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若塞斯就是禁品進攻的締造者之一。
而且這一招,對很多國家都有過,並且全都是讓它發了大財,賺的盆滿缽滿。
唯獨在華夏這裡,行動隻是剛剛開始,就被一輪反擊給打的找不到北了。
禁品的買賣,要的就是難以控製的依賴性。
一旦有解藥出來,對這東西沒有了依賴性,那吃這玩意還不跟吃糖果似的?
而且這樣的解藥,竟然比禁品還要多的多。
華夏幾乎大街小巷都有賣,而且摻雜在各種食品裡麵,所有人都可以吃到。
最可怕的是,這東西讓人體內產生了抗藥性,對於禁品,更是百毒不侵了!
這讓派若塞斯徹底抓狂,開始想方設法對這些生產解藥的華夏企業進行報複。
寧兮若的父母,就死在了這樣的陰謀之下!
嶽誌華從身上拿出一個小本本,對寧兮若說道:“這上麵的名字,就是跟這件事有關的人。
有些人已經死了,有些還活著。
這些年我一直在為姐姐和姐夫報仇!
隻不過其中有三個人,是我也對付不了的!”
陳心安手一伸,對他說道:“拿過來我看看。”
“你看什麼!”嶽誌華黑著臉說道:“我都對付不了,你看有什麼用!”
陳心安一撇嘴,不屑說道:“舅舅你這話說的!
正因為你對付不了,我才要看看。
你對付的那些小魚蝦,我對付起來也沒有意思!”
這孫子說話是真的損,氣死個人!
可是不得不承認,他的實力,確實比自己要強不少……
嶽誌華不情不願的把小本本遞給了他。
陳心安隨意的翻了幾張,上麵記載著一些人名和家庭資料。
大多數已經劃上了紅框和黑框。
紅色代表已經被送進了監獄,至於黑色,那就是死掉了。
還有三個人,是沒有框的。
陳心安把名字念了出來:“千峰集團霍豫東、大聯盟會長莫書生、老書記張繼海!
不對啊,怎麼沒有陸家?
這種事,怎麼少的了陸家插手?”
嶽誌華冷哼一聲,對他說道:“這是跟陸家還真沒關係!
七八年前,陸家剛剛把生意重點放在京都這邊,根本沒有功夫理會這個。”
陳心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微微有些可惜。
如果嶽父嶽母大人之死,跟陸家有關係,陳心安就可以直接給陸家劃上句號了!
反正天地酒業都已經到手了,拿下舜宇國際也不是什麼難事。
嶽誌華臉色凝重的說道:“這三個人,都是京都圈最頂層的人物,就算是龍盾都不敢輕易招惹。
特彆是張繼海,退休老乾部,曾經官做的很大,黨羽眾多,非常難對付!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千萬不能動他們,否則報不了仇,反而會惹禍上身!
陳心安,我警告你,這些都是惹不起的人,你千萬不要衝動,否則會給兮若招來麻煩!”
陳心安咧嘴一笑,對他說道:“在我麵前,從來都沒有惹不起的人!
就算是玉皇大帝,隻要招惹到我,或者是我的家人,我都會打的他連王母娘娘都認不出來!”
你這個文盲狂個屁!
人家又不是倆口子,認不認識又有什麼關係!
嶽誌華很想教訓這家夥一頓,讓他不要掉以輕心,省的連累兮若。
可終究還是因為臉痛,放棄了這個想法。
東郊天地酒業總公司,大白天已經關門了。
警察的調查取證已經結束,辦公樓大門上已經被貼了封條。
宿舍樓這邊卻還有不少人,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員工還留在這裡。
沒辦法,公司突然就停止工作了,最後這個月的工資還沒有發。
在京都找工作很容易,到處都缺人。
可是想找一個能按時發工資,待遇福利都還不錯的工作,那就不容易了。
這些員工一夜之間成了沒人管的孩子,前途迷茫,出去了也不知道往哪裡去,還不如留在宿舍裡,反正沒人管。
也幸虧警察接管了公司的保衛工作,否則眾人現在看到的,應該就是一片廢墟了。
能搬得估計都得搬走,絕不會像現在這樣還能保持完整。
知道眾人的身份,值班民警也沒有攔著,替他們打開了工廠的大門。
寧兮若將八個車間全都轉了一圈,神色有些凝重。
陳心安對他問道:“怎麼了?沒辦法升級?”
寧兮若搖搖頭,對他說道:“意義不大!設備過於陳舊,更換的話等於全部重新配裝。
這個投資可就大了,我有點不舍得!
而且新設備現在也缺。
華夏為了保護糧食儲備,限製白酒生產。
對於新設備都有嚴格的檢測標準。
所以想要配齊,可能要三五年才行!”
那還搞什麼搞!
拿到場子花了大筆錢搞設備,要等三五年才能開始投入生產,誰都耗不起!
不過這個結果陳心安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連陸家這樣的財勢,都一直沒有順利解決,但凡有一點點轉機的機會,他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陳心安對她擺手說道:“那就不要了,賣出去!”
寧兮若搖搖頭說道:“不行,太可惜了!
我一直想把粱茅集團做到京都這邊,現在就是個好機會。
這樣放棄我不甘心!”
陳心安奇怪的問她:“你的意思是,直接把這裡變成藥酒分廠?”
“不!”寧兮若搖搖頭,語氣堅決的說道:“我還是要做回粱茅純釀。
我們粱茅集團,就是做這個品牌發家的。
我也對這個牌子有感情!”
嶽誌華點點頭說道:“曾經的粱茅純釀,可是紅遍全國的!
隻是兮若啊,你怎麼通過現在的質檢標準?
我聽說現在和以前的,大不一樣了!”
不愧是從酒廠走出去的,就算離開這個行業很多年了,可是還是會關注這個行業的一些政策。
寧兮若咬著嘴唇輕聲說道:“總會有辦法的,我要好好想一想!”
外麵似乎有叫罵聲,三人都有些奇怪,廠裡都沒人了,誰還在這裡吵架呢?
陳心安四處看了一圈,氣呼呼的罵道:“汪一又跑去哪裡了?”
嶽誌華指著門口說道:“剛才還在這邊站著,一轉眼就不見人了!”
三人臉色一變,走了出去。
遠遠就看到汪一跟田徑運動員似的,脖子上挎著一個相機,甩開膀子飛一般的往這邊跑,嘴裡發出驚恐的尖叫。
在她身後,兩條狗正在玩命的追她。
在狗後麵,還有烏壓壓一幫人,一邊跑一邊指著她大罵!
陳心安沒好氣的衝她罵道:“一姐,你偷人家井蓋了吧?
這跟狼攆了似的,你咋這麼招恨呢!”
汪一說話都不利索了,對著陳心安叫道:“彆站著了,幫忙啊!!”
說話間,一條狗已經衝到了她的身後,張開嘴巴就往她屁股上咬去!
還沒等狗嘴碰到衣服,陳心安已經衝了過來,抬腿一腳,將那條狗踹出兩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