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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七章 咒術五河說不需要,那就不需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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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東京的動車上……
四穀見子仍在因為小腹的疼痛而汗流浹背,強烈的痛覺之下,無論她想些什麼都無法完全集中注意力。
無奈之下,四穀見子隻能不斷的發散自己的思維,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從而讓自己忽略生理期的疼痛。
不斷的思索間,之前積壓在心中很久的一些疑問猛的浮上四穀見子的心頭。
過去四穀見子可能還會因為事情已經過去,也有自己沒啥關係不去在意,但此時,迫切想要轉移注意力的她也不在管這些,直接在心中開口詢問道:
“五河?”
咒術五河:“嗯?”
“你之前的那個所謂的羂索的眼睛是什麼時候得到的?能跟我說說嗎?”
聞言,咒術五河一愣。
“你之前不是不關心這些東西嗎?怎麼這會兒想起來這事了?”
“我不管,我現在難受,想聽故事,你給我講……”
“……”
雖然咒術五河這邊出現了片刻的沉默,但考慮到四穀見子現在體內激素紊亂,情緒的確有些不穩定,他也就沒有過多糾結。
反正這又不是什麼不能提的事情,咒術五河也就乾脆不再去扯開話題,直接開始,故事時刻……
“好吧,既然你想聽,那我就給你說說吧……”
“那天……”
……
視野回到大概三四天前……
盤星教寺廟之中……
控製著真人的咒力臨時核心顯形,咒術五河摸了摸自己剛剛放在眉心的獨眼,看著麵前被脹相扶住,這才沒有直接飛出寺廟的漏壺,臉上勾起了真人常掛在臉上的那種惡劣的笑容。
不過此時他的注意力卻並沒有放在麵前的漏壺身上,而是扭頭便是看向了那片被羂索砸出來的建築廢墟當中。
“怎麼?羂索?見到老朋友不出來打個招呼嗎?”
“躲在廢墟裡乾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畢竟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吃豆腐腦……”
“不會吃了我?你要是把伱的手變回去怕是我就真的信了。”
建築殘骸當中,看著咒術五河的目光最終還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直躲在裡麵不出來的就羂索心中暗罵一聲。
不過曾經與咒術五河接觸過一段不短的時間,也大致了解了解其性格的羂索,也明白。既然對方已經直接開口點他了,要是他還不從這裡出去,究竟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下場?
於是也沒有任何猶豫,羂索便是直接剝開了覆蓋自己全身的建築廢料從一堆廢墟當中走了出來。
不過雖然心中慌的一批,但是羂索在麵上,對著咒術五河的時候依舊保持著滿臉的笑容。
甚至臉上那被釘錘砸出來的印子,他都沒有用反轉術式去消除,直接頂著有點歪了的鼻子便是站在了咒術五河的麵前,似乎是意想以此降低咒術五河的戒備心,同時開口帶:
“的確是好久不見了,遙想我們最近的一次見麵也得是四百多年之前了。”
“對呀,四百年了呢。”
一邊承受著身旁脹相與漏壺的襲擊,咒術五河還一邊輕聲感歎著就好似身旁的兩個可以排到整個霓虹現代前十的強者完全不存在一般。
甚至說話之間他尤有餘力,一腳將想要近身利用領域展研中和無為轉生的術式效果直接打擊自己靈魂的漏壺踹飛了出去……
“領域展延,應該是你交給他們的吧?讓我猜猜是不是為了對付那個現代最強的咒術師五條悟?”
而看著倒飛過來,直直向自己砸來的漏壺,羂索伸手便是召喚出幾隻低階的咒靈,讓這些咒靈以身軀直接被摧毀為代價,緩解了漏壺倒飛回來的衝擊力,並將其牽引到一邊。
看著即便的經過了他的泄力,也依舊是直接砸進地裡,將地麵刨出一個半米大的深坑,下半身糜爛的漏壺,羂索不著痕跡的扯了扯嘴角,心中也是不由得有些犯嘀咕。
“這家夥四百年前好像沒有這麼能打吧。”
“當年他和鹿紫雲一決鬥的時候,難道還放水了不成?”
