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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所有吳鶴瞬間噤聲,沒有任何一個人發言。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陣大眼瞪小眼,這才終於尋了個代表將目光重新投注向那新人取出的白色毛絨玩具。
毫無疑問在剛才吳鶴們檢查新人身體的時候,他的身上還不存在這玩意。
日月鄔鶴一開口就多出來了這麼一個東西,大概率是日月鄔鶴動的手腳。
不過這會兒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有時間追究這種事情,一個個的都瞪大眼睛,盯著那被新人提在手中,有著一雙如同兔子般紅色的眼睛,貓一般豎起的白色耳朵,狐狸一般龐大的白色尾巴。
以及那十分標誌的,從那對白色的耳朵內部延伸出來的,與身體差不多等長末端呈現紅色,還套著兩個金色圓環的耳毛。
即便是被推舉出來說話的永生吳鶴也不禁一陣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直到片刻之後他這才抿了抿嘴直入主題,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這玩意兒是丘比嗎?”
對此,新人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微微點了點頭。
“沒錯,正如你們所見。”
“這就是丘比。”
“而我現在所在的世界正是——魔法少女小圓……”
……
《魔法少女小圓》是吳鶴們前世地球上由haft製作,虛淵玄編劇,新房昭之執導,悠木碧、齋藤千和、喜多村英梨、水橋香織、野中藍等配音的奇幻魔法動畫片。
沒有,沒有漫畫,純粹原創的動畫作品。
是前世地球上一部受眾極廣,聲譽極好,內涵豐富,畫風治愈的優秀作品。
“所以如果讓你再選一次,你會來這裡嗎?”
新人“不會了……”
……
“我的名字叫做午河,我穿越了,穿越到了一片與前世現實似乎沒有任何區彆的世界。”
“在我第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首先入目的是一位戴著口罩的護士,然後就是一個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但帶著慈祥笑容的女子。”
“不過那時候的我實在是太困了根本沒有辦法抵擋來自生理上的困乏,未完全成長的大腦完全沒有辦法讓我過多的思考。”
“對於這個世界觀察不足半分鐘,我近乎全部的意識都被身體的本能擠占,整體陷入了昏迷。”
“我再度醒來之時,所處的位置已然從這一世母親的懷抱來到了一個嬰兒床。”
“對於穿越,我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抵觸,並沒有什麼接受不了的地方,心中疑惑了片刻就完全轉移回現實當中。”
“首先抬眼,我就看到了頭頂的水晶吊燈,以及周圍還算得上華美的裝飾,精美的壁畫。”
“雖不知具體情況,但看家具排布算是富裕之家。”
“我嘗試想要移動身體觀察四周,嘗試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張嘴一切的話語都化成了哇哇的哭聲。”
“然後我就看到了這一世的父母。”
“母親很漂亮,父親也很帥,身高大概一米八,身材也不錯,這一世的基因不錯,長相應該不會太差。”
“經判定我這一世應該是個高富帥。”
“這也確實如我想象的一樣。”
“穿越之後我的家境富裕,新的緣故,長相也算帥氣,因為有成年人記憶的緣故,我也時常保持鍛煉,身體在同齡人當中相對健康。”
“可能比不上那些天生早慧,好似生而知之的天才,但我優秀的表現依舊讓我成為了許多人口中彆人家的孩子。”
