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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五章 朱雲巧和朱國誌,沈翠喜和舒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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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購買了兩個造船廠,雖然規模小,但隻要原材料到位就可以造船了,不過,原材料方麵想要解決有些問題,而且,那些工匠手藝並不強。”李博說道。

“清國的工藝本來就不強,不過,我們可以用其他國家的工藝過來建造船隻。剛開始的時候,不需要建造遠洋船隻,所以,應該可以將造船廠發展起來。嗯,過段時間,等我執掌了清國,我就可以利用國家的力量發展造船業了。”薑辰說道。

“嗯。”李博點了點頭。

“薑總,我們其實可以扶植其他的造船廠。”鬱海倫說道。

“你是說向其他的造船廠訂購?”薑辰問道。

“對,造船廠發展相對來說是比較的慢的,建造一艘船隻也要幾個月時間。”鬱海倫點了點頭。

“這倒是可以,這件事你們看著辦吧。”薑辰沒有反對,畢竟,他們來一次第二世界隻能呆三個月時間。這三個月時間看起來很長,但要做的事多,如果放在造船廠,也就建造一艘福船的時間。

一個時辰後,薑辰帶著汁湘,程若魚離開了江寧府,前往蘇州府。

……

蘇州府。

“這裡的蘇州府相當於宋國的吳江府,不過,蘇州府好像更熱鬨。”程若魚打量著蘇州城說道。

“在清國大陸,蘇州府是商業最發達的地方之一。”薑辰說道。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蘇州府在清國大陸的地位不是吹的。

“公子,我們接下來去哪裡?”汁湘問道。

“我們先去酒樓吃點東西,然後拜訪一下蘇州府的各大商家。”薑辰說道。

“公子,前麵就有酒樓,我們去那邊?”程若魚問道。

“好。”薑辰沒有拒絕。

就在這時,一道倩影進入了薑辰的視線中。

“嗯。”

薑辰目光一眯。

幾乎同一時間,係統提示音響起。

“簽到。”

薑辰心中默念。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十株萬年茯苓。】

“十株萬年茯苓?”

“之前特殊獎勵得到過十株萬年茯苓,之後在杜冰雁和朱砂身上簽到得到過十株萬年茯苓,沒想到現在又簽到得到十株萬年茯苓了。”

“這段時間因為煉丹等原因,萬年茯苓用掉了不少,現在在係統空間之中隻有二十一株了,現在能夠簽到得到十株萬年茯苓倒也不錯。”

想到這裡,薑辰看向了簽到女主。

朱雲巧,《康熙微服私訪記》中的角色。

劇中的她在《八寶粥記》中與康熙邂逅的女子,蘇州知府朱國治之女。

“朱雲巧?”

“之前在五蓮縣遇到了羅錦紅,沒想到在蘇州府遇到了朱雲巧。”

劇中的朱雲巧是蘇州知府朱國誌的女兒,也是一位賽若天仙的美人。雖然朱國誌的妻子在朱雲巧三歲時就去世了,但朱國誌為了讓朱雲巧健康長大,從未納過妾。在蘇州百姓眼裡,朱雲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輩子能投胎做朱國誌的女兒,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但是在朱雲巧眼裡,不管她多好,也比不上那些金銀珠寶重要。哈六同是滿洲旗人,仗著和京城的明珠大人有關係,在蘇州無惡不作。朱國誌就是和他攀上了關係,在蘇州大肆掠奪財富,導致蘇州的魚米之鄉成了笑話。

康熙偶然間得知,他八歲時親手下旨的“哭廟案”另有冤屈,這場哭廟案看似是眾人鬨事,其實是朱國誌斂財無度,惹起民怒,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他謊稱“哭廟案”是聚眾鬨事,將這些人一一斬殺。康熙悔不當初,為了替冤死的百姓申辯,他決定親自下蘇州調查這件事。也正因為這次蘇州行,康熙與江南美人朱雲巧結緣,開啟了一段虐戀和算計。

朱雲巧雖然是江南女子,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但她和大多數待字閨中的女子不同,她不僅喜愛讀書,會琴棋書畫,更喜歡練武,尤其是扔飛鏢的技術,在江南數一數二。朱雲巧和大多數女孩子一樣,都渴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好愛情。所以每次一想到她已經和相貌醜陋、為非作歹的哈六同有了婚約,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真的要嫁給這樣的無賴,還不如一死了之。但是沒有嘗過戀愛的滋味就香消玉殞,她又不甘心。

