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辰輕笑一聲,說道:“請說……”
“我聽說你是鬼穀派的?”獨孤般若看著薑辰說道。
“般若,沒想到你也知道這件事啊,看來你是很關注我的。”薑辰意味深長的看著獨孤般若,眼中差一點就寫上愛我就直說這五個字了。
“你在校場上這麼說,想讓人不知道都難,隻是,這件事是不是真的?”獨孤般若對薑辰的話非常的無奈,身為獨孤閥等人大小姐,北魏貴女,什麼時候聽過這麼不要臉的話啊。
“你相信嗎?”薑辰沒有回答獨孤般若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薑公子你覺得呢?”獨孤般若反問道。
“我覺得這一切都不重要。”薑辰上前一步,在獨孤般若的耳邊輕聲說道:“重要的是,哪怕我想當皇帝,也是輕而易舉的。所以,你想當我的皇後嗎?”
獨孤般若身體一震,連忙後退一步。
不過,薑辰的話,宛如驚雷在她腦海中炸響。
薑辰的話,在第一個影視融合世界是完全沒問題的,但在第三個影視融合世界,薑辰的話就暴露了他的野心。
薑辰手中的薑家軍殲滅二十萬夜秦大軍,這就證明了薑辰的實力。
薑辰手中的汗血寶馬,還有星辰商隊,也證明了他的財力。
有錢有兵,在這亂世之中,就是最大的資本。
如果她和薑辰聯合,獨孤閥的二十萬大軍相助,豈不是可以……
啊呀……
突然之間,獨孤般若驚醒了過來了。
她發現自己胡思亂想了。
這大逆不道的事,豈是她能夠想的?
“薑公子,你乾什麼?”春詩上前一步,警惕的看著薑辰。
“沒什麼,我和你家小姐說甜言蜜語。”薑辰可不知道在這頃刻之間,獨孤般若想了那麼多的事,此時的他看到獨孤般若的眼色不停的變幻著,還以為獨孤般若有些心動了,所以想要乘勝追擊。
“……”春詩。
“……”獨孤般若。
說甜言蜜語?
大可不必。
不對,薑辰說的不是甜言蜜語啊。
這薑辰是……胡言亂語?
“獨孤大小姐,我是不是鬼穀派的人,就在於你信不信,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還是說正事吧。”薑辰轉移話題,畢竟他知道獨孤般若不是蕭胡輦,不是想要臨幸就可以臨幸了。不過他也不著急,在他看來,遲早有一天會拿下獨孤般若的。
“薑公子,你有什麼計劃?”獨孤般若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接下來我想要你……”薑辰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薑公子,你的計劃雖然不錯,但按照你的計劃進行的時候,如果在關鍵時刻你不出現,我們獨孤家豈不是要成為替罪羊了?”獨孤般若狐疑的看著薑辰。
此時的她在懷疑薑辰是不是在算計獨孤閥。
畢竟,薑辰剛才自己也說了,他是拓跋燾手中的刀。而拓跋燾的刀斬向獨孤閥也是很正常的事。
“這就看獨孤大小姐你相不相信我了。如果你相信我,計劃一定會成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哪怕再好的計劃也是沒有用的。”薑辰說道。
“那就按照薑公子的計劃來。”獨孤般若說道。
“行,那我就先告辭了。”薑辰說道。
“我覺得薑公子你還是應該留在我的身邊。”獨孤般若說道。
“獨孤大小姐,你不放心我?”薑辰看著獨孤般若,目光閃爍。
“我也是擔心薑公子的安全。”獨孤般若維護的是獨孤閥的利益,薑辰隻是合作者。
“那好吧,不過,我覺得我的容貌需要改變一下,還請獨孤大小姐保密。”薑辰沒有拒絕,留在獨孤般若的身邊,對他的計劃是無傷大雅的,說不定可以在獨孤般若身邊的時候攻略她呢。
“你會易容?”獨孤般若問道。
薑辰借著袖子作掩護,拿出了空間戒子中的易容工具。
“獨孤大小姐,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當下,薑辰開始了易容。
不過,薑辰使用的是初級易容術。
片刻之後。
“獨孤大小姐,你覺得我這容貌怎麼樣?”薑辰笑吟吟的看著獨孤般若。
“易容術不錯。”獨孤般若大為的意外,畢竟,不是誰能夠有這易容的。薑辰這技能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那對獨孤大小姐的稱呼也該變一變。”
薑辰想了想,說道:“獨孤閥這次來參加秋狩的有多少人,在宇文護他們眼中不是秘密,所以,我不能冒充獨孤閥的人。”
“你有什麼想法?”獨孤般若說道。
“我冒充江湖人士,嗯,就當是獨孤大小姐的追求者吧。嗯,名字呢,就叫渝中炆。”
渝中炆是薑辰在第一個影視融合世界的作者馬甲。
之前時辰和南辰的馬甲已經用了,那就隻能用渝中炆了。
“……”獨孤般若。
追求者?
