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宇和企鵝,蘭登,柯林斯還有兩家韓國本地的出版社約在了江南的一家高檔咖啡廳,每小時一家,間隔半小時,估計各家出版社還能碰個頭。
出版社的編輯都驚訝於顧宇的年齡,和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各家都開出了各自的條件。
雖然這本科幻小說具有很強的大眾消費性,又是一直的人類社會探索太空火星的熱點,18歲的新人天才作家也有賣點。
但畢竟是新人,除了宣傳推廣簽售這些,開出的版權分成一般都是10%~15%,其實在新人來說已經很高了。
顧宇表示會考慮兩天,周日還是這裡,還是這個時間,我們再談一次,送走了最後一家韓國本地的出版社,顧宇叫了個出租車回到了雙門洞。
回到家的顧宇,放下了各家出版社給的資料,看了下時間,拿起放在門口的金屬球棒,出了門。
第二次嘗試的東龍三人,雖然依靠軍裝蒙混過關買到了電影票,但是被一早守在那的教導主任抓了個現行,一同被抓到的還有瘋狗三人。
東龍他爸自然是嚴師出高徒,訓誡加動手,最後看在學生會長善宇的麵子上放過了幾人。
這讓瘋狗更是嫉妒怨恨,把幾人叫到了一個電影院後麵的巷子裡,準備霸淩一番,出出氣,正好顧宇不在。
“優秀的會長大人,謝謝您啊。”
瘋狗用拳頭推搡著善宇,語氣不善的說著,看著善宇冷漠的眼神,瘋狗嘲笑的打量了一下,正好看到上次衝突時候善宇戴的項鏈。
“這是什麼?我不是叫你摘下來嗎?讓你他媽拿下來,你小子…”
“磅。”這是金屬球棒擊打發出的清脆響聲。
“啊~啊~痛!痛!血!我流血了。”
“你怎麼一天天戲這麼多啊,瘋狗。”
顧宇的突然的一棒把瘋狗打倒在地,捂著頭哀嚎著,蹲在後麵看戲的兩個小弟,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
顧宇轉過身子,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兩人,跟班們嚇得想馬上逃走。
“我讓你們走了嗎?”
顧宇平靜的聲音在兩人聽來像是地獄死神的催命符,害怕的愣在原地。
善宇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狠辣的顧宇,之前也隻是聽東龍描述了上次在巴西炒年糕那的事,也是呆住了。
“顧宇,彆把事情鬨大了,教訓一下就行了,為這種人不值得。”
東龍和正煥有了一定的抗性,趕緊出聲勸著顧宇。
“放心,我有分寸,你們過來跪下。”顧宇對著兩個跟班說道。
現場的局麵發生了變化,瘋狗捂著頭跟其他兩人跪在顧宇他們麵前。
“前輩,頭疼嗎?要不要我給你治治?你聽說過以毒攻毒嗎?”
顧宇一臉的和善,揮了揮球棒,可在瘋狗的眼中是那麼可怕狠毒。
“不…不用了,顧宇,是我的錯,你放心,我們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麵前,善宇啊,對不起,是我嘴賤,你讓顧宇放過我好不好。”瘋狗帶著哭腔的說道。
“顧宇,彆把事情鬨大了,跟他們沒必要,他們就快畢業了,以後不會再見了。”
善宇看著這麼淒慘的瘋狗,到底還是善良,出聲勸著顧宇。
顧宇看了眼幾個小夥伴,他們的臉上都有擔心,再看向跪著的三人。
“你要謝謝善宇,這是10萬,去診所包紮吧,不過,要是還有下次,我想想腦震蕩是多少錢來著,你放心,一分錢一分貨。”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善宇,謝謝!謝謝!”瘋狗跟他的跟班拿著錢趕緊消失在了巷子裡。
“顧宇,謝謝,不過,能不能下次彆這麼血腥暴力,為他們要是進警察局,犯不著。”
善宇看著瘋狗幾人慌不擇路的背景對著顧宇感謝道,不過也擔心顧宇總是這麼暴力,以後會出事。
“放心吧,我才18,19歲以後就不會親自動手了,再說,我有錢。”
麵對顧宇如此真實的描述,善宇三人還能說啥。
“對了,你們看成電影了嗎?怎麼被瘋狗堵在這裡?”顧宇開口問道。
“彆提了,我們都買好票了,結果我爸在裡麵蹲守,瘋狗也想去看電影,就一起被主任抓了。”東龍一臉的無奈鬱悶。
“顧宇,你不是今天有事嗎,怎麼在這,還拿著球棒?”正煥不解的問道。
“我忙完了,叫了出租車回來,正好看到你們跟瘋狗走在一起,猜到他想找你們麻煩,這不就來打抱不平來了。”
顧宇幾人邊走邊說著,球棒也被正煥拿在手裡,有模有樣的學著顧宇剛才揮動著,差點打到旁邊的東龍。
東龍給了正煥一記白眼,又對著顧宇說道,“還好有你,不然,今天估計瘋狗不會善罷甘休,啊~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一眉道姑》!”