不過咒術五河可沒有讓他站在旁邊念獨白的意思,身影一閃便是出現在了其身旁,手掌一撒幾個肉塊兒便是直接從他的手中飛出,轉眼便是化為了一隻又一隻滿嘴獠牙的蠕蟲,向著中間的羂索撕咬而去。
而對此羂索倒也不慌,同樣伸手一揮,一隻又一隻蜂鳥大小咒靈便是突然出現在空氣之中,因那些血肉蠕蟲發生激烈的碰撞。
部分蜂鳥咒靈直接被蠕蟲吞入腹中,不過更多的咒靈則是在出現的刹那便是瞬間爆炸肆虐的血肉。
紛飛的骨骼眨眼間便是撕裂了咒術五河召喚出的改造蠕蟲,在一小片範圍內掀起了一陣遮蔽視野的血肉之雨。
而看著自己的戰果,羂索多少也是有些驕傲得意。
咒術五河剛才那一發攻擊當中習慣性的咒力輸出可是一個驚人的量,而他僅僅隻是用一群弱小的咒靈便是做出了應對。
這是與咒術五河完全不同的咒靈操術風格,雖然與自己最終的目的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但是對於咒術五河這個他曾經追尋了四百多年也求而不得的男人,他還是想要在某一方麵上博倒對方,以彰顯自己的努力。
“怎麼樣?我還是習慣用最小的付出,收獲最大的結果,覺得這才是咒靈操術的真正用法。”
可還不等其得意的聲音真正傳開,咒術五河的聲音便是從他的身後悠悠響起,震的他渾身一個激靈。
“是嗎?看來你還挺想念我的嘛~,看來你這四百年裡沒少研究我的術式啊,居然還在四百年後的今天弄了一具咒靈操術的身軀。”
“看來當初我沒有感覺錯,你那時就是衝著我的遺蛻來的吧。”
這近在咫尺的如同黑白無常索命一般的聲音令得羂索一陣頭皮發麻。
下意識的他便是猛然揮手召喚出一隻蜈蚣形狀的咒靈,直前將其化作一隻利箭飛出瞬間便是洞穿了他身後發出聲音的一隻鼠臉怪蟲,殷紅的鮮血噴灑而開,灰撲撲的毛放在空氣中隨風飄舞。
“不好!”
看到眼前一幕,羂索哪裡還不知道自己上當了,瞬間扭過頭便是要搜尋咒術五河的具體方位,但扭頭的刹那,他這才發現了真正的問題。
隻見在他的身體兩側,原本被他召喚出來的,本應全部自爆碎裂的蜂鳥咒靈不知為何竟剩餘下了七八隻,並且在他們扭頭的瞬間,身軀散發出耀眼的猩紅光芒,並在下一瞬間轟然炸開。
雖然爆炸的咒靈數量隻有七八隻,甚至還沒有所召喚出來的十分之一,但那恐怖的爆發力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劇烈的爆炸瞬間便是將羂索的身軀掀飛了出去,原本完整的道袍在此刻變得破破爛爛,身軀之上也出現了明顯的燒聲。
不過他身軀倒飛的速度遠遠沒有咒術五河運動的速度快。
幾乎也就是下一瞬間一隻長長的手臂便是猛的抓住了他的喉嚨,強行拖拽著羂索後退的身軀……
不過羂索還不至於隻因為這個就失去戰鬥能力。
下一瞬間,剛剛洞穿了那隻鼠頭改造人的便是瞬間調轉矛頭,切開了咒術五河的半個手掌,阻止了他蓄勢待發的無為轉變。
不過剛剛擺脫束縛的羂索還沒喘兩口氣,一道閃光便是瞬間右眼。
不可置信的瞪大自己僅剩的一隻眼睛,羂索這便是看清了剛才襲擊自己的罪魁禍首,那竟是他剛剛召喚出來的蜈蚣咒靈。
那蜈蚣咒靈在摘走了他的一顆眼睛之後,便是一步步停直接來到了不遠處的咒術五河身旁,獻媚一般的將其獻給了身前的咒術五河,就好似它的召喚者是咒術五河,而非羂索……
而且僅僅隻是如此,那也就算了,這所甚至還發現剛才那隻蜈蚣咒靈似乎還施展了類似於無為轉生的力量,在那一擊發出的瞬間改變了他靈魂的形狀。
現在的他,哪怕施展反轉術式,似乎也沒有辦法修複自己的右眼……
而看著羂索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咒術五河一副不可置否的樣子,親手微微一抹便是將蜈蚣咒靈收起,同時一隻手直接按在了不知何時已經被他踩在腳下的陀艮頭頂。
“說你不會以為我操控不了你操控的咒靈吧?”
