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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潮笙親自帶著人,確定三個小詭子的支票的真假,這才讓人去準備籌碼。
不過他也多了個心思,在確定支票真假後,打了個電話給奧門這邊銀行的熟人,違規查了查支票的開戶信息。
本來打算隻是查這四個小詭子的身份,沒想到三張支票居然來自同一個賬戶。
也就是說,這三人背後是有金主和幕後老板的。
這下算是確定了,是來搗亂的,而且幕後老板應該和酒店有生意上的競爭,或者和酒店股東有過節。
人家這才在你開業時,找人上門搞事。
想明白後的何潮笙,親自端著500萬的籌碼,放在楚向前麵前。
然後在他身後小聲說了句,“我花錢讓人查了查支票的開戶信息,三個小詭子的錢,都來自櫻花同一個賬戶。
不過時間太少,暫時還查不出賬戶是誰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幾個人幕後老板是同一個人。
說不定就和聶萬龍有關。”
楚向前點點頭,此時也猜測應該是長城酒店收留了聶萬龍,這才上門搞事。
而且之前贏的四百萬都輸給了自己,還繼續用自己的錢賭下去,說沒仇那是胡扯。
不過等楚向前繼續發牌後,忽然發現四個詭子有人一開始就棄牌,有人明明已經19點,甚至20點了還是要牌。
但這人的牌爆掉,也就是超過21點後,後麵的人和宮本卻能贏自己。
隻是兩把牌,楚向前就已經發現,自己左手位的小詭子,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居然知道這一局的四副牌的排列順序。
然後做了諸如撓頭,揉鼻子等等小動作,向同夥發出消息。
這種手段對高手來說是小兒科,隻是楚向前一直沒弄明白,對方到底是怎麼看出四副牌的排序順序。
然後他自己的牌,自己爆掉,後麵三個同夥拿到的牌,卻都比自己這莊家大。
輸他自己,然後確保贏二個人、贏三個人,這麼玩下去,楚向前的本錢再多,也得輸慘了。
不過楚向前倒是有辦法打亂已經放進了發牌器裡的撲克,隻需要用隨身空間,憑空順走幾張牌,輕鬆就能把順序打亂。
但楚向前一直想找到對方出千的辦法,否則強行乾掉這幾人,會影響到長城酒店的聲譽。
而且酒店到底還有其他股東,自己沒本事,放著聶萬龍不用,非要自己上場,對威望的打擊可不小。
不知不覺四副牌過去一半,楚向前的900萬籌碼,也隻剩下了1百萬左右。
幾個小詭子一開始還壓的不大,但贏的次數變多,壓的籌碼也越大。
上一把宮本更是一局就壓了200萬。
楚向前知道,這是隨著負責記牌的人,對的次數越多,宮本和另外兩個負責打掩護的也越來越膽大。
不過記牌很消耗腦力,越到4副牌的後麵,記住的牌就越少。
手裡足足有1100萬的宮本,注意到記牌的人眨眨眼,又掏出根煙點上。
吧嗒吧嗒的抽了幾口,算是給出暗示,說自己能記住的牌,隻有四五把了。
宮本猶豫片刻,端起一杯威士忌喝了幾口,眼看楚向前一幅輸了這點,根本不在意的表情。
瞬間讓宮本心裡冒出一股子無名的怒火。
500萬你不在意,那一千萬、兩千萬,四千萬時,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平靜。
一咬牙把1100萬的籌碼全壓了上去。
另外兩個打掩護的,想了片刻,也把大概一共650萬的籌碼壓了。
周圍頓時一片驚呼聲。
楚向前有五百萬本錢,贏了宮本等人400萬。
