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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時,傅司年落後了一步,快速地通知許屹,讓他推進一下沈氏集團逃稅的事。
連帶著,又調查了一下陳家。
囑咐完這一切,兩人也來到了餐桌前。
每天一同吃飯,傅司年對沈思的口味越發的了解,他熟練的點好餐,還順便點了一個小提琴曲。
優雅的琴聲響起。
傅司年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個盒子,送到沈思麵前。
“送給你。”
傅司年送的衣服和首飾著實不少。
沈思沒有疑惑,直接便接了下來,順手放在桌子上。
“謝謝。”
她低聲道謝。
傅司年卻是目光殷切
“不打開看看嗎?”
“裡麵是什麼?”
“你打開就知道了。”
傅司年一臉神秘,沈思無奈一笑,在他的注視下,緩緩打開了盒子。
一條藍色項鏈正靜靜地躺在盒子裡。
項鏈奢華,上麵嵌著一顆足有小孩拳頭大小的寶石,四周還簇擁著一串稍小的天然寶石。
而哪怕是小一點的寶石,隨便拿下來一顆,放在普通的珠寶店裡都足以做鎮店之寶。
而整條項鏈做工精細,鏈接鑲嵌處天衣無縫。
而最讓沈思震驚的,並不是這些寶石的珍貴。
“這是藍色海洋?”
“嗯。”
傅司年點頭。
得到肯定的回答,沈思則更加驚訝。
“這條項鏈不是說丟失了嗎?”
當初沈思畫出第一個珠寶設計圖,就是從這條項鏈裡得到的靈感。
隻是,沈思雖然能夠設計出足夠漂亮的珠寶款式,卻永遠都不可能超越藍色海洋。
不是彆的,隻是因為這條項鏈實在太過珍貴了。
不說那顆最大的寶石難得。
就是其他的寶石,不但足夠大,還全部都是最純正的海藍色,整體的色差不超過兩度。
這樣多同樣顏色的寶石,實在太難得了,一條藍色海洋就已經將寶石用儘,這世上很難再找到第二條。
因為這寶石的難以尋找,這條項鏈的價值更是超出認知的珍貴。
據說歐洲那邊曾經拍賣過一次藍色海洋的仿品,還拍出了七億美元的高價。
而眼前的這條項鏈,沈思能夠肯定,絕對是真品!
可早在三十年前,這項鏈不就已經下落不明了嗎?
傅司年是怎麼得到的?
麵對沈思的疑惑,傅司年沒有回答,而是起身來到沈思的身邊,直接將藍色海洋拿了出來
“我來給你戴上。”
他動作輕柔地將項鏈戴好。
再看向沈思,傅司年眼中滿是驚歎。
“好看,這條項鏈就是為你量身製作的。”
說著,傅司年還叫服務生送來了鏡子,讓沈思也能夠看個清楚。
鏡子裡的人如同一個誤入人間的精靈,在藍色寶石的襯托下,更加出塵絕世。
就連沈思自己,都沒想到她戴上藍色海洋會這麼好看。
簡直是攝人心魄。
望著鏡子中的人,傅司年逐漸失神。
他輕聲訴說
“二十幾年前,我爸爸機緣巧合在黑市看到了這條項鏈,他就花了大價錢買回來送給了我媽媽。”
沈思忽然想起,二十幾年前,傅先生結婚時,正是傅氏企業股票下滑,差點出現危機的時候。
當初沈思還做出各種分析,她有猜測過是內部變革,也有想過投資失敗。
怎麼都沒想到,竟是因為傅先生買了藍色海洋。
傅司年輕描淡寫說了一句大價錢,至少也要毀了傅氏十年的利潤!
沈思吸了口涼氣,當即伸手準備摘掉項鏈。
隻是剛一動,就被傅司年按住。
“這太貴了,我不能收。”
“除了你,沒有人適合這條項鏈,而且這也是我媽媽讓我交給你的。”
傅司年說著,耳根不自覺地紅了一片。
“我媽說了,這條項鏈是她愛情的見證,你救了她,我給你的報酬是我給的,她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就把這條項鏈送給你,她希望你也能擁有和她一樣的美好的愛情。”
沈思的手頓住。
到底是沒能摘下。
寶石雖然貴重,但馮玉琴的心意更加珍貴。
沈思重新坐了回去。
隨著優雅的琴聲響起,精致的菜品也紛紛端了上來。
燈光柔和地照在兩人身上,傅司年為沈思布菜,目光從未從沈思的身上挪開。
他的女孩真是漂亮,閃閃發光,叫人挪不開眼。
她這麼優秀,就連傅司年都怕自己配不上她。
可那個沈舒柔卻說,沈思差點和那個叫陳俊的男人訂婚。
陳俊,陳家是吧!
傅司年心底發狠,他甚至已經等不及助手的調查,現在就想對陳家動手了!
沈思雖然專心致誌地吃飯,卻也能感受到傅司年情緒的變化。
他一會欣喜,一會又擺出苦大仇深的模樣,神色變化反複無常,丁點沒有雷厲風行的樣子。
沈思隻覺得好笑,順勢給他夾了一塊牛肉。
傅司年當即受寵若驚。
他立刻將牛肉放進嘴裡,美滋滋地開口
“謝謝小思!”
沈思“……”
感情吃飯的時候你很少動筷子,是等著我給你布菜?
心裡頭腹誹,但沈思還是又給傅司年夾了些菜。
傅司年全都吃下,喜悅溢於言表。
就連那些從來不碰的食物,也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這頓飯絕對這段時間,傅司年吃的最飽的一次晚飯了。
他實在太過興奮,這次不但把沈思送回王府,甚至還高興的拉著沈思的手,打著拜訪蘇昆的名義,非要親自把沈思送回到院子裡。
一進入正院。
便聽見了屋子裡傳來的歡笑聲。
一個保姆的聲音更是隔著房門傳了出來
“夫人,雨晴小姐最孝順了,你看她準備的這些東西,全都是既麻煩又要費心的,她雖然不是您的親生女兒,但絕對是把您當做親生母親來孝順的!”
“是啊,夫人,尤其是這包蝴蝶酥,雨晴小姐足足做了一下午,足足做了六次,才做出滿意的拿來給您。”
“還有這瓶酒,雨晴小姐更是足足跑了十幾個酒莊,才終於找到的陳釀。”
“她非說先生喜歡,足足跑了一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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