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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提前見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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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是圖已窮,匕已現。

玉書老人再不猶豫,直接出手,首當其衝正是前麵站著的宋香主。

隻是這宋香主卻不想跟這老頭硬碰。

身形一晃,就已經退到了眾人身後。

口中輕喝一聲

“放箭!

然而此時此刻,彼此距離已經近了,哪裡等你張弓搭箭?

玉書老人身後眾人,在那紅衣女子的帶領之下,直接衝上前來,放手廝殺。

整個場麵頓時亂成一團。

蘇陌和小司徒坐在屋頂上,靜看這場麵,忍不住有點想笑

“他們這算是釣魚釣上了鯊魚。

“看他們原本設局,應該是以這玉書老人為根本。

“按照正常道理來講,可以算得上是手拿把掐。

“卻沒想到,血蓮教和靜心堂,竟然打算去四方城找咱們的麻煩。

“以至於兩個大人物同時在場。

“偏生玉書老人雖然武功不錯,但為人守舊。

“明知道那宋香主在拖延時間,卻仍舊不想著快刀斬亂麻。

“害我都要以為,他是對麵的人呢。

“如今看他這份搏命姿態,倒是冤枉了他。

“可以一敵二,隻怕還是要遭。”

“咱們要不要救人?”

小司徒已經做好了準備,一邊看熱鬨的時候,一邊也觀測風勢,隻等著蘇陌一點頭,各類劇毒就要招呼上去。

蘇陌卻搖了搖頭

“不急……

“這個紅衣女子和那老頭姑且罷了。

“其他人都非善類,非要說的話,便是狗咬狗一嘴毛。

“讓他們先殺一場再說。

“咱們也借機看看血蓮教和靜心堂的手段。

“這兩個大人物,終究不能放走了。”

小司徒聽他這麼說,也就點了點頭。

隻是回頭看了一眼董翠蘭,低聲說道

“蘇大哥,要不給她解開吧?

“如今血蓮教和靜心堂又有人來,被你拿下之後,倒也不需要她在邊上了。

“乾脆一刀殺了,免得時時刻刻受苦,看得我怪不忍心的。”

“你就是心太軟。”

蘇陌一笑

“血蓮教的人,性情都已經扭曲了,雖然她過去際遇淒慘,卻也不能抹去其後的惡行。

“這番苦楚,便讓她好好的長個記性。

“她既然說死後會前往蓮華世界,便也讓她將這份痛楚跟血蓮老母嘮叨嘮叨。”

小司徒聽的一陣無語。

這是打算嚇唬那血蓮老母,讓她不敢降世臨凡?

兩個人就此的討論,也是點到為止,重新看向場中。

現如今玉書老人已經跟那靜心堂和血蓮教的兩大高手對上了。

場中便見得血光頻現,那血蓮教的大人物,卻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子。

低眉垂目,麵色慈悲。

一身紅衣赤腳,每一步踏出,腳下都有一朵血蓮相伴。

她掌中無劍,然而並指如劍,鋒芒更勝。

每一招出手,空氣之中都不免發出嗤嗤嗤的聲響。

蘇陌看她武功,果然跟先前在客棧裡的那個女子是同一套路。

不同之處在於,她的修行更深,手段更絕,用的更加精妙。

尤其是每一次出招的時候,還伴隨‘經聲’鳴音,讓人備受困擾。

至於那夏淵的功夫,則是正奇相合。

他使刀,使得是短刀。

他用劍,用得是長劍。

短刀長劍,一走堂皇正道,一走陰詭險路。

偏生暗合兩儀之理,將這正奇相合的道理,演繹的淋漓儘致。

跟這血蓮教的女子同時對玉書老人出手。

一時之間配合極為精妙。

隻是玉書老人確實不愧為三奇五老之一。

昔年班術先生能夠憑借一人之力,攪和的千機門雞犬不寧。

如今玉書老人手中提杖,指東打西,硬是讓這靜心堂和血蓮教的兩大高手,近不得身。

蘇陌著重去看的,正是這玉書老人的功夫。

乍看上去,這老人的武功,並不多麼精妙。

出招之時,可以說是漏洞百出。

雖然威力不凡,可場中但凡還有第四個人對他出手,窺準破綻,必然是一擊必中。

可偏生三大高手爭鬥之下,卷起罡風陣陣。

且不說尋常人了,縱然是宋香主這等高手,想要近身也做不到。

一不小心,就得重傷而亡。

因此,這破綻百出的招式,全然不給對麵打中的機會。

自身武功破綻百出,但是他打人的功夫,雖然看似拙劣,卻是每擊必中要害。

讓對手不得不放棄打算,回手防護。

初時蘇陌尚未看出其中玄機所在,稍微看了兩眼之後,不禁眼前一亮

“好功夫啊!