“我看你的這咒靈操術似乎需要把咒靈擊敗之後吞入腹中才能驅失咒靈。”
“嗬~,咒靈操術又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我來給你演示一下這一招的真實用法吧。”
說著,咒術五河的手掌便是已然按在了陀艮的頭頂。
陀艮誕生於人類對大海的恐懼,本身的底子也是特級以上,現在之所以看著不強主要還是因為這家夥現在還處於咒胎狀態,沒有完全成熟,還需要一定的積累。
但咒術五河說不需要,那就不需要了……
僅僅兩個呼吸的功夫,原本就好似一個胖烏賊的陀艮,轉眼便是化為了一隻紅色的章魚魚人,全身上下全部都是膨脹的肌肉,力量感十足。
按理來說操控特級咒靈,怎麼也需要一個特定的儀式,需要一定的時間。
但咒術五河說不需要,那就不需要。
按理來說,即便是咒靈操術想要施展特級咒靈的領域展開,也需要一定的準備對與鑽研。
但咒術五河說不需要,那就不需要。
因此……
陀艮將自己的雙手撫向了自己肚子上的腹肌,伸手便是扒開了自己的肚子,露出了一副湛藍的海平麵。
“雙重領域展開-自閉蕩蘊平線……”
……
“真人~,陀艮……”
回想起自己即便意識消失,也依舊要被咒術五河控製著遺蛻的夥伴,漏壺原本心中就不斷壓抑的憤怒也是再度爆發。
什麼儘量節省咒力,什麼儘量拖住五條悟,一切都囑托在這一刻全都被其拋在了腦後。
狂暴的火焰化作一隻又一隻手掌,轉眼便是抓住了周圍驚慌逃竄的人群。
一個又一個渾身燃燒著火焰的路人從地上被抓起,好似一顆又一顆火流星,夾雜著漏壺的怒吼,向著遠處的五條悟瘋狂砸去。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咒術師也好,人類也好,死而複生的怪胎也好,都給我去死吧!!!”
對此,處於火流星正中央的五條悟卻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真是的,有什麼傷心事就不能分享出來,讓我高興高興了嗎?光自己藏著掖著算是什麼事?”
一邊感歎,五條悟也是一邊伸出手,將那些火焰當中尚且沒有被危及性命的人救下,然後身影一閃便是出現在了漏壺的身側,一個右邊腿便是踹向他的腦袋。
不過此時在一旁的花禦也沒有坐以待斃,曾經為什麼做那些無用功,導致同伴親眼消失在麵前的教訓還在他的心中不斷的盤旋,她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一隻巨大的樹樁猛的從水泥地當中彈出,直接擋在了漏壺的身前,替他擋住了五條悟這快到幾乎完全讓人反應不過來的一擊。
而下一秒反應過來的漏壺和花禦也是一前一後殺到了五條悟的麵前,兩個巨大的拳頭也是一前一後出現在了五條悟的兩側。
隻是有著無下限術式的存在,兩人的攻擊依舊和往常一般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過這次不同,詭異的笑容在兩個咒靈的臉上浮現,刺眼的光輝從二人的拳頭之上爆發。
原本應該完全無法前進的拳頭猛的向五條悟的臉靠近了三分,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的的確確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無下限術式的防禦。
見此情況,五條悟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昨天與咒術五河的對決……
“對付這種可以突破無下限術式的手段……,我好像也有經驗唉……”
“這一招,士道五河好像說,不需要解法……”
思路轉到這裡,五條悟竟是直接關閉了自己身上的無下限術式。
五條悟的操作明顯並不在漏壺和花禦的預料之中,原本好似抵在牆上不斷發力的拳頭猛的沒有了發力點,身影一個前衝。
沒有了無下限術式的阻擋,漏壺和花禦的拳頭直接便是跨越了無下限防禦的那一段短促的距離,不過這並沒有能讓他們真正攻擊的五條悟,因為僅僅在那一瞬間,五條悟便已來到了他們的頭頂。
僅僅隻是一個照麵,解除了無下限術式的五條悟便是落到了漏壺的肩膀上,雙手一掰便是直接卸下了對方的胳膊。
緊接著便是單方麵直接無視了花禦的襲擊,就單純追著漏壺打。
這是他在咒術五河那裡學來的經驗。
咒術五河在昨天的那場堪稱指導賽發戰鬥當中可是給他展現了不止一種應對無下限術式手段。
其中可就有這最蠢最笨,但也最是容易讓人學會的領域展延……
