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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麥克唐納談好了500萬英鎊的資產交換，剩下的就輪到小摩根。
小摩根開口說的東西，其實還挺饞人的。
紐約長島的一棟6英畝莊園，按照小摩根的描述，市值至少800萬美元。
外加曼哈頓中央公園一套五樓、六樓加起來380平米的複式樓，和加州一座7000英畝的農場。
要是楚向前覺得不夠，再送洛杉磯一棟大彆墅。
一旦楚向前答應，今後自己和瑪格麗特在紐約就有了新的住處。
但仔細盤算，這些資產全是二流、甚至三流前景的資產。
甚至因為房產稅，彆墅、莊園並不是上佳的投資項目。
楚向前猶豫片刻，正想答應時，忽然想到這年代正是鎂國最排外的十年。
50年代的麥卡錫主義剛過去沒幾年，鎂國社會上上下下排外情緒極強，甚至到了變態的地步。
加上越戰其實已經開打，這時候越是有錢的外國人，在鎂國就越得低調點。
而且從投資收益的角度來看，即便長島、洛杉磯和曼哈頓中央公園的房產，未來幾十年裡的升值空間都很大。
但和港島的房產一比，就是小兒科了。
楚向前剛和麥克唐納談好的中環16層大廈，現在大概值兩千五百萬港幣，但隻需要10年，這棟大廈少說也值2億港幣。
三五十年後，沒五六十億彆開口。
更彆說港燈30%的股份，未來至少上百億。
至於5艘1.5萬噸載重的勝利輪，楚向前之前就想過采購貨輪進入船運行業。
所以即便這5艘船，均價50萬美元，並且麥克唐納保證整體大檢修，還送三年的維修，楚向前想都不想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隻需從天竺運送煤炭去霓虹，頂多兩年時間，就能賺到5條貨輪的總市值。
要是從天朝的津門運煤炭去霓虹，不僅煤炭的價格可能低於天竺的煤炭，運輸距離也能縮短十倍。
光是賺縮短的路費，每條船每年可能多賺十幾萬美元。
更彆說路程縮短十倍，等於每年運輸的煤炭總量能提高至少七八倍。
楚向前一個人，就能靠著這五條勝利輪，把此時同樣在往天竺和霓虹之間運輸煤炭的包船王，擠兌的利潤和訂單大減。
所以楚向前很快想明白的先拒絕小摩根，用房產和牧場抵消500萬英鎊的想法，轉而主動要求他同樣幫自己拿下港燈30%的股份。
這部分作價4千萬港幣，剩下的4千萬則提供25條勝利輪。
小摩根聽完就皺眉，他手裡沒港燈的股份，但作為渣打的股東之一，找找關係從瑛國佬手裡買下來，難度不算多大。
但25條勝利輪肯定吃虧了，對身邊的助理小聲說了幾句話，助理很快拿起紙筆幫他算賬。
40年代末，50年代初期，由自由輪升級而來的勝利輪，從44開始的生產，短短五六年裡生產規模就達到頂峰。
卻因為二戰結束，至少幾十艘條勝利輪還在船塢裡沒了買家。
已經下水的500多艘勝利輪，同樣因為軍用貨運量大減，隻能閒置起來。
而生產了2751艘自由輪，閒置的就更多。
當初140萬到180萬美元一條的勝利輪，51年時就有過歐洲的船運公司，用80萬美元的單價，一買就是21艘的記錄。
十幾年過去，隨著50年代巴拿馬運河最大可通行5.25萬噸載重的原因。
3萬噸、5萬噸貨輪的興起，甚至7萬噸都開始出現了。
從成本上來算，勝利輪確實已經麵臨著必然被淘汰的局麵，但對於東南亞的船運公司來說，這種船還是很適合用在短途海運上。
4000萬港幣買25條勝利輪，等於一條船40萬美元。
比起前幾年包船王以70多萬美元，從歐洲買的十幾年船齡的1.35噸貨船，還要低30萬美元。
小摩根一聽助理的彙報，差點就沒忍住的罵出口。
但他隻是和楚向前爭論幾句，就被楚向前一句，自己要是肯用1000萬美元向鎂國各大船塢采購勝利輪。
價格百分百可能比40萬美元還要低。
當然，楚向前真這麼做，貨船檢修、後續的質保、保險之類的問題會很麻煩，但這些事對小摩根來說，那就不叫事。
