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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犯人沒辦法動彈,剩餘的警察一哄而上立馬將人製服!
“你們也太險了!”夏知月覺得後怕,話語中帶著指責,“萬一撞死人了,你這警徽也彆帶了!”
“這不是沒撞到人嘛。”談晚嘻嘻一笑從車上下來。
徐蕾和唐軍兩個人的傷勢都比較嚴重,目前還沒有辦法帶人返回a城,隻好和當地的警察配合把唐軍和徐蕾送進醫院,在醫院看押。
夏知月事後才知道,那葉太山的墳墓裡埋著的不是葉太山,竟然是葉楓!
“什麼?”她手裡端著飯盒,一臉疑惑,“那我們抓的是誰?”
“是唐軍,一個黑戶。”談晚坐在醫院的餐廳裡,嘴裡嚼著飯,“剛才我讓醫生抽了唐軍的血,晚些時候和葉楓的骨頭dna比對一下,我懷疑這兩個人是雙胞胎。”
“可是不對啊,葉太山的信息我們都看過,他隻有一個兒子葉楓,哪兒來的雙胞胎?”
“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了。”談晚頓了頓,目光看向餐廳入口,“所以我讓厲覺把葉太山找來了。”
聽到這兒,一臉懵的夏知月轉過頭,隻見厲覺押著葉太山,身後還跟著一名警察進了餐廳。
葉太山的頭低低的,一路被厲覺拉著朝她們走來。
“葉太山你都找到了?”
“他不如唐軍反偵察意識強,當地的係統像個大網一樣連在一起,隻要當地警方調一下近期葉太山的身份登記就能行。他在城中的小旅館登記了,一找一個準。”
說曹操曹操到,談晚話說完,厲覺就帶著葉太山過來了,將人按在凳子上坐下。
“彆緊張,我找你來就是問問話。”談晚端起小湯碗喝了一口湯,放下碗不急不躁地擦了擦嘴。
“警官我都說了很多次了,你們問我兒子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的,我和他很久沒聯係了”
“那我們不說你兒子的事兒,說說你的事兒。”談晚將菜推到他麵前,“我們不急,一邊吃一邊說?”
葉太山瞥了一眼桌上的菜,然後搖搖頭。
“你兒子唐軍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沒有隨你姓葉?”
談晚問的時候,夏知月一臉認真地盯著兩人看,兩隻眼睛一會兒停在談晚身上一會兒停在葉太山身上,悶聲不響,忙不停地轉。
“我沒有什麼叫唐軍的兒子。”他始終低著頭,以特彆輕的聲音回答。
“老伯,這個時候你就彆嘴犟了~”夏知月在旁邊拱火,“你麵前的警官早就把你的墳扒乾淨了~”
葉太山的臉上露出訝異,抬頭看向夏知月“你說什麼?”
談晚繼續說“這是我在土裡找到的骨骸,經過科技的驗證,是你大兒子葉楓的,至於你那所謂的養子,現在正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就算醒了,也可能會被起訴死刑。”
葉太山過完今年的元旦剛好90歲,白花花的頭發下儘顯蒼老的疲態。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可瞞的了,埋在墳墓下麵的確實是小楓。”
“葉楓兩年前出了車禍回貴州避風頭之後就死了,為什麼沒有立墓碑?”
“當然是因為立不得”
“是唐軍殺的嗎?”談晚看著他的眼睛,進一步逼問。
葉太山點點頭“是,小唐失手把小楓推下了懸崖。”
夏知月蜷在一旁專注地聽著,內容震撼程度不亞於原子彈爆炸,半天沒動筷子,連飯冷了都尚未察覺“失手殺了他大哥?他心機深沉得很,我看是故意殺人滅口好取為代之吧!”
這一次葉太山沒有說話。
談晚伸手拍了拍夏知月的胳膊,示意她彆著急,然後接著又問“就連你突然搬離養老院,也是他打電話給你的吧,唐軍在電話裡是怎麼說的?”
“他說他不小心殺人了,生怕警察找到我,讓我回來避避風頭。”
“這個人,四天前被徐蕾發現死在了唐軍的畫室,你見過他嗎?”
她從口袋裡拿出了趙亮的照片,不是凶案現場的照片,隻是趙亮的日常照片。
葉太山年紀一大把了,談晚見他這副虛弱的樣子,恐怕見了血腥之後血壓高。
恐怕到時候,就是一家人整整齊齊地躺在iu了
葉太山拿起照片的一角看了看,又放回桌上“我告訴你們了之後,能不能算小軍自首減刑呢”
夏知月此刻沒再說話了,看了一眼談晚。
按照正常流程自首是不可能轉移的,老爹說的話怎麼可能當成兒子說的?
但在眼下這個情況,談晚若是說了不會,恐怕葉太山就會立馬閉口,什麼都不說了。
談晚“葉先生警民一條心,要是你們有很大的苦衷就直說,也許我可以在法庭上替你兒子求情。”
聽了這話,夏知月又將頭轉過去看葉太山,他的臉上很快出現了動搖,然後點頭答應了。
“這個人我沒見過,但聽小軍說起過,貌似是不是個記者?”葉太山年紀大,記憶也差了。
“是記者,唐軍怎麼說的?”
“說這個記者不知怎麼地忽然就知道了他不是葉楓的事情,整天去他的畫室找他麻煩,還有一次溜進他的工作室東翻西找的,小軍這個孩子天生緊迫感強烈,他在電話裡說再這麼下去就要被查出來了。”
談晚“所以你就讓他殺人?”
葉太山看了一眼談晚“我年老了想不出那麼多主意,再說了當父母的怎麼可能教唆孩子殺人呢。”
談晚的手指在桌上的錄音設備上敲了敲“你繼續說。”
“後來我們就沒聯係了,直到幾天前他再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小軍又殺人了。”
“又?那你是承認他還殺了葉楓咯。”夏知月托著腮,捉住他的話頭。
葉太山聲音大了一些“小楓撞了人回來避風頭,他見到唐軍之後是有些小矛盾,但兩人畢竟是親兄弟,我相信小軍不是故意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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