而當初,咒術五河給予他應對這一招的建議便是——正負相減,量大者勝……
感受著自己背後因為自己解決了無下限術式而掉以輕心,放棄領域展延,轉而施展生得術式的花禦,五條悟的嘴角露出一抹計劃得逞的笑容。
下一瞬間他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花禦的頭頂,硬生生把她腦殼上的那隻樹枝連根拔起,並且在身後脹相和漏壺的攻擊襲來的瞬間重新開啟了無下限術式。
而此時五條悟重新站在被夾擊的正中央,看著自己三個方位同時施展領域展言,向著自己發動攻擊,明顯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的三位咒靈,五條悟氣息平穩,甚至連呼吸都沒有亂一點。
他掃了一眼三人當中最為虛弱的花語,對著另外兩人伸了伸大拇指開口道:
“你們已經不是第一批想要用領域展演破開無下限術式的人了。”
“而上一個嘗試這麼做的人,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建議,我很喜歡他的說法。”
“當拋棄生得術式的差異,轉而來到領域層麵上的比拚之後,咒術師和咒靈之間的比拚本質上就是咒力的量與利用效率乘積比拚。”
“你們用領域展延中和我的無下限術式,那麼我就會用更強的咒力輸出來維持術式,你們三個咒力的總量與利用效率的乘積加起來都不如我,你們真的以為這招對我有用嗎?”
“而且這隻草包應該已經有些撐不住了吧。”
一邊開口,五條悟身上的咒力輸出也是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擴張,就好似逐漸被擰開的水龍頭。
原本還能在咒力的洪流下挺起脊梁的嫩芽瞬間便是被壓彎了腰。
咒力消耗過多的花禦,瞬間便是被五條悟強悍的咒力擠壓在了後方鋼筋混凝土的牆壁當中,整個身軀都直接被嵌進了堅實的牆壁裡。
見情況不對漏壺,猛的瞪大雙眼,一股不妙的預感猛的湧上他的心頭,強烈的不安之下,他甚至直接放棄了自己的領域展延抓在手中,凝聚巨大的火球,對準身後的人群。
“往這邊看五條悟,我要將這群家夥全部殺掉。”
不過很可惜並沒有什麼用……
“噗~”
隻聽一聲好似水球破裂的聲音響起,殷紅的鮮血彌漫了整片牆壁,噴散的血肉,甚至有一部分降落在了漏壺的臉上,令得其整個人都直接愣在了原地……
不過,下一刻迎接他的並非是悲傷的情緒,而是五條悟那充滿殺氣的眼神。
“下一個……”
強烈的恐懼感湧上漏壺的心頭,不過漏壺恐懼的並非是自己的死亡,而是自己同伴的死,全部都化為無用功。
此時此刻漏壺完全放棄了進攻的想法,在人群當中不斷的操竄,哪裡的人群更加密集,他就往哪裡跑,完全不像是一個特級咒靈該有的樣子,反倒像是一隻膽小的老鼠。
漏壺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表現出怎麼樣一個情緒。
憤怒?悲傷?仇恨?有,但有用嗎?沒有……
他現在的腦海之中隻剩下了最後一個想法——跑。
不是向外跑,而是在這片被羂索劃定的範圍內跑!跑到漏壺所說的時機到來,跑到咒靈奔走在曠野上的那個時代……
“我們才應該是真正的人類!這一點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改變!不論是你五條悟,還是那五河!!!”
這樣的奔跑不知持續了多久,終於所有人等待的地鐵到站了。
而此時五條悟也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腦海當中回憶起了咒術五河當初的囑托。
“羂索奪取了夏油傑的屍體,還持有封印咒具獄門疆,在遇到他之後千萬不要猶豫,直接動手。”
“不然在獄門疆展開的範圍內,你一旦回憶過去,就會被其直接捕獲封印。”
暫時放棄了去追逐漏壺和脹相,五條悟看著緩緩打開艙門的動車,看著從中湧出的一大群昆蟲怪物,確認和咒術五河所說的一分不差之後,便是深吸了一口氣,擺出了一副無量空處的手勢。
“零點二秒的無量空處消耗我的體力嗎?好吧,我就如你所願。”
“現在我知道了你安排的一切,那麼,羂索,就讓我看看你在關鍵計劃被洞悉的前提下,還有沒有其他的手段……”
“領域展開-無量空處……”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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