而且就和楚向前說的一樣，小摩根自己知道，財團內部的船運、造船企業自己就有很多艘裝備淘汰，或者已經閒置的貨輪。
這其中數量最大的就是自由輪和勝利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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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楚向前要自由輪，小摩根立馬答應，可勝利輪雖然也要淘汰，但資本家心裡，既然勝利輪是自由輪的升級版，那肯定得討價還價。
但小摩根心裡也明白，在這個集裝箱開始興起的時代，勝利輪和自由論確實跟不上時代發展了。
所以楚向前也沒打算用即將到手的勝利輪，走遠洋航線。
僅僅隻是運輸煤炭、糧食這種大宗商品的話，勝利輪則非常適合。
這種船當年建造和設計的目的，就是散裝運輸大量的糧食、武器彈藥之類的貨物去歐洲。
而且因為幾百艘建造下來，隻要是40年代末、50年代初期建造的這種船，不僅技術成熟，質量也非常堅挺。
再用十幾二十年，一點問題都沒有。
當然，用的越久，維護成本也越高。
但楚向前完全可以把維護的事，交給從60年代開始，慢慢興起的南韓造船業。
說不定為了和霓虹搶訂單，南韓的造船公司，願意隻賺10%、甚至更低的利潤，來搶楚向前的船運公司維護單子。
而且南韓在60年代開始，煤炭和低端鋼鐵同樣是他們的出口大項。
楚向前的船運公司，完全可以從天朝運煤炭去島國，再從島國運電器、汽車、摩托車去南韓。
然後從南韓運鋼鐵去天朝，來個閉環，三頭都賺錢。
萬一鎂國或者瑛國因為天朝的煤炭，而找自己的麻煩，那就放棄天朝煤炭。
專門走南韓、島國、港島和天竺路線。
靠著手裡的30條勝利輪，一年賺大幾百萬美元，甚至一兩千萬美元就和玩一樣。
所以楚向前直接暗示小摩根，要是他覺得4000萬港幣25條船劃不來。
那自己可以和他額外簽訂，3年內用20匹有資格上拍賣會的純血馬，換30艘勝利輪的合同。
這下不僅小摩根心動了，就連麥克唐納都接話說，這生意他也可以做。
此時第二批次的10匹純血馬，已經報價到730萬美元，也就是說一匹純血馬單價73萬。
一匹馬換1.5艘勝利輪，等於勝利輪的單價差不多49萬美元。
小摩根還在心裡算賬時，又有買家喊價到750萬美元，這下等於一艘船值50萬美元。
小摩根再沒心思猶豫，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至於麥克唐納，楚向前同樣答應用20匹純血馬，去換30條勝利輪。
當年鎂國對瑛國援助中，除了大量的武器裝備和糧食等物資外，同樣以差不多是成本價的價格，賣了不少貨輪給瑛國的船主。
這些船主的貨輪要是被德國的潛艇擊沉，損失的就不是鎂國人。
但當年穿越大西洋的船運利潤是真的高，有船主僅僅隻是走兩個來回，就賺回了一條船。
當然，這是德意誌的潛艇，對大西洋的封鎖力度達到最鼎盛的特殊時期。
但即便後麵打破了狼群戰術的封鎖，船運利潤降低了，半年、一年也能賺回一條船。
如此大的誘惑，有的是人願意冒險。
所以對麥克唐納來說，彆說30艘勝利輪了，隻要他願意出價50萬美元，三年裡買下七八十條都沒問題。
然後靠著每年的20匹純血馬去賺錢。
不過他和小摩根也不傻，直接要求楚向前取消今後三年純血馬的拍賣。
楚向前這下也不乾了，自己之前就說過，每年會舉辦上下兩場拍賣。
雖然去年直接沒舉辦，但具體是舉辦一場還是兩場，或者一年都不辦，那得自己做決定。
一番討價還價，楚向前很快承諾，今後每年上下兩場的拍賣，上拍的純血馬，每場不得超過20匹。
這下小摩根和麥克唐納也沒意見了。
至於私下裡的買賣，他們倆就算想管，也管不著。
而且轉念一想，每年都舉辦拍賣，等於維持住楚向前手裡的馬匹的價格。
等他承諾的三冠王賽馬真的拿到鎂國的三冠王，那麼楚向前手裡的馬匹的價格肯定還得漲。
這對他們倆來說也是好事。
