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善,顧宇是很好的男生,以後要把他抓緊,看牢了,彆讓彆的女生搶走了。”微笑著的寶拉,聲音漸漸哽咽。
“姐?”德善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大姐。
“好啦,平安夜快樂。”說出這句話的寶拉明白了,心原來真的會疼。
晚上,姐妹倆背靠著背睡著,可誰也沒有睡著,德善還在回想晚上發生的一切。
心裡的愧疚感不斷放大,轉過身,想和姐姐說句話,可又不知道說什麼,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而寶拉,看著放在枕邊的轉係通知書,默默的流著眼淚。
顧宇站在臥室的窗前,看向寶拉家的方向,沉思著,視線一轉,看到了善宇家門前的冰雪人,而這時,雪變成了雨,笑著搖了搖頭。
如果珍珠要的是真雪人的話,金成鈞讓珍珠從24號直接睡到26號的歪點子,也可以考慮下。
胡同裡的一群大人,為了守護孩子的童心所做的努力,這份溫暖難能可貴。
第二天,為了慶祝聖誕節,顧宇邀請了胡同裡的孩子來家裡做客,包括寶拉,正峰。
顧宇也難得準備了一上午,做了一桌子的菜,清燉蟹粉獅子頭,文思豆腐,開洋蒲菜,白袍蝦仁和軟兜長魚,當然也不會少了已經深的小夥伴認可的糖醋裡脊。
寶拉全程冷著臉,顧宇幾次想要和她聊天,或是牽下手,都被她躲開,顧宇的臉上也適時的浮現出困惑不解。
德善也因為昨晚的事,沒有表現出往日對顧宇的熱情,即使顧宇主動跟她說話聊天,她也經常神遊。
飯後,娃娃魚拿來了最新的港片,《大丈夫日記》,周潤發,王祖賢,葉倩文主演,對於現在韓國的青少年而言很有市場。
小夥伴們都坐在客廳聚精會神的看著,男生看的是王祖賢,女生看的是周潤發。
德善拉著吃完飯就要走的寶拉,坐在一起,神色複雜,愧疚,迷茫,不知所措等等的想法纏繞在她的心頭。
影片講述金融商人周定發同時愛上時裝店老板祖兒、空中小姐莎莉,難以抉擇,最後分彆在巴黎及紐約與兩人結婚。為免兩人得知,周利用小聰明屢次化險為夷,周旋於兩個老婆之間。
如此符合顧宇心境的電影,在如此巧合的時間播放,自然也是他提前的安排。
幾天前一次閒聊,他便跟娃娃魚說王祖賢有一部新電影上映,王祖賢黑絲,王祖賢白絲,說的娃娃魚心癢癢,這不就借來看了,當然,顧宇也有pn&nbp;b,在他的臥室也有一張大丈夫日記的碟片。
等電影播放完,寶拉就走了,她一刻也不想再待了,隻要看到顧宇,心就會痛。
德善盯著已經在放片尾曲的電視,臉上若有所思,又漸漸神色堅定。
“顧宇哥,你要是喜歡這種,我…我也可以穿給你看的。”
德善小聲的在顧宇耳邊說了這句話,就跑回了家,她要跟姐姐說下自己的想法。
顧宇聽了德善的話後,眼神一亮,腦海裡幻想了一下財閥的快樂,小心臟不自覺的快速跳動了幾下。
接下來的幾天,德善變得和之前一樣,不加掩飾的親近顧宇,顧宇很渣男的不拒絕不承諾。
寶拉雖然不再冷著臉,可還是有意躲避著顧宇,顧宇知道大勢已定,隻欠東風。
羅美蘭家裡這會兒的氣氛有點惆悵。
正峰又一次成績不合格,複讀再加一年,不過羅美蘭除了歎氣,也沒說什麼,一來是習慣了,二是正峰要做手術換心臟電池了。
豹子女士為了調節心態,帶著醜八怪姐妹的另外兩位成員,一花和善英一起在家做了美容。
做完美容後,三人喝著咖啡,聊著羅美蘭之前的不容易。
