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煤炭的價格其實根本不用談,包船王一直都在做這生意,天竺到霓虹的煤炭價格基本上被定死在,離港6.84美元/噸。
到了霓虹後,到岸價8.2美元/噸。
但楚向前讓錢國泰往天朝打了個電話後,天朝那邊很快給出了6美元每噸的價格。
楚向前都不用打電話去京城查,隻是打給政務司的哈德爾,很快就知道了內地南廣1噸煤13.4天朝幣。
用官方彙率來算,等於5.5美元一噸。當然,這是內地南廣供銷社賣給居民的價格,出口至港島的煤炭,則是6.3美元到岸價。
要是以這價格采購煤炭,再裝船出口去霓虹,以18%的稅率來算,確實比直接去天竺采購貴一點。
不過去天竺采購的運費也貴,所以相對來說,兩者之間的價格差不多。
但去買天竺的煤炭,不用擔心被鎂國佬查,這對港島船運公司來說,寧可去天竺也不買來自內地的煤炭。
當然,要是港島本地居民自己消費的食品、日用品之類的東西,瑛國佬可不會理會鎂國人。
否則港島每年也不會從內地進口,超過10億港幣的各類物資。
可你要是出口,還是出口去霓虹,那等於直接撞到鎂國人手上。
楚向前自然是想幫天朝賺點外快,而且天朝還欠著自己1.2億美元的糧食款。
雖然去年5月開始,一直用白頭鷹手表,自行車、收音機、普通手表和縫紉機作價200萬來還款。
但從去年年末,和天竺開打贏了天竺後,自行車等四種輕工業品在天竺就不好賣了。
加上上頭承諾給12%的年利息,從今年開始,欠的錢還是超過了1億。
所以楚向前幫天朝出口煤炭,既是幫上頭賺外彙,也是在幫自己拿到欠款。
而且上頭希望直接在津門裝船,等於一個月少說能走三趟,對比兩個月才能來回一趟的天竺煤。
等於賺錢的速度快了6倍,這其中的利益,即便楚向前都心動了。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如何避開鎂國佬對天朝的禁運。
否則天朝煤再怎麼便宜,也沒法賣給霓虹。
想來想去,最後還是得用港島做中轉。
也可以用港島的公司,向天朝進口煤的同時,卻在津門港那邊上船直接去霓虹。
但這家公司必然需要極硬的關係,最好連鎂國佬都拉進來參一股,或者吃紅利。
——
從60年代初,霓虹人加入了經和組織後,歐美相對便宜的煤炭,就不斷衝擊霓虹本國的煤炭行業。
可歐美的煤炭便宜,到底沒天竺人的便宜。
而且8.2美元每噸的到岸價,還是比霓虹自己挖煤的成本還低1.8到3美元左右。
換成沒加入經和組織之前,霓虹煤炭行業的人還會鬨事,但幾年下來,想鬨事的早就被打壓下去。
所以霓虹的發電、鋼鐵等等煤炭需求量極高的公司,自然不會便宜的不要,非買貴的。
而且這次是霓虹的幾家大的金融機構,主動向渣打發出,代為采購基礎原材料,當成換彙的條件。
而這幾家霓虹金融機構背後,站著都是戰後重新發展起來的銀行和財團。
隻要東西到岸,手續上沒明顯的錯漏,就不愁賣。
楚向前思來想去,打了個電話給哈德爾,再給牌友會其他人也打了個電話。
越好明天在東龍州度假村打高爾夫。
哈德爾、葛白、布裡奇等人一聽就知道肯定是好事。
一個個那叫一個積極,布裡奇甚至提議乾脆今天就去度假村打牌、吃飯和過夜。
楚向前看了看手表,時間還早,自然沒意見。
布裡奇忙說通知其他人的事交給他。
楚向前答應一聲,掛斷電話就笑了起來。
看樣子布裡奇剛買下那10匹阿拉伯馬,現在正缺錢,才會這麼積極。
不過這家夥彆看隻是馬會執行董事,但認識的有錢人遍布東南亞和霓虹、南韓。
加上哈德爾這個政務司的頭頭,葛白這個警隊頭頭,保不齊就能拉幾個在霓虹的鎂國駐軍大佬入局。
