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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開開心心出門去滑雪。
有人一臉鬱悶的去上班,還開了一早上的會。
因為王總那邊的合同昨晚沒簽下來。
所以今天周家易打算去對方公司談談。
晏殊跟周家易道歉了。
周家易倒是直接擺手,“這有什麼,要是換我在我也會生氣,能談就談不能談就換一個吧。”
兩個助理欲言又止的,其實這個王總算是比較大的合作商了。
但是兩位老板都這麼說了,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啊。
周家易先是意思意思的安慰了一下晏殊,然後話音一轉,“對了,我記得沈總最近那邊也是有訂單的...”
晏殊挑眉看向周家易,“你說的沈總不會是沈修淮吧?”
他表姐夫啊?
周家易笑眯眯的點頭,“是啊, 我想過了,王總這邊要是談崩了,你去跟沈總談個合作唄?”
晏殊:...
好好好,周家易貼心都是假象,這小子萬惡的資本家。
晏殊嗬嗬了一聲,“行, 要是談崩了我就去。”
周家易滿意了帶著梵冉從晏殊的辦公室出來,“梵助理,約到王總那邊的時間了嗎?”
梵冉點頭,“約好了,下午三點。”
周家易點頭,“行,到時我們過去。”
他進自己辦公室之前順口問了一句,“你家的事情解決了?”
梵冉愣了一下,“對,他們拿了錢就不來找我了。”
周家易:...
他看了一眼梵冉,平時看著挺聰明的一個姑娘,怎麼這麼想不開呢?
這次給錢下次要的會更多。
不過該說的他都說了,其他的就不多勸了。
周家易點了點頭進了辦公室。
這邊的梵冉回到自己的工位,剛剛敲打了幾個字,手機震動了一下。
信息是一張照片還有一句,【一百萬,少一分錢都不行,我們這次是已經知道你公司在哪了。】
梵冉的身體渾身發冷,手甚至開始發抖了。
她“啪”的一聲把手機蓋在了桌麵上。
旁邊的程一環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看向她,“你怎麼了...哎,你臉色不太好啊,身體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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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冉一聲不吭的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程一環哎了幾聲,對方都沒有回頭,“怎麼感覺有點怪。”
說真的,晏殊覺得自己跟梵冉這個緣分真的,很奇怪。
他平時基本不抽煙,今天倒是想著自己媳婦不在,回家也沒人管。
就從公司出來到了這邊的走廊上抽煙。
畢竟現在是上班時間,走廊上基本是沒人的。
這邊正抽了一半呢,就看到梵冉拿著手機臉色慘白的走了出來。
這邊剛好是轉角,晏殊又是靠在牆上的,對方根本沒看到他。
他正要開口呢,就聽到梵冉帶著哭腔的聲音壓著響起,“你們是不是要逼死我?我沒錢了,我全都給你們了,我一分錢都沒有了!!!”
晏殊:....
他現在走是不是不太對?
可是留在這裡也不對啊。
晏殊聽不到電話那邊說了什麼,隻聽到梵冉吼了一聲 ,“你們再逼我,我們就一起死!”
然後手機被她用力的摔到了地上。
晏殊:...
看著摔了手機就開始蹲在那邊哭的梵冉。
晏殊想了一下,自己能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出去嗎?
好像不太行...
最後晏殊歎了口氣,走了過去。
聽到聲音的時候梵冉已經開始慌亂的擦眼淚了, 可是眼淚好像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在看到晏殊的臉的時候她更慌了,“晏,晏總。”
晏殊點頭,歎了口氣,“我都把律師介紹給你了。”
你這都還不知道該怎麼做啊?
梵冉的嘴角微微顫抖,她看著晏殊最後隻說出來一句,“我不會影響到工作和公司的。”
“你都要跟他們一起死了,要是上了社會新聞,我們公司估計也是要上的。”晏殊蹲到梵冉麵前,“我這個人其實挺沒耐心的,梵冉,我最後問一次到底是什麼讓你不敢報警。”
梵冉想說話。
卻被晏殊打斷,“你想清楚了,你要是現在說了,我保密,儘量幫你想辦法解決,要是你不說,以後的事情我們公司就是按照規章製度來解決,我這個人確實沒什麼耐心。”
說完晏殊看著她,“你隻有這一個機會。”
梵冉看著晏殊,臉上的眼淚一直往下流,其實很狼狽的吧?
可是對上他沉靜的雙眼,梵冉原本準備好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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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哽咽,“晏總,你跟,你跟老板娘很早在一起了吧?”
晏殊嗯了一聲,“很早。”
梵冉笑了一下,隻是笑容有些苦,“我其實也很早跟我的初戀在一起了,就是啊,太早了,那個年紀的感情熱烈又衝動...”
所以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感覺到酸澀。
梵冉曾經喜歡的人,跟晏殊一樣很耀眼。
喜歡他的人也很多。
可是偏偏呢,他就是喜歡梵冉。
即使她不是最漂亮的,可是卻是成績最好的。
梵冉的原生家庭太糟糕了,所以她很努力。
想要離開。
所以梵冉的成績一直都很好。
直到高中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跟她一樣成績很好的男生。
一開始他們就是一起做題,一起討論,一起去競賽...
可是那個年紀,相處的時間這麼多。
不出意外的是他們在一起了。
喜歡是藏不住的。
梵冉一直很努力的隱藏著這段感情。
可是一切在她父母眼裡就是看破不說破而已。
“他們早就知道了,你知道為什麼他們一直不說嗎?因為那個男孩家裡有錢,他們想賺一筆大的...”
梵冉嘲諷的笑了一下,“他們也成功了。”
晏殊的心裡一緊,成功了,那就是意味著,梵冉跟那個男生,或許分開的不算體麵。
“在我還有一個星期滿十八歲的時候,他們給我們喝了東西,一切的發生都這麼的理所當然...”梵冉至今記得他們衝進來拿著手機拍照拍視頻的樣子。
還有她喜歡的人眼裡那個崩潰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是梵冉一輩子的噩夢。
“我,那個時候不滿十八歲...”她的聲音顫抖,“對方給了六十萬,之後我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