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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沒吃過苦,那是她上有親爹媽、下有楚向前這個情郎既給零花錢,又給糧食和肉食。
就連補品,在三年災荒時期都不缺。
人家這三年裡,個個都餓的消瘦,可婁曉娥雖然不胖,卻豐腴的很。
一看就知道不缺吃的。
而秦淮茹雖然比婁曉娥更早失身於楚向前,但這女人心思多,楚向前即便貪她的身子,卻也防著她。
那是實實在在苦了一年多,才在冒兒胡同那邊的小院子裡,每次和楚向前打完撲克,才能吃頓飽飯。
但到了現在,秦淮茹那是苦儘甘來。
上次通過婁曉娥,從婁家老關係手裡,買到不少古玩賣給楚向前時,直接賣了將近4千塊錢。
這錢換成幾年前,都能買下前門那套三進四合院。
不過秦淮茹和婁曉娥賺的多,楚向前賺的當然更多。
光是5副白石老人的畫,彆說4千塊錢了,就算是4萬,楚向前都不會有半點猶豫。
兩個女人現在手裡既然不缺小錢了,日子過的自然好的很。
楚向前現在就算趕秦淮茹走,她也會賴著他不放。
至於婁曉娥,這女人對錢不在意。當初還在鑼鼓巷四合院,剛和楚向前好上了時,就偷偷瞞著許大帽、把藏在家中床底下,娘家帶過來的幾十根金條和玉器,全都交給楚向前保管。
那時候楚向前即便有掛,可麵對這麼多金條,還是驚訝不已。
當然楚向前雖然底線不高,喜歡當曹賊,但吃軟飯那是肯定不做。
所以,這些金條和玉器,一直都單獨放在箱子裡存在新手村倉庫裡。
將來婁曉娥不要回去,那就給自己和她的孩子。
而婁曉娥這舉動,也算是早就對楚向前死心塌地了。
當然,這其實也和婁家不缺錢有關。
從小富裕慣了,才做得出把自己的家底,全交給情郎的事情出來。
隻是婁父這幾年的日子有些不好過。
每年軋鋼廠的幾萬塊錢的分紅都不要了,可見這老頭其實早就看出危險。
好在十幾二十多年的積累,婁家的家底還是很厚的。
但婁曉娥兩個哥哥,七八年前就去了港島時,應該帶走了大半的家財。
可見婁父也不是什麼退路都不做。
楚向前偶爾關心一下,也知道她兩個哥哥混的還不錯。
兄弟不僅都住著彆墅,每家的傭人都有七八個。
而且這兩年即便楚向前斷了和婁家兄弟倆,在鹿膠上的生意,可婁家也因為鹿膠太過受歡迎,從前年就開始從天朝這邊進口驢膠。
利潤沒鹿膠那麼誇張,但驢膠的數量大,每年賺三四十萬還是沒問題的。
到了去年下半年,聽說兄弟倆,已經有渠道,從內地進口鹿膠。
可惜不管內地養殖的梅花鹿和做鹿膠的手藝有多好,但比起新手村開掛一樣生產出來的鹿膠,品質上還是比不上。
楚向前對市場上出現鹿膠也早有預料。
畢竟什麼東西賣的貴,免不了就有跟風的,楚向前也沒霸道到,自己插足的生意,就不準彆人做。
而且他也攔不住。
婁家兄弟倆的生意越來越有起色,婁父這種老江湖自然是乘勝追擊。
透過內地的老關係,從內地采購瓷器和茶葉,甚至連黃酒生意都有插手,出口到港島去。
一兩年經營下來,兄弟倆每年少說也有七八十萬的盈利。
兩年前李公攤每年的盈利,其實也才50幾萬,婁家兄弟倆在港島不算大富,卻也算有錢人了。
而且楚向前隱隱猜到,婁父這是想著自己幫天朝出口賺外彙,一來兩個兒子發展越來越好,二來對自己也算是一種保護。
但這麼一來,婁父大概就越發的不願意離開京城了。
年紀大了不願意背井離鄉不說,他在京城住著,也能幫婁家穩住進貨的渠道。
甚至隱隱有,夫妻倆外加女兒當質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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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宵夜,楚向前嫌屋子裡悶熱,乾脆帶著秦淮茹、婁曉娥坐在屋簷下吹著涼風,看著淅瀝瀝的雨滴閒聊著瑣事時。