而自己也可以把飛利浦、諾頓一起拉上。
第(1/3)頁
第(2/3)頁
即便少賺很多,但光是6美元一噸的出口價,自己可以直接拿走80%,當做是天朝給自己的還款。
而且到岸價格8.2美元的價格,減去從天朝6美元購買煤炭的采購價,還有大概0.5美元每噸的船運、人工等等成本。
表麵上看,一噸才賺1.5美元,看著確實不多。
但要是即將到手的30條,載重1.5萬噸的勝利輪,全都運煤炭,一趟就能運45萬噸。
45萬乘以1.5等於67.5萬美元,津門離霓虹又不遠,10天一個來回期間還能讓船員休息幾天。
一個月即便隻跑兩趟,就是135萬美元的盈利。
三趟的話,則是202.5萬。
這收益可不小,難怪包船王能在短短的十幾年時間裡,就成為世界7大船王之一。
同時還當了很多年的港島首富。
而6美元的采購價,自己拿走8成就是4.8美元,一趟等於216萬。
剩下2成給天朝,也有54萬。
一個月三趟,自己拿648萬美元,天朝則拿162美元。
這生意一年下來,自己拿走7776萬美元,隻需要一年半左右,天朝就能還清所有欠款。
之後6美元采購價,就是天朝純收入。
這生意天朝肯定不會放過,說不定會想儘一切辦法幫自己,把這生意維持下去。
——
下午5點多,楚向前自己開著遊艇,上了東龍州。
下船就看到鄭淑芬帶著鄭寶儀和度假村的工作人員等在碼頭上,鄭寶儀等楚向前下船,立馬笑嘻嘻的衝過來。
楚向前俯身摟著小家夥抱起來,在她額頭上親了下,笑著問道,“這幾天有沒有想uncle?”
小家夥忙不迭的點頭,和楚向前嘀嘀咕咕撈到好一會,這才摟著楚向前的脖子,小聲說道,“uncle,明天您能不能帶我去騎馬?”
楚向前一愣,心裡下意識的懷疑起來的不動聲色問了句,“怎麼忽然想到學騎馬了?”
鄭寶儀嘟嘟嘴,一番有些條理不算清晰的解釋後,楚向前這才明白過來。
賽馬拍賣會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整個港島早就隨著大小報紙的報道,算是全名皆知。
寶儀在幼兒園的小朋友,從家長嘴裡聽到不少這方麵的談話,加上小孩子天然對貓狗、馬兒之類的動物好奇。
自然會露出羨慕語氣,說自己要是也有一匹馬兒就好了。
鄭淑芬又在前年第三場拍賣會時,作為薛靜蘭的助手,和負責安保的琳達,一起協助薛靜蘭參與過拍賣會。
所以小家夥早就知道,賽馬拍賣會上的馬兒,還有九龍馬場屬於楚向前。
楚向前聽完小家夥的解釋,這才放心下來。
笑著對鄭寶儀說道,“騎馬沒問題,而且寶儀要是乖乖聽媽媽的話,那uncle送你一匹小馬駒,好不好!”
鄭寶儀高興的直接在楚向前臉上親了好幾下,一旁的鄭淑芬本想幫女兒拒絕,畢竟這次最便宜的阿拉伯馬,都賣到20多萬美元一匹。
過兩年小馬駒長大了,萬一送的是純血馬或者汗血馬,就是大幾十、甚至上百萬美元。
可對楚向前來說,反正馬匹還屬於馬場,鄭寶儀隻是有乘騎的權利。
所以楚向前不僅送鄭寶儀一匹馬駒,還在鄭淑芬沒開口之前,對她說道,“明天你也去馬場選一匹汗血馬。
算是這幾年你辛苦幫我打理養殖場、度假村的獎勵。至於送寶儀的馬駒,你就彆囉嗦了。”
鄭淑芬張張嘴想說不用,但被楚向前一個眼色看過去,就乖巧的點點頭。
但臉上的喜色,那是藏都藏不住。
而鄭淑芬身後的工作人員,對鄭淑芬那叫一個羨慕。
這可是價值超過百萬美元的汗血馬,一匹就能買下半山的大彆墅,而且連鄭寶儀這小姑娘都有一匹馬駒,可見這對母女在大老板心裡的地位有多高。
晚上6點不到,牌友會所有人全上了島,立馬圍著楚向前不停暗示。
正帶著鄭寶儀吃晚飯的楚向前,沒好氣的白了最積極的布裡奇一眼,“正吃飯呢,就不能讓我的寶貝吃完了,再說正事?”
