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好的,好的那就以水代酒。”
酒杯裡盛滿清水後,三人碰了一杯,海斯隨後拿起一條墾特雞的腿,一口咬下去,外皮酥脆,裡麵肉汁四溢,而且明顯灑了香料。
三五口,他就吃光了一條腿,這時貝尼克已經用小刀切開了肋排。
“請用。”
吃到一半時,帕爾魯忽然輕聲問道
“海斯長官,是哪裡人?”
“我嗎?唔出生地是在大漩渦,不過你們可能不知道是在哪,後麵遺民到了克爾曼沙。”
“那是不是與星界天使有些關係?”
帕爾魯說著,目光看向海斯肩甲上一個小小的雙劍交叉標誌,海斯點了點頭,拿起一塊軟餅,掰開後放進盛有濃湯的碗裡。
“嗯,那是隸屬於戰團的世界,原則上我們都是戰團的子民,也是戰團組織起我們。”
“難怪真是無比榮耀的身份啊,看您這麼神勇,果然是天使麾下的勇士。”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海斯雖然是一個比較謙虛的人,但對方這麼說,他也笑著擺擺手。
“帕爾魯團長你過譽啦,一個連長而已,談不上什麼勇士。”
“我看海斯長官,以後肯定是步步高升。”
“哈哈,不敢想,不敢想。”
這時貝尼克忽然小心問道
“海斯長官,你說這一仗,還要打多久?”
海斯咀嚼片刻後,搖搖頭。
“不好說,這次泰倫來勢洶洶,而且好像還很突然,上次我們準備那麼久也才不過我想問題應該不大,執政長官是帝國第一軍事家,戰略家,區區異形也不過是多掙紮一會。”
“執政長官”
兩人相視一眼,帶著明顯的困惑。
“您說的是?”
海斯有些驚訝。
“嗯?你們不知道嗎?索什揚大人。”
兩人臉色同時一變。
“聖焱之主可不敢直呼祂的名諱!”
海斯這才想起來,聖焱教團似乎已經開始在這裡傳播了,於是拍了拍自己腦袋。
“抱歉,抱歉,我有點咳咳,上次見到那位大人的時候,他非常的自信,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那兩人看向彼此,眼中滿是震驚。
“海斯長官您您見過”
他們其實是不太相信海斯一個小連長會見過索什揚的,畢竟雖然海斯對於他們來說已經高不可攀,但那位更是近乎神話的存在,尤其是在聖焱教團的教義裡,已經是近神人了。
海斯看他們不信,也沒爭辯,隻是笑了笑。
“那兩位就姑且當做聽了一個不靠譜的故事吧。”
帕爾魯連忙給他倒水,並將話題引開。
“這天上一直掉東西,讓人不安啊,就怕哪天掉個大家夥直接砸在城裡。”
“不會的,地麵有防禦監控,再說了,帝國的艦隊,怎麼會輸給原始的異形呢?”
海斯微笑的喝了口水,不過他其實也沒那麼確信
“這海戰不會輸了吧?”
風暴鳥的機艙裡,終結者們將自己固定在位置上,而李林的聲音則一直在頻道裡喋喋不休。
在飛行的過程中,偶爾能夠聽到一兩聲沉悶的撞擊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撞在了雷鷹外殼上。
“巴赫拉姆過去沒有指揮過海戰,連長怎麼突然讓他來了?”
聽他這麼一說,塞澤爾隨即開口道
“巴赫拉姆連長過去沒有指揮過大規模海戰嗎?”
“彆說大規模了,小規模也沒打過,他一直在十連哪有什麼海戰經驗。”
“那為什麼啊?”
薩布林也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李林你能不能少說兩句,連長不是在旗艦上嗎?又不是巴赫拉姆一個人指揮,再說了除了軍團長誰真正指揮過這種規模的海戰?馬拉金?阿拉什?馬拉金或許是指揮過大艦隊的,但總不能每次都指望外人吧,不知道還以為星界騎士沒人呢,巴赫拉姆沒什麼問題,經驗不足又不是不可以學習,他那麼沉穩,腦子轉的也快,我覺得沒問題。”
所有人都知道薩布林與巴赫拉姆關係非常好,所以他這麼一說,李林也不敢說什麼了,怕挨揍。
突然,風暴鳥上的廣播響起。
“即將進入飛行甲板。”
眾人立刻停止談話,與此同時卡薩提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小夥子們,這次我們的任務是挽救這條船,簡單說就是一次反跳幫作戰,現在裡麵到處都是泰倫,我們要分兩個小隊行動,我帶一隊人去保護動力甲板,如果那裡淪陷這條船就會變成一條死魚,我們就不得不棄艦了,薩布林你帶人去支援三連長烏斯塔德,假如這條船真的無法挽救,至少要把人撈出來,他的位置應該是在艦橋,但現在通訊狀況很不好,在移動過程中你要努力和對方取得聯係,這有助於你們完成任務和活下去,戰鬥機器人會協助你們,不過船艙裡很狹窄,它們活動不方便,因此主要在主通道區域行動,增援需要時間,你們這點得注意。”
“明白。”
“那就開始吧。”
隨著風暴鳥落地傳來的震動,黑暗的機艙裡開始閃爍紅色的警示燈,緊接著轉變成綠色。
坡道緩緩打開,薩布林握住他的動力劍和雙聯熱熔。
“移動。”
肯特卡終結者邁出沉重的腳步,從坡道裡走出,飛行甲板有一些戰機和雷鷹停在這裡,一些穿著製服和盔甲的船員及士兵正在掩體後麵警戒。
當終結者們全部離開風暴鳥後,薩布林找到了這裡的負責人。
“情況如何?”
“報告大人,情況不太妙,我們與其他區域的聯係中斷了,有幾次泰倫差點衝進來,我們被迫封死了所有出入口,甚至是通風口。”
“知道艦橋現在什麼狀況嗎?”
“不知道”
薩布林沒有說什麼,而是打開了手臂上的微型屏幕,查看凱旋號的結構,此時他們位於戰艦右側第二層飛行甲板,艦橋在靠右向上的防線,需要行走大概3公裡的路程。
確定路線後,薩布林走到右側標注著4號的大門,這扇氣閘門被一堆金屬垃圾包圍著,門縫都焊死了,可以想象當時這群人是多麼恐懼。
薩布林二話不說,直接激活了手上的多管熱熔,伴隨著眩目刺眼的白光,金屬燃燒的惡臭撲鼻而來,扭曲的金屬像是融化的冰淇淋那樣坍塌。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