不由和婁曉娥提了句,港島最近半年裡,什麼東西出現漲價或者短缺的問題。
隻要婁曉娥不傻,應該會回去和爹媽提著這事。
而這種小生意,楚向前早就不願意碰了。
但對她兩個哥哥來說,即便每年隻賺幾萬、十幾萬,那也是賺。
要是能和愛媛、港生、菲菲做的進出口生意一樣,有渠道采購綢緞、絲綢、四大繡、景泰藍等東西,每年百萬盈利就和玩一樣。
而對內地來說,幾十萬的外彙對一個地方來說,同樣是舍不掉的功勞。
可惜婁曉娥此時隻顧著和楚向前卿卿我我,哪裡會在意楚向前隨口一說的閒話。
一旁的秦淮茹卻皺眉思索幾秒,看了看婁曉娥這傻姑娘,隻顧著摟著楚向前的胳膊,笑嘻嘻的和他打情罵俏,不由暗暗搖搖頭。
本想分一杯羹,但轉念一想,自己既沒兄弟,也沒個做生意做的很大的父母。
這事隻能提醒婁曉娥,算是示好和拉攏這位一起打牌的牌友。
不過,也不全然沒好處,至少今後想買到更好、更多的古董,應該和容易多了。
說不定婁家會主動幫忙聯係,甚至乾脆把手裡收藏的一部分好東西,平價賣給自己。
而有了更多、更好的古董,那自己在自家男人麵前,肯定會更受寵。
這麼一想,秦淮茹的心態就穩了,看婁曉娥的目光也越發的親近起來。
至於嫉妒心,那肯定是有的。
但兩人在核心利益,也就是男人的寵愛這一點上,不僅沒衝突,反而因為楚向前這家夥那方麵的能力太強,單獨一個人根本沒法讓他口吐白沫。
而且在古董生意上,又能從婁家的關係上獲得好處,秦淮茹對婁曉娥自然是親近遠大於嫉妒。
聊著聊著,楚向前不由又開始想打牌了。
一晚上折騰了兩場,兩個女人積壓了兩個多月的火氣,算是徹底釋放了出來。
隔天一早起床做完飯,服侍楚向前洗漱用餐,不等楚向前吃完,兩人就高高興興的先去上班了。
這也是楚向前對兩人最滿意的地方,雖然黏人,但從不抱怨,更不乾預自己。
隻是老老實實的上班過日子,然後安心等著自己來找她們。
當然,兩人心裡也明白,自己倆一個寡婦,一個離婚,想多要也不現實。
不過秦淮茹兩人去上班之前,還是提起了有一批古董,就放在院子東邊的屋子裡。
等楚向前吃完早飯,看了一邊那些古董,不由對兩個女人再次誇獎起來。
大概是上次看到自己,對白石老人的畫那麼喜歡,這次搜集起來的古董裡,再次出現9幅明清名家山水畫。
一看就知道,大概率不可能是舊貨回收站收到的。
其他的古玩,一部分雖然不錯,但楚向前的好東西多了,也就不怎麼在意了。
把東西全收進新手村倉庫,想了想,就留下5千現金。
但轉念一想,現金太多也不見得是好事,還不如給金條更容易藏著。
所以把2根10兩重的大黃魚放在堂屋餐桌上,又進了新手村首飾店,打造了四個金鐲子,用兩個還算精美的木盒裝著放在桌上。
再寫張紙條,吩咐秦淮茹和婁曉娥在家裡戴戴就行,千萬彆拿出去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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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天,楚向前要麼在家裡陪乖兒子楚景榮,順帶被薛靜蘭、港生和菲菲纏著打撲克。
期待著早點也懷上孩子。
要麼就遊走在金枝、金秀,秦淮茹、婁曉娥之間。
順帶著每天早上,都在後院練功,打給師傅、師娘、一線天和老薑看。
這也算是一種陪伴,師傅四人對他這舉動,也是高興的很。
畢竟楚向前的功夫越厲害,某種程度上來說,說明他們教的越好。
不過,隻要楚景榮還在京城,四個老人每天就不會寂寞,所以楚向前在不在京城,師傅他們也不在意了。
這天楚向前帶著愛國、愛民和愛媛,去林場親爹的墓地上,祭拜的同時,正式告訴他老人家,楚家第三代第二個男娃出生的事。
回到京城後,正想著明後天就回港島,主持船運和煤炭出口生意時,薛建榮、薛建國兩個大舅哥居然一起上門做客。
