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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知道我能夠吸收ai力場的時候，我就大致意識到了我自己也是局中人。”
“隻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想要儘量保險行事而已。”
“畢竟對我來說展不展現力量其實都不妨礙我積蓄實力。”
“但現在看來，這種偽裝已經沒有必要了……”
……
魔禁霧河收回自己對著窗外伸出的中指，一巴掌再度將滯空回線扇出自己的公寓，這才重新坐回自己的床上，看向不遠處好似機器人的禦阪妹妹。
經過剛才一段時間的推演和研究，魔禁霧河也逐漸弄明白了對方現如今狀態的原理。
原來正常的能力者死去之後屬於能力者的個人相位自然也會隨之消失。
但禦阪妹妹有所不同。
雖然現如今的數量還不算太多，但禦阪妹妹之間，運用克隆人特有的同振幅腦波所形成的電磁情報網，利用操縱電流的能力，讓其他妹妹們的腦波互相連結而分享記憶，已經形成了一片覆蓋範圍不大的禦阪網絡。
即便有禦阪妹妹死亡，她的個人相位也不會像是正常人一樣直接消失。
禦阪網絡的存在會幫助她維持自己的個人現實，這份力量將會逐漸沉積下來，成為禦阪網絡的底層。
而由於禦阪001號在死亡的時候，魔禁霧河恰好有一部分力量就在周圍。
他的個人相位本質是吞噬，染色，釋放。
三個本質染色和釋放都是人為乾涉的過程，而一切的起始點乃是吞噬。
這份力量會自然而然的吸引周圍的相位。
在理論上，他是可以直接將一整個相位胡圇吞棗的吃下去的。
隻是由於大相位是覆蓋整個宇宙，以魔禁霧河的體量還吸不動，隻能吞噬一些細枝末節的能量。
而個人的相位錨點是整個活人。
魔禁霧河即便吞噬掉了彆人散發出來的ai立場，也僅僅隻是吃掉了彆人散發出來的部分，對於彆人的個人行為的本質也沒有事實上的影響。
但麵前的禦阪妹妹就是一個意外。
因為禦阪網絡的存在，在死亡之後，她的個人相位保持完整。
然後這完整的個人相位就像是磁極的負極一般，直接被魔禁霧河吸了過來，在他還沒有反應的時候就直接吃掉了禦阪001號。
禦阪001號的個人相位成了魔禁霧河超能力提升的養料。
同時，禦阪001號也被魔禁霧河的個人相位改造成了隔壁蠱界魁拔武鶴弄出來的心靈光界裡類似於小狐仙的幽靈狀態。
看起來對方是站在魔禁霧河眼前，實際上對方的真正存在是在魔禁霧河的個人相位當中。
而魔禁霧河對這種變化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仍習慣性持續的內循環過程自然而然的會散發出微弱的ai力場，然後就將自己的個人相位內的禦阪妹妹帶出來了……
把握到問題的重點，魔禁霧河心中當即冷哼一聲，掃了一眼被自己隔絕在外的滯空回線，心中略微有些不爽。
現在他更能確定了，自己肯定是在亞雷斯塔的棋局當中。
他在字麵意義上吃掉了禦阪妹妹001號之後，一開始沒什麼。
但當他觸摸被自己吃掉的那部分個人現實模擬出其中的動態之後，就可以發現自己連接到了一片似真似幻的網絡當中。
不用太多確認，他直接就可以確定自己連接上的網絡，就是禦阪網絡。
根據感知，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現如今禦阪網絡的基站數量。
林林總總加起來不到七十個。
如果不是因為加持了他的算力，讓禦阪妹妹的v2級彆的虛弱電氣得到了質的飛躍，以他現在所處的位置，他甚至都感知不到禦阪網絡的存在。
區區七十幾個的禦阪妹妹，而且還是用培養皿儲存在一起的那種，所擴張出的禦阪網絡能夠覆蓋一整個實驗室都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但凡遠一點兒，禦阪001的死亡之後，都沒有辦法借助禦阪網絡穩定自己的個人現實。
而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根據魔禁霧河剛才的計算，以實驗室禦阪妹妹的分布位置，以及實驗室內的人員站位。
如果沒有步數底線，這個距離禦阪妹妹最近的力量源的話，最容易接替禦阪網絡吸走禦阪妹妹001號的個人相位的恰好就是魔禁霧河的便宜老父親。
也就是說即便魔禁霧河這次沒有關注到此次絕對能力者進化計劃，單單隻是他的老父親參加了此次實驗。
禦阪妹妹001號的個人現實也有可能通過魔禁霧河遺留在自己便宜老父親身上的那部分力量被他吞噬吸收。
巧啊！實在是太巧了！
魔禁霧河嚴重懷疑自己即便沒有進入迷霧空間，可能也會被以各種理由塞進進絕對能力者進化計劃當中，然後吃掉禦阪妹妹，打破素養判定的上限。