隨後小摩根連忙問道，“斯塔克，你還沒告訴我和麥克唐納，你說的三冠王馬，到底是純血馬還是汗血馬？”
楚向前一聽就笑了起來，對小摩根來說，他肯定是希望那匹馬是純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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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楚向前得維持住汗血馬的市場價格，而且這次上拍的純血馬裡，那匹栗色馬的三維屬性不錯。
即便拿不到一級賽事的冠軍，拿前五應該沒什麼難度。
有這匹栗色純血馬，外加前年年末拍賣的純血馬裡，有一匹在去年同樣參加過一級速度錦標賽。
所以楚向前根本不擔心純血馬的價格會跌。
一聽是汗血馬，小摩根和麥克唐納還有些遺憾，但轉念一想，過去3年裡，先是烏騅在瑛國奪得三冠王。
再有即將露麵的這匹汗血馬，在鎂國奪得今年三冠王，那今後好些年裡，市場對汗血馬的追求，肯定比過去兩三年還要熱切，甚至瘋狂。
到時候，自己三人掌握的那匹汗血馬，光是馬匹本身就值1500萬英鎊。
隻要賣掉，等於沒花錢，就成為三冠王馬主。
名和利雙收。
要是不賣掉，那每年隻需要讓那匹馬，上賽道奪得幾個一級賽事的冠軍，剩下的時間裡讓它配種。
每次配種的費用，大概率比烏騅過去的配種費貴一倍。
同樣的，烏騅的配種費肯定也會跟著漲。
或者乾脆兩匹馬單獨配種，那未來的那匹小馬駒，說不定還沒出生，身家就有上百萬英鎊。
小摩根忙繼續問道，“斯塔克，我們的寶貝馬兒，是公馬還是雌馬？”
楚向前聽完就翻了個白眼，紐約那邊的小摩根見楚向前不說話，心裡正奇怪時，他身邊的助手忙走上前，低聲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一句。
小摩根立馬反應過來尷笑幾聲。
這年頭公馬在速度賽的勝率遠超雌馬。
甚至可以說，所有一級、二級、叁級賽事中，雌馬奪冠的勝率連10%都不到。
這和幾十年後正好相反。
但就這10%的比例中，卻讓60年代之前的雌馬在三冠王比賽中，出現了足足8匹三冠王馬。
而公馬在60年代之前雖然有14匹，卻也證明了最頂尖的速度賽上，雌馬出爆種的概率反而更大。
而且各大賽事從90年代開始，雌馬和公馬同場競技時，雌馬往往能獲得4磅的減免。
這製度在90年代和新千年的頭10年裡，確實讓雌馬獲得更公平的待遇。
但越到後麵，雌馬減免磅數的製度，又讓雌馬開始有超越公馬奪冠次數的跡象。
而且讓人意外的是，剛懷孕的雌馬上賽道，居然能比平時更加出色。
讓很對馬主起了歪心思。
先讓雌馬懷孕，上賽道不僅成績更好，一旦奪冠，即將出世的馬駒，在馬肚子裡的身家就提高十倍，甚至幾十倍。
而且未來有統計證明，同樣是冠軍馬，冠軍雌馬的後代出冠軍的概率，遠比公馬的後代高。
也就是說，冠軍公馬能保證自己後代整體實力的提高，而冠軍母馬則容易保證自己的子嗣裡，出現和自己一樣厲害的馬駒。
這種概率上的事，楚向前也沒法控製，但根據冠軍騎士這三年裡的配種情況來看，確實能證明未來的統計是對的。
所以他現在確實隻願意給公馬升級和加點。
更彆說從加點過的冠軍騎士和烏騅的後代來看，生出來的馬駒整體不錯，但三維屬性也就新手村每天刷新出來的小馬駒的水平。
當初冠軍騎士奪得三冠王，第一個獲得配種機會，屬於伊麗莎白的那匹雌馬生下的馬駒，去年年中2歲時，楚向前親自探查過。
三維屬性基本上在1點上下。
不過大概是因為冠軍騎士力量加了1點，達到2.2的原因，那匹馬駒的力量同樣出色。
剛滿兩歲，力量就達到1.1。
那匹馬測試之後，立馬成了伊麗莎白和飛利浦的心頭寶。
滿心期盼著這匹馬駒，在今年滿3歲後，就參加今年的英格蘭三冠王比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