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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王道:“除了孟羅三人,我等都不想出去玄冥界,更不想去到人間界,一是因為無論玄冥界,還是人間界,靈氣都稀薄,二是,地府之內生靈的壽元比之外界悠長太多!”
蘇星忍不住傳音問,道:“楚家主,我能否與你和楚管家暫時先談片刻!”
楚江要楚忠留下,其餘人都先暫時出去。
其餘人自然應承。
隨後,蘇星問楚江王道:“楚家主可知孟羅、牛百萬和馬千裡三人是何族?”
楚江道:“我曾聽說他們可能是傳說中的神族,不屬於此……界……”說到這裡,楚江王忽然滿眼震撼,恍然大悟,道:“難不成,她長期待在玄冥界是要找回去神界的辦法?!”
蘇星點頭,把自己、特羅迪和孟羅三人的過節,扼要說了,也說自己去過龍穴,並發現了一個大陣,隻是可惜大陣已經被損毀。
楚江王和楚忠全都莫名震驚。
蘇星道:“楚家主,從我的推測來看,孟羅就是在找龍穴,因為那裡的大陣可能與神界有關,也因為這個原因,孟羅想置我於死地,因為他明顯是不想讓其他人知曉!”
“妖婦果真可惡!”楚江王怒罵,“當初她還建議府主,令各族發誓永不出地府,以免引來更多的外界各族!而我魔族為了地府安寧,第一個響應,現在想想都是她的計謀!”
“還有這事?”蘇星心驚。
楚江王點頭。
蘇星追問道:“那地府之人都知道有神界這事嗎?”
“原本隻有曆任府主才知!”
“這麼說,你是知道的!”
“呃,我也是無意中看到師兄寫了神界二字,追問之下師兄說隻是好奇,猜測。而我認為隻是傳說,因為前一代府主和我師兄不是正常交接!”
蘇星點頭。
楚忠雖然震驚蘇星提供的信息,不過,他接話道:“蘇小友,遠古巫妖王是直接破界而入地府,並攪得地府大亂,都說她是直接從仙界而來,不過,以老夫研究的曆史來看,這遠古巫妖王,應該也是來自人間界,至於神界是否真有,老夫覺得必須抓住孟羅拷問,才行!”
蘇星點頭,覺得楚忠說的在理。不過,他又多出了一個問題,問楚江道:“敢問楚家主的師兄是?”
“哎,我師兄就是這一任的府主!”
“什麼?”蘇星內心陡然一震。
楚江王道:“我師父先收了我師兄為徒,並扶持他成為新一代的府主,至於我是師傅晚年才收的關門小徒弟!”
“原來如此!”
楚江王繼續道:“可惜,我師兄於萬年前神秘失蹤,但把府主之印留給了孟羅,我懷疑這一切也可能是孟羅搞得鬼!”
蘇星眉頭再次凝緊,道:“孟羅善於蠱惑,而且還會魅術,她曾經蠱惑了冥王,府主或許也是如此!”
“哎!誰說不是!可歎我師父,傾儘一生換來的已經全部被毀於一旦!”楚江王又是難過,又是憤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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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主,莫要如此,待我們打敗孟羅他們,一切自然知曉,地府也依然會重歸安寧,不負王佛曾經的心血!”
“蘇小友豪氣乾雲,義薄雲天,老夫佩服!”
蘇星謙虛了一下,取出了一個黑色符籙,說道:“楚家主,我煉製了幾個傳信符,給你一個,如此我們遠程交流信息,也會方便許多!”
“鬼族傳信符!你何時學會的?”楚江大驚,楚忠更是滿眼的不可置信。
蘇星搪塞道:“呃,我這幾日空閒時學的,沒想到成功了!”
楚江王也再次送了蘇星一個自己的火符。
在蘇星離開前,楚江王又叮囑道:“春日將至,地府惡靈潮現,一路小心。另外……如果找不到白無常和楚軻,還請回來從長計議!”
蘇星應承。
不說蘇星隱匿身形趕往陰曹之地和大哈縮小身體成一個小鳥狀前往地府出口,讓我們回切畫麵到,閻家的閻慶大公子。
那時,閻慶在發現鬼猿屍體,懷疑秦山和牛大彪就是蘇星和特羅迪,馬上急急忙忙地趕回了羅酆山,對一名守在鬼族禁地的閻天長老道:“大伯,我有急事求見老祖!”