“我這一世的父親一名小提琴老師,在這片區域裡還算知名,屬於是需要預約,然後按時收費的那種,隻有少數情況才會一下子教一個班的學生。”
“收入可以說是極高。”
“母親是一名學校的英語老師。”
“在這兩位的熏陶之下,原本對音樂一竅不通的我也勉強學了一些音律。”
“前世十分討厭英語的我,也不得不在這方麵逐漸變得擅長了起來。”
“在這樣的生活雖然折磨,但時間一長我也就習慣了。”
“我這一世的便宜父母雖然在人前表現的相當溫柔隨和,但不知道究竟是因為我的影響還是他們本性如此,在家裡人的麵前倒是表現的相當逗比。”
“堪稱人間之屑。”
“不過這樣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相處之間沒有什麼太大的隔閡。並不會出現心靈太過於成熟,沒有辦法融入家庭的情況。”
“這是因為職業的緣故,我的兩個便宜,父母總想把自己會的知識全部都交給我,讓我感覺略微有些苦惱就是了。”
“不過雖然音樂這東西雖然拉的時間長了是一種折磨,時常被拉去參加的小提琴比賽也頗為讓人感覺鬨心,但偶爾閒著沒事乾的時候,自我陶醉一番也不失為一個樂趣。”
“英語這東西雖然在各種聽力讀寫的時候很煩人,但時不時拿來和一些街道上的外國人用英語交流獲取其他同齡人崇拜的眼神,倒也是一種不錯的消遣。”
“我這一世穿越到的地方,有點類似於前世的島國。”
“時間很快流逝從幼兒園到小學再到中學。”
“各方麵的成績始終名列前茅,家裡也沒有人催促我的學習,隻是時不時的我還能被自己的老父親拉去參加一些小提琴比賽。”
“亦或者是被自己的老母親拉去在他給其他學生補課的時候充當一個捧哏的作用。”
“其他的,也就是一些不是很重要的好人好事了,隻可惜這些事情最終也隻得不了了之。”
“九歲多的時候,我資助了一個家庭困苦的紅發小女孩,可惜後來女孩轉校沒了聯係。”
“十幾歲的時候,路邊遇到了一個渾身上下傷痕累累的白發小女孩兒,我把她送到了醫院。”
“我懷疑她受到了校園霸淩或者是家暴,想要帶她去報警。”
“但可惜被拒絕了。”
“我照顧了小女孩一段時間,與她成為朋友,但小女孩很成熟,我無法說服她,出院之後我們隻是保持聯係,一段時間後,聯係逐漸減弱,最後不了了之……”
……
“以這片類似於島國的地區風氣,想要實現階層的跨越根本不可能。”
“所幸現在的中產生活也並不算差。我也沒興趣去完成什麼階級的跨越。”
“就是現在這樣,有房住,有車開,家裡有餘錢,還需要工作維係,但一段時間撂挑子不乾,也不至於說維係不下去,時不時的做一些好人好事的平凡日常。”
“我以為我以後的生活也會延續這樣的節奏,平淡,枯燥而乏味。”
“但是直到那一天,我這才知道我錯了,錯的離譜……”
……
魔法少女小圓的世界,某個宇宙,地球。
新人,亦或者說魔圓午河今天又是被自己的便宜老父親拉到某場小提琴比賽的一天。
看著台上一個又一個身穿整齊禮服,手持小提琴的少年少女,魔圓午河長長的歎了口氣,扭頭看向自己身旁的老爸,瞪著一雙死魚眼對著他伸出了手。
見到魔圓午河這幅樣子,他的便宜老爸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抬了抬眉毛。
“乾什麼?”
對此,魔圓午河一臉的理所應當。
“你把我拉到這裡不是讓我參加比賽嗎?我的小提琴呢?”
對此,他那便宜的老父親斜了他一眼道
“沒帶。”
見此,魔圓午河瞪大眼睛。
“沒帶你把我拉過來乾什麼?”
“讓你增長見識啊,你不會以為你自己的水平能參加這樣的比賽吧不會吧不會吧……”
看著自家老爸那副在人前高冷,在家人麵前逗比的樣子,魔圓午河眉毛微微跳了跳,真想一拳打上去。
雖然魔圓午河本身就不想參加這所謂的小提琴比賽,但是自家便宜老父親這麼看不起自己,魔圓午河自然也是一點都不能忍,開口反駁道
“那之前你這家夥讓我參加了那麼多比賽,拿了那麼多獎,怎麼算?”
魔圓午河不說還好,他這一說他的這便宜老父親當即就來精神了。
“你小子還有臉說這個。”
“也不看看你之前參加的比賽都是些什麼三流賽事。”
“不是什麼學校的文藝彙演,就是什麼小城市的小型比賽。”
“這些獎你有再多有什麼用?”
