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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精力有時候還真旺盛,鄭寶儀在高爾夫球場裡,跟在楚向前、鄭淑芬身邊,蹦蹦跳跳一下午,回到度假村的獨棟兩層彆墅裡隻是坐了會,就拉著楚向前的大手,撒嬌著說要去看烤羊。
楚向前本來就被鄭淑芬惹的想和她打撲克,見鄭寶儀這麼說,立馬心裡一動。
借口說自己得洗漱,讓張天誌他們先帶鄭寶儀過去,自己和她媽媽隨後就到。
鄭寶儀猶豫時,還是她親媽對她最了解,隻是一句,‘有沒有出汗,要不要也衝個涼,再去看烤羊?’
立馬就把鄭寶儀嚇的連連搖頭,然後說了句,‘晚上回來再洗澡’,轉身就跑出去找張天誌。
等小家夥走了,楚向前看鄭淑芬時,這女人已經臉色羞紅,一股子欲拒還休的樣子用眼神給了個暗示,轉身進了洗漱間。
楚向前嘿嘿一笑,很快就換上了乾淨的浴袍。
進了浴室後,沒一會裡麵傳來壓抑著的雷雨聲,隨後就是劈裡啪啦的暴雨落下來。
等烤羊都已經快烤好了,楚向前才帶著渾身有些發軟,臉色潮紅,但身心都通暢了的鄭淑芬出門。
遠遠就見鄭寶儀的注意力,全在火堆上慢火文烤的山羊上。
即便楚向前和鄭淑芬已經走到她身邊了,小家夥都沒注意到,自然也就不在意親媽和楚向前為什麼這麼久才過來。
楚向前蹲下摟著正盯著烤羊不眨眼的小家夥,笑著說道,“餓了沒?”
鄭寶儀被嚇了一跳,但聽到楚向前的聲音後,不僅沒生氣,反而轉瞬間就露出大大笑臉。
摟著楚向前的脖子,笑盈盈說著,“uncle,你怎麼才過來?”
楚向前聳聳肩,“uncle要等你媽媽洗完澡,再化妝、選衣服,隻能等她了。”
鄭寶儀看了看親媽,見她換了一身衣服,臉色看著比中午還要好,立馬覺得楚向前沒騙自己。
低頭在楚向前耳邊小聲說道,“媽媽最慢了,有次我們要出去玩,等著等著,我都睡著了,她才弄好了。”
楚向前聽完就哈哈笑了起來,一旁的鄭淑芬臉色微紅,伸手在親女兒小屁屁上拍了幾下。
惹得鄭寶儀忙說‘uncle救我’。
一番嬉鬨後,就聽負責烤羊的大廚說可以用餐了。
果然,小家夥的注意力立馬放在了烤羊上,嘴裡吞咽了點口水,一幅很想吃的表情對著楚向前不停點眨眼。
楚向前看了眼火堆上的烤羊,對著度假村的廚師招招手,很快一小盤子又酥又脆的羊腿肉被送了過來。
楚向前拿著小刀,隨手劃拉幾下,肉羊輕鬆被他切成十幾個小塊,用手背感覺了下溫度,覺得不燙了,這才用叉子送到小家夥嘴邊。
鄭寶儀小嘴漏風的吹了吹,這才一口咬下去,頓時味蕾爆開,眯著眼睛享受的不停咀嚼著鮮嫩烤羊腿。
嘴裡還嘟囔著‘好吃、太好吃’的話。
連吃了三塊羊肉後,小家夥這才想起了親媽和楚向前,直接上手抓了一塊送進楚向前嘴裡。
再給鄭淑芬也抓了一塊,這才又往自己嘴裡送了一塊。
楚向前邊吃著羊肉,邊看著小家夥時不時的給自己抓一塊,心裡對鄭寶儀越發的喜歡起來。
知道分享,那就說明自己在她心裡很重要。
一盤子的羊肉沒了後,又要了一盤,很快也吃沒了。
但鄭寶儀咂咂嘴,正想再要一份,卻被她親媽給阻止了。
小孩子消化雖然快,但剛才兩盤子的羊肉,至少一盤子進了小家夥肚子裡。
再吃這種填肚子的肉食,確實容易積食。
楚向前見鄭寶儀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哈哈一笑的用感覺餐巾給她擦嘴、擦手。
然後說道,“一會還有牛奶布丁,果汁,最後再吃一塊小蛋糕,好不好?”
