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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殷仁並未多看,而是淡淡問道:
“蘇丹和付凝丹如何了?”
柳枝枝趕緊回道:“稟主上,蘇丹絕食,付凝丹倒是勸她來著,不過蘇丹不聽,於是屬下隻得強行給她注射了兩袋葡萄糖!”
“嗯!你做得很好!”殷仁讚了她一下,又對兩人道:“你們各自準備一下,明日一個隨我接收星湖集團,一個押送蘇丹進京!”
“是主上!”
兩人恭敬而退。
蘇丹的丹田被石墨烯封禁了,主要的穴道也被點住,還被換上了一身病號服。她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仿佛蘇星就在那裡。本是臉色灰暗,人也消瘦了許多,而柳枝枝又不讓付凝丹為她洗臉、梳頭,秀發也淩亂不堪,看著令人心痛。
付凝丹因為本就是普通人,反倒可以在彆墅內自由活動,不過,被強迫換上了一身護士服。她見蘇丹憔悴不堪,恍如失了靈魂,心疼的說道:
“蘇丹,蘇星或許還活著,如果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會難過的,你還是吃一點吧!”
蘇丹恍若未聞,但是眼裡有眼淚孕出,良久,她忽然哽咽著道:
“凝丹姐,他死了,沒有了,再也見不到了!嗯嗯嗯!”
付凝丹眼眶一紅,眼淚也滑落而下。這幾日,她也同樣認為蘇星死了,不時以淚洗麵。不過,她還是抹了抹眼淚道:“那你更要吃啊,留得命在,才有機會為他報仇!”
聽到報仇二字,蘇丹忽然眼眸一亮,仿佛獲得了力量,騰地坐了起來:
“對,我要吃飯,我要為他報仇!”
付凝丹立刻嗯了一聲,把自己煮的一碗雞湯麵條遞給了蘇丹。
蘇丹一把接過碗和筷子,狼吞虎咽般吃了起來,因為吃得有些急,還差點噎住了。
隻是吃著吃著,她的眼淚又汩汩而出。
付凝丹嚇了一跳,深怕她又摳喉嚨吐出來。
昨天,柳枝枝還強行捏住她的鼻子,喂食於她,但是蘇丹隨後就扣喉嚨吐了出來,最終,柳枝枝隻得強行點住她的穴道,讓付凝丹給她掛鹽水。
付凝丹捉住她的手哭道:“蘇丹,為蘇星報仇啊,如此才能告慰他的在天之靈!”
蘇丹聞言,看向付凝丹,見她的臉上還有指痕,手腕上也有瘀血,也哭道:“凝丹姐,對不起,這次連累你了!”
“我沒事,這是小傷,不像你傷在心裡麵!”
話雖如此,但她的眼淚卻是奪眶而出,哀痛之情溢於言表。
“姐,你就不要騙我了!”蘇丹放下碗筷,抓住了付凝丹的手,“我知道,你也喜歡我表哥!”
“你不要多想!我就是感激他救了我兩次!”付凝丹趕緊又拿起碗筷遞給蘇丹,“吃吧,吃了就有力氣了!隻要逃離這裡,就能通知他的……其它的……朋友了!”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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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丹似乎相通了,立刻把麵快速地吃完了,就是湯都喝了個乾淨。
此時,殷仁就站在門外,把她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而心中的怒火在升騰。
他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王八蛋!”
蘇丹立刻把碗砸向了他。
可惜,殷仁隨手就把碗接住了。
蘇丹又扔筷子,但結果一樣。
緊接著,她嬌喝一聲衝下了床,可惜,由於三日未動,穴道又被封住,一個立足不穩,直接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蘇丹,你沒事吧!”
付凝丹趕緊把她扶起來。
蘇丹憤怒不已,不住大罵殷仁。隻是,罵來罵去,都是王八蛋、混蛋、小人幾詞。
殷仁壓製怒火,淡淡地說道:“很抱歉,我去查看了一下,沒有找到他的屍體,或許他還沒死!”
“王八蛋!是你殺了他,是你殺了他,我一定要為他報仇!”