不過這四百萬是宮本等人之前贏的。
他們四個人最開始的本金其實也就一百萬,加上200萬美元的支票。
桌上全部資金其實也才1900萬左右。
但楚向前此時的籌碼100萬都不到。
想繼續就隻能加錢。
楚向前的表情一黑,滿臉都是不爽,但這一切自然是他裝的。
簽了張150萬英鎊的支票交給何潮笙,很快2400萬的籌碼放在楚向前麵前。
不過21點和梭哈有些不一樣,楚向前隻能用言語刺激宮本,免得他不再加碼。
可惜宮本看楚向前不爽,但理智還在。
即便楚向前連小詭子都嘀咕出來,宮本等人也隻是強忍著怒意,示意楚向前發牌。
結局自然不用說,楚向前直接把牌盒裡前前20張牌的第四,第九張牌全收進隨身儲物格裡。
除了前三張牌沒變,其他的順序全亂了。
而且楚向前額外偷了兩張牌,一張是十,一張是黑桃a。
可以說不管宮本等人開出什麼牌,都已經輸了。
等黑桃a被楚向前翻開後,四個小詭子個個臉色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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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負責記牌的,更是冷汗直流,沒一會,臉色就煞白煞白的。
搞得楚向前都擔心他會猝死在賭桌上。
好在這家夥隻是擔心出了酒店,會被宮本三人和幕後老板弄死,卻不代表著沒活命的機會。
強忍著心裡的恐懼,看了楚向前幾秒,一咬牙,乾脆起身走向楚向前。
不過還沒靠近,就被周比利和酒店的安保給攔住。
張天誌則一直待在楚向前身邊,警惕的觀察著周圍。
宮本見同伴這舉動,立馬意識到對方想做什麼。
張嘴怒喝一句,“佐佐木,你想做什麼?一切還沒到最壞的地步。”
可惜佐佐木哪裡肯信。
不說幕後的住友船運,就算是宮本,也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和宮本合作這七八年裡,死在他手上的同伴,少說也有五六個。
而且自己剛才要是沒投敵的舉動,一切或許和宮本說的一樣,還可以挽回。
所以在佐佐木心裡,今天要是跟著宮本離開,自己活不過今夜。
那就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而且有了自己這個反麵例子,宮本三人回去後,活下去的機會反而更大了。
不僅可以把賭輸了的責任推給自己。
還可以汙蔑說,自己一早就已經投敵,這才在賭桌上一把清空了他們四個人帶來的200萬美元的本錢。
這麼一想,佐佐木就更不敢跟宮本他們離開酒店。
猶豫幾秒後,乾脆跪在地上,對著楚向前喊道,“楚生,我們剛才一直在出千。
而且我們是受、、、、、。”
“混蛋”,佐佐木剛想說出幕後老板,宮本和另外兩個小詭子,猛的站起身。
要麼抓起煙灰缸砸向佐佐木,要麼起身撲向佐佐木。
楚向前隨手抓起三個籌碼一甩。
煙灰缸瞬間被籌碼擊飛。
撲向佐佐木的小詭子,胸口中了一枚籌碼後,仿佛被重錘擊中,斷了兩根肋骨倒飛兩米倒在地上。
第三塊籌碼則擊中宮本右手,直接把他的手腕打斷。
至於第四個小詭子,此時正被張天誌一腳踹飛。
前後不過一兩秒,酒店的安保反應過來後,一個個憤怒的撲向四個小詭子。
牢牢的控製起來。
楚向前拍拍擋在自己左邊的周比利的肩膀,示意沒事。
然後掃了眼,已經被控製住的宮本三人,這才對佐佐木問道,“說吧,你們怎麼出千?誰讓你們來找麻煩的?”