鄭寶儀嘟嘴想了想,感覺布丁和蛋糕也是自己喜歡的,這才點點頭,任由楚向前抱著自己坐在椅子上。
不過目光卻還是放在,正在吃著烤肉的親媽和其他人。
一整隻烤羊,自然不夠二十多人食用,但每人分到一盤子,再吃點甜品、蔬菜沙拉和時鮮水果自然就吃飽了。
要是有胃口大的,還有小麵包、啤酒足以讓所有人吃飽。
晚上9點多,玩了一天的鄭寶儀,總算是累了的,在楚向前懷裡打瞌睡。
隻是幾分鐘,小家夥就迷迷糊糊的把小臉貼在楚向前懷裡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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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對鄭寶儀來說,楚向前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甚至替代了她那個不靠譜的親爹。
楚向前感覺到小家夥睡了,無奈笑了笑,卻又下意識的低頭在小家夥頭頂親了親。
可愛嬌憨又喜歡粘著自己的小女娃,確實惹人喜歡。
等鄭寶儀睡熟了,這才小心著起身,抱著小東西回獨屬於自己的2層小彆墅。
至於鄭淑芬,下午唱念做打實在太累,跟著楚向前回到屋子裡後,根本不敢這時候招惹楚向前。
把鄭寶儀放在主臥的大床上,楚向前和鄭淑芬洗漱一番,再過過手癮,這才一起躺在大床上說了些閒話,鄭淑芬很快也打著哈欠開始睡覺。
楚向前見狀,隻能躺著把注意力放在了山雀的視線裡。
可楚向前實在是高看了瑛國佬大兵的效率和戰鬥力。
——
今晚月色明亮,正是極好的夜襲機會,但一個連隊的龍蝦兵,從四個方向包圍了那群南越逃兵,開始合圍靠近時,居然有個家夥摔了一跤。
這還不要緊,但這家夥手上的司登衝鋒槍居然走火了,幾發子彈直接把這倒黴蛋的腳打出好幾個窟窿。
不過老實說,司登衝鋒槍雖然算是名槍,但性能確實不行。
最大的問題就是容易走火。
彆說瑛軍自己了,就算是瑛聯邦成員國的士兵,很多寧願使用李恩菲爾德步槍,也不用司登衝鋒槍。
槍聲和慘叫聲,也把被包圍在采沙場裡的南越逃兵給驚醒過來,也給了逃兵們足夠時間準備武器和布置防線。
而且這群逃兵不愧是從戰場上逃下來的士兵,手裡的武器不僅有1卡賓槍。
就連湯姆遜衝鋒槍都有四五把,並且還有兩挺20發裝彈的勃朗寧輕機槍。
後兩者在越戰前期時,一直都是鎂軍的主力衝鋒槍和支援機槍,放在小股部隊遭遇戰鬥時,簡直就是大殺器。
隻是十幾分鐘,就有二三十個瑛軍或被打死、或者受傷。
一下子就把瑛軍的士氣打沒了。
之前隻以為是對付二三十個拿著手槍的劫匪,瑛軍的現場指揮還以為一個衝鋒就能拿下。
可現在對麵衝鋒槍、輕機槍一動,瞬間就打的從西麵、南麵壓製上去的四個排的瑛軍,死傷三十幾個。
彆說繼續維持包圍圈,能不能抵擋住對方的突擊逃走都是問題。
好在40個廓爾喀雇傭兵組成的機動部隊也在現場,帶隊的瑛軍上尉忙命令機動部隊增援西邊,一邊命令一個班的預備隊,去支援南線。
等命令被執行下去,這位上尉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
要是能重來,這位上尉先生肯定不會因為想搶功,拒絕了廓爾喀雇傭兵打頭陣的建議。
不過,這也能說明,廓爾喀雇傭兵在瑛國佬心裡,戰鬥力遠超瑛軍。
而現實也證明了,廓爾喀雇傭兵能名揚海外,確實是有真本事的。
戰鬥素養不見得比瑛軍厲害,但戰鬥意誌絕對甩瑛國佬八條街。
想想也對,廓爾喀雇傭兵的家裡基本上都是窮的叮當響,要是兄弟姐妹眾多,能不能養活都是問題。
越是窮,為了錢、為了家人過的更好而拚命的決心越強。
所以死亡有時候對廓爾喀雇傭兵來說,並不是問題。
隻要薪酬和撫恤金到位,這些人確實能在戰場上無懼生死。
就算到了新世紀,都有廓爾喀雇傭兵在同伴死光了後,一個人守在哨所裡,打退幾百個沙漠恐怖‘份’子的襲擊。
並且打死30多人,等來支援部隊而活下來的真實例子。
而且這還不是個例,在瑛國佬大量雇傭廓爾喀人,成立廓爾喀軍團的一兩百年裡,獲得維多利亞十字勳章的廓爾喀人足足26人。
但即便廓爾喀人名聲極大,可麵對天朝部隊時,不僅被天朝大軍在去年教做人。
引以為傲的的拚刺刀,也被天朝士兵全麵壓製。
就算是五十年代初期,果黨潰退到東南亞的部隊,也打的廓爾喀人抱頭鼠竄。
說到底,廓爾喀人同樣是東南亞土著之一,天朝興盛時,這些人根本不夠看。
而且果黨一些部隊,內戰不行,但打外敵時,戰鬥力那叫一個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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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說一,廓爾喀