小司徒聞言忍不住看了蘇陌一眼

“誰?”

“自然是這玉書老人。”

蘇陌輕輕的歎了口氣

“我這會倒是明白,他為什麼做事如此守舊了。

“隻怕是書看多了……腦子都僵化了。”

“……”

小司徒感覺蘇陌今天說話高深莫測,有點聽不明白。

蘇陌見此一笑,便給她解釋

“三招之內,那血蓮教之人,必然要退。”

小司徒聽的一愣,當即看向場中。

結果見到卻是玉書老人被這兩個人夾擊之下,連連後退。

幾番爭鬥之下,也難以拿回局勢。

不禁有些愕然。

正想著他該如何讓那血蓮教的高手退下,便見到那血蓮教的女子,身形一閃,竟然正對那玉書老人的拐杖。

以自己胸前的雲門穴硬是要往人家的拐杖頭上杵。

這豈還得了?

當即腳下血蓮朵朵,身形倏然而退。

小司徒稍微一算,前後正是三招。

不禁大感愕然

“蘇大哥,你怎麼知道的?”

“算出來的。”

蘇陌靜靜的看著玉書老人的手腳,輕輕一笑

“玉書老人的功夫,看似漏洞百出,實則不然。

“他的破綻,全都賣給了無人之處。

“掌中拐杖,手中拳打指點,每一招每一式都在算。

“沒有一招是無用的。

“隻是想要做到這一點,卻是極為困難。

“數術與武功相合,須得有極強的腦力和一套專門的數算方式。

“這絕非一日兩日可以做到。

“玉書老人的玉書二字,隻怕便是出自於此。

“其次,每一招每一式在電光石火的交手之中,都得在腦海之中經曆大量的計算。

“得出幾招,甚至幾十招之後,對手的應變之策。

“若是可以算儘對手的所有招式,那這門功夫於單打獨鬥之中,可以說是最頂尖的手段了。”

小司徒聽的滿臉驚訝

“這世上竟然有如此武功?

“若是當真如此,此人豈非無敵?”

蘇陌一笑

“哪有這般簡單……

“若僅以招式而論,確實可以稱雄。

“但是真正交手殺人,不僅得招式厲害,還得有絕強的內力。

“便以我而言,玉書老人或許可以破得了我的招式。

“但是他想要殺我,我縱然是站在那裡,任憑他刀劈斧砍數百天,活活累死他,他也傷不得我一根毫毛。”

“……”

小司徒就感覺,蘇陌這根本就是不講道理。

他不出招,玉書老人這一套功夫對他就全然無用。

畢竟歸根結底,玉書老人這功夫,便是算儘對手的功夫,然後將招式打在對手的身上。

蘇陌上來直接就任憑對方打,這功夫,自然就沒了用武之地。

更不講道理的是,他一身十二關金鐘罩,哪怕任憑對方施為,也全然傷不得他。

所謂無敵,在蘇陌看來,確實就是個笑話。

“不僅如此……這功夫,隻怕不耐群戰。否則的話,這兩個人單一一個跟他交手,不出十招都得敗下陣來。”

蘇陌看了一眼場中

“但是現如今,他們交手至此,已經不下於百餘招,仍舊是個旗鼓相當,不相上下。”

“這是為何?”