魔圓午河跟老父親有些不滿的拍著手,苦口婆心的道
“到一個大型賽事的獲獎名額以後,你接替我當小提琴老師的時候,怎麼拿出一個好看的履曆?”
“以後怎麼能有一個好收入?保持相對上流的社會地位。”
“你要是再不趁著這個時機多多見識一些大型的賽事,為以後參加這種比賽積累經驗,以後的人生可該怎麼辦?”
看著自家父親那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表現,魔圓午河一雙死魚眼就這麼一直瞪著他,沒有絲毫轉移。
看得自家老父親一陣語塞,一陣搖頭晃腦,心神不寧,這才悠悠的開口道
“說實話~”
某年輕的小提琴老師“我哪有說謊,你可不能憑空無人清白!”
魔圓午河“盯——”
最終,某年輕的小提琴老師還是無奈的敗下陣來,舉手投降道
“好了,好了,我交代。”
說著他伸手掏出兩張門票道
“這兩張門票在市場上價值一萬日元。”
“我曾經的老師有一個學生也就是我的學弟要參加這次小提琴比賽,聽聞我的兒子也就是你小提琴技術也不錯。”
“所以邀請我們來觀看這次比賽。”
“但這件事情隻有我知道,所以……”
“所以你就會以報銷為由,藏了一萬日元的私房錢對嗎?”
麵對魔圓午河審視的眼神,魔圓午河的老父親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怎麼可能?你怎麼能這樣憑空汙人清吧。”
對此,魔圓午河依舊保持著一個動作。
“盯——”
某便宜老父親開始了自暴自棄“好吧,我承認我承認~,我確實是想藏一些私房錢,彆告訴你媽,等事成之後我可以分你一千。”
對此,魔圓午河“三千~”
某便宜老父親“兩千,不能再多了。”
魔圓午河“四千!”
某便宜老父親“!!!”
“怎麼還加了!”
魔圓午河“五千!”
某便宜老父親“喂,你夠了!”
魔圓午河“六……”
“好好好好好,五千就五千,大不了就對半分嘛,見者有份,見者有份……”
用力的捂住自家兒子的嘴,某年輕的小提琴老師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看著自家便宜老爹這副樣子,魔圓午河嘴角揚起莫名的笑容,伸手扒拉下自家便宜老爹的手,嘴裡哼著不知名的節奏,轉身向前。
“區區氣管炎,拿什麼跟我鬥?”
隻留下原地老父親聲聲無奈的歎息。
“孩子大了,叛逆了。”
魔圓午河並沒有去管身後的老父親,看著手中的門票,很快就在觀眾席當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而他剛剛坐下,一名藍發的少女就咋咋呼呼的從遠處跑了過來,手裡似乎還捧著些什麼其他的東西。
少女似乎因為奔跑的太過於迅速的緣故,完全沒有注意腳下一處異常的凸起。
下一瞬間,整個人頓時不由自主的微微一滑。
身影一個向前就差點直接栽倒在地。
好在少女的身手似乎十分的敏捷,很快就穩定了身位並沒有直接摔倒在地,但懷中捧著的東西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同樣不太幸運的還有魔圓午河……
因為藍發的少女一抬頭就看到了被扣了一頭爆米花的魔圓午河。
魔圓午河“禮貌麼你……”
魔圓午河猜得沒錯,藍發的少女很有禮貌。
看到魔圓午河變成如此一副模樣,連忙跑上前對她一陣陣的道歉。
對此,他掃了一眼地上滿了旁邊一整個座位的可樂,眼角微微抽了抽。
從某種意義上,他其實還是挺幸運的。
至少爆米花這種東西拍一拍就掉下來了,要是可樂的話,他怕是就要提前回家了。
魔圓午河也沒有追究些什麼都想法,看著連連道歉的藍發少女無奈的揮了揮手道
“沒事的~,不礙事,我自己清理一下就好了,你先回自己的座位上吧,比賽要開始了。”
魔圓午河這話並沒有說謊,因為就在這麼一會兒第一名比賽選手已經登上會場。
不過魔圓午河說罷再度扭頭就見蘭發的少女並沒有離開,就那麼局促的站在那裡,似乎有些手足無措。
見此,魔圓午河“怎麼還有什麼問題嗎?”
