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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南宮月澤現在在什麼地方?”南宮靖眯了眯銳利懾人的眼眸,咬牙切齒地問道。
“他就在羽月國,他身旁那個男子,正是羽月國六皇子,白雲軒。”黑鷹沉聲說道。
“什麼!!”南宮靖皺了皺眉。
他倒不知道,南宮月澤竟然跑到羽月國去了。
在他印象中,自己的這位弟弟從小到大從未離開過星雲帝國,又怎麼可能與羽月國扯上關係?
看來,自己真是小瞧他了!
“七殿下,這位九殿下該不會是在勾結羽月國,企圖對星雲帝國不軌吧?”黑鷹遲疑了幾秒鐘後緩緩說道。
“哼,他有這個本事嗎?”南宮靖冷哼一聲,語帶諷刺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哦。”黑鷹淡笑了一聲,“七殿下可彆小看了你這位弟弟,他的本事可不小呢。”
“哼,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既然他還活著,本王就不可能放過他!”南宮靖冷笑一聲,眼底掠過一縷殺意,“甘泰,吩咐下去,立刻調集兵馬,前往羽月國將南宮月澤給本王抓回來!”
“是,殿下!!”一旁的甘泰立刻應道。
“還有,派人密切監視羽月國,一旦發現南宮月澤和白雲軒有異常舉動,立即稟報本王!!”頓了頓,南宮靖繼續說道。
“是,屬下遵命。”甘泰再次應道。
看到甘泰離去的背影,南宮靖的眼中露出森然的冷意,“南宮月澤,本王這次絕不會輕易饒了你!”
……
另一側,司欽再一次從昏睡中蘇醒過來。
此前他吞下的毒藥,此刻正在他的肚腹內四處亂竄,令得他痛苦不堪。
他不知道自己被關禁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他隻知道,他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
可是他的雙手被鐵鏈死死纏繞,修為又被封印,除了等死外,根本毫無逃脫的希望。
怎麼辦?怎麼辦??
司欽焦急萬分地嘶吼道。
他不能就這麼困在這裡,更不能讓夜覆天拿自己來威脅南宮月澤。
就在這時——
司欽的腦袋裡猛地劃過了一道精光。
他的真身就是閃電雷鷹,如果他能夠化作真身,或許就可以擺脫這裡的桎梏了。
可是……
他並不確定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更重要的是,他體內有夜覆天留下的封印,貿然變回真身的話,他很有可能會爆體而亡。
想到這裡,司欽的臉色越發的蒼白起來。
不管了!
總歸還是要試試的!!
想及此,司欽屏住呼吸,開始運功調息。
然而——
不一會兒後,伴隨著‘噗嗤’一聲悶響傳出,一口鮮紅的血液,驀然從司欽的嘴角噴出。
他的身體仿佛遭受到極大的創傷般,劇烈地顫抖著。
那疼痛,讓他忍不住低吟了幾聲。
該死!竟然失敗了!
看著周圍漆黑陰冷的牆壁,司欽咬牙切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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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今日他注定要死在這裡嗎?
不行,不能就這麼放棄!!
一想到南宮月澤,司欽硬是逼迫著自己強撐起精神,再次嘗試了一次。
片刻之後,伴隨著又一陣‘噗嗤’聲,司欽的口裡再次噴出大量的鮮血,整張臉瞬間慘白得嚇人。
這一次,司欽徹底耗儘了全身的力氣,癱軟在了石床上。
他睜著空洞無神的眼睛,望著漆黑的頭頂,感覺渾身冰涼。
殿下,屬下沒用,屬下辜負了您的期望……
屬下終於知道您為什麼成天逼著屬下提升修為了,屬下早該聽您的話的……
屬下對不起您,屬下不配跟在您的身邊,屬下……
就在司欽悔恨交加時,夜覆天的聲音突然飄了進來,“司欽仙君,你就彆再浪費力氣了,本座早已在你周身設下了禁製,除非出現比本座修為更高的人,否則,你永遠都不可能化成真身逃走,你若再這般強行突破禁製,你的下場很有可能是魂飛魄散。”
司欽聞言,憤怒的睜開雙眼,惡狠狠瞪向正前方,“夜覆天,你出來!!我要跟你拚了!!!”
“拚了?哈哈哈,不錯,你居然還有力氣說話?”黑暗中,夜覆天的身影緩步走到了他麵前。
“你,你想乾什麼?!”司欽警惕的看著對方問道。
“本座想做什麼,難道你猜不到嗎?”夜覆天陰邪的笑了笑,旋即將視線投向司欽腰間的令牌,“你家主子已經到羽月國了,我會讓人把你的令牌轉交給他,你猜,他看到這令牌,會作何反應呢?”