成為亞雷斯塔後續計劃當中的一環。
而如果這麼想的話亞雷斯塔這家夥當人的事情那真的是一點都不乾啊。
禦阪妹妹無論是生的過程還是生的結果，死的過程和死的結果都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就比如說禦阪妹妹死了的過程是作為一方通行的養料，成為他心中最大絕望的根源，是後續他開啟黑翼狀態超越v5的力量源泉。
而禦阪妹妹活著的過程，也是亞雷斯塔人工天界計劃展開的過程，禦阪妹妹被分散到全世界，ai立場也就籠罩全球，從而形成人工天界消滅地球上的一切魔法活動。
禦阪妹妹活著的結果，同樣也是造就了一個龐大的禦阪網絡，這份力量也是禦阪美琴後續超越v&nbp;5的力量源泉。
而禦阪妹妹死亡的結果則是被魔禁霧河的個人現實吸收成為他力量的一部分。
“以一份實驗，養三個棋子，布四個局，真不愧是亞雷斯塔。”
微微咬了咬牙，魔禁霧河感覺剛才給亞雷斯塔打的招呼還是輕了。
不過他終究也沒有再繼續出手，歎息一聲之後，重新坐回自己的床邊，看向自己麵前的禦阪妹妹，開口問道
“現在你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你知道嗎？”
對此禦阪001號沉默了片刻，麵上露出些許迷茫之色，伸出手摸著自己，不知究竟是否存在的身體道
“我死了？”
禦阪001號現在確實是有些迷茫，就連禦阪妹妹們習慣的口癖都消失了。
她不斷的在自己的腦海當中搜索著有關死亡的信息。
根據學習機器灌輸到她腦海當中的信息，死亡有很多種定義。
正常來說**死亡，就是一個人的終點。
但也有人說被人遺忘才算是真的死亡。
同樣也有一些知識說人是存在靈魂這種東西的。
但禦阪001號很疑惑，自己真的有靈魂這種東西嗎？
不由自主的禦阪001號開始輕聲喃喃起了學習機器灌注進她腦海當中有關於自己的設定資料。
“‘妹妹們’，‘禦阪妹妹’泛指學園都市第三位的超能力者禦阪美琴的體細胞克隆體的總稱，檢體番號在001-100號的克隆體，單價三十一萬日元。”
“是沒有感情的實驗機器……”
隨著這一聲聲念叨聲，禦阪001號原本好不容易散發出些許光彩的眼睛再度被一種空洞與灰白所取代。
她張嘴輕聲喃喃著，然後從床上站起，轉身就要向門口走去。
見此，魔禁霧河有些懵，伸手一把重新將其抓回身邊，開口問道
“你去哪？”
“去實驗！”
“禦阪堅定的開口，想要讓變態先生認清禦阪實驗財產的身份。”
對此，魔禁霧河有些摸不著頭腦。
眼前的情況可不同於那些同人作品。
同人作品當中的主角救出的禦阪妹妹可是活的他們要求回去繼續實驗，還可以理解。
他救出來的這個可是死的，都已經成為他個人相位的一部分了，還回去做什麼實驗？
有疑惑自然要問出口，而對此禦阪妹妹的回答是
“為了保證實驗的保密性，請確定實驗密碼，zx741、ad852、qe963”
吐出一大串好似亂碼般的字母與數字組合的密碼，禦阪妹妹看著麵前的魔禁霧河，看著他一臉懵逼的樣子搖頭道
“看來你不知道密碼的含義，不是實驗相關人員，很抱歉不能告訴你。”
對此，魔禁霧河“……”
“這姑娘腦子怎麼這麼犟呢？！”
“哦，不對，這應該不能怪禦阪妹妹。”
“畢竟也就是個出生不到一個月，腦子裡被灌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知識的小嬰兒，缺乏主見是正常的。”
搖搖頭，事實上這種事情對魔禁霧河來說其實也不難解決。
根據後續劇情就可以發現禦阪妹妹並不是沒有感情，而是出生之後就被強製要求成長，灌注入大量不屬於他們的知識，而沒有時間去感受情緒這種東西。
缺乏相關的經驗，那就讓他們去體會相關的經驗不就好了？
這對魔禁霧河來說簡直不要太容易。
以前的大半年裡他為了隱藏絕大多數修煉都是直接在夢境當中進行的，給禦阪妹妹編製一片夢境讓她在裡麵感受正常的人生，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
不過魔禁霧河給自己編織夢境是一絕，給彆人編織夢境也不難。
但禦阪妹妹現在的狀態有點怪，和他是一起的，但也擁有一定的獨立自主性。
想要真正實施計劃，還需要一些實驗與準備。
魔禁霧河拉著禦阪001號重新坐回床上，眼睛一閉，意誌就隨著夢境鑽進了自己的個人相位當中。
在這裡，魔禁霧河看到了001號被自己吃掉的個人相位。
對方的個人現實已基本被魔禁霧河的力量所容納，不過其上似乎還有一層力量，將兩者相互隔絕，沒有完全合一。
魔禁霧河控製著自己的個人現實周邊的力量限製可能發現的危機是同時伸出手撫平二者之間相互區分的褶皺。
而隨著褶皺被撫平，魔禁霧河猛然瞪大眼睛，微微低下頭，就看自己的腹部竟多出了一個巨大的血洞。