“算一人易,算兩人難。”

蘇陌歎了口氣“若是尋常之人姑且罷了,麵前這兩個又全都是高手,消耗隻怕驚人。

“我料想,玉書老人的武功若是單打獨鬥,縱然是靜心堂堂主,亦或者是血蓮教教主,想要取勝也絕難做到。反倒是可以讓這玉書老人,將他們挨個打死。

“但是兩者一旦同時出手,計算難度便會陡然激增。

“他終究年老體衰,縱然一時不敗,內力也會逐漸跟不上。

“你看……他現如今每一步都越發苦難了。”

小司徒順勢看去,果然見到蘇陌所說不差。

鬥到此時,他雖然仍舊看似瀟灑。

但是腦門上已經是白煙陣陣,滿臉通紅。

這不僅僅是內功運轉到了極致,更是腦力運轉到了極致所造成的。

再這般打下去,怕是有死無生。

這個道理玉書老人自己也明白。

再這麼下去不行。

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刻抽身而退。

隻是情況卻並不允許。

靜心堂和血蓮教來的人太多了。

如今身後的人幾乎全都死的差不都了。

隻剩下紅衣女子還在負隅頑抗。

這般下去,自己一旦走了,她就得死在亂刀之中。

心念至此,倏然一歎。

腳下步法一變,以六十四卦方位為持,身形一點,倏然便已經到了夏淵和那血蓮教高手跟前。

兩者用以護身的真氣,於他而言,便好似假的一樣。

下一刻,他手中拐杖一送,直取那血蓮教女子的眉心。

這一杖,看似不見玄虛,也沒有那般多的真氣凸顯,更不像血蓮教中這女子的血色真氣,那般花裡胡哨。

但偏生一拐杖點出去,竟然讓人有一種避無可避,躲無可躲的感覺。

那女子臉色一變,兩手驟然結印一起,一朵血色蓮花便在胸前盛開。

嗡!

兩者一觸,頓時嗡鳴一聲。

女子的嘴角頓時滲出了一抹鮮血,掌中手印強行結出,周身內力運轉,全力阻擋。

而就在此時,夏淵見她吃力,當即身形一晃,淩空而至。

手中短刀長劍,同時出手。

正奇相合,刀芒劍氣融合一體,交織而成的黑白兩色鋒芒,直逼玉書老人。

玉書老人眼見於此,卻是微微一笑。

左手自袖口探出,屈指一引。

這一刹那,以玉書老人為核心,三人的力道頃刻融為一體,卻聽得轟然一聲炸響!

三人的內力刀芒被徹底引燃。

血色真氣,黑白二色的刀罡劍芒,一瞬間席卷四麵八方。

周圍的血蓮教弟子和靜心堂弟子,同時發出淒厲慘叫。

要麼是被那血色真氣打中,周身血液驟然爆發,慘不忍睹。

要麼就是被那黑白兩色的刀罡劍芒擊中,頃刻之間,四分五裂。

這一場亂子打到現在,都沒有玉書老人這驅虎吞狼一式所斬殺的人多。

紅衣女子卻是臉色大變,驚聲喊道

“玉書爺爺!

!”

聲音至此,就見得兩道人影拋飛。

正是那夏淵和血蓮教中的那個女子。

兩人身形跌落,各自口噴鮮血。

抬頭看向場中。

卻見得人影一閃,紅衣女子一回頭,玉書老人鮮血掛在了胡須上,一把拉過了她的手腕

“娃娃,咱們走!”

話音至此,手中拐杖一掃,周圍靜心堂和血蓮教的人,紛紛慘叫飛出。

他腳步一點,就要帶著這紅衣女子離去。

“休想!

夏淵一聲怒喝,便想要起身去追。

今日若是讓這玉書老人離去,那便是後患無窮。

此人於江湖上名頭不小,靜心堂和血蓮教勾結的事情,若是為此人引出,必然掀起大亂。

可他方才為內力反噬,這會就算是想要站起身來,也已經做不到了。

就在這關鍵之時,一個聲音響起

“放箭!

!”

玉書老人千算萬算,卻漏算了一個宋香主。

剛剛亂子一起,宋香主就已經退到了眾人身後,如今眼看著大局已定,玉書老人想走,這正是自己將功補過之時。

若是將此人留下,自然是大功一件。

就聽得嗖嗖嗖,嗖嗖嗖!

羽箭破空之聲,撕開夜幕,直取這二人身後。

玉書老人臉色一沉,於半空之中回頭,單掌一送,一股罡風當即吹散了一波箭失。

可就在此時,更多的箭失如雨而至。

一老一少對視一眼,正要揮打閃避,聽天由命。

卻忽然見得眼前一花。

再看的時候,卻發現,視角已經大不相同。

環顧四周……自己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到了客棧的屋頂上。

不遠處有兩個姑娘,一個坐著,一個躺著。

書生負手而立,站在屋簷之上,看著那羽箭紛紛,儘數落空。

這才回頭一笑

“二位可還安好?”