說時,她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推開付凝丹,衝向了殷仁。
可惜,殷仁隨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又一把反抱住了她。在感受到她那嬌軟的身體時,小腹無端一燙,手上忍不住緊了緊,另一隻手還摸了一下蘇丹的腰肢,嘴則吻向了蘇丹的臉頰。
蘇丹一陣雞皮疙瘩,怒不可遏道:“不要讓我覺得惡心!”
殷仁勃然大怒,直接狠狠的打了她一個巴掌。
蘇丹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嘴角有鮮血溢出,但雙眸依然噴火一般怒視著殷仁。
付凝丹嚇得渾身一顫,趕緊再去扶蘇丹。
蘇丹推開付凝丹,對殷仁怒叱道:“殷仁,你有種就殺了我!”
“哼!我警告你,蘇星輸了,我贏了!”殷仁一臉的煞白,“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後,我們在京城完婚!”
“做你的春秋大夢!”蘇丹朝著殷仁啐了一口血。
“哼,那我不介意把羅首長一家全部滅了,那種武器的力量你也見識過了,蘇星可是瞬間灰飛煙滅,連一根頭發都不剩!”
這等於是確認蘇星已死。
“不!”蘇丹隻覺心頭一陣絞痛,身形一晃,差點直接昏厥過去。
付凝丹則是手腳發抖,心頭陣陣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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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仁又對付凝丹喝道:“你給我好好服侍她,如果她不吃東西,或者有個三長兩短,你的父母可能性命不保!”
說完,他也不等兩美有什麼反應,直接摔門而去。
這是一種連環的製約,如果蘇丹想用自殺的方式,阻止殷仁要挾羅首長,那麼就能用付凝丹來製止她這樣做。
蘇丹雙唇顫抖,一臉的痛苦和絕望。
付凝丹也不知說什麼為好,眼淚兀自汩汩而出。
殷仁走出彆墅時,柳枝枝卻是又換了一身有些保守的旗袍,但是身段被勾勒的極為出挑,那眼眸更是水汪汪的,仿佛能夠淹死人。
見殷仁臉色不好看,她立刻躬身道:“恭喜主上鏟除蘇星,枝枝已經為您準備好了慶功的香檳、紅酒和晚餐!”
殷仁打量了她一眼,那股剛剛摟著蘇丹時的燙意,又蹭的升了起來,說道:“你有心了!”
“為主上服務,一直是枝枝的榮幸!”
柳枝枝立刻引導著他去了隔壁的一幢彆墅。
一進彆墅,柳枝枝做出了更加溫柔而魅惑的姿態,道:“主人,是要枝枝為您沐浴更衣先,還是用餐先!”
殷仁笑道:“先沐浴吧!”
“是!枝枝已經為您放好了熱水!”
兩人進入浴室,殷仁站著不動,柳枝枝立刻為他寬衣。待殷仁進入寬大的浴缸後,柳枝枝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殷仁點了點頭後,她才脫掉了旗袍,隻留了一件肚兜樣的半透明內衣,進入了浴缸之中,然後,細心的為殷仁搓洗了起來。
隻是,搓洗的動作和姿態是那樣的勾人心魄,迷人心神。
殷仁直接把她摟在了懷裡。
“主人,主人,奴奴等這一刻已經等得心都焦了!”
柳枝枝終於把心裡話說了出來,而且完全把殷仁當作了帝王一般。
殷仁一想到蘇丹居然情願絕食,也不願意嫁給她,立刻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了柳枝枝的身上。
柳枝枝像是奴隸被毆打一般痛苦哀嚎,又像是歌頌帝王英明神武,不住嬌聲嘶喊。
第二日,殷仁帶著柳枝枝和一大半的人馬趕往了蘇城,石墨烯則是帶著另一小半人押著蘇丹和付凝丹去了京城殷家。
再回到四日前,說蘇德。
蘇德把蘇丹的電話位置發給了蘇星。
沒過多久,他發現網絡上出現了幾個奇怪的視頻和帖子,內容都是說東山省小山湖上空,發生了奇異的爆炸,耀如白日再現,爆炸聲更直透雲霄,似乎和四年多前大湖隕星離奇消失的一幕有些相似。
他立刻打了蘇星的電話,但是手機裡傳出了——你所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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