朱雲巧讀過許多愛情故事,尤其欣賞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愛情。卓文君嫁過人,隻是婚後第二年,丈夫就去世了。司馬相如滿腹才華,和卓文君十分相配。在一次宴會上,司馬相如為了追求卓文君,彈了一首鳳求凰表白卓文君。後來司馬相如又收買了卓文君的丫鬟,和她傳遞書信。兩人成親後互相扶持,恩愛了一輩子,他們的愛情也成了一段千古佳話。

朱雲巧認為無論才情、家境和相貌,她都不比卓文君差,為什麼卓文君可以與司馬相如相遇,她就不能遇到屬於她的司馬相如呢?正所謂,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朱雲巧坐轎子和丫鬟墜兒外出時,剛好碰到康熙、宜妃、三德子、小桃紅和法印在一家粥鋪前停留。

康熙雖然是微服私訪,但衣著富貴、氣質儒雅、彆有一番風流倜儻的瀟灑。朱雲巧掀開簾子時,一眼就從人群中看到了與眾不同的康熙。少女的心,在這一刻怦然心動。她問侍女墜兒,康熙旁邊的那位女子是誰?墜兒說道:這還用問,當然是家眷唄,一個太太、一個丫鬟、兩個仆人。你看她那麼美,又穿那麼華貴的衣裳,不是太太是什麼

朱雲巧剛才還小鹿亂撞的心,在墜兒一口一個太太的稱呼中冷卻下來。她們又不認識康熙,墜兒怎麼知道康熙身邊的女子就是太太呢?說不定那位女子隻是姨太太呢!所以,朱雲巧不死心,在她的認知裡,情字沒有早晚,隻有愛和不愛一說。既然她心儀康熙,就沒有放棄的道理。她可是朱知府的女兒,家境富貴、知書達理,像她這樣的女子,無論嫁給誰都是對方的福氣。就算宜妃是康熙的太太,隻要她和康熙在一起,太太的位子也一定是她的。

朱雲巧並不知道康熙的真實身份是皇帝,所以特地拜托墜兒幫他打聽康熙的下落,促成下一次見麵。墜兒找到康熙剛才所在的粥鋪,發現康熙搖身一變成了粥鋪的掌櫃。既然找到了康熙的住所,就不怕沒有見麵的時候。但朱雲巧迫不及待地想和康熙見麵,墜兒為給朱雲巧製造機會,給三德子幾十兩銀子,在粥鋪單獨建了一個雅間。

朱雲巧去粥鋪時,就看得出宜妃臉上的酸意和不情願,不過她懶得顧這麼多。在她眼裡,沒有人比她身份更尊貴,等她嫁給康熙時,宜妃不過是個姨太太,她不僅不會看她的臉色,反而會讓她看自己的臉色。所以她每次和康熙在雅間相約,都會故意給宜妃甩臉色,甚至故意和康熙親近,惹得宜妃敢怒不敢言。

她告訴康熙,她是蘇州數一數二的大家,要嫁的人也是蘇州數一數二的壞人,不過她早就心儀於他,要不然她也不會兩次三番來粥鋪,每次都和他單獨相見。她不信康熙看不出來,除非他不懂女孩的心思,不懂愛情。朱雲巧愛得熱烈而勇敢,像她這樣天姿國色的美人,能為愛一腔孤勇,康熙年輕氣盛,怎麼會不心動呢?

朱雲巧寫了一封信,又準備了一包金銀珠寶交給墜兒,讓墜兒親手轉交給康熙。墜兒到粥鋪時,康熙已經早早出了門。墜兒並不知道,此時朱雲巧已經和康熙在歸氏園見麵了。朱雲巧身著翠綠的衣衫,坐在河邊的亭子上,眼含憂思,惹人心憐。康熙情不自已,緊緊將朱雲巧擁在懷中。

後來,康熙坦誠了他就是當今天子,但許多事身不由己,朱國誌犯了錯,就必須為他的錯誤付出代價。如果放過了朱國誌,他該如何向那些冤死的百姓做主?朱雲巧含淚問道:我不明白,你明知道我爹爹是天下的惡人,為什麼還要和我交往?那時候你把江山社稷放到哪裡去了?你把一個癡情的女子放到哪裡去了?早知道你是天子,我絕不會與你交往。

朱雲巧這番話,是對康熙的指責。雖然康熙說情不能自已,他愛上了朱雲巧,便顧不了這麼多。可這番話無法說服朱雲巧。而康熙天真地以為,朱雲巧和朱國誌不一樣,他處死了朱國誌但不會將這份罪名牽連到朱雲巧,朱雲巧應該感恩戴德。可惜朱雲巧和父親感情深厚,她無法接受自己嫁給殺父仇人。康熙的想法太天真、太自私,嚴重傷害了她的心。

