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打手衝了上來,陳心安凜然無懼,甚至還對著他們勾了勾手指。
陸佳琪卻大喊著住手,不是因為擔心陳心安,而是她很清楚,這些人根本對陳心安產生不了多大的傷害!
她也知道陸長洲來挑釁陳心安的目的,就是要用武者的專業眼光,來估測陳心安的實力。
然後陸家安防隊,就會對陳心安做出相應的布局。
隻是陸佳琪想遍了陸家所有的高手,都沒有找出一個人,能夠有單槍匹馬解決掉陳心安的實力!
這就是陳心安的可怕之處!
他的戰力究竟有多高,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能夠知曉!
隻是這些陸家安防隊的人,也隻聽從陸長洲的命令,陸佳琪無法阻止他們。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的警笛聲。
一輛輛迷彩吉普駛來,雖然沒有任何標識,卻透露著一股肅殺的氣勢,讓周圍的車輛行人都紛紛避讓!
奇怪的是,這些車上懸掛的都是黑牌。
陳心安眯起了眼睛,掛黑牌的車子他也見過不少。
可是這種隻有牌沒有數字的牌照,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隨著一陣砰砰巨響,那些陸家安防隊停在路邊的車子全都被這些迷彩吉普給蠻橫的撞開!
加長林肯的司機一看大事不好,趕緊發動車子,想要逃離,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被後麵擠過來的車狠狠的懟在了屁股上!
“一群該死的瘋子!我的車啊!我爸要是看到,非打死我不可!”石建鋒看著林肯車屁股上的凹痕,心疼的差點吐血。
陸長洲更是氣得跳腳,對著包圍著陳心安的那幫小弟罵道“你們特麼站著乾什麼呢!都特麼給我上去攔住他們!”
一群小弟扔下陳心安不管,飛快的向那些迷彩吉普跑去!
從吉普車上跳下來一群身穿藍色作訓服的人,手裡都拿著一根鈦鋼收縮棍。
隨手往下一甩,對著陸家安防隊的那幫人劈頭蓋臉的就抽了起來!
陸家安防隊的人被打的抱頭鼠竄,痛哭哀號。
陸長洲都看傻眼了,這幫都特麼是什麼人啊!連陸家的人都敢打?
而且他們還敢大白天明目張膽的鳴警笛,掛黑底牌。
看看他們身上的衣服,不像是警察,也不像是軍人。
看不出來自什麼組織,但是肯定是一群不好惹的人!
天子腳下,有些人可以隨意拿捏,有些人卻連招惹都不要招惹,京都人都深諳這個道理。
現在看到這些藍色作訓服的人,就屬於那些不能招惹的人!
陸家安防隊的人都被打的頭破血流,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一名身穿夾克衫的男子,看起來隻有三十多歲,摸著自己的光頭,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陳心安麵前。
那人肆無忌憚的打量了他一眼,衝他問道“你就是陳心安?”
陳心安麵無表情的說道“不是!”
光頭一愣,衝陳心安罵道“你小子少蒙我!照片我都看了好幾遍了,我都快看吐了!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
變態啊!
一個男人的照片你天天拿著yy,還有臉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真特麼惡心!
陳心安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的對他罵道“既然認得還問那麼一句廢話乾嘛?”
光頭又愣了一下,摸了一把自己的腦袋,點頭說道“竟然有幾分道理!”
一揮手,光頭對著那幫手下喝道“表示!”
一群人跑過來,在陳心安麵前列隊站好,恭恭敬敬的喊道“陳先生好!請上車!”
“啥意思?”陳心安一臉懵逼。
光頭咧嘴說道“意思就是,我們頭兒邀請你跟我們走一躺!”
陳心安看了看眾人問道“這算綁架嗎?”
“當然不算!”光頭使勁搖頭說道“邀請啊!客客氣氣的邀請!”
“哦!”陳心安恍然大悟,對他說道“那我不去!”
光頭還準備跟著一起上車,沒想到被陳心安給晃了一下,剛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扭頭看著陳心安。
一句邀請就想讓我跟著一個天天拿著我照片yy的猥瑣佬走,你丫純粹是侮辱我的智商。
光頭看著陳心安說道“我隻說三個字!”
吆嗬!
還有敢要挾他的!
陳心安倒是沒有生氣,甚至還有些想笑。
這禿子瘋了吧?
三個字就想讓老子乖乖跟你走?
這是要打感情牌,說你愛我嗎?
你敢說我就敢抽的你滿地找牙!
光頭看著陳心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姚、之、峰!”
陳心安二話不說,對他說道“走!”
眾人“……”
陳心安扭過頭,對陸佳琪說道“行了,你跟著你們家的人走吧!
不過很快,我們就會再次見麵的!
禿子,咱們走!”
光頭“……”
“你才禿子!我故意理這個發型,簡單省事!我從小就這頭型!我的名字叫……”
“光頭,我這有些朋友,你派人送他們去市裡。不管他們去哪裡,一定要送到位!”
“我是來接你的,不是來幫你送客的!還有,我的名字叫公孫飛揚!”
“好的光頭!就這麼辦,咱們走吧!”
“……
你大爺的!
號、號,你們去送人,其他人上車走!”
陳心安對還在一邊發愣的肖章罵道“老肖,你乾嘛呢?走,上車!”
名叫公孫飛揚的光頭親自開車,陳心安和肖章坐在後麵。
看著林可兒和機組他們都被迷彩吉普請上了車,陳心安對公孫飛揚喊道“光頭,咱們趕緊走!”
公孫飛揚使勁翻白眼。
這孫子太賤了,竟然把他當成了司機!
肖章臉色發白,對陳心安低聲問道“陳老板,咱們這是去哪啊?”
陳心安搖搖頭說道“我哪知道!”
“我去!”肖章低聲問道“那你總該知道他們都是什麼人吧?”
陳心安又搖搖頭,實話實說“不知道!”
肖章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心安問道
“不知道他們是誰,也不知道要把咱們帶到哪裡去,你就敢跟他們走?你就不怕他們把咱給賣了?”
陳心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覺得誰會瞎了眼缺了心眼的買你?
你是能生崽啊,還是能下蛋啊?
除了多一個造糞的機器,你還有什麼用途?”
肖章想了想,感覺陳心安說的有道理。
可心中還是免不了忐忑,剛想問話,陳心安把手伸到前麵,碰了一下光頭的右胳膊。
光頭就像是觸了電一樣,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方向盤。
然後吉普車就像是見到紅褲衩的野牛一樣,一頭撞在了前麵一輛加長林肯的車頭上!
“你乾什麼!”光頭扭過頭來對著陳心安吼了一聲。
然後氣急敗壞的加大油門對著林肯又撞了兩下,指著司機罵道“你特麼停車也不好好停!擋在這裡礙事!”
林肯司機看著揚長而去的吉普車,再看看前麵的車頭,欲哭無淚!
老子招誰惹誰了?都避開這麼遠了,還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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