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的一堆零件,汪一欲哭無淚,五千多的新手機啊,一眨眼就從一部變成一堆了?
大頭咧嘴笑著說道“一姐,不好意思啊,為了不讓你打電話,我隻好出此下策了!放心,我會給你重新買一部的!”
“啊!”汪一大喊一聲,把雷鳴幾個都嚇了一跳。
“你不想讓我打電話,可以把我的手機錢過去裝在你兜裡啊,我難道還會翻你身嗎?”
大頭愣了一下,很認真的點點頭說道“對哦!”
汪一悲憤的說道“或者你可以拉住我的胳膊啊,難不成你的力氣還沒有我的大?”
雷鳴看了看小秋,兩人也點點頭說道“對哦!”
汪一聲音顫抖的說道“實在不行你也可以把我手機扔到旁邊路基下麵,我沒有那麼快找到的啊!為什麼非要把它踩爛呢?”
眾人一起點點頭,看著大頭說道“對哦!為什麼非要踩爛呢?”
大頭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汪一,無話可說。
汪一轉過身,默默的向自己的車走去。
大頭有些不忍,對她說道“一姐,彆傷心,我會陪你一部的!
哎呀,要不然你打我一頓好了,我知道你肯定會生氣!
唉!一姐還是老樣子,不管我們犯了什麼錯,都舍不得對我們下重手!
一姐對不起,你……啊,一姐彆衝動,你要克製你自己啊!”
汪一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高爾夫旁邊,打開車門,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瓶防狼噴霧,對著大頭就氣勢洶洶的殺過來了!
大頭哪裡還敢廢話,掉頭就跑!
人家的防狼噴霧都是跟口紅一樣大小的,女孩子放在自己包裡就行。
誰見過跟小型滅火器一般大的瓶子裝的這個?這是要噴死一個連嗎?
他挨過這種滋味,所以知道這玩意的可怕。
可是雷鳴他們這幫家夥沒有見識過啊,看著一姐拿來一大瓶殺蟲劑,還以為這是要當著他們的麵服毒,嚇得趕緊衝上來,想抱住一姐。
“彆啊,一姐!不至於不至於!不就一部手機嘛,我們賠你就是了!”
“是啊一姐,千萬不要想不開,為了一部手機喝藥,太不值得了!”
“一姐,我給你買最新款的了藍莓手機!”
呲!汪一還怕追不上這幫臭小子,沒想到他們竟然自動上門,哪裡還客氣,對著他們就噴了起來!
“什麼玩意兒?怎麼這麼嗆!啊,我的眼睛!我看不見了,難受死我了!”
現場一片鬼哭狼嚎,眾人紛紛避散。
原本方凱他們還在咧著大嘴的看熱鬨,沒想到汪一已經殺紅了眼,根本不分敵我,隻要還在她麵前站著的,一律都噴!
一時間整個山腳都變成了一片煉獄,哀嚎聲響徹一片!
陳心安就在這個時候,騎著他的紅隼悠哉悠哉的下山了,一看這場麵也嚇一跳。
還想問個清楚,可還沒靠近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趕緊扭頭跑,來到上風口,大口大口的呼吸!
大頭跑到他身旁,扶著他的胳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雙眼也是通紅。
很快下麵的人都跑上來了,一個個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雙眼通紅腫脹,眼淚汪汪,淚水鼻涕糊了一臉!
這玩意不能噴太多,要不然會搞得周圍全都是這種刺激氣味。
像汪一這樣的,跟不要錢似的胡噴海噴,那簡直就是殺敵一千,自損一千五。
畢竟她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可不如一個皮糙肉厚的大老爺們能撐得住!
罪魁禍首現在這個樣子,跟遭受了平生難以洗刷的侮辱似的,蹲在地上不停的嘔吐咳嗽,眼淚就跟洗了一把臉似的。
陳心安一臉悲憫的看著他們說道“你們這是把人家汪大記者怎麼了?這麼多人聯手欺負一個女人了?讓菲菲知道,饒不了你們!”
“你還有臉說?都怪你都怪你!”汪一憤憤不平的衝他邊哭邊罵。
陳心安臉一黑,什麼玩意就怪我?招你惹你了?
大頭揉著眼,對陳心安講了一下來龍去脈,陳心安恍然大悟,對大頭說道“把手機給我!”
“乾什麼?”大頭一邊揉眼睛一邊對陳心安問道,不過還是乖乖的掏出了手機。
陳心安直接把手機交給汪一說道“想打電話打就是了,人是我殺的,你打給誰都無所謂!”
汪一哭咧咧的罵道“你有病啊!我現在眼睛都睜不開,怎麼打電話!”
陳心安掏出自己的手機,笑著說道“你不打,我打!”
“咳咳!”大頭接過自己的手機,對陳心安問道“安哥兒,你為什麼要用我的手機給她?你自己也有啊……”
陳心安眼睛一瞪,衝他罵道“你笨啊!她現在正在氣頭上,萬一把手機也踩爛了,我豈不是白白損失一部手機?”
大頭“……”
你怕手機被踩爛,我難道就不怕了嗎?
汪一沒想到陳心安真的敢電話給警察,而且叫來的人正是她的閨蜜,徐清!
這反而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陳心安是被殺手追殺,他隻是正當防衛,如果因此而受到法律製裁的話,實在也太有些說不過去了!
“阿清,過來!”汪一悄悄把徐清拉到了一旁,對她低聲說道
“整件事我都看在眼裡,對方那五個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都是殺手,他們是來殺陳心安的!”
徐清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其實我們已經接到消息了,隻是一直沒有抓到他們的行蹤而已!”
汪一拉著她說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給我個麵子,這件事對陳心安處罰輕一些?”
“給你個麵子?”徐清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汪一說道“對他處罰輕點?為什麼要給你麵子?你倆什麼時候搞到一起了?”
知道自己這個同學是出了名的鐵麵無私,汪一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有,純粹就是以一個記者的良知!
如果不是躲避我的專訪,他也不會到這裡來,也就不會遇到這些殺手了!
阿清,你知道我很少替彆人求情的。
咱們這麼多年的老關係,你能幫多少就幫多少。
儘力而為,行不行?”
徐清很奇怪的看著她,一臉的哭笑不得。
無奈的歎息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我的汪大記者,你以為那家夥打電話叫我過來,是自動投案?
你太天真了!
那混蛋是叫我們警察來幫他收拾手尾而已!
彆說那些混蛋都沒死,就算真的被他一口氣殺光了,他也不會有事!
不要小看那家夥的能耐,他可用不著你來求情,也用不著我給麵子!
還有啊我的一一,你給他做專訪?趁早拉倒吧!
就算你全都拍下來了,也是白忙活一場!
有關於他的節目,不管哪裡的電視台,不管是什麼欄目,都不給上的!
要不然這家夥做了那麼多的事,網上怎麼一點他的資料都沒有?全都被刪了啊!”
汪一聽的目瞪口呆,扭頭望向陳心安,心中感慨,連新聞都不給上,這究竟是多牛弊的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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