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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南一臉淡定:“我從不說大話。儘管將酒拿來就是。”
馮首長沉默了一瞬,然後看了眼趙平安和龍從安,不悅道:“罪魁禍首一口不喝,說不過去吧?”
安南的眼裡帶了些不耐煩:“馮首長不就是想要個態度?我一個人吹一瓶,還不夠有誠意?”
對方給的酒肯定有問題。她可以做做樣子,將酒倒進空間、一滴不喝。但趙平安他們可做不到。
男人摸了把鼻子上的油:“話不能這麼說,畢竟是他們倆……”
不等他說完,安南直接擺手打斷道:“行,那我就不喝了,你們喝吧。這事確實也跟我沒什麼關係。”
馮首長愣了一下,瞬間傻眼。
她不喝了?
安南可不管他是什麼反應,拉著顧之嶼作勢就要走:“我看馮首長的意思是,不需要我們倆了,咱先回去吧!”
她心裡清楚,姓馮的真正要對付的不是趙平安和龍從安。大費周章的把她和阿嶼叫過來,就是衝著他們倆來的,怎麼可能就這麼任由他們回去?
果然,馮首長看著轉身離開的兩人,急得大聲吼道:“站住!你們不能走!”
此話一出,他的手下立馬出來攔人。
安南也毫不客氣,舉起槍態度強硬的指著那幾個大兵:
“你們想乾什麼?首長就可以胡亂抓人?我一沒違紀二沒犯法,誰敢限製我的人身自由,可彆怪我不客氣!”
馮首長被她懟得說不出話來,臉色十分難看,但一時間還真不敢動她。
他這些日子沒少做背調,恨不得將他們祖宗十八代都查個清楚,自然知道這女人有囂張的底氣。
不說她自己是個什麼實力,光看宋國強和厲明誠對她的態度,他就不可能敢毫無根據的對她動手、一次性得罪兩個首長。
要知道,可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齊首長,隨時在找機會對他發難呢!
若是他毫無理由的對安南動手,等於自己主動將把柄往人家手裡塞。
但他也不能就這麼放這倆人離開。畢竟今天費力搞這麼一出,就是要搞死安南和顧之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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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想給姓齊的和李月一個教訓,更重要的是,他擔心李月夫妻借著安南的關係,攀上宋國強和厲明誠。
他和姓齊的鬥了這麼久,主要是靠著在西部官方的關係比對方強。要是讓死對頭也照著這個法子攀上關係,那以後他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因此安南和顧之嶼,必須死。
馮首長的眼睛跟刀子似的,直勾勾地看著他們,眼裡的惡意幾乎都要掩飾不住。
安南半點不怵,手放在扳機上,隨時準備著開槍。隻要有人敢動,“槍法不好”的她立馬就會一個“不小心”爆了馮首長的頭。
馮首長自然也能看得出她在想什麼,打了個手勢,示意手下不要輕舉妄動。
但也沒有讓他們給安南和顧之嶼讓路、放他們離開。
雙方都不想做第一個動手的,都等著對方先動手、自己這邊好有借口趁機把對方直接弄死。
眼看現場氣氛劍拔弩張,局麵卻僵持住了,向陽趕忙再一次站出來調節氣氛:
“哎!這是做什麼?大家都是朋友,有話好好說……”
馮首長就坡下驢:“阿陽,哥給你這個麵子。還是那句話,我不差錢,隻要他們態度誠懇,喝酒賠罪,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安南勾了勾唇,回頭看向馮首長,態度依舊堅定:
“馮首長,喝酒賠罪這種事,一個人足矣。如果你覺得誠意不夠,我一個人喝四瓶也是行的。”
馮首長眯起眼睛:“小姑娘,高度數的白酒,一次性喝四瓶,那是會要命的。”
安南笑了一下:“馮首長不是要誠意嘛!這樣還不夠有誠意?”
馮首長看出她的意思了,就是說寧可一個人喝成胃出血,也不同意四個人一起喝。
態度堅決到他一時不知該怎麼說了。
這時,一旁的向陽貼近他耳邊,小聲提醒道:“馮哥,先把最難搞的搞定了,剩下的幾個人不成氣候。”
馮首長點點頭,終於沒再討價還價,點頭道:“行,看在阿陽的麵子上,我不難為你們,就你一個人喝吧!”
頓了頓,又道:“我也不欺負你,用不著四瓶,就喝一瓶,意思到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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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白酒可是好東西,一瓶就能達到目的,他為什麼要浪費四瓶酒?
安南沒說話,隻似笑非笑的看了向陽一眼。
雖然沒有聽清他剛剛悄悄說了什麼,不過想來應該是勸馮首長能解決一個是一個吧?
當初這人被魏影帝的毒冰刀傷到時,她還提醒他冰雹有毒來著,當時他千恩萬謝的來一號彆墅送禮,現在倒是反過來要對付她和阿嶼了。
果然,多管閒事要不得啊!
幾人說話間,去取酒的人已經回來了。
趙平安和龍從安見安南真打算要喝對方的酒,立馬著急的阻止:
“偶像/恩人,不能喝!誰知道裡麵有沒有下毒?”
馮首長聞言,一臉氣憤地拍案而起:“胡說八道什麼!大庭廣眾的,我怎麼可能在酒裡下毒?”
說著,猛地一揮手:“你們要是沒有賠罪的誠意,那就直接賠錢吧!還是我說的那個數,一分都不能少!”
一夥人爭執間,大堂的其他區域已經聚了不少人,全都抻著脖子往這邊看熱鬨。事情的來龍去脈基本上也都看了個一清二楚。
此時很多都忍不住議論紛紛:
“那幾個人什麼來路啊?簡直是不識抬舉!”
“是啊!馮首長都已經把話說到那份兒上了,他們還在擺架子!仗著認識首長的朋友,就囂張成這個樣子?”
“可不!咱都看著呢,人家堂堂一個首長,難不成還能下毒暗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