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的時間,李清墨就來到了屹立在湖中的涼亭裡,而且神色極為冰冷。
看著前來的隻有三師姐李清墨和呂建樹的一跟班,又看著三師姐李清墨的神色。
白楓心裡明白是再次發了其他情況,但他並未詢問什麼,而是靜靜的看著走上前的三師姐李清墨。
走到呂建樹身邊的李清墨,眼中怒意不住翻滾著。
“李總…李總…都是誤會,都是意外……”
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眼神冰冷至極的李清墨,呂建樹心神更加恐慌,下意識開口道。
“意外嗎?”
李清墨怒聲說道,抬腳就直接踩了下去,沒有一絲猶豫。
“啊…啊…”
本就斷了的腿一下子被踩住後,這直接疼痛得讓呂建樹兩眼發黑,甚至他感覺心臟都在顫抖著。
而且他大張的嘴,在發出兩道歇斯底裡的慘叫後,徹底沒了聲音。
看著沒了聲音的呂建樹,李清墨並未收力,而是抬腳又踩向呂建樹另外一條斷腿,甚至使勁按搓著。
足足好幾分鐘後,李清墨才緩緩抬起腳站在了一旁。
看著三師姐李清墨眼中依舊未消的怒意,白楓依舊沒說話,而且他明白這次三師姐李清墨是真的生氣了。
“之前在麵包車中,侵犯過的人都有誰?”
李清墨眼神冰冷地看向場中呂建樹其他人幾位跟班,整個人的氣場極為強大。
聽到三師姐李清墨的話,白楓神色微微變了變,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不說是嗎?全部踩斷他們的狗腿。”
李清墨目光冰冷地掃過場中諸人,然後開口冷冷說道。
站在一旁的白楓,也是直接走了出來,邁步就向其中一人走去。
“是他們,我沒有參與。”
看著場中情景,有人忙忙站出來指認同夥,癱坐在地上的田濤,同樣不住擺著手。
很快涼亭裡就再次多了幾個躺在地上的身影,而沒躺在地上的人,身軀也是劇烈顫抖著,而且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至於癱坐在地上的田濤,心中也是一萬個慶幸。
他慶幸自己當時沒亂來,原本他是有想法的,可最後那女子提前咬舌自儘了。
而意識再次恢複了一絲的呂建樹,眼中恐慌之色更濃,而且心中是無比的後悔。
他後悔不該來這裡,否則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甚至直接搭上自己的兩條腿。
“其他的事先放一放,等後麵慢慢算,現在說說另外一事。”
看著眼中恢複了一絲清明的呂建樹,李清墨再次沉聲道。
見李清墨依舊不打算放自己一行人離去,呂建樹心中生出一股想要哭泣的衝動。
當這股哭泣的想法生出來後,他的眼眶也是瞬間通紅無比,淚水也是直接溢了出來,而且夾雜著大量鼻涕,直接順著臉頰向下彙聚。
“仙韻集團那些藥材有問題,想必你清楚是怎麼回事,現在主動說說吧,我的耐心有限。”
李清墨冷冷看著呂建樹說道,這次連續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著實讓她有些憤怒。
“我說我說……”
因為已經親自體驗過李清墨的瘋狂,呂建樹再也不敢裝硬,甚至生怕自己開口慢了。
“仙韻集團那些有問題的藥材,是從我們呂家出去的,都是我們弄的。
至於具體怎麼弄的我不知道,不過我們呂家其他人知道,他們也都參與了。
還有我董成那家夥是東瀛人,他讓你的助手在你咖啡裡麵加入毒蟲,說是能夠控製你,讓仙韻集團成為東瀛櫻山集團的產業。
我知道就這麼多,求求李總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因為害怕李清墨繼續發瘋,呂建樹說話都利索了很多,而且把自己所知道的,幾乎全說了出來。
“就隻有這些?”李清墨皺了皺眉頭,顯然有些不滿意。
“還有還有,我們呂家和東瀛櫻山集團有合作,就這些了。”
呂建樹再次開口道,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他現在隻想回家。
因為李清墨本人和李清墨的保鏢,都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聽著呂建樹所說,李清墨眼神更加不滿。
“現在我們去你家。”李清墨看了場中的師弟白楓一眼,然後開口輕聲道。
而白楓點了點頭,冷冷地看向癱坐在地上的田濤。
道:“你帶著他,現在跟我們走,還有你們兩個,帶上他們,不然就直接去水裡,聽明白了沒?”
白楓心裡清楚,這次三師姐李清墨是真的生氣了,所以現在直接去呂家,也是最為直接的方式,而且能快速解決剩下的所有事情。
“明白明白。”
聽到李清墨和她的保鏢要直接去呂家,癱坐在地上的田濤瞬間翻身站了起來,迅速把呂建樹背了起來。
至於剩下的兩人,也是忙忙連背帶拉地攙扶著其他幾人。
不一會的時間,李清墨一行人來到了停車場那麵包車前。
因為之前李清墨打了個電話的緣故,地上郭雁蘭和車中的屍體已經被運走。
隨後幾人上了車,而且李清墨主動坐進了駕駛座,然後向呂家快速趕去。
躺在後車廂中的呂建樹,看著站在一旁的白楓,又看向正在開車的李清墨,眼中神色不住變化著。
原本他以為李清墨和她的保鏢不會放自己一行人離開,可結果沒想到李清墨竟然直接提出要去自己家裡,這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事實上。
車中的其他人和田濤,也同樣沒搞明白李清墨要乾什麼。
同時他們認為李清墨肯定是因為太過憤怒,所以才會做出如此不理智又愚蠢的舉動。
因此包括呂建樹在內的一行人,心中都多了一起期待。
而且他們心中還多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到時一旦到了呂家,那李清墨和她的保鏢就會後悔剛才所做的一切。
尤其是呂建樹心中已經湧出濃濃的冷意,然後思考起如何狠狠地拿李清墨和李清墨的保鏢來出氣。
但呂建樹幾人根本想不通,他們心中所想隻是一廂情願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