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心安的話,洛文靜跟受了天大的侮辱一樣,雙手捂著自己的臉,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
寧兮若也覺得陳心安是在沒事找事,皺著眉頭衝他罵道“你乾什麼這樣說洛經理?她這樣做都是為了公司!”
“為了公司?”陳心安撇撇嘴說道“她蠢你也跟著蠢?”
洛文靜咬著嘴唇,一臉悲憤的對寧兮若說道
“寧總,我辛辛苦苦為公司奔波,化解矛盾。
一心為公司考慮,到頭來卻被人這樣侮辱!
我……我不乾了!”
寧兮若生氣了,對陳心安罵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啊!你彆鬨事啊,我現在煩得很!”
扭過頭,寧兮若對洛文靜說道“洛經理你彆往心裡去,他就是這樣,狗嘴吐不出象牙!”
陳心安哈哈一笑,搖著頭說道“你辛辛苦苦為公司奔波,化解矛盾……洛經理,我看你這資料,有些地方很是看不懂啊!”
“你看了嗎你就亂說?你哪裡看不懂了?我第一時間調查出來的結果,你有什麼看不懂的!”洛文靜氣勢洶洶的對陳心安喝道。
陳心安指著資料說道“最直接的一個問題,我在你的報告裡,通篇都沒有看到哪個權威機構,證明了那些就是梁茅純釀酒!”
洛文靜氣急敗壞的說道“我就說你沒有看資料!我已經在報告裡說了,我親眼見到了那些剩酒,就是我們公司的梁茅純釀!”
陳心安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的是,誰能證明,那些瓶子裡的酒,就是梁茅純釀?”
洛文靜整個人呆住,然後抿了一下嘴唇,看著陳心安說道“是我們的瓶子還有包裝,就是我們賣出去的酒,沒有錯的,我可以保證!”
寧兮若也對陳心安說道“我相信洛經理的檢查,她說是我們的酒,肯定不會錯!”
陳心安緊盯著洛文靜,衝她問道
“那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喝了梁茅純釀發生了跟他們一樣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這一批酒一共銷售了多少瓶,都分布在哪些地區?
你有沒有檢查過剩下的酒還有沒有未開封的?你拿回來了沒有?
你看沒有看到,包裝上有什麼異常?瓶口有沒有破損?上麵有沒有針孔之類的痕跡?”
洛文靜臉色發白,額頭冒汗,被陳心安的氣勢所逼,不停地往後退,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我……這些……”她瞠目結舌,被陳心安問的啞口無言。
陳心安冷笑著說道“沒有查過這些是吧?那你做了什麼?
你隻是調查他們喝了多少,都有什麼反應,搶救用了多少錢,你代表公司墊付醫藥費後他們多感激你。
我問你,這些有什麼用?”
寧兮若皺著眉頭說道“這些對於挽回公司的損失,還是有用的……”
“所以我說你也蠢!”陳心安毫不客氣的對她罵道“什麼都沒有查出來,誰告訴你他們就是喝了公司的酒才變成這樣的?
你搞這些,豈不是先自我承認了,這些就是公司的錯?
出了錯不認,那是你良心壞掉了!
可這錯還不知道是誰犯下的,你先往自己身上攬,不是蠢是什麼?
你等於在告訴公眾,這些毒酒不用調查了,就是我們梁茅公司的,是我們害了大家!
你還有臉回來邀功,還覺得自己做了多了不起的事情,還覺得自己代表了公司?
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豬!”
洛文靜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捂著臉對寧兮若哭叫道“寧總,我不是要給公司抹黑的!我真的是想替公司解決麻煩的!你相信我啊!”
寧兮若自己都被陳心安罵的抬不起頭來。
現在她總算明白了自己和陳心安之間的差距了,也知道了為什麼梁茅公司在她手中,一直難有突破。
因為她想的太過局限了,大局觀不強,很多想法都是感情用事。在梁茅公司,她可能是一個好上司,卻不是一個好領導!
她沒有理會洛文靜的哭叫,隻是扭頭看著陳心安問道“那現在應該怎麼辦?”
陳心安看了看她身旁的拐杖,歎息了一聲“我去查吧!也不知道公司是誰的,什麼事都要我給你操心!
我特麼是個贅婿啊,應該天天躺在空調底下吃軟飯的啊!
這勞心勞肺的,過的是什麼日子!”
等他走出去,寧兮若和洛文靜兩人麵麵相覷。
居然還有這麼臭不要臉的人,把贅婿這種沒骨氣的身份當成了享受!
騎著紅隼離開了公司,陳心安獻給雷鳴打了個個電話,知道他就在城西修車廠,就讓他聯係那幫小兄弟,都在修車廠等他。
“師父,接著!嗖!”城西修車廠,摩托車剛停,雷鳴走過來一甩手,一張撲克牌飛了過來。
兩次親眼見證師父扔撲克牌,雷鳴就迷上這玩意了,現在天天口袋裡裝著幾副撲克,不厭其煩的丟著,嘴裡還嗖嗖的給自己配音。
陳心安就像是腦袋側麵都長了眼睛,一伸手啪的一下用兩指夾住了撲克牌,對雷鳴罵道“說了幾百遍了,才開始要運用手腕的力量!
等發出的牌指哪打哪了,再配合手肘的扭動!這就是加力了!
如果你的牌能夠削斷一根黃瓜了,那就要練習肩部的力量,配合胯部,這樣救可以……”
“啪!”陳心安把撲克牌扔出去,擦著雷鳴的腦袋,切在了他身後的吊機架子上!
這架子可是鋼的啊!
這種紙牌竟然切進鋼架三四厘米深,這是多麼恐怖的力量!
一幫百萬圈的二世祖都看傻眼了!
即便已經不止一次的見過陳心安出手,知道他是多麼的強悍,可每一次陳心安不經意間展現出來的實力,都能讓他們為之震撼!
“過來一下,我有事請大家幫忙!”陳心安拍拍手對眾人說道。
嘉琪笑著說道“安哥輕易不開這個口,今兒個居然說讓我們幫忙,那肯定是大事!”
“對,你這個丫頭最機靈!”陳心安笑著揉了揉嘉琪的腦袋,對身旁的阿全說道“我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阿全一拍胸膛“沒事了,安哥我身體好著呢!”
上次挨了一槍,差點命都丟了。
幸虧陳心安及時取出了彈頭,送到醫院後用最好的藥物最好的護理,還每天去幫他針灸,所以好的特彆快。
陳心安檢查他是真的沒事了,點點頭對眾人說道“公司那邊遇到點事,我要調查一下,大家幫幫忙!”
陳心安也不廢話,把公司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對阿全說道
“阿全,搞幾套警服,我和你還有小秋和大頭,咱們四個一人一套。
咱倆去一趟工人醫院,找那些喝了酒住了院的工人,問問他們情況。”
“好,我現在就去!”阿全點點頭,他祖孫三代都是警察,現在他也走姐姐的路,準備去警校了。
陳心安對小秋和大頭兩人說道“你們幫我去四季花城的那個小超市,查查還有多少梁茅純釀,都是從哪裡進的貨!”
小秋拍著胸脯對陳心安說道“安哥放心,交給我倆!”
大頭在一旁點點頭。
陳心安對雷鳴和小野兩人說道“你們倆個去幫我查一下都有那些媒體跟進了這件事!看看能不能讓他們暫停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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