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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察覺到危險,南宮月澤連忙撲上去將南宮永長擋在身後。
轟隆——!!!
伴隨著一陣巨響,南宮月澤的身體直接被撞飛了出去。
“噗!!!”
一口鮮紅的血液從他唇邊噴灑而出,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袍。
“九弟……”南宮逸辰驚呼一聲,連忙跑上前查看情況。
“南宮靖,你剛才施展的是什麼招式?!”南宮月澤擦拭著嘴角的血跡,抬首望著南宮靖,冷聲問道。
如果不是他體內的元神足夠強大,剛才那一擊,他早已殞命了。
南宮逸辰也是滿目震撼的看著南宮靖。
他一直不出手,原來就是為了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
“哈哈哈,怎麼樣?滋味很不錯吧?”南宮靖仰天狂笑道:“南宮月澤,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南宮月澤的雙眸緊鎖,南宮靖剛才釋放出來的紫色光團裡明顯充滿魔氣,難道,南宮靖早已和魔界之人暗中勾結在一起了?
“你這個逆子!!!你竟敢對朕動手!!!”南宮永長大聲嗬斥道。
“哼,是你對兒臣冷漠在先,就休怪兒臣翻臉不認人了。”話音落下,南宮靖猛地抬起右臂,凝聚出一個紫色球形雷電,再次朝南宮永長轟了去。
“父皇!!!”
南宮月澤瞳孔猛地驟縮。
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紫色球形雷電準確無誤的砸在南宮永長胸膛處。
“噗呲——”
南宮永長口吐鮮血,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
“父皇!!!”
南宮月澤大喊一聲,當即轉身憤怒的盯著南宮靖,“南宮靖!!你這個畜生!!你竟敢弑父!!”
“哈哈哈……”南宮靖放聲大笑起來,“弑父又如何?南宮月澤,反正你也馬上就要死了,等你死後,整個星雲帝國就都是我的了。”
“南宮靖!!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南宮逸辰抬手指著南宮靖,恨不得能當場撕碎了他。
“哼,南宮逸辰,你也彆得意,等我殺了南宮月澤,就輪到你了!”南宮靖陰測測地笑道。
此時此刻,南宮永長躺在地上,麵容極其蒼白,嘴角溢著鮮血,他用儘全身力氣看了一眼南宮月澤和南宮逸辰,隨後緩緩閉上了雙眼。
“父皇!!”見狀,南宮月澤和南宮逸辰同時大喊起來。
隻不過,無論他們怎麼叫喚,南宮永長都沒有任何反應了,剛才那一擊,他的五臟六腑幾乎全部被震碎了。
南宮逸辰蹲下身子檢查了一遍南宮永長的鼻息,發現他已經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後,頓時麵如死灰,渾身顫抖不止。
“父皇!!父皇!!”南宮逸辰痛苦地抱住父親的身體,淚流滿麵。
“陛下……陛下駕崩了!!”周圍的將士驚恐萬分地望著眼前一幕,不由自主地往四周退開。
南宮月澤雙目死死地盯著南宮靖,雙拳攥得咯吱作響,“南宮靖!!今日若是不把你挫骨揚灰,難解我心頭之恨!!”
“南宮月澤,你想殺我?哼!!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南宮靖不屑地嗤笑一聲。
就在他第三次凝聚出一團紫色的光團要甩向南宮月澤時,他的耳邊忽然傳來了紫鳶的聲音,“南宮靖!快住手!!”
“紫鳶,我剛才用你的靈力殺了那昏君,等我再拿下南宮月澤,我就是這星雲帝國的主宰了。”南宮靖激動不已的說道,此刻的他,絲毫聽不進去紫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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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月澤已對你動了殺心,你不可以再留在這裡了,否則,我的身份很快就要暴露了。”紫鳶沉聲說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紫鳶,隻需要一招,我就能殺了他!!”南宮靖咬牙說道。
“叫你住手就住手!!!”紫鳶忍無可忍地罵了一句:“他若施展元神之力,你隻怕會死得連屍骨都找不到!”
聞言,南宮靖頓時愣住了。
元神之力?
那是什麼?
南宮月澤竟然還有這種本事?
不……這絕對不可能!!
眼看著皇位就在眼前,他不允許有任何變數存在!
“南宮月澤,你去死吧!”南宮靖大喝一聲,再次抬起手臂,紫色光華迅速在他手心彙聚,隨後狠狠的劈向南宮月澤。
“南宮靖!!!”見對方絲毫不理會她的話,紫鳶怒喝了一聲,“你自己不惜命就算了,你這麼做,會牽連我整個媚狐族的!!”
說完,她強行用法術將南宮靖的意識給壓製住,不讓他對南宮月澤再出手。
“啊!!!”
南宮靖突然痛苦地喊了一聲,額頭上青筋直冒,渾身更是顫抖不止。
他用儘全力,卻始終掙脫不了紫鳶的禁錮。
看到南宮靖異常的表現,南宮月澤頓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麼。
那是魔界的控心術!
是媚狐一族獨有的魅惑之力!
難道……南宮靖被媚狐族人給控製了?