什麼鬼?
大可不必。
“我的聲音也應該變一變。”薑辰拿出了陰陽扇,唰的一下打開了,然後換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然後看著獨孤般若,深沉而又深情的說道:“般若,好久不見。”
“……”獨孤般若刹那間就覺得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她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聲音。
不,確切的說,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語調的聲音。
“般若。”薑辰深情的看著獨孤般若。
那目光仿佛是在告訴獨孤般若,如果你拒絕就是負心女。
“薑公子……”
獨孤般若剛想說什麼,薑辰就是說道:“般若,你應該叫我中炆。”
“……”獨孤般若一頭黑線。
“渝公子。”獨孤般若深吸一口氣,說道:“你不能叫我名字。”
“叫娘子?”薑辰問道。
“……”獨孤般若覺得要瘋了。
這世界上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什麼娘子?”
就在這時,獨孤曼陀走了進來。
“這是?”
在看到薑辰的時候,獨孤曼陀不解的看向了獨孤般若。
“你是獨孤二小姐吧?是叫渝中炆,是般若的未婚夫。”薑辰用剛才的聲音笑著說道。
嗯,這個聲音以後就是馬甲渝中炆的專屬音了。
“……”獨孤般若臉色一黑。
未婚夫?
她獨孤般若的未婚夫,也是可以冒充的?
“未婚夫?”獨孤曼陀看向了獨孤般若:“大姐,我怎麼不知道?”
“……彆聽他胡說。”獨孤般若連忙道。
“那他是誰?”獨孤曼陀問道。
“他叫渝中炆,是薑辰那個王八蛋的人。”獨孤般若說道。
“大姐,你怎麼可以罵薑公子。”獨孤曼陀想到了薑辰,覺得他特不錯。
“是啊,般若,薑辰風度翩翩,儀表堂堂,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他?難道是薑辰他拒絕了你的追求,所以你才……”薑辰似笑非笑的說道。
“什麼……薑公子他拒絕了大姐的追求?”
獨孤曼陀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
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嗎?
薑辰現在是柱國大將軍,是北魏的頂級權貴,獨孤般若竟然看不上?
“你胡說。”獨孤般若連殺了薑辰的心都有了。
長這麼大,誰這麼的羞辱過她?
對,就是羞辱。
薑辰剛才說話的時候忘記了這裡是第三個影視融合世界,而在這個世界說這些話就是羞辱。
“般若,我是不介意你之前喜歡薑辰的,隻要你以後喜歡我渝中炆就可以了。”薑辰不知死活的繼續說道。
“夠了。”獨孤般若冷哼一聲。
“好吧,我錯了。”
薑辰驚醒過來,明白自己為了攻略獨孤般若有些過火了,也說了不該說的。
不過,薑辰也不覺得尷尬。
當下,薑辰就來到了帳篷口,吹了一聲口哨。
下一刻。
一隻極品海東青呼嘯而下,落在了薑辰的肩膀上。
“海東青,你竟然有海東青?”獨孤般若和獨孤曼陀看向了薑辰。
“有海東青很正常啊。”薑辰說道。
“很正常?”
獨孤般若和獨孤曼陀麵麵相覷。
有海東青怎麼會很正常?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給我紙筆。”薑辰對獨孤般若說道。
嗯,因為在獨孤般若三女的麵前,薑辰沒有用錄音筆。
“好。”獨孤般若沒有拒絕。
片刻之後,薑辰將一張紙條綁在極品海東青的腳上。
咻!