在這個人相位屬於自己的世界當中，魔禁霧河居然莫名其妙的被槍擊了？
而且被槍擊之後，這還僅僅隻是開始，片刻之後他就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在快速流逝，身體在快速變冷，呼吸逐漸變得困難，黑暗在快速覆蓋視野。
片刻之後，魔禁霧河猛然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發現那裡並不存在什麼真實的傷口。
“幻覺嗎？”
這個疑問剛吐出口，魔禁霧河就直接搖頭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死亡這種事情，魔禁霧河早就在迷霧空間當中不知道體驗過多少次了。
在剛才逐漸步入死亡的時候，他並沒有著急，而是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周圍。
剛才的那種感覺不像是幻覺，而像是帶入了另一個視野。
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死法，魔禁霧河微微扭頭看了一眼剛才還與自己的個人相位有著一定的褶皺區分的位置。
那裡原本的區彆依然完全消失，隻有一個茶發的少女靜靜的躺在那裡，看那副樣子似乎睡著了。
看起臉上的表情，她睡得很安詳……
看著這份前後差異顯著的變化，魔禁霧河一陣愣神，旋即也就明白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剛才魔禁霧河撫平了兩片個人現實之間最後的差異，那麼屬於禦阪妹妹的記憶自然湧入他的腦中。
相對的，他也有份記憶會被禦阪妹妹所繼承。
“如果這樣的話，正巧連編織夢境的功夫都不省了。”
“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但……”
魔禁霧河想到剛才體會到的死亡經曆，魔禁霧河還是不僅有些牙疼。
死亡對魔禁霧河來說固然算不了什麼。
但是死亡記憶這個東西又讓他想到了亞雷斯塔一個可能的布置。
如果魔禁霧河沒有彆的手段，隻依靠在吃掉禦阪妹妹的個人現實提升的話，這樣的吞食是不完全的。
就是這相當一部分增幅的力量沒有被激發。
而想要激發這部分力量就需要像是他剛才那樣撫平禦阪妹妹們的靈魂。
不過如果沒有金手指的話，魔禁霧河意識到這些東西怕是要等到很久以後了。
到那時他的個人現實當中可能儲存了不下近萬個禦阪妹妹的個人相位。
更甚者到那時候可能幻想禦手，幻想猛獸的力量也在亞雷斯塔的計劃裡，也會作為食糧被魔禁霧河吃掉。
積累力量，量變引起質變。
魔禁霧河絲毫不懷疑這分力量將會是沒有金手指的自己遇到強敵之時最大的助力。
極有可能直接讓他超越v5的界限，達到v6，正如一方通行那樣。
但同樣也如一方通行那樣，沒有金手指的他承接這份力量的過程絕對不會太好受……
即便這件事情最終受益人可能是魔禁霧河自己，但是這句槽他絕對要吐！
“丫丫了個呸的，這亞雷斯塔還真是不當人啊……”
……
重新回到現實當中，魔禁霧河睜開眼睛，禦阪妹妹001號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身旁。
魔禁霧河現在也沒有太在意這個，重新躺回來自己的床上。
他抬頭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默默的撤去了公寓外的風牆。
圍繞在周圍的滯空回線在風牆撤去之後，快速向著公寓內洶湧遍布了這裡的每一個角落。
對此，魔禁霧河看到了卻並沒有理會。
他隻是如往常那般換下了衣服，躺上了床，閉上了雙眼，進入夢鄉。
明天可還有很多的事情在等著他呢。
……
而第七學區沒有窗戶的大樓內。
感受著滯空回線恢複正常，亞萊斯塔微微睜了睜眼睛，但旋即微微閉上，就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今夜，平靜如常……
除了……
“給我站住！說你那前麵的刺蝟頭！”
“要是再不站住，等下我抓到你，一定要殺了你。”
某刺蝟頭“就算我現在停下來，你們抓到我還是會殺了我的，對吧？！”
上條當麻看著自己背後緊追不舍的幾十位不良，欲哭無淚，整個身體高高躍起，與空中的滿月相互重合。
悲憤的哀嚎聲響徹在夜空之上。
“不幸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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