鄭寶儀其實還挺怕布裡奇這些鬼佬的,要不是楚向前就坐在身邊,小家夥肯定筷子都不敢動。
現在一聽楚向前說自己是他的‘寶貝’,臉上不由露出個燦爛笑容。
偷偷往楚向前身邊挨近點,然後偷看布裡奇他們,就見八九個鬼佬全都看向自己。
第(2/3)頁
第(3/3)頁
立馬嚇的小家夥下意識的抓住楚向前的衣服。
楚向前忙伸手摟住鄭寶儀安慰道,“寶儀,今天你和uncle是舉辦宴會的主人,勇敢點。”
鄭寶儀猶豫幾秒,抬頭看向楚向前,見他肯定的點點頭,這才重新坐好。看布裡奇他們時,眼睛裡也少了很多畏懼。
而哈德爾這些鬼佬,見楚向前這麼疼這小姑娘,自然得給楚向前麵子。
一個個全都露出自我感覺和藹友善的笑容,立馬又嚇的寶儀不敢繼續看他們。
楚向前無奈搖搖頭,不過這也正常。
不說鬼佬在港島民眾心裡評價極低,光是一個6歲小姑娘,忽然看到9個陌生人,肯定也會害怕。
楚向前乾脆拿起碗和勺子,喂寶儀把剩下的半碗飯吃了。
然後對小家夥說道,“uncle有重要的事和這些鬼佬叔叔談,寶儀去和媽媽玩,好不好?”
鄭寶儀忙不迭的點頭,而葛白等人目送小家夥跑去找鄭淑芬的同時,對楚向前那句‘鬼佬叔叔’,那叫一個無語。
“斯塔克,你這會教壞小朋友的!”
楚向前聳聳肩,和葛白等人相處了3年多,早就了解這些家夥的性格。
雖然不算是惡人,甚至除了貪財外,一個個其實也隻是普通人,但打壓華人,還有為了錢,做過的壞事同樣不少。
所以楚向前對他們是既拉攏,又藏著深深的敵視。
當然,楚向前相信一旦自己和倫敦的關係變差,這些家夥絕不會像現在一樣友善。
不過自己的處境再差,肯定比霍先生好多了。
霍先生都能好好的,自己同樣無懼這些鬼佬的打壓。
端起酒杯喝了幾口,理順了思緒,這才把30條勝利輪和渣打接到的訂單說出來。
一聽光是煤炭,每個月就有202.5萬美元的純利潤。
9個鬼佬裡,至少六七個立馬無視鎂國佬對天朝的禁運措施。
真說起來,港島的瑛國佬很多時候,確實對禁運條文很是惱火和無視。
畢竟港島背靠天朝,自己又急缺糧食、蔬菜、瓜果和大部分的日用品。
找東南亞國家進口確實行,但麵對更便宜、更方便采購的天朝物資,貪財和希望港島穩定的瑛國佬,自然不會什麼都聽鎂國人的。
不少瑛國佬,有時候還會故意和鎂國人作對。
說白了,當年世界第一的瑛國佬,對把他們從第一位置趕下去的鎂國,那是既愛又恨。
所以總有瑛國佬,就是看鎂國不順眼。
而葛白這個警隊頭頭,因為工作的關係,向來都對喜歡插手彆人事情的鎂國人沒半點好感。
兩個助理處長盧卡斯和布萊爾,有時候同樣煩透了鎂國人的指手畫腳。
有他們三個這態度,油麻地警署署長總警司查爾斯、東區指揮筲箕灣、柴灣和北角三個警署的指揮官特納和葛白的助手哈恩,對鎂國佬的態度自然得和葛白三個老大一樣。
至於他們心裡真是的態度,那就另說。
但有錢賺,傻子才向鎂國佬通風報信。
更彆說,按照楚向前的主意,不僅要拉幾個霓虹鎂國駐軍的大佬入局,還會帶上飛利浦和諾頓。
即便這麼多人分,但一年1百萬,到200萬美元的收入,沒人會拒絕。
更彆說,楚向前打算今後每年增加10到20條船。
當然,每年增加10到20條船的說法,是他故意往低了說。
可在葛白他們眼裡,等於一年半後,船隊數量翻倍,收入也翻倍。
三年後收入再翻倍,直接達到300萬到600萬美元,這可比他們每年從港島撈到的錢多好幾倍。
就算是哈德爾和地署的納爾遜,還有布裡奇、葛白這種部門長官,每年撈到的錢,可能都沒600萬美元。
不對,葛白和布裡奇是肯定撈不到600萬,甚至300萬美元可能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