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狼和血狐二人前去閱海西山踩點之際,白楓背著未婚妻許書音來到了新市區懷遠夜市。
因為已經趕到了目的地,白楓便把許書音放了下來,二人牽著手隨同人流上了天橋。
二人先是順著天橋到北邊的寧陽地下燒烤一樓轉悠著吃了一圈,然後又到對麵的露天攤位。
因為時間已近下午六點左右,這個時間也是每天人流最多的時刻。
除了附近大學生的大學生外,還有前來旅遊打卡的旅客。
“楓哥哥,我想吃個牛肉餅可以不?”
看著前方排著長隊,許書音滿是開心地道。
“好啊,那我們就排在這裡。”白楓拉著許書音站在了隊伍最後。
“哎,你是汪濤吧,你也來這裡逛啊。”
在白楓和許書音二人排隊之時,一脖子上滿是紋身的男子經過他們的長隊時停了下來,看著許書音身前一年輕男子笑著道。
“是你啊劉源,我在這附近的酒吧上班,正好過來轉一圈,我們可是有好幾年沒見了。”排在許書音前麵的年輕男子笑著道。
“就是的,都好幾年沒見了,我也正好跟幾位朋友來這邊逛一圈。”
脖子有紋身的男子說著看了眼許書音,然後站在了許書音身前的空位上。
看著這一幕,許書音微微皺了眉頭。
“他是我朋友,他剛才讓我給他排隊來著。”原本在許書音前麵的年輕男子,側身對許書音笑著打招呼。
“劉源,你真夠狗的啊,竟然已經排上隊了,來來來,讓我派你後麵。”
另一脖頸同樣滿是紋身的男子,笑著走上前,同時眼睛打量了許書音好幾眼,然後直接擠進了隊伍中。
“你這人什麼意思啊,沒看到大家都在排隊嗎,能不能到後麵排隊?”
看著又有人擠在了自己身前,許書音有些不滿地道。
“美女,我們是朋友,他剛才給我排了的。”最後擠進來的年輕男子笑著道,語氣中明顯帶著我就插隊了,你能怎麼著的語氣。
“有沒有素質啊,沒看到我們都在排隊嗎?我剛明明聽到前麵那兩人好幾年沒見了,當我們大家都沒聽到啊。”
排在後麵的人很是不滿地開口道,其他人也紛紛開口。
“都給老子住口,小心我拿出手機拍下你們,沒看到我們是鼎豪的嗎?”
先插隊的紋身男轉過頭,神情陰狠地看著那些說話的人,而且狠狠瞪了白楓和許書音一眼。
唰!
聽到這後麵插進隊伍的兩人來自鼎豪,後麵的很多人神色都變了,紛紛不敢繼續開口。
鼎豪可是一家很大的娛樂城,而且裡麵有不少打手,這他們可都是知曉的。
“你們兩個,去後麵排隊。”
白楓淡淡的看了眼脖頸紋著紋身的兩人,然後開口道。
“小子,我勸你還是閉嘴為好,我們就插隊了,怎麼著?”
最先插隊的男子劉源,目光中滿是挑釁,眼中帶著譏笑。
“就是,我倆就站在這裡,我倒要看看你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來。”後麵插進隊伍中的年輕男子也冷笑著道。
“楓哥哥,算了吧,和這種沒素質的人,沒必要計較。”許書音扭頭輕聲道。
“吆,還是楓哥哥,這叫得可真甜,小妹妹也叫我們一聲哥哥吧。”
劉源再次打量了許書音一眼,眼中滿是侵略的目光。
“對待沒素質的狗,必須要計較。”白楓輕輕搖了搖頭,對許書音笑著道。
“小子,來來來,我們就站在這裡,快來動手打我們。”劉源譏笑著道。
“動手?那豈不是臟了我的手。”白楓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砰!
他腳狠狠一剁。
“啊……”
原本神情囂張,插隊的兩人先後發出慘叫,然後蹲了下去。
兩人的腳踝處,都有鮮血溢出。
最為囂張的男子劉源,從腳踝處拔出了一根牙簽,眼中帶著驚訝。
他們二人都想不通,身後的年輕人隻是輕輕一跺腳,他們的腳踝處就被紮上了牙簽,而且傷口還不小。
“是你?”
看著腳踝處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劉源神情凶狠地看向白楓,其中一人也狠狠地看了過來。
“你們說是就是了。”白楓嘴角滿是笑意。
“你找死。”劉源說著就打算起身,可腳踝處極其疼痛,但還是想上前動手。
“先抬頭看看那上麵是什麼,彆一不小心進去住一段時間了。”看著打算忍痛要上前的兩人,白楓冷笑著道。
劉源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發現他們正上方是監控。
“劉源,我送你們去醫院吧,彆搞事。”
一直沒說話的汪濤,神情中也滿是驚駭,又細細看了眼白楓和許書音,忙忙上前攙扶著二人道。
“去個屁,今天要不廢了這家夥,我就不姓劉。”
“對,我現在就打電話。”另一人也神情憤怒地道。
“劉源,張世豪就栽在了他的手中。”汪濤壓低聲音,對二人小聲道,整個人眼中滿是忌憚。
唰!