朱雲巧覺得自己被一個圈套給套住了,她和康熙相戀的十幾天,就像夢一樣,如今夢醒了,一切都該做個了斷。她起身離開時,康熙開口道:我可以為了伱,原諒你父親。這個時候,朱雲巧的心思又亂了。康熙是天子,天子也要遵循法度,他不想承了康熙的恩情而讓自己活在良心的譴責裡。

雖然康熙欺騙了朱雲巧,但朱雲巧相信康熙和她在一起時說的情話絕非虛假,他隱瞞了身份,但他對她的心意是真的。不然他不會為了她,願意忽視法度放過她父親。

而就在朱雲巧準備和康熙一刀兩斷時,哈六同突然率領手下衝進粥鋪,準備送康熙等人見閻王。法印武功高強,這些兵卒子壓根不是他的對手,哈六同等人很快就敗下陣來。

康熙當著所有人的麵,宣告了天子的身份。就在他對哈六同等人訓話時,朱雲巧瞥見牆角閃現一個熟悉的人影,此人正是朱國誌。她看見了朱國誌手裡的飛鏢,又看了一眼毫無防備的康熙,心下了然。就在朱國誌甩出飛鏢的那一刻,朱雲巧也衝朱國誌的方向射下一支飛鏢。朱國誌當場身亡,朱雲巧為康熙擋住飛鏢時被擊中心臟,也命不久矣。

朱雲巧為了救康熙,犧牲了自己,也射死了父親,康熙知道他的愛和朱雲巧比起來不堪一擊,如果有來生,他希望好好彌補她。

不過,在薑辰看來,這根本就是狗屁。

今生沒有結果,還有來世?

對康熙這種帝王來說,說不定明天就忘記了,朱雲巧死了也白死。

“在《康熙微服私訪記》中,朱雲巧是最漂亮的。”

“沒想到在蘇州府遇到。”

“現在劇情還沒有開始,這個朱雲巧……”

薑辰腦海中浮現出關於朱雲巧的劇情。

劇中,朱雲巧和康熙認識沒多久就被康熙臨幸了,很顯然,雖然是大家閨秀,但很容易被拿下。不過,朱雲巧為了康熙殺自己的父親,自己也為救康熙而死,在他看來就是個傻子。

畢竟,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康熙隻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

“公子,怎麼啦?”汁湘注意到了薑辰的目光。

“我看到了蘇州知府的女兒。”薑辰說道。

“她是蘇州知府的女兒?”汁湘看向了朱雲巧。

“對。”薑辰覺得朱國誌可以利用。

至於是惡人?

這根本就不是事。

如果拿下了朱雲巧,朱國誌的財富最後還不是他的?

“蘇州知府?”汁湘也沒想到朱雲巧是蘇州知府的女兒。

“蘇州知府……這次在蘇州府,我會去接觸一下,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需要去調查關於朱國誌的資料。”薑辰的想法很簡單,利用朱國誌貪贓枉法的證據拿捏朱國誌。

有朱國誌掩護,薑家在蘇州府的產業就可以大規模的發展了。

……

片刻之後,薑辰等人來到了一家酒樓。

酒菜上來後,薑辰和汁湘,程若魚邊吃邊聊。

當然,聊的是接下來的計劃。

“任公子來了。”

一個聲音響起。

薑辰抬頭看去,看到了一個青年男子。

“是他?”

薑辰認出來了。

這個青年男子不是彆人,正是任雪堂。

《當家主母》中的任雪堂。

劇中的他是商戶出身的任家嫡長子,因為父親曾經在官家下江南時,造成了巨大的虧空,以至於任母擔心賠上自己的家族產業,所以棒打鴛鴦,生生拆散了他和曾寶琴。他為了接曾寶琴入任府,不惜與當家主母鬨翻,冒著賠上家族的危險,也要兌現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

“《當家主母》中的任雪堂?”

“有意思,沒想到這部劇也融合在了這個影視融合世界。”

“任雪堂……”

薑辰目光一眯。

任家,是蘇州最大的絲綢商之一。

也是他這次要去的地方。

沒想到是《當家主母》中的任家。

“程若魚,這個任雪堂的情況,你等一下去調查一下。”薑辰對程若魚說道。

“好。”程若魚點了點頭。

……

蘇州府衙。

“朱大人。”

薑辰對朱國誌拱了拱手。

“是你想見我?”朱國誌打量著薑辰。

“對。”

