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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還不夠,嘴裡含著口水朝錢夫人吐去。
“你你你!!”錢夫人氣得發抖,拉著錢昭兒就走,“走,昭兒,這婚我們不結了!”
原先在一旁不說話的趙毅德,眼看著錢夫人拉著女兒走,趕忙上前阻攔。
“不不不,昭兒昭兒不要走!”他呼喊著錢昭兒的名字,試圖伸手抓人。
錢老爺伸手擋住了趙毅德的動作,緩步擋在趙毅德身前“你們家也太過分了,這親事我們家昭兒恐怕高攀不起你,我會取消婚禮,告辭。”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太急,談晚等人站在一旁,不知道是該留著還是走。
蹉跎猶豫間,竟然站著看完了全程。
謝莫聞小動作拉了拉談晚的衣袖,用極小的聲音說道“談晚,那個我們走吧。”
談晚也很無奈,小聲地回道“嗯”
離開了這塊區域,確認不會被兩家人聽到後,謝莫聞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謝莫聞雙手放在頭後麵,悠哉悠哉地晃著“媽呀,沒想到這親家母這麼凶悍,鬨成這樣,你們說這婚禮應該辦不成了吧?”
“誰知道。”談晚敷衍應答。
要是這婚禮辦不成了估計今晚他們就得回莊園,談晚歎了一口氣,好好的假期估計沒了。
不過她側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厲覺。
這家夥從下車就跟著自己,走哪兒跟哪兒甩都甩不開,和回莊園也沒什麼差彆。
她也釋懷了,不想那麼多了,來都來了,還是玩好再走吧~
這家酒店在島中央的製高處,三麵環海春暖花開,景色宜人美不勝收,最值得說的就是酒店內的花園咖啡吧,聽說是全島景色最好的地方。
談晚問了咖啡吧的位置,打算坐一下午打發時間。
沒想到身後那倆男人一左一右,也跟著自己走。
點了咖啡沒過多久,謝莫聞突然說話了“今天早上看到是你的時候我挺吃驚的,你怎麼住在厲覺家?”
“呃”談晚一時間語塞,她斜眼看了厲覺半天也沒想出一個合適的理由。
她總不能告訴謝莫聞,自己得罪了厲覺,所以被厲覺以同居的方式軟禁起來折磨吧。
就在談晚支支吾吾想不出理由的時候,一旁厲覺卻悠悠開口了“她是我的學生,來找我補習,暫住我家。”
這個理由在談晚聽起來簡直太炸裂了,她睜大了眼睛朝厲覺回瞪過去,也無濟於事。
最要命的是,謝莫聞竟然相信了。
談晚輕咳了一聲,對厲覺說“厲教授,我今年可26了。”
意思是這麼大年齡,不可能還在念大學。
“哦哦我知道的!”沒想到謝莫聞這個傻憨憨不僅沒聽出問題,還自己圓起了邏輯,“我聽說很多警務人員就算工作了也會繼續念書來提升自己,通常都需要很強大的毅力才行,談警官真求上進啊!”
謝莫聞說話期間,厲覺全程盯著談晚看,不由地嘴角微微上揚。
在等謝莫聞自圓其說後,厲覺的眼神更加得意,仿佛看著談晚在說,快喊厲老師好。
談晚一臉晦氣地看向謝莫聞,這個呆瓜怎麼說什麼都信??
這下好了,活活被厲覺壓了一個輩分,真是不爽。
“謝先生,能幫忙去催一下咖啡嗎?”談晚欲支開謝莫聞。
從剛才下單到現在,中間已經過去快半個小時了,咖啡一直沒有來。
要不是談晚說,謝莫聞也打算去催了。
跑開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桌邊隻剩下談晚與厲覺兩個人。
“你今天怪怪的,為什麼要誤導謝莫聞說我是你學生,我明明不是。”談晚道。
“我不這麼說,那怎麼說?”厲覺抬頭故作思考,又說“難道和他說,我抓住了談警官私下嗑藥的把柄,強留談警官和我同住?”
一說起那兩個字,談晚立馬炸了毛,一雙眼睛警惕地朝四周看了一圈。
身體微微朝厲覺方向探去,壓低了聲音糾正道“笨蛋,不是嗑藥是吃藥!”
厲覺喜歡看她緊張的反應,玩味地看著她,故意問道“有什麼區彆?”
“嗑藥犯法,我吃的那玩意兒不犯法。”談晚氣得臉都嘟起來了。
聽到此話,厲覺低頭輕輕笑了一聲“我看這兩件事,在談警官那兒是沒什麼區彆的。”
談晚不想和他繼續討論這個事情,背對著他小聲抱怨起來“那你也不用說我是你學生,哪個學生在知道你真麵目後還敢繼續被你教?”
厲覺聽到此處臉上的笑意僵了一下,然後很快散去。
“你最好習慣和我相處。”厲覺帶著低沉的聲音響起。
談晚漫不經心地看著景色,晃起了腿“為什麼呀?”
厲覺看著她很久,直到談晚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才輕聲道“你永遠都不能離開我。”
風吹過,輕拂過兩人的麵龐,厲覺的聲音融在風中,然後被風攜卷著帶走。
樹葉嘩啦嘩啦地劇烈拍打發出沙沙聲,談晚耳邊一陣嘈雜,沒聽見厲覺的聲音。
“你剛才說話了嗎?”她不確定地問。
厲覺扯動了一下嘴唇,回答“沒有。”
謝莫聞去了好一陣,然後一臉興奮地跑了回來“快快,有熱鬨看!”
還不等談晚反應過來,就被謝莫聞一把從椅子上拉起來,朝咖啡吧方向跑去。
隻見製作咖啡的吧台邊,四五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在鬨事,與咖啡師吵吵鬨鬨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而咖啡機側著倒翻在地上,看起來是摔壞了。
“那些是什麼人?”
“是趙家的,我剛才在旁邊聽了一耳朵。”謝莫聞拉著談晚躲在樹後麵看,“應該是錢家想退婚,趙家那老婆子帶著家鄉人來鬨事了。”
談晚心想怪不得,這家夥去了五六分鐘都沒回來,原來是在看熱鬨。
轉而又覺得這謝莫聞有點打探八卦的能力,隻花了五分鐘,就把事情的緣由給理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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