劉源二人的神色瞬間發生了變化,眼中帶著驚恐。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是您,我們現在就滾。”
儘管腳踝處劇痛無比,可二人根本不用汪濤攙扶,就迅速向前竄去。
張世豪以前可是他們的大哥,他們自然清楚張世豪的淒慘遭遇。
看著落荒而逃的三人,站在白楓身後的那些人,眼中滿是驚訝,不過眼中都帶著幸災樂禍。
“好了,我們繼續排隊吧。”白楓笑著道。
許書音也笑著點了點頭,剛才她也聽到了前麵沒受傷男子說的話。
不過其他人則看向白楓和許書音的神情中,明顯多了不少猜測。
拿到牛肉餅後,二人吃完繼續逛了一圈,然後趕回了閱海西山彆墅區。
“楓哥哥,我們身上都是味道,要不要洗個澡。”來到閱海壹號院的臥室裡,許書音小聲說道,臉上帶著一抹紅暈。
“好啊,你先去吧。”
看著神情稍微有些疲憊的未婚妻許書音,白楓臉上滿是笑意。
“嗯,那我去了。”許書音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向浴室走去。
“老大,我們已經潛入進莊園了,你這住處不錯啊,今晚若是打擾到了你和嫂子,你到時可彆揍我啊。”
白楓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時,收到了夜狼發來的消息。
“不用等那麼長時間,我現在來找你們。”看了看時間,白楓起身向彆墅外走去。
“好,那老大你來了可彆出手,直接分散那家夥的注意力就行,其他的交給我,我看不慣這家夥很久了,就是一直乾不過。”
白楓又收到了夜狼發來的消息,然後笑了笑,把手機裝了起來。
當白楓來到彆墅外,感知了一下後,整個人身形直接如同幽靈般消失在夜空中。
“夜狼,你這家夥是不是腎不好,今天都解了幾次手了?早知道是你這蠢貨和我一起接了這任務,我就不來了。”
隱藏在暗中的血狐,看著不遠處走來的夜狼,語氣中帶著不滿,聲音壓得很低,而且眼中滿是警惕。
“蠢的是你,彆廢話,小心暴露了。”
隱藏在另外一邊的夜狼,也壓低聲音道,不過心中的冷笑是越發濃鬱。
事實上。
他們二人一路前來,都對彼此有著提防和警惕,因此二人之間總是保持著安全距離。
“出來吧,我到了。”
就在這時,白楓出現在了二人前方。
下一秒。
在一側的血狐,直接愣了一下後,嗖的站了起來。
“不好,點子紮手,彆被他各個擊破。”
看到老大如同幽靈般突然出現,夜狼也被嚇了一跳,整個人也瞬間做出了反應,迅速閃身來到了血狐身邊。
本就神情凝重,如臨大敵的血狐,對於來到自己身邊的夜狼,下意識地放鬆了警惕,眼神依舊死死盯著前方那道身影。
“一起出手,彆保留,明白了沒?”血狐對身邊的夜狼道。
“好。”夜狼同樣盯著白楓,語氣低沉地道。
“動手。”血狐一聲令下,整個人猛地向前方的白楓衝去,而夜狼同樣向前方襲去。
唰!
剛衝到一半的血狐,瞬間渾身冒起一股徹骨寒意,他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可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嘭!
就在他身體準備側撲出去之際,後胸處狠狠遭到了撞擊。
噗!
毫無防備之下,受到沉悶撞擊的血狐,直接噴出一口鮮血。
“夜狼,你這狗娘養的蠢豬,你瘋了嗎?就算想獨吞傭金,你也不看時勢的嗎?”
血狐神情憤怒至極地扭頭看向身後對自己出手的夜狼。
他沒想到,隨同自己來的這家夥,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豬隊友。
事實上。
來的路上,他也想過獨吞那筆傭金,畢竟這樣的事情血門的諸人,平常可沒少乾,包括他自己。
可想到來時看到獵物的資料,他擔心一個人吃不下去獵物,而且一旦自己對夜狼動手,可能會讓自己受傷,便打消了這個心思。
可他萬萬沒想到,夜狼這豬隊友在這個關鍵時刻,偷襲了自己,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脈已經裂開。
“你才是狗娘樣的蠢豬。”
夜狼臉上帶著開心的笑意,伸手扒下戴著的麵具,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繼續笑著道:“我說過了,我對你的腦袋很感興趣,這可沒騙你。”
“老大,我可想死你了,送你的這個見麵禮不錯吧,這家夥可是婦孺皆殺,惡貫滿盈的大家夥,大夏戰部通緝了十多年都沒抓到的老狐狸。”
夜狼沒理會眼中已經湧出死意的血狐,笑著看向前方老大的身影。
“原來你們認識,原來你是大夏人,原來你才是真正的狐狸。”
血狐不可置信地看著人高馬大的夜狼,整個人語氣變得很是微弱。
他沒想到在血門中,夜狼這家夥竟然隱藏得這麼深,就連血門上層都沒發現夜狼這家夥的這一層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