極品海東青衝天而起。
“般若,你安排我去休息一下吧。”薑辰對獨孤般若說道:“時間不多了。”
“春詩,你帶渝公子去休息。”獨孤般若想要糾正薑辰的稱呼,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畢竟,薑辰的胡攪蠻纏她也領教了。
隻是獨孤般若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她的不糾正,獨孤曼陀就認為她真的喜歡這個叫渝中炆的人。
“是。”春詩應了一聲。
在薑辰和春詩離開後,獨孤曼陀看向了獨孤般若:“大姐……”
“曼陀,你先下去休息吧。”獨孤般若說道。
“好吧。”獨孤曼陀不敢違背獨孤般若的話,行了一禮後就離開了。
……
第二天一大早,薑辰就來到了獨孤般若的帳篷前。
“春詩,你家小姐起來了嗎?”薑辰看到了帳篷前的春詩就走過去問道。
“薑……”
“我叫渝中炆。”薑辰糾正了春詩的話。
“渝公子,我家小姐還沒有起來。”春詩回答道。
“春詩啊,你家小姐喜歡什麼啊?”薑辰問道。
“渝公子,你問這個乾什麼?”春詩有些警惕的看著薑辰。
“我就隨便問問。”薑辰說道。
“渝公子,抱歉。”春詩說道。
“沒事,我們就聊聊天吧。”薑辰對春詩的話並不意外。
畢竟,貼身侍女是主子的心腹。
不要說他現在的身份,哪怕他是娶了獨孤般若,春詩也先是獨孤般若的心腹。
“這……”
“我們就聊聊天……”
薑辰找了個話題和春詩聊了起來。
在薑辰看來,春詩隻不過是個小丫頭而已。
能說會道的薑辰,很快就和春詩聊了起來。
“你是誰?”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薑辰轉頭看去,發現來人不是彆人,正的獨孤伽羅。
“獨孤三小姐。”
薑辰行了一禮,說道:“在下渝中炆。”
“渝中炆?”獨孤伽羅看向了春詩。
“三小姐,渝公子是大小姐的朋友。”春詩回答道。
“大姐的朋友?”獨孤伽羅打量著渝中炆。
“春詩。”
這個時候,帳篷中響起了獨孤般若的聲音。
“小姐。”春詩連忙走了進去。
“渝公子,你是我大姐的朋友,你怎麼在這裡?”獨孤伽羅問道。
“我是來找般若的。”薑辰回答道。
“找我大姐?”獨孤伽羅皺了皺眉。
渝中炆叫她大姐般若,怎麼聽都有問題。
“是的。”薑辰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春詩重新走了出來。
“三小姐,渝公子,小姐請你們進去。”春詩走了出來說道。
“好。”薑辰應了一聲,走進帳篷。
獨孤伽羅皺了皺眉頭,跟著走了進去。
就在這時,渝中炆的聲音傳來:“般若,幾個時辰沒見,你又漂亮了。”
“……”獨孤般若。
這是告白嗎?
“渝公子……”獨孤般若的語氣之中帶著怒意。
“般若,你想讓我乾什麼?”薑辰笑吟吟的看著獨孤般若。
因為合作的關係,現在哪怕獨孤般若再討厭他也沒關係。至於以後?獨孤般若是一個為了‘獨孤天下’這個預約犧牲自己的人,所以,隻要他能夠展現出絕對的實力,獨孤般若哪怕再不喜歡他,也會乖乖地服侍他。
“你覺得今天他們會出現嗎?”獨孤般若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一定會的。”薑辰自信滿滿的說道。
“大姐,出現什麼?”獨孤伽羅一邊打量著渝中炆一邊問道。
“大小姐,出事了。”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什麼事?”獨孤般若問道。
“大小姐,我們被人包圍了。”中年男子獨孤莫對獨孤般若說道。
獨孤莫是獨孤閥的家生子,也是這次秋狩獨孤閥族兵副統領。
“嵩山派和恒山派的人?”獨孤般若問道。
“除此之外還有一批來曆不明的武者。”獨孤莫說道。
“知道了,讓他們戒備。”獨孤般若說道。
“是。”獨孤莫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獨孤般若看向了薑辰。
“我知道這次宇文護身邊除了嵩山派之外還有兩股實力,第一股勢力就是地煞山莊。”薑辰說道。
“地煞山莊?活躍在大梁和大渝的地煞山莊?”獨孤般若臉色微變。
“就是地煞山莊……”薑辰沒想到地煞山莊是活躍在大梁和大渝的。
“你不知道?”獨孤般若有些意外。
“我之前隻是聽說過,沒有接觸過。”薑辰說道。
“地煞山莊是邪道勢力。”獨孤般若說道。
“正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乾了什麼。”薑辰說道。
“正道人士不好嗎?”獨孤伽羅忍不住問道。
“正道的人未必正道。”
薑辰說道:“就好像華山派的嶽不群就是一個偽君子。”
“華山派嶽不群是偽君子?”獨孤伽羅吃了一驚。
獨孤般若也是一呆。
華山派嶽不群在江湖上也是非常有名的,可以說是一個非常正派的人,為什麼在薑辰的口中是個偽君子呢?
