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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成功,那個女人的身上就再也沒有了光環。
這樣無權無勢又沒工作的女人,時間久了也隻有被男人厭棄的地步。
施靜芊心裡默默地為自己高興,仿佛隻要除掉了眼前這個人,她自己就能獲得愛情。
今天那個副局長老伯貌似說還需要驗證情況是否屬實,還要商討什麼的,看來時間不會很快,就讓那個女人多舒服幾天吧,剛好天冷了,可以和媽咪去海島上度假。
到時候在海邊一邊曬著日光浴,一邊接到談晚那女人被裁掉的電話!
幻想到這兒,手機急迫的電話鈴聲真的響起來了,聲音急迫又聒噪,嚇了她一大跳。
“喂,媽媽?”施靜芊高興地接起了手機,“我現在在警局呢,馬上”
電話那頭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像是不斷有東西在地上摔碎了,聲音之大讓人無法忽略。
嘈雜的聲音當中,錢二夫人顫抖的聲音傳來“芊芊啊,你回來一下”
母親的聲音顫抖之中帶著恐懼,施靜芊從來沒有聽過母親這樣說話,瞬間緊張起來了“媽媽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你那邊怎麼這麼吵。”
“你、你表哥在家呢,你”電話那頭錢二夫人的聲音欲言又止,“你先回來再說吧”
“表哥在家啊~那我現在就回來~”施靜芊一聽到厲覺在瞬間沒有了懷疑,掛了電話後,一臉高興,馬不停蹄地跑出了警局。
早在施靜芊出生前好幾年,錢二夫人和丈夫就移民到國外了,在得知施靜芊想回國工作後,錢二夫人賣掉了自己一部分嫁妝,在福元路以全款買下了一棟小洋房。
小洋房總共兩層,是前兩天剛裝修好的新房子。
剛到房子門口,施靜芊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大門半敞開著,靠近大門的窗戶被人用自己最喜歡的海洋球砸碎的,海洋球碎了,裡麵的液體流了一地。
“媽媽!!”施靜芊推門進去,目光所及之處的地方亂成了一團,桌椅都被人打翻在地上,牆上裝飾的編織品被人丟在了地上。
一樓關著燈,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耳邊傳來二樓的聲音,是什麼東西掉落在地板上的動靜,施靜芊從地上隨手撿了一塊碎玻璃,握在手裡準備防身,一步一步地往樓上走去。
在二樓的小會客室裡,母親被一群大漢圍在中間瑟瑟發抖,施靜芊趕忙跑上去一把推開其中一個擋路的男人“你們是什麼人,在我家乾什麼?!”
錢二夫人聽見女兒的聲音,哭著一把抓住施靜芊“你到底做了什麼!你在外麵做了什麼?!”她撕心裂肺地叫著,緊緊地抓著她的衣袖。
母親狂躁的樣子很讓人恐怖,施靜芊大叫一聲推開了身下的人,慌忙又懵懂地自言自語“我沒做什麼啊,我什麼都沒做”
“原來是表妹回來了。”冰冷的男人聲音在深處黑暗中響起,如同野獸獵食前的低語。
施靜芊眯著眼朝著黑暗處看了看,不敢置信地認出了眼前的人“表、表哥??”
厲覺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周圍地上一片廢墟,而他的麵前跪著錢二夫人。
施靜芊怒目看著厲覺,眼睛裡的淚水在瘋狂打轉“表哥為什麼這麼對我們,我母親是你長輩,你讓她跪你就不怕折壽嗎?!”
就算她再怎麼傾心眼前這個男人,也無法忍受遭受他這樣的暴行。
“不知道為什麼?”厲覺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兄弟們,幫施小姐清醒一下。”
下一秒,施靜芊就感覺站在旁邊的大漢上來拉自己的手臂,像拎小雞似的把她拎了起來。
施靜芊嚇壞了,撕心裂肺地大叫起來,瘋狂地搖動手臂想要掙脫,但在這幾個身高和體重都完全壓製她的大漢麵前,簡直是癡人說夢。
錢二夫人見厲覺要動自己女兒,也瘋了似的上前攔人。
可她的這點力氣也無濟於事,沒幾秒的功夫施靜芊已經被拖到房間門口了。
他們會對自己做什麼?自己即將遭受什麼?施靜芊怕極了大叫道“表哥難道你在為談晚那個賤人出頭嗎,是不是那個賤女人讓你過來教訓我的?!!”
厲覺揮揮手,讓那幾個人動作停下,語氣帶著嘲諷“你這不是清楚得很嗎?”
“談晚?因為她?”錢二夫人這才醒悟過來,不敢相信地看向施靜芊,“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我、我”施靜芊對她做的事情閉口不談,堅信是談晚讓厲覺來的,“表哥,讓那個賤女人自己過來討說法,不要躲著不出來,難道她見不得光嗎!”
“勸你你嘴巴放乾淨點,我看你是不想咬舌頭了。”厲覺冷漠的眼睛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她因為你現在躺在手術室開刀受苦,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你施靜芊亂說話闖了禍得受罰,而你們施家教女無方也得付出代價。”
“什麼,受罰?”施靜芊慌了神,眼睛不斷瞥向母親,“我雖然當眾戳了談晚的短,但說的都是真的,我說實話又有什麼錯??”
“實話?”厲覺眯起眼睛看向她,用冷到骨子裡的聲音說道,“你怎麼確認你說的不會錯?”
“那個人說過,他是去醫院拍的,傳給我的醫院就診照片我找專業的人檢查過了,沒有p圖的跡象,那些就診記錄都是真真切切的!”
信息量有些大,厲覺的食指頂住了腦袋,歪著頭坐在椅子上在腦子裡想了想剛才她的話。
厲覺“這我倒是沒想到了,也是,無論是以你的智商還是人脈資源,都無法弄到那些就診記錄。”
被嘲諷還不夠,眼下施靜芊還感覺到了被刺“表哥,我在你眼裡是這樣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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