“小慶,你不是應該在研究魂奴肉身嗎,回來做什麼?”閻天笑嗬嗬地問。
閻慶不爽閻天的揶揄,正色回道:“大伯,侄兒有大事,必須親自稟報老祖!”
閻天頓時冷哼,道:“何事如此重大!難道連我這個大伯都不能說嗎?”
閻天對閻慶越來越以候任家主自居,內心是不爽的。
閻慶隻得緩和語氣道:“大伯莫要誤會,隻因此事過於重大,唯有老祖才能定奪!”
“放肆?”另一個聲音憑空響起,隨即,一個黑袍人出現在了兩人的身前,赫然是閻慶的父親閻地!
“父親!”閻慶喊了一聲。
閻地哼道:“究竟何事連你大伯都不能說?”
“父親,我不是不能說,隻是……”閻慶欲言又止,他是想親自見閻羅王,這樣閻羅王會對他更加另眼相看。
“隻是什麼?難不成連我都不能說!”閻地真怒了,“莫要以為我們隻是守護禁地的,我們可是你的親爹和親大伯!”
閻慶隻得把逍遙池和鬼猿已死之事說了。
閻天和閻地大驚失色地對視了一眼,閻天更是尷尬道:“小慶,我錯怪你了!”
“大伯,不要放在心上!”
閻天有些緊張道:“之前,之前,我看閻東三人匆匆離去,本想問上一嘴的,可他們與我們不對付,我也懶得把雞毛當令箭了,沒想到他們去喚醒那鬼猿!”
“莫要說了,鬼猿死了,他們真有可能出事了!”
“那快去祠堂!看看他們的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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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趕往了羅酆山前山。
閻家祠堂有彆一般的祠堂,設置在山腹之中,因此看守不多,隻有一人,而且看守之人還在門口呼呼大睡,邊上酒壇、杯碟滿地,不過有一隻雪白的貓樣的動物,正伸著頭,在一個酒壇中吧嗒吧嗒的吸著酒水。
感知有他人的氣息的出現,頓時白光一閃,消失進了醉鬼的額頭之中。
“閻不三,你個蠢貨隻知道喝酒睡覺?”少頃,閻天三人出現,見醉鬼在呼呼大睡,立刻憤怒地踹了他一腿。
閻不三糊裡糊塗的睜開眼睛,見是自己的大哥和二哥和閻慶侄兒,頓時不瞞道:“吵醒我做什麼?”
“混賬,還不打開門去看看,有無魂牌碎裂!”
“死了就死了,大驚小怪做什麼?”閻三卻是毫不在意。
“蠢貨!把令牌拿來!”
閻不三醉醺醺地說道:“你閻天又不是沒有長眼睛,不會自己找嗎?”
閻天大怒,要揍他,閻慶一指地上道:“大伯,在這裡!”
隻見一塊令牌墊在了桌子底下。
閻天和閻地是又怒又急,趕緊取了令牌,打開了祠堂的大門。三人急急的入內,發現不僅代表閻東四鬼和閻樂閻禮的魂牌碎裂了,就是代表形影相隨的魂牌也同樣碎裂。
“怎會這樣?”閻慶震駭莫名。
閻慶道:“父親,兩位叔祖的魂牌也碎裂,一定是有比天還大的事發生!”
“閻慶,傳信老祖吧!”閻天取出了一張符籙,但卻是交給了閻慶。
閻慶道:“老祖不在禁地裡嗎?”
“哎,老祖和兩位太叔祖在前幾日就出關了,我問他們去哪裡,他們沒有明說,隻吩咐我守好山門,並叮囑不要讓大家隨意外出!”
閻慶聞言也不多說,接過了符籙,但隻夠把形影不離的魂牌碎裂之事先說。
一個時辰之後,四人守在羅酆山的入口,戰戰兢兢地等著,身後還有上百個鬼族嚴正以待。
不知過了多久,一片烏雲急速飛來,又轟地一聲落在他們的身前消散不見,而閻羅王和孟羅顯出了身來。
“參見老祖!見過孟羅小姐!”閻慶等人一同恭迎,但個個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