“對,這一點我可以用名義來保證。”
薑辰點了點頭,說道:“所以,般若,獨孤三小姐,你們以後要小心了。”
“……多謝。”獨孤般若有些難以置信,但薑辰都用名義來保證了,不容她不相信了,畢竟,薑辰現在代表的是薑家,哪怕她現在隻知道薑家除了薑辰就是薑辰的幾個女人,但薑辰敢用家族的名義保證,可靠性還是很高的。
“你是不是弄錯了。”獨孤伽羅說道。
“獨孤三小姐,以後你就知道了。嗯,在我看來,偽君子還不如真小人呢。”薑辰說道。
“渝公子,你是君子還是小人?”獨孤般若問道。
“……”薑辰。
這讓他怎麼回答。
感受到獨孤般若咄咄逼人的目光,薑辰說道:“我從來不是什麼君子。”
在薑辰看來,君子,小人之說就好像在娛樂圈立人設一樣,不過,薑辰從來不覺得自己需要人設的。
在薑辰看來,人設就是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規矩。
但他是氣運家族家主,隻會給彆人立規矩,而他是不能被立規矩的。
“所以,你是小人了?”獨孤伽羅說道。
“不是君子,難道一定是小人?”薑辰臉色一黑。
“哦,還有偽君子。”獨孤伽羅說道。
“……”薑辰的臉色更黑了。
他覺得獨孤伽羅有毒啊。
“噗嗤。”
看到薑辰的樣子,獨孤般若不由得笑出聲來。
“般若,你真美。”薑辰情不自禁的說道。
“……”獨孤般若的笑容凝固了。
獨孤伽羅的身上突然有了雞皮疙瘩。
太那個啥了。
“渝公子,請自重。”獨孤般若說道。
“我們去看看吧。”薑辰轉移話題說道。
“好。”獨孤般若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薑辰和獨孤般若等人離開了帳篷。
“大姐。”
獨孤曼陀走了過來。
“接下來你們要小心了。”獨孤般若說道。
“大姐,這是怎麼回事。”獨孤曼陀問道。
“有人想對付我們。”獨孤般若沒有多說。
“嵩山派和地煞山莊敢對我們獨孤閥動手?”獨孤伽羅有些意外。
“應該是宇文護和宇文邕。”薑辰目光在獨孤伽羅身上掃過。
獨孤伽羅和宇文邕是青梅竹馬的。
現在何嘗不是挑撥兩人關係的時候。
“這怎麼可能……”獨孤伽羅難以置信。
“對宇文閥來說,獨孤閥就是競爭對手,是眼中釘肉中刺,如果有消滅獨孤閥的機會,宇文閥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不過現在動手的是宇文閥的二房。”薑辰沒有在獨孤曼陀和獨孤伽羅的麵前說對付他的事,因為在他看來,在獨孤曼陀和獨孤伽羅說這些是沒有必要的。
“我不相信阿邕會這麼說的。”獨孤伽羅說道。
“現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的應對。般若,你該動手了。”薑辰在旁邊對獨孤般若說道。
“動手?”獨孤般若點了點頭,對旁邊的春詩說道:“傳令吧。”
“是。”春詩應了一聲。
下一刻,獨孤閥的族兵對圍著他們的嵩山派和恒山派等勢力的武者發動了攻擊。
“渝公子,你也該動手了。”獨孤般若說道。
“我?”薑辰指了指自己。
“對。”獨孤般若留薑辰在身邊,可不僅僅是讓薑辰跟在身邊的。
“好,給我一把劍。”薑辰說道。
“好。”
獨孤般若讓族兵給薑辰準備了一把劍。
“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實力。”
薑辰掠了出去。
“劈劍式。”
薑辰施展的是獨孤九劍中的劈劍式。
劈劍式用以破解普天下之下、各門各派的劍法。
“大姐……”
獨孤伽羅看向了獨孤般若:“渝公子是老祖的傳人嗎?他怎麼會我們家的獨孤九劍?”
“我也不知道……”獨孤般若臉色陰沉。
獨孤九劍,可是他們老祖獨孤求敗所創。
在獨孤閥,獨孤九劍傳男不傳女,傳嫡不傳庶。
現在在獨孤閥,隻有各大族老和家主獨孤信會獨孤九劍,而他的哥哥弟弟實力不到一流武者,也沒有學習獨孤九劍。
薑辰怎麼會獨孤九劍了?
“大姐,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嗎?怎麼不知道?”獨孤曼陀下意識的問道。
“未婚夫?”獨孤伽羅震驚的看著獨孤般若。
這個渝中炆是獨孤般若的未婚夫,豈不是她的大姐夫了?
“彆胡說八道。”獨孤般若臉色一黑。
這謠言要是被傳出去那還得了?
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如果不是真的,那這怎麼解釋?隻不會我們的便宜哥哥吧?如果真的,他連族譜都沒有上,怎麼可能會獨孤九劍?”獨孤般若說道。
“難道是老祖的弟子?”獨孤伽羅說道。
“老祖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