這一瞬間,不管是三奇五老玉書老人,還是那冒充血蓮教的紅衣女子,亦或者是靜心堂和血蓮教的人,各個瞠目結舌。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一瞬間就移天換地?

這算是被人給救了嗎?

是這書生出的手?

且不說追殺的人滿臉迷茫,縱然是被救的人,都有點摸不著頭腦。

但是很快,人們都已經反應過來。

就見到宋香主一伸手

“放箭!

!”

一刹那,箭失如蝗蟲遮天,密密麻麻而來。

玉書老人眼見於此,連忙站起身來

“讓我……”

話未說完,便見到蘇陌踏出一步,這一步落下,本是踏足虛空,卻偏偏如履平地。

緊跟著平地生風,狂風一卷,不見了蘇陌的蹤跡。

同一時間,這漫天箭失為這狂風裹挾。

頃刻之間,便已經揉成一團。

下一刻,紛紛調轉方向,從何處來便到何處去。

嗖嗖嗖!

淒厲的慘叫之聲頓時不絕於耳。

這數百人有血蓮教的也有靜心堂的,對於這些羽箭來說,卻是一視同仁。

一瞬間,至少又有上百人躺在了血泊之中。

“到底是什麼人,敢管我靜心堂的閒事!?”

夏淵色厲內荏。

經過這短暫調息,他已經恢複不少。

隻是看向蘇陌的眼神,卻格外忌憚。

而身邊的血蓮教高人,也是眉頭緊鎖,感覺事情有些不對。

就見到蘇陌一笑

“諸位,一路走好。”

嘩啦啦,嘩啦啦!

水聲響起,接連不窮。

客棧之中有流水從各個窗戶之中彙聚,地麵之上,血液飛起,凝聚成團。

卻在刹那間,無論是鮮血還是水,全部轉化成劍。

嗡嗡嗡!

嗆嗆嗆!

在場眾人手中長劍,也是脫鞘飛出,跟這水流血液凝聚的長劍,會合一處。

滔滔劍氣衝天而起,萬劍凝聚,如膜拜劍皇!

隨著蘇陌探指一點。

千條萬縷的劍氣,驟然如同雨落,紛紛而至。

所過之處,人影殘飛,支離破碎。

夏淵和那血蓮教的女子,對視一眼,同時色變。

這到底是什麼人,這到底是什麼武功?

且不說見過,聽都沒有聽說過啊!

可是這當口,哪裡管得了這些?

這殺氣劍氣交織成網,跑都跑不了。

兩個人隻能翻身而起,各自施展絕學,想要抵擋這萬劍歸宗。

夏淵手中短刀長劍相交,隨著萬劍歸宗一到,便感覺自己好似是被一座山給撞了。

而且,這還是一座劍山!

劍氣飛縱,周身上下嗤嗤嗤不斷的飛出傷口。

身形不住後退,口中鮮血狂噴。

那血蓮教的女子,口誦‘經文’,兩手做印,於胸前一拉一送,一個血色蓮花,頓時於兩手凝聚,狠狠送出。

可是跟這漫天長劍一碰,卻是一觸即潰。

四把劍,兩把她血蓮教弟子所用的,另外兩把,一把是由水凝聚的冰劍,另外一把則是由血凝聚的血劍。

分彆從她四肢洞穿而過,將其整個死死的釘在地上。

場麵之上,淒涼至極,宋香主眼見於此,哪裡還敢多留?

轉身要跑!

可不等身形淩空,便已經被劍氣絞殺。

整個死無全屍。

唯有夏淵一人,被這劍氣推著,一口氣退了十餘丈。

身形不倒,但是內力已經是賊去樓空。

他緩緩抬頭,便見到一人負手而來,淩空之際好似拾級而下,緩緩站在了他跟前虛空。

“……你,你是誰?”

夏淵看向蘇陌,滿臉凝重駭然以及絕望。

便聽得蘇陌輕輕一笑

“諸位此去四方城,不正是為尋找在下的嗎?

“如今不過提前見個麵而已,何必如此驚訝?

“對了,方才宋香主用的那東西,你這裡還有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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