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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前方走了幾步,又側過臉朝譚宗遠看去,輕勾了一下嘴角“氣象預報說今年冬天會很冷,讓你的寶貝女兒準備準備,在拘留所過年吧。”
離開此地後,談晚倚靠在醫院的牆邊發呆。
腦袋中反反複複映現出方才譚宗遠無能狂怒的樣子感覺十分爽快,可隻要想起這個男人對自己痛下死手時的狠毒樣,心裡揪似的疼。
一股說不上來的複雜心情湧上心頭。
李東遼拿著冰袋趕了回來,還特地問護士借了塊毛巾包著“快快,趕緊快敷一下。”
瞧著談晚心事重重的樣子,李東遼心裡也十分不是滋味。
站在原地痛痛快快地將譚宗遠罵了一通,罵得嘴巴都乾了,直到看見談晚看著自己偷偷笑的樣子後才停下。
接過談晚遞過來的礦泉水猛灌了半瓶,一抹嘴“彆因為這種畜生心煩,他這麼對待你遲早是會有報應的。”
談晚看著李東遼嫉惡如仇為自己挺身而出的樣子,得到了許多安慰。
她接過冰袋和毛巾,單手托著輕輕附在嘴角處,若有所思地說道“東遼,幫我個忙。”
“我倆這矯情還需要談警官用幫忙二字嘛,儘管開口就是了~”
談晚眼底泛著青色,聲音微啞“去查一下,是不是譚家的誰生病了,正住在這家醫院。”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李東遼拿著醫院的患者登記本跑了回來,老大遠就看見他滿臉的興奮,激動地像是中了**彩。
李東遼朝談晚跑過去,過於高興的心情導致他沒看見眼前的坡,一個馬哈摔在了談晚麵前,嚇得談晚手裡的冰袋都掉了。
“你知道我在等級冊上看到誰的照片了嗎!”李東遼興奮地展開手裡的冊子,“王義和趙小惠的就診記錄!”
“王義和誰??”談晚詫異地接過冊子。
隻見兩人的身份信息分彆登記在兩本冊子裡,王義那頁上寫的自然是骨癌化療的就診記錄,趙小惠則是打胎流產的就診記錄。
隻見冊子上的照片是王義,而名字卻是另一個叫袁達的。
後續查證,確認了是王義走了醫院漏洞,借用他人醫保卡治療。
“怪不得!我們之前,想查王義進療養院前是在哪家醫院治療骨癌,卻拚了命查不到!沒想到原來這家夥盜用其他人的醫療卡在市中醫院治療的!”李東遼激動極了。
更有意思的是,趙小惠近期也在這家醫院就診過,這也太巧合了。
談晚現在還得感謝譚宗遠今晚出現在市中醫院給了自己一巴掌,否則這兩個重要線索根本不會被發現。
一個小時後談晚見到了治療兩人的主治醫生,兩名醫生,一位是化療科的,一位是婦科的。
這兩名主治大夫在市中醫院乾了至少20年以上,是資曆相當高的老醫生。
在談起那兩名死者的時候,兩位大夫都印象深刻。
對王義,化療科的醫生說他為人謙和友善,有時候也很樂觀,整體和療養院說的差不多,都是很好的評價。
而婦科那位醫生對趙小惠卻多有遺憾,說她年齡也不算大,卻前前後後打了七八次胎了,子宮壁太薄了,要是再打就很有可能無法生育了。
而趙小惠這樣的女孩子,就算是在這位醫生的職業生涯當中也是不多見的,因此印象很深刻。
“就是脾氣不太好。”婦科的醫生又補充了一句,“還將我手底下的護士給打了,讓人臉上留了疤。”
由於醫院病人多,兩位醫生很快就被廣播叫去接收新的病人。
回去的路上,李東遼在自動販賣機內買了兩瓶紅牛,做好今晚繼續加班的心理建設。
誰知還沒開始建設,就聽談晚說今晚不用加班了。
李東遼頗有怨氣,嘟囔起來“距離副局給的期限隻剩下一天了,凶手還在天上飛著呢,怎麼不需要加班。”
“我知道凶手是誰了,而且”談晚看著急救病房方向,“他這麼心急,說不定今晚就會來找我。”
“你慢點說,我已經聽不明白了。”李東遼一臉問號,“他為什麼今晚會來找你?等等等等,你說的凶手是誰??”
談晚微微一笑,聳肩無奈開起了玩笑“賭一下咯。”
看著談晚突然間悠閒走開的背影,李東遼驚得嘴巴險些合不攏“壞了壞了,一定是被譚宗遠那一巴掌給打壞了,摔下來的時候應該沒摔到頭吧??”
連著兩天沒回家,今晚無論如何她都得回酒店洗個澡。
事先沒有將此事告訴韓貝雅,當她刷了門卡,隨著門禁發出‘滴’的一聲。
門打開了,一幅春宮圖**展示在談晚眼前。
韓貝雅穿著全套的透明內衣和一個男人待在一起,而這個男人,談晚越看越覺得眼熟。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個人同時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回蕩在整個酒店走廊內久久不息。
直到談晚將門口的燈打開,刷的一下屋內亮堂起來,那‘奸夫’的樣子也看清楚了。
談晚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震驚地發出聲音“周周老板??”
眼前,周凱**著上半身,底下穿著平腳內褲,袒露著腹肌擋在了韓貝雅身前。
身後韓貝雅整個麵部表情失色,半晌才弱弱地說道“晚晚你怎麼突然回來啦”
半小時後,在盤完了人際關係後,談晚又弄清楚了一件事情。
韓貝雅壓根不是因為什麼私生飯逃出來的,而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吵架,韓貝雅賭氣出來讓周凱緊張一下。
韓貝雅舔著個臉,為談晚端茶倒水,嘿嘿一笑“原來大家都是老熟人啊~”
“嚴肅點。”談晚沒個好臉色,“所以你們就這樣在我要睡覺的床上亂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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