薛老二看出楚向前和妹妹薛靜蘭眼神裡的詢問和意外神色,忙擺擺手說道,“今兒我是被大哥抓壯丁拉來做陪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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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你們問大哥。”
薛建榮嘿嘿一笑,看了眼正抱著薛景榮的小妹,薛靜蘭一看就知道自己大哥這是想讓自己避開。
白了薛建榮一眼,可誰讓這是親大哥,不過本想抱著兒子去找師娘。
但轉念一想,萬一大哥求楚向前的事太難,自家男人又不好拒絕,那吃虧的可就是自己。
起身時,就把懷裡的乖兒子,放在楚向前這個當爹的懷裡。
嘴上說著,去給楚景榮做米糊,這才出了堂屋。
薛建榮和薛建國沒看出妹妹的小心思,但楚向前見媳婦對自己眨了下眼睛,立馬猜到媳婦的想法。
暗道這嫁出去的女兒,還真是潑出去的水,但心裡卻高興的很。
之後就聽大舅哥說,去年接下訓練特戰隊的任務後,人員、設備、後勤等等都沒問題。
甚至特戰營的預備人員,是在京城所有部隊裡,優中選優的選出了1000人。
按照楚向前寫下的訓練方案來訓練,效果也還算不錯。
當然,那份方案最後還是有增有減,楚向前對此也不在意。
畢竟年代不同,作戰目標和麵對的敵人也不同,不可能完全按照幾十年後特種兵的訓練模式來訓練。
隻是到了今年三四月份,即便經曆了3個月的訓練,淘汰足足500人後,可剩下的戰士中,很多人還是慢慢出現了營養跟不上訓練的情況。
一開始上頭多撥付了不少肉食和更多的糧食,每天一頓紅燒肉和雞蛋湯,饅頭米飯青菜管飽。
隻是這消耗量,上頭不在乎,也不管這小事,命令下達之後,那就是管著後勤的人的任務。
到了6月份,已經訓練了9個月的特戰營,正式減員到360人後。
後勤的人反而越發難以弄到足夠的肉食。
這裡麵的原因,楚向前想想就知道為什麼。
以前還沒成軍,京城周圍的部隊個個盯著,所以補給反倒容易弄到。
但現在你都成軍了,又不歸他們管,那後勤的事就是薛建榮的事。
而且訓練了9個月了,還看不出特彆厲害的地方,光消耗沒產出,必然有人覺得付出和回報不成正比。
還不如在各個部隊裡,自己搞偵查連、偵查營。
實在被後勤問題搞的頭大的薛建榮,一開始還想在訓練之餘,學其他部隊一樣自己搞副業。
但養豬、養雞鴨沒那麼快長大,而且也確實影響部隊的訓練。
報告一打上去,薛建榮就挨罵。
最讓薛建榮想不通的地方是,上頭居然沒再過問這事。
報告直接卡在了軍‘軀’這一級。
楚向前沒等大舅哥說完,就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某個大佬,暗地裡就是想讓自己大舅哥來找自己打秋風。
而且稍微一想就知道是哪位大佬。畢竟知道自己的大佬,加起來都不超過10個。
用排除法都知道是誰。
甚至,保不齊自己正牌老丈人和薛家老爺子,都是參與者之一。
不過這事楚向前不打算計較,反正自己不缺這點東西。
而且說到底,要是某個功勳開口,彆說一點肉食了,就算是一萬頭牛羊自己都舍得送。
但他們這些長輩,又不好意思一再開口,這才逼著自己大舅哥上門。
順帶著,還把二舅哥也拉上。
楚向前撇了眼薛建國,見他和自己對視一眼後,下意識就避開,楚向前就知道自己的猜對了。
一邊拍拍正在自己懷裡,不斷蹬腿的楚景榮的小屁屁,一邊笑著說道,“一會我給港島那邊打給電話,爭取一個星期內,運500頭羊、200頭牛過來。
你們自己養著,但能不能保住這些牛羊,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
薛建榮聽完就大喜,但沒幾秒,就和二弟薛建國一樣皺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