消防車離開。
家主樓就是費家的臉麵,是費家子弟的精神支柱。
誰家倒了,家主樓不能倒。
可是現在,從那片火光和濃煙的位置看,就是家主樓的方向!
難道這個家夥,說的全都是真的?
費西河掏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接通,對著他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
費西河急了,對著電話罵道:“大哥你彆一直罵我了,告訴我家裡現在是什麼情況?
什麼?爹和大伯都不行了?齊修齊治身受重傷?
這怎麼可能……
我要為爹和大伯報仇!”
費家子弟一個個麵無人色,吃驚的看著陳心安。
就連羅洛兩家的人,也一個個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心安。
這家夥真的是超人?
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就把費家給扳倒了?
費西河掛掉電話,神色猙獰,咬牙切齒,紅著眼睛看著陳心安喝道:“你敢在我費家放肆,我要殺了你!”
周圍的費家子弟也全都怒視著陳心安,大聲叫罵。
羅財和洛中興一揮手,羅洛兩家的人全都湧了上來,絲毫不讓的堵住了那幫費家子弟。
陳心安一臉的不耐煩,用手指掏著耳朵說道:“你們是真的吵啊!
費家人怎麼都是這德行,打架之前先動嘴皮子?
羅家洛家的人,全都退回來!”
聽到陳心安的聲音,羅牛一群人沒有絲毫的猶豫,全都往後退。
洛家的人看到這場景,也跟著往後退了幾步。
陳心安咧嘴一笑,指著那幫費家子弟大聲叫罵:“你們一個個的,都要找我報仇是吧?
行,來啊!
都彆特麼逃跑!”
洛中興撓了撓頭。
這個陳心安這麼虎?
凡事都喜歡自己來?
可你畢竟是一個人啊,人家這麼多,一人一口吐沫就把你淹死了,你還說人家會逃跑?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差點驚掉了眼睛!
陳心安突然飛奔向前,一腳將費薄涼給踹倒在地,然後舉起了自己的左臂,指著那群費家子弟!
令人不寒而栗的是,隻要被他用手指著,那名費家子弟就會慘叫著捂住了自己的臉或者是胸口,然後轉身奪命而逃!
這是什麼情況?
武功?
法術?
這也太詭異恐怖了吧?
一人轉身逃跑還不算什麼。
人數一多,就變成了兵敗如山倒!
前麵的人慘叫著掉頭逃離,後麵的人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也跟著轉身逃跑!
於是就變成了陳心安一個人,追趕近百名費家子弟,在大街上瘋狂逃竄,鬼哭狼嚎。
羅洛兩家的弟子都看傻眼了!
這場麵不是親眼見到,說出去都沒人信!
羅牛興奮的對不遠處的洛家人說道:“我說過了,陳先生很厲害的!
你們不相信。
現在你們都信了吧?
他可是我的偶像!
你們還有誰不服?”
沒人不服!
自從知道陳心安把費家的頂尖高手都給團滅了,這幫費家子弟對陳心安就有一種不加掩飾的懼怕!
費家大爺爺費貪狼,那可是傳說級人物的存在!
內勁三重的頂尖高手,在這個家夥的嘴裡,不過是區區二字!
聽聽,人言否?
彆說三重了,老子連個內勁門檻都沒摸到呢!
再說齊修齊治兩兄弟,更是威名遠播。
費家幾次大戰,正是因為這兩兄弟的出馬,才為費家爭到了現在所擁有的很多利益。
沒想到現在統統敗在這個陳心安的手中!
這家夥逆天到了什麼地步,可想而知!
而且這家夥太無恥了!
袖子裡麵藏有鋼針!
一伸手激射出來,費家子弟全線潰敗!
羅洛兩家的人看到這個場麵,異口同聲的叫了一句:“牛逼!”
陳心安把那群羅家子弟趕的遠遠的,又大搖大擺的走了回來,對羅洛兩家的人再次拱手致謝。
示意大家可以回去了。
眾人紛紛上車,陳心安叫道:“羅牛,你跟我走!”
“好咧!”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羅牛蹦蹦跳跳跑過來,對他說道:“安哥兒,回醫院?”
陳心安搖搖頭說道:“不,回君豪大酒店!你來騎車,沒問題吧?”
“沒問題!”羅牛胸脯拍的跟打鼓似的,咧著嘴對陳心安說道:“我技術剛剛的,放心!”
陳心安點點頭,示意羅牛上車,然後坐到了後麵,對眾人擺手道彆。
摩托車駛出車陣,轟鳴著駛向君豪大酒店。
看到後麵沒人了,陳心安才鬆了一口氣,然後一把抱住羅牛的腰!
羅牛嚇了一跳,身體瞬間繃直,顫聲對陳心安說道:
“安、安哥兒,你這是怎、怎麼了?
我就是單、單純的、的崇拜你,沒彆、彆的意思……”
陳心安沒說話,隻是緊緊抱著他。
羅牛接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強笑著說道:“幸福來的太突然,我都有點招架不住……
不過,我不好這口啊安哥兒!
要不我給你換一個?”
感覺到陳心安的身體往旁邊滑,羅牛頓覺不妙。
一捏手刹,戰刀嘎的一聲停下。
與此同時,陳心安身體一歪,從後座上掉下來!
羅牛雙手往後一抄,將陳心安托住。
轉過身來一看,好家夥,安哥兒的嘴角全是血!
“怎麼突然吐血了?剛才還好好的呢!
安哥兒我送你去醫院吧?”
陳心安精神萎靡的擺擺手,喘息著說道:“剛才主要還是為了在大家麵前裝蛋。
所以強壓住了傷勢。
彆擔心,送我回酒店,我調息一晚上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