薑辰點了點頭。

“你找我有什麼事?”朱國誌問道。

“朱大人,你認識這個嗎?”薑辰拿出了一塊令牌。

“這是……”朱國誌的目光落在了令牌上,臉色微變。

“我是九阿哥的人。”薑辰說道。

“九阿哥?”朱國誌臉色沉重。

“朱大人,我聽說你和哈六同關係不錯。”薑辰說道。

“本府不明白你的意思。”朱國誌說道。

“納蘭明珠是大阿哥的人,朱大人覺得搭上了哈六同,就可以成為大阿哥的人嗎?”薑辰笑了笑,拿出了一本賬本遞給朱國誌。

朱國誌不明所以的打開看了起來。

片刻之後,朱國誌臉色大變。

“朱大人,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你的九族就沒了。”薑辰說道。

“你怎麼會有這個?你想乾什麼?”朱國誌問道。

“我隻是想告訴朱大人,九阿哥看好你。”薑辰說道。

朱國誌眼中一寒。

“朱大人,你說殺了我,這件事會不會保密?”薑辰看著朱國誌說道。

“你想要我投靠九阿哥?”朱國誌問道。

“我可以讓哈六同死,讓這件事死無對證,所有的罪責全部落在哈六同身上,以後你暗中幫九阿哥做事,一年給你十萬兩銀子。”薑辰說道。

“……”朱國誌。

這一刻的朱國誌覺得薑辰有病。

因為在他看來,這是不可能的。

“明天我來找你。”話音剛落,薑辰施展淩波微步,向外掠去。

轉眼之間,薑辰消失在了朱國誌的麵前。

“……”朱國誌。

“這個薑辰是什麼人?”

“九阿哥的人,難道……”

朱國誌看著手中的賬本,十分的恐慌。

一個時辰後。

“老爺,大事不好了。”一個下人跑了進來。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朱國誌怒道。

“老爺……哈……哈六同大人自殺了。”下人說道。

“什麼……”朱國誌唰的一下站了起來。

“哈六同自殺了?”

“怎麼回事?”

朱國誌問道。

“好像是畏罪自殺。”下人回答道。

“畏罪自殺?”朱國誌臉色一變,連忙向外走去。

很快,朱國誌來到了哈六同的府邸。

朱國誌到的時候,蘇州通判曹文彬來了。

曹文彬,是《當家主母》中的蘇州知府,不過現在曹文彬是蘇總通判。

“知府大人。”曹文彬看到朱國誌連忙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朱國誌問道。

“下官也不知道。”曹文彬回答道。

“走,我們過去看看。”朱國誌走進了哈六同的府邸。

一刻鐘後,看著哈六同的認罪書,朱國誌渾身發冷。

在哈六同的認罪書中,將他和哈六同在蘇州做的事全部一個人攬下了。

這讓朱國誌想到了之前薑辰的話。

這一刻的他,不得不懷疑這件事是不是和薑辰有關係。

“知府大人?”曹文彬問道。

“上報吧。”這一刻的朱國誌有些渾渾噩噩。

……

薑府。

蘇州府的薑府是薑家在蘇州府的產業之一,是之前王卉他們派人到蘇州府買的。這次薑辰他們來蘇州府自然住之前購買的院子。

薑辰回來的時候,程若魚和汁湘已經回來了。

“若魚,任雪堂的資料調查的怎麼樣了?”薑辰問道。

“已經調查到了。”程若魚回答道。

“說說看。”薑辰說道。

“任雪堂……公子,這就是關於任雪堂的相關資料。”程若魚將調查出來的任家資料說了一遍。

“明天我就去見一見任雪堂,然後拜訪一下其他的商家。”薑辰說道。

“公子,如果任家能夠和我們合作,其他的商家說不定會主動和我們合作。”程若魚說道。

“的確,任家和蘇州織造府有關係。”薑辰點了點頭。

蘇州織造是明清兩朝在蘇州設局織造宮廷所需絲織品的皇商。明由提督織造,太監主管。清初年依舊製。順治時曾由戶部差人管理,旋仍歸宦官的十三衙門。康熙、乾隆每次南巡江南,在蘇州均宿於織造府行宮。蘇州織造是為宮廷供應織品的皇商。

“公子,正是因為任家和蘇州織造府有關係,我們想要合作才有些難度吧?”程若魚問道。

“隻要是商人,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可以合作。”薑辰明白程若魚的意思,不過,他既然來了蘇州府,也有信心去改變這一切。

……

第二天,薑辰來到了任家。

“江寧薑家薑辰見過任大少爺。”薑辰再次見到了任雪堂。

“江寧薑家?薑公子,我們任家和薑家並沒有關係吧?”任雪堂說道。

“是沒有關係,不過,以後說不定就有關係了。”薑辰笑著說道。

“……”任雪堂。

“任大少爺……”

薑辰和任雪堂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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