“夜覆天,你卑鄙!!!”司欽怒吼道。
“卑鄙?嗬嗬,本座才疏學淺,從來不認識‘卑鄙’二字是如何寫。”夜覆天冷笑說道。
說完,他直接揮袖,朝司欽打出一股勁風。
“砰——”的一聲巨響,司欽連吭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那股勁風打得暈厥了過去。
夜覆天上前,伸手探了探司欽鼻息,確定他不會再蘇醒過來,這才收回手掌。
“哼,本座就先留著你的性命,畢竟你對本座還有點利用價值,等殺了南宮月澤,本座再來處置你。”夜覆天冷哼一聲,扯下司欽腰間的令牌,隨後轉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
羽月國帝都。
南宮月澤正在驛館中閉目凝神,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心裡一陣說不出來的煩躁不安,好像即將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似的。
伴隨著這種預感越來越濃,南宮月澤忍不住站起身來,抬腳朝著門口走了去。
“月澤殿下,您要去哪?”一名守衛見南宮月澤要出去,快速追上前來詢問道。
“我出去走走,很快就回來。”丟下這句話,南宮月澤就準備往外走去。
見狀,那名守衛連忙攔住南宮月澤,躬身說道:“月澤殿下,我家殿下臨走前交代過了,讓我們好好照顧您,依小的們看,您還是不要出去了。”
聞言,南宮月澤的眉頭微皺,眼神犀利地掃向那名守衛,“怎麼,你們難不成還想軟禁我不成?”
“小的們不敢,隻是……”那名守衛一臉糾結的看著南宮月澤,似乎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才好。
南宮月澤的眸光驟沉,停頓片刻,他才壓下心中的不耐煩,繼續說道:“我可以不出去,但你必須告訴我,靜晗公主現在在什麼地方?”
此次來月羽國,除了擔心司欽外,他也同樣擔心白靜晗。
自從白慕在血海結界內自毀元神後,他便告訴自己,不論如何,他都要替白慕保護好他的女兒。
聽南宮月澤這麼問,那名守衛猶豫了一下,“公主她……她這兩天一直在自己寢宮待著,隻有每日三餐的時間才會出來。”
“每日三餐的時間出來?”南宮月澤愣了一下,“她出來做什麼?”
“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聽說,她每次出門都提一個食盒,像是要去看誰,而且,她從不許人跟著。”那名守衛如實回稟著。
“食盒?”南宮月澤蹙緊眉頭低喃道。
她是在給誰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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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
想到某種可能,南宮月澤瞳孔驟縮,立刻說道:“你能帶我去靜晗公主的寢宮嗎?”
“小的……”守衛剛想拒絕,南宮月澤忽然扔給了他一個錢袋,“這裡是五百金葉,足夠你十幾年的俸祿了,前麵帶路吧。”
守衛拿起那錢袋,眼底滿是驚喜與貪婪,“多謝月澤殿下,小的這就帶您去。”
南宮月澤沒說什麼,抬腳跟在他身後朝外走去。
……
兩人從皇城西門進入,走了約莫一刻鐘時間,便來到了一座華麗的宮殿前。
“月澤殿下,這裡就是靜晗公主的寢宮,現在快到午膳時間了,公主應該很快就會出來。”守衛指著殿門,恭敬地開口說道。
南宮月澤淡漠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在這裡等她。”
“是。”那守衛恭敬地垂首退下。
沒過多久,一身白色長裙的白靜晗便從殿門內走了出來,她提著一個食盒,徑直朝大殿東側方向走去。
許是因為太過專注,白靜晗根本沒有察覺到殿門外站著的南宮月澤。
見白靜晗朝著另一條道路離去,南宮月澤的眼底閃爍起一抹暗芒,隨後毫不遲疑地邁動腿,朝著她離去的方向跟了過去。
半炷香時間後,白靜晗來到一處隱蔽的石室外,石室的入口位於假山之中,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它的存在。
石室外站著四個穿戴整齊,手持兵器的守衛,白靜晗提著食盒,朝四人頷了頷首,便推開石門走了進去。
南宮月澤想看清楚石門裡的情況,可石門很快就被門口的守衛給關上了,他頓了一頓,沒有貿然闖進去,而是悄然躲在了旁邊的一棵樹後。
裡麵關著的人是誰?
白靜晗為什麼要把飯菜送到這裡來?
如果她在這裡,那司欽又會去哪裡?
無數疑問縈繞在南宮月澤腦中,卻沒有任何答案。
就在這時,石室內忽然傳來了白靜晗的叫聲,“司欽公子,你怎麼了?!”
司欽??
聽到那幾個字,南宮月澤猛地怔住了。
石室裡關著的人竟然是司欽!
自己尋他一日,原來他竟被關在這裡!!
來不及多想,在確定門口四個守衛並非魔界之人後,南宮月澤直接上前,三兩招便將那四名守衛給解決掉了。
下一秒,他直接推開了石門。
裡麵是一條伸向漆黑深淵的幽長甬道,南宮月澤沒有遲疑,沿著通道,快速朝前跑去。
很快,他就在石室深處看到了兩個人,一個是白靜晗,另一個則是渾身被血浸透,氣息奄奄的司欽。
看到這一幕,南宮月澤整顆心頓時揪緊。
“你,你是誰?”白靜晗顯然被突然闖進來的南宮月澤嚇了一跳。
南宮月澤無暇顧及她,徑直衝到司欽身旁,一邊查探他傷勢,一邊急切的喚道:“司欽,醒醒,司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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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shuba. h 7t. bi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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