“我弄到了盜版,想看嗎?”顧宇挑了挑眉。
“真的?顧宇,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偶像!”
“也是我的偶像!”
東龍和正煥衝過來抱住了顧宇,顧宇嫌棄的把他們兩推開,善宇在一旁笑著。
“今天又給你們解了圍,還請你們看電影,宵夜是不是你們請?”
“必須的,走,我們去買炸雞啤酒。”
昏暗的巷子裡,18歲的青春記憶在抒寫,純真美好的友情隨著打鬨玩笑在飄蕩。
又過了幾天,德善一家回到了雙門洞,德善去了顧宇家裡,在看到顧宇的一霎那,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撲到顧宇的懷裡痛哭起來。
在顧宇的安慰下,漸漸平複情緒的她,和顧宇說起了這幾天奶奶的葬禮。
大人們隻是在用故作堅強來承擔年齡的重擔,大人們,也會疼
生老病死,親人離世,是那麼無法讓人接受,可總要接受,日子也總要繼續過下去。
阿澤在結束了在中國舉辦的東證杯三國圍棋賽後,回到了韓國首爾,給小夥伴們帶了一瓶茅台,也通過國際物流幫顧宇買了兩箱茅台。
小夥伴們的基地從阿澤家漸漸轉移到了顧宇家,因為畢竟阿澤他爸在,顧宇這相當自由。
阿澤的生日聚會後,看著已經東倒西歪的眾人,顧宇笑了下,十杯不醉對付這幾個綽綽有餘,顧宇把德善抱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沒管客廳的幾人,穿了件外套走出了門。
“哦,是顧宇啊,怎麼出來了?德善他們呢?”看著迎麵走來,正笑著和自己說話的成東鎰,顧宇微微鞠躬。
“叔叔,我出來買點熱食,他們還在家裡。”
“嗬嗬,陪叔叔喝一杯吧。”
兩人坐在了公共區域的長椅上。
“我們顧宇已經長成男子漢了啊,都長大了。”
成東鎰笑嗬嗬的說道,又喝了一杯酒,顧宇又幫著倒滿。
“叔叔,德善奶奶的去世,沒能去祭拜,很抱歉。”
“說這個乾嘛,你們也不知道,你這一提,怪讓人難過的。”成東鎰的表情有些低沉。
“叔叔,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生者幸福是對逝去親人最好的安慰。”
“顧宇,你是什麼時候接受你爸媽離開的?”成東鎰輕聲問道。
顧宇沉默了一會兒,腦海中也浮現著係統給的記憶,雖然陌生,但看著那個突然孤身一人,無人依靠的孩子,有了些共鳴。
“也許一直都沒有接受吧,時間越長就越會去想,但我知道爸媽最希望的就是我能過的好,為了他們,也為了自己,把思念放在心裡,就好像他們還在我身邊一樣。”
成東鎰聽到顧宇的話後,愣了許久,然後給顧宇也倒了一杯酒,兩人默默的喝了起來,帶著各自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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