佐佐木這次再無猶豫,一股腦的全爆料出來,隻求楚向前看在自己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份上,能庇護自己。
即便不行,那也安全送自己離開奧門飛去歐美。
反正自己父母離世,無兒無女,至於女友,都這時候了,當然是顧自己了。
反倒是宮本三人,就沒佐佐木這麼豁得出去了。
而且佐佐木的女友其實有個女兒,但一直被佐佐木當成女兒來養。
要不然,宮本和住友船運的人,不見的就會信任他。
卻不想,最不該出問題的人,反而是最容易投敵的人。
佐佐木交代後,楚向前和在場的人一樣,目光不由看向自己手腕上新買的勞力士潛航者。
這塊表價格不貴,卻是薛靜蘭送給自己的,所以楚向前從大前天戴上後,就一直沒換過。
而佐佐木他們出千的辦法,說穿了一文不值。
楚向前和之前的荷官,戴著的手表的表帶都是全鋼表帶。
佐佐木這人其他能力不怎麼樣,眼力和記憶力都不錯。
楚向前洗牌時,表帶反光讓佐佐木看到每張牌是什麼。
不過佐佐木的眼力雖然極好,記憶力也不錯。
但讓他一次性記住4副牌,確實為難他了。
而且不是每次洗牌時,都能通過楚向前的手表帶,看到每張牌是什麼。
否則也不會先輸了400多萬。
要不是佐佐木暗示再試一次,宮本和其他兩人,也不會答應簽支票。
可惜佐佐木和宮本等人猜中了開頭,卻不知道楚向前也是個老千。
而且出千的手段,毫無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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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他的記憶力,比佐佐木厲害太多了,四幅牌是什麼,早在他心裡。
這才能輕鬆從剩下的一百多張牌裡,抽走黑桃a,再隨便抽走10、11、12、13就是21點。
21點中,10、11、12、13都算做10。
a算1點或者11點。
至於四個小詭子幕後的老板,居然是住友船務,這個在日苯算是船運巨頭的大資本。
楚向前稍微想想就知道,一切應該還是錢鬨得。
一噸煤0.5美元的運費,一艘勝利輪一趟就賺7千,7千5。
41條船每個月往返三次,每個月86萬美元。
一年下來1032萬美元,這收益不管什麼公司,都會眼饞的很。
而且住友在日笨有煤礦,也會從海外進口煤炭,可以說,楚向前和他們就是搶生意的對手。
更彆說煤炭,鋼鐵,牲畜等等物資,所獲得的利益,肯定比運費大多了。
住友會眼饞嫉妒,甚至是嫉恨都不奇怪。
楚向前向周比利招招手說道,“帶幾個人,請宮本他們三個去海上冬泳。”
周比利和周圍的人一楞,隨後不由打了個冷顫。
雖然港島的春天不冷,但2月底的海水溫度,也就十幾度。
正常人在這種溫度的海裡泡十幾分鐘,身體就會出現失溫的跡象。
牙齒打顫、渾身肌肉也會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就是因為心臟所在的核心地帶開始失溫。
不過港島的海水,這時節到底有十幾度,而不是幾度。
幾個小時一直上不了岸,不見得就會死,但這過程一定異常難受。
而且死亡之前,眼睜睜看著自己離死亡越來越近,不僅身體遭罪,心理上的恐懼會嚇人。
楚向前擺明了不肯給宮本三個痛快。
周圍的賓客,暗道這小子還真和傳聞說的一樣,不僅睚眥必報,還心黑,手段殘忍的很。
至於會不會有人報警,舉報楚向前草菅人命。
先不說,不會有差佬管被抓的老千的死活。
即便有差佬上門,楚向前的律師也不是吃醋的。
更彆說,真有事,周比利肯定會扛下來。
然後不僅拿獎金,楚向前還有的是辦法幫他脫罪。
再不濟,10年刑期坐2年減刑3年,用不了幾年就能出來。
然後拿著楚向前給的幾百萬退休。
這錢周比利想賺,和他一起押著宮本三人去海上的酒店安保,百分百會求周比利把賺錢機會讓給他們。
甚至彆說一年牢獄換100萬,就算是10萬,這年代也有的是人願意。
等周比利帶著十幾個人,強行把宮本三人綁起來帶走。
楚向前目光在佐佐木身上看了十幾秒。
正當佐佐木心裡坎坷不安,覺得楚向前可能會反悔時。
楚向前指著佐佐木對張天誌說道,“今天就送他飛洛杉磯,交給西蒙。要是他想跑,就讓他跑。
然後向紐約大陸酒店,下個10萬美元的追殺令。”
張天誌點點頭,10萬美元的懸賞,在這年代,就連那些王牌殺手都能吸引過來。
而紐約大陸酒店,在殺手界雖然不算排名第一的組織,但任務成功率卻極高。
算是打出了名氣。
——
目送張天誌帶著佐佐木離開,楚向前的心思不由放在了住友船務上。
作為島國重工集團,兼銀行財閥,住友船務在這個集團內部,不過是個二流、甚至隻能算是三流的分公司。
楚向前想對付住友船務不難,但和一家在日笨排名能進前三的財團做對。
楚向前的底蘊上,還是比人家差了很多。
不過人家都打上門了,不報複回去可不是楚向前的作風。
想了想後,楚向前吩咐大廳經理幫自己收好籌碼,然後走向哈德爾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