想到這裡,南宮月澤的腳步微頓了頓,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寒芒。
如果他在此刻殺了南宮靖,魅狐族的線索可能就此中斷了,可如果不殺南宮靖,又難解他此刻心頭之恨!
深吸了一口氣後,南宮月澤收回思緒,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暫且隱忍著收回了準備要施展的元神之力,改換成了長劍,旋即再次衝向南宮靖。
見南宮月澤攻來,南宮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慌亂之色,他剛想繼續釋放紫色光團,卻發現紫鳶已將他體內的修為儘數收了回去。
刹那間,南宮月澤所有的攻擊都落到了南宮靖的身上。
“砰——砰——砰——”
接連幾道悶響傳出,南宮靖直接倒飛了出去。
可南宮月澤並未因此罷休,在南宮靖倒飛出去的瞬間,他持劍繼續追擊上去,直接在他身上連刺數劍。
“南宮靖,你這個喪儘天良的東西!連父皇都不放過,簡直禽獸不如!!”
南宮月澤憤怒地吼道,每刺中南宮靖一劍,他的淚水便會多一滴。
“咳……咳咳咳……”南宮靖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著,他試圖尋找紫鳶的聲音,可不管他如何尋找,都再也聽不到了。
很快,他發現自己對紫鳶的記憶開始慢慢變淡,先是她的容貌,隨後是她的聲音,最後連她的名字也模糊掉了……
不!不!!
南宮靖拚命想要抓住些什麼,可他越喊,腦海中關於紫鳶的記憶就越淺薄。
到最後,他的視野中,除了一片黑暗之外,便什麼也看不到了。
看到暈倒在地的南宮靖,以及不遠處南宮永長的屍體,南宮月澤心裡劃過一抹不可名狀的憂傷。
他曾在司命殿看過南宮永長的命簿,他原以為他的到來,能改變一些什麼,卻不曾想,南宮永長最終還是死在了南宮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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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南宮永長曾為一己之私逼迫過他,但對方畢竟是他這副凡人身軀的父親,他又怎麼會真的恨他呢?
他更希望的是,南宮永長能活得再長久一點,而不是慘死在這裡……
過了許久,南宮逸辰才緩緩走到南宮月澤麵前,他強忍著悲傷,輕拍了拍南宮月澤的肩膀,沉聲說道:“九弟,父皇臨終前已冊封你為儲君,現在父皇不幸駕崩,還請九弟你即刻登基,主持大局!!”
聽到這話,一眾將士也跪地喊道:“請九殿下主持大局!”
見此情形,南宮月澤深呼吸了一口氣,良久,他才麵向眾人,淡淡的說出一句話,“來人,把南宮靖和蘇明德押下去,關進死牢,聽候發落!”
“是。”兩個皇城守衛走過來,架起南宮靖就離開了,而蘇明德則像死狗一樣癱軟在地,再也無法動彈了。!!
……
另一側。
經過一路的奔波,九歌等人終於回到了星雲帝國。
傍晚,一行人來到了一座名叫海煙城的城池。
海煙城臨海,是星雲帝國的第六大城池,也是距離帝都最近的一座城池。
剛進城門,赫連文彥就察覺到了城內的氣氛不太對,以往熱鬨非凡的城池,此時顯得格外安靜。
“這是怎麼了?怎麼滿城都掛滿了白幡,就連路邊的乞丐都跑得乾乾淨淨。”九歌皺眉問道。
“看這情形,應該是龍帝陛下駕崩了。”赫連文彥低聲說道。
“什麼?”聽到這一消息,九歌的瞳孔驟然猛縮,雖然她從未見過南宮永長,但她知道,南宮永長是南宮月澤的父親。
好端端的,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駕崩離世?
“爹爹,我們還是先找家客棧住下吧,您傷勢未愈,又趕了這麼遠的路。”赫連元傑上前說道。
“嗯。”赫連文彥點點頭。
幾人很快來到一家名叫「風雨樓」的客棧,剛進客棧大堂,九歌就聽到大堂內,四個身穿官服的男子坐在那裡議論紛紛。
其中一人抿了一口酒,說道:“你們聽說了嗎?七皇子弑君篡位,現已被關入死牢,半日前,新帝下旨,要將所有跟七皇子有關的人通通緝拿!”
“可不是嘛,那些曾經擁護七皇子的大臣,如今可都要惶惶不安了。”
“誰能想到,當初那個手握重權的七皇子,轉眼間居然會變成一個暴虐嗜血的殘忍之輩!”
“這都是他咎由自取……”
聽著周圍人群的議論,九歌等人皆是皺緊了眉頭。
弑君篡位?!
難道南宮永長是被南宮靖殺死的?
這一路走來,九歌一直以為南宮永長駕崩後,是南宮靖繼任了新帝之位,可如今看來,他不僅沒有順利繼位,他還是行刺南宮永長的凶手!
“各位,你們剛剛說的新帝……是誰?”九歌忍不住走了上前,疑惑地問道。
聽到九歌的問題,其中一個中年男人詫異地挑唇道:“姑娘,星雲帝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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