在正峰查出心臟病後,為了湊夠手術費的錢,羅美蘭夫妻什麼活都乾過,每天隻能吃疙瘩湯,甚至偶爾還會餓肚子。
“在雙門洞,哪有我們大姐這般吃了這麼多苦的人啊。”一花感慨的說道。
“是啊,這人活久了才知道啊,居然還能聽到有人說我的手,像是沒碰過水似的。”羅美蘭自嘲著笑了下。
“正峰生病後,我們大姐真的不容易。”
“我們大姐那時真的非常狠,把生病的正峰放屋裡,鎖上門去找活乾,當時你去塗牆了吧?”善英帶著敬意的對著羅美蘭說著。
“乾過刷牆,乾過送報紙,也去飯店工作過。”豹子女士笑著回憶起之前艱難的日子。
臥室裡,正峰這會兒正和心愛的收藏品做著告彆,準備送給自己的弟弟。
雖然是小手術,可他心裡還是感到緊張害怕,畢竟在隻有2%的可能性下,他還是在小時候得了心臟病。
隨著手術日子的臨近,這天,正峰在家裡被豹子女士以強硬手段威脅吃完午飯後,收拾東西去了醫院,正煥當晚則是去顧宇家住。
小夥伴們之前約好了今天一塊看電影,幾人正走在去棋院的路上,走著走著,五個人就變成了兩個人。
“顧宇啊,你跟德善一塊去找阿澤吧,我們在這等你們。”東龍他們停在了街邊的一處大排檔,邊吃邊說道。
德善先是給了他們一個白眼,隨即想到能和顧宇哥過二人世界,又笑嘻嘻的挽著顧宇朝著棋院走去。
“你們有沒有覺得,德善最近變淑女了,穿著打扮也比原來好看多了。”
娃娃魚看著已經遠去的兩人,跟坐在邊上的善宇正煥說道。
“正常,在喜歡的人麵前,肯定要注意形象。”善宇頭也沒抬的說了句。
是啊,在喜歡的人麵前,就會注意自己的形象。正煥想著善宇的話,心裡也釋然了許多。
而顧宇和德善兩人,路上說說笑笑的,來到了棋院,正好看到阿澤和後輩在打招呼。
“你們來啦。”
打完招呼的阿澤看到顧宇和德善,臉上露出了單純的笑容,與在棋院的呆板嚴肅形同兩人。
“走吧,先去吃點東西,正煥他們已經開吃了。”顧宇微笑著說道。
“阿澤,你的包呢,早上不是背出來了嗎?”德善打量了下,出聲問道。
“真是的,老是這樣…”德善對待阿澤有時就像對待餘暉一樣。
“好了,阿澤就是一下忘了,去拿下吧。”顧宇輕輕拍了下德善的手。
“我去給您拿過來!”一位棋院的後輩很有眼力。
“那就麻煩你了。”
顧宇對他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上前兩步,微微鞠躬,和棋院院長閒聊了兩句。
“院長,感謝您對阿澤的照顧。”
“哎一古,是薑作家吧,您客氣了,崔澤是我們棋院的主力,我們隻是做了應該做的事。”
院長認清來人,趕緊伸出雙手,熱情的和顧宇握在一起。
站在一邊的後輩們在聽到院長的話後,也知道來人是誰,都小聲討論起來,神色激動。
德善安靜的站在一旁,看顧宇的眼神裡透著光。
“阿澤和我是親故,也一直聽他說起在棋院的事情,對院長一直以來的關心支持,我們都很感謝。”
“您太見外了,如果哪天您有空,歡迎您和崔澤一起來我們棋院做客。”
“嗬嗬,來棋院做客不下幾局說不過去,我在阿澤身邊也受過熏陶,改日有機會想跟院長討教一二。”
“哈哈,那太好了,這是我們棋院的榮幸。”
兩人友好交流之際,棋院的後輩也把阿澤的包拿了下來。
顧宇三人和棋院眾人告彆後,便和另外幾個已經吃的半飽的小夥們會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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