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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漢尼弗很早就開始關注苦難同盟,因為這個阿斯塔特聯盟被視為一種全新的力量,它有彆於過往阿斯塔特那種以區域或者任務為緣由建立的聯盟,那樣的聯盟一般成員不多,而且沒有一個統一的機構,像是恐懼之眼周圍的總督戰團聯盟,他們隻是有這麼個稱呼,彼此間甚至都很少有聯係,但苦難同盟不同,雖然同盟一直堅持自己僅僅是一個“互助”性質的團體,可它卻毫無疑問具有一個政治實體的所有功能,包括管理機構,約束所有成員的條文,統一的對外口徑,集中的綱領和思想,以及一個固定的據點。
對於抗拒一切新事物的阿馬拉特安派來說,這樣一個阿斯塔特主導的全新政治實體無疑是對帝國穩定的破壞,而且審判庭對於阿斯塔特修會的態度一直是又要用,又要防,甚至防範程度遠高於帝國任何武裝力量,這麼一個如此多戰團聚集的組織,很快就成為了阿馬拉特安派的重點監視對象,包括勝利之痕裡駐紮的幾位審判官就是出自該派係。
不過這個派係也有一個很獨特的地方,就是他們相對於其他審判庭派係,當麵對矛盾和阻礙時,並不太傾向於激進的暴力手段,通常會禮貌地提出“要求”,並儘其所能讓他們的盟友知情,激進的控訴和秘密戰爭在他們眼中也是破壞帝國穩定的行為,甚至某些審判庭派係稱呼他們為烏龜派,就諷刺他們過於能忍,也過於保守,完全將穩定置於對錯之上。
所以雖然駐紮在勝利之痕內,但他們還是很少與星際戰士發生爭執,基本隻是履行監視任務,也是雙方能夠這麼多年來相安無事的原因。
“索什揚戰團長,您這次的行動會迫使我們不得不升級監察手段,因為您的思想和手腕令我感到擔憂,我們必須行使王座賦予我們的職責。”
索什揚隻是微笑的回了一句。
“悉聽尊便。”
說罷便帶人離開了,不過沒等他走兩步,阿曼德卻突然轉身。
“那個人呢!”
“人?人我們就先看著吧,萬一他又供出什麼重要信息呢?到時候會通知諸位的。”
等星際戰士們離開,惱怒的阿曼德一錘砸在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該死!這完全就是下一個休倫!”
迪莉婭卻低聲說道
“如果他真是休倫,我們三個就走不出這裡了。”
“休倫在發動叛亂前,沒有人會以為他是叛徒!沒有任何事是突然的,我們不能放任這些阿斯塔特越發肆無忌憚下去,否則在暴風星域就會發生第二場巴達布戰爭,彼時你我都是罪人!必須儘快搜集證據,然後上報泰拉,讓高領主議會下令強製解散這個同盟!”
漢尼弗緩緩轉過身。
“那麼你也同意泰拉那邊對整個事件進行調查?這裡如此隱秘,還屬於國教的地產,他能找到這裡,你就沒有意識到發生什麼嗎?”
阿曼德看著漢尼弗,片刻後臉色微變。
“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為什麼支持你們的國教會選擇出賣阿萊克塞·科赫?”
漢尼弗用手指敲了敲太陽穴。
“想想,好好想想,如果事情扯到泰拉那邊,他會怎麼做?他又會把什麼挖出來?你和阿萊克塞曾經在本茨維特做的事不用我提醒了吧?那絕對不符合規章製度,真要扒開來說,你恐怕也得往審判集會的審判台上走一遭了。”
“所以,你認了?認輸了?就看著這些阿斯塔特大搖大擺的蔑視審判庭的權威?今天他們敢用偽造的證據來汙蔑我們,明天他們又敢做什麼?我們這是在養虎為患!”
“輸,贏”
漢尼弗回身,看著那些被封印在置物架裡的混沌武器,叉起腰。
“這次沒有輸贏,而是一場交易這才是最可怕的,如果他是休倫,我反倒沒這麼害怕的,可他的表現讓我不寒而栗休倫終其一生說到底依舊是一個阿斯塔特,他的思維方式,行為方式仍然逃不出阿斯塔特的慣性,但是在索什揚·阿列克謝身上我看不到,我看不到一個正常阿斯塔特的影子,他很了解帝國各個部門與機構,了解他們的權力結構,運作方式,甚至是隱秘的潛規則,他不是莽撞的規則破壞者,而是規則的利用者,我所見過的所有阿斯塔特對於帝國的凡人規則都表現出極大的不適應與蔑視,但他是例外,例外我現在擔憂的是我們可能在政治鬥爭上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不用說去製約他了,真是詭異,怎麼會有這樣子的星際戰士,如果不是他出身來曆很清晰,就這個表現,還有獨特的體型,我甚至得懷疑他是不是阿斯塔特。”
“而且泰拉方麵很可能有他的支持者。”
當迪莉婭開口時,另外兩人都驚訝的看向她,這位並不是暴風星域本地人,而是來自太陽星域,據說她在泰拉那邊有一個大靠山,因此往往她帶來的消息都是非常準確的。
“當初大漩渦遠征發起似乎就是有人刻意要推他上位,並且在他前往泰拉後,也受到了特彆的招待,關於他在大漩渦遠征中的種種出格行為根本沒有任何消息根據不保證真實性的小道消息,在進入王座世界前,帝國總理提瑞恩還親自前往迎接。”
提到泰拉那邊的事之後,兩個審判官表情都變得嚴峻起來,因為他們不由自主的聯想到另一個戰團——
米諾陶戰團,這個眾所周知的高領主議會,或者說內務總長的禦用打手。
“星界騎士是某個高領主私自培植的力量嗎這似乎就能夠解釋他們這麼短時間就從滅亡恢複過來了,帝國現在已經混亂到如此地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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