對此藍發的少女指了指魔圓午河身側那個浸泡了可樂的座位,有些尷尬扭捏的開口道
“那個,這個就是我的座位……”
魔圓午河“……”
……
魔圓午河上次感覺這麼無語,還是在上次。
他看了看周圍,旁邊倒是也並非沒有其他的觀眾。
但這些觀眾並沒有遭到波及,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至於魔圓午河,他已經被扯進了事件當中,自然也不好乾看著。
於是乎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粘上了爆米花上糖分的外套,乾脆就把這件臟了的外套脫了下來。
伸手把那瓶漏了的可樂扔到垃圾桶裡,用自己外套裡的幾張紙巾擦了擦被可樂沾濕的座位。
然後就如同教科書當中的紳士一般,將自己的外套直接覆蓋在了座位上,伸手示意讓藍發少女坐上去。
見此,藍發的少女明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了看身後即將開始的比賽,還是點了點頭坐上了自己的座位。
至於旁邊其他的觀眾,雖然他們對於剛才的事情一直一副高高掛起的模樣,但魔圓午河這動作依舊贏得了他們的讚許。
魔圓午河一扭頭就看到了不少人對著自己伸出大拇指。
而他也對他們回以禮貌的微笑。
“你們要是支援一點兒紙巾,我都不至於貢獻出我的外套。”
心中吐槽一句,魔圓午河搖了搖頭,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就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比賽上。
還是那句話,如果不是自己在比賽的話,這樣的音樂還是挺賞心悅目的。
不過也就在他聆聽著音樂之時,下一刻一道雜音闖入他的耳中。
“那個~,大哥哥……”
聽到聲音,魔圓午河扭過頭,然後就看到旁邊的藍發少女一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
看到魔圓午河扭頭看來,她微微低頭,紅著臉。
“謝謝你。”
對此,魔圓午河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不過魔圓午河沒有什麼說話的意向,但藍發的少女明顯很健談,見魔圓午河沉默當即轉移話題道
“大哥哥,你應該也是拉小提琴的人吧。”
“哦,何以見的?”
見到魔圓午河終於開口,藍發少女頓時露出一副元氣滿滿的樣子。
“我有一個朋友是這次比賽的選手。”
“這次我真是陪著他一起過來的。”
“他告訴我,拉小提琴有固定的動作一直堅持練習,身體就會顯現出小提琴家的體態。”
“而我在大哥哥你的身上看出了和他一樣的體態!”
“所以真相隻有一個,大哥哥,你應該也是一個小提琴家吧!”
看著身旁藍發少女伸出一根手指,一副真相隻有一個的樣子,魔圓午河也不禁有些想笑,但同樣也點了點頭承認。
“勉強隻算是會拉小提琴吧,小提琴家就有些太過了。”
說著魔圓午河抬頭看向選手席問道
“你說你的朋友是此次比賽的選手,他叫什麼?”
“到時候我重點聽一聽,看看他的水平如何。”
聞言,藍發少女露出一臉自信的笑容,指向了選手台上的一人道
“他是第七號,他的名字叫上條恭介!大哥哥你可看好了,他一定會是此次比賽的冠軍。”
說著滿臉自信的藍發少女,這才好似意識到了些什麼,對魔圓午河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對他伸出了手。
“哦,對了,大哥哥,我好像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呢。”
“你好,我叫美樹沙耶香,大哥哥請多指教。”
對此,魔圓午河下意識的點頭,同時也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但下一瞬間他就好似意識到了些什麼,這才後知後覺的抬起頭。
“等等!你說你叫什麼?美樹沙耶香?”
藍發少女“是啊。”
魔圓午河伸手指著台上七號的少年“那他呢?”
藍發少女“上條恭介啊~”
藍發少女滿臉疑惑的歪著頭,奇怪的看著麵前頭上冒汗的魔圓午河。
“大哥哥,我們的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魔圓午河“……”
“有問題!而且問題大了!!!!”
魔圓午河“人在魔圓,身旁是沙耶香,台上是上條恭介,怎麼辦,在線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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