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會長,我代表鯤鵬助學扶貧基金會向春蕾計劃一次性捐款2億元人民幣,用於建設200所鯤鵬春蕾學校,減免這200所學校所有學生的學雜費和書本費,上學期間,補助每人每月20元生活費。」6月6日,孫健一行人來到兒童少年基金會,拿出準備好的現金支票,雙手交給彭會長,彭會長還擔任婦聯領導和紅h會長等職務,事務繁忙,事前已經約好。孫健前世就同彭領導打過交道,一位慈祥的老大媽,官方身份信息也一清二楚。孫健對孫圓的男朋友趙誌浩非常滿意,妹妹的終身大事終於有了著落,重生後的願望又了結一宗,就等著女兒孫佳的降臨,重生就圓滿了。重生後,妹妹的人生已經完全改變,留學美國五年,到歐洲各國轉了一圈,除了英語,德語和法語也是頂呱呱,見多識廣,眼界開闊,思想活躍,獨立性強,心高氣傲,條件優越,在國內很難找到滿意的男友,弄不好就成為剩女,這也是孫健送妹妹出國留學所擔心的。幸福婚姻需要她們自己去經營,孫健也沒有辦法掌控。鄧偉東和李國器也不錯,最主要是青春靚麗、心高氣傲的劉欣和向冬婷也滿意,孫健已經為她(他)們安排好了位置,先到基層去鍛煉二年,然後進入中層,獨當一麵,十年後進入高層。不是創業當初,能招到一名專科生都是寶貝,孫健如今在國內外招聘院士都不難,本科生想進淘寶控股公司旗下公司除了要滿足專業對口、需要真本事外,還有名額限製。施展才華的舞台比文憑更重要!淘寶電器公司第一批、第二批和第三批招聘的本科生、專科生,如今都是公司高層,一個蘿卜一個坑,一般名校博士如今想升到他們的位置,努力一輩子都沒有機會,除非像孫圓、劉欣和向冬婷,結婚後,趙誌浩、鄧偉東和李國器也會得到重用,到時候輔佐孫棟和孫梁。一晃創業15年,劉芳、何宗輝、楊昌霞、朱永慶、楊功明、周文華和何明良等創業者早已第二次退休,如今都在星火花園頤養天年;葉茂、周誌平、劉振華、朱俊鬆、林啟峰、肖衛東、李衛民、朱誌傑、李國良、胡雪琴、張慧、管誌強等正當壯年;李濤、張斌、劉敏、張吉林、嚴元朝、何明紅、陳雪梅、章大年、吳傑、劉漢強、張少平和金家武等第一批創業者已經50歲左右,10年左右也將退休,到時候就是孫圓、劉欣和向冬婷她們獨當一麵的機會。在公司管理上,從市場上摸爬滾打成長起來的專科生不是名校畢業的博士生能比擬的。理論來源於實踐,書本知識都是過時的知識,孫圓、劉欣和向冬婷她們還需要時間的打磨。在管理層的忠誠和能力麵前,隻能選一的話,孫健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從1989年10月30日,青基會成立救助貧困地區失學少年基金(希望工程),鯤鵬助學扶貧基金會率先捐贈1000萬元開始,每年捐款500萬元不等,累計捐款捐物達到1.19億元。去年6月,鯤鵬助學扶貧基金會被民z部授予「中h慈善獎」,畢曉雲代表上台領獎。去年初,青基會決定,不再直接接受救助失學兒童的捐款。希望工程由救助失學兒童轉向對優秀受助生的跟蹤培養;希望小學由硬件建設轉向軟件建設。由畢曉雲負責的鯤鵬助學扶貧基金會從今年開始,轉向由兒童少年基金會1989年發起並組織實施的救助貧困地區失學女童重返校園的「春蕾計劃」。捐助1200元,資助一名女生小學階段生活補助;捐助1800元,資助一名女生初中階段生活補助;捐助4000元,資助一名女生高中階段學習和生活補助;捐助6000元,資助一名女生大學階段學習和生活補助;捐贈1600元,可資助一名女童完成一期短期的實用技術培訓;捐贈8萬元,可資助50名女童完成一期短期的實用技術培訓。捐贈50萬元,可以捐建一所農村「春蕾學校」(可以捐建教學樓、學生宿舍、教學生活輔助用房等等)。鯤鵬助學扶貧基金會一次性捐贈2億元,孫健注明用途,1億元用於建設200所鯤鵬春蕾小學,1億元用於減免這200所學校在校生的學雜費、書本費和生活補助。1999年,在江城,一個小學生一學期學雜費120元,課本資料費、練習本費、體檢費、證件費、教育附加費等150多元,加起來270多元。一個初中生一學期的學雜費一般是170元,課本資料費、練習本費、廚工費、體檢費、電腦費等200多元,加起來370多元,要是住宿,一學期還需要交80元。有些貧困地區的女孩從小就是家裡的勞動力,上學自帶糧食和醃菜,減免學雜費和書本費還不夠,每個月能有20元的生活補助,自己購買文具和學習資料,也能減輕貧困家庭的負擔。孫健已經從有關部門了解到,國家從明年開始對農村義務教育階段的農村地區實施「兩免一補」(免雜費、免書本費、逐步補助寄宿生生活費)的資助政策,並逐步向城市拓展,讓農村窮孩子讀得起書的願望將完全實現,其中中央財政負責提供免費教科書,地方財政負責免雜費和補助寄宿生生活費。計劃用5年左右的時間完成。到時候,這200所鯤鵬春蕾學校的學生就不需要兒童少年基金會提供學雜費和書本費了。希望工程最初要讓農村窮孩子讀得起書的願望將完全實現,某種程度上說,希望工程的使命已經完成。助學扶貧,事無巨細,紛繁複雜,需要上下配合,不是畢曉雲領導的鯤鵬助學扶貧基金會能勝任的,避免畢曉雲吃苦受累,孫健將資金捐給國家管理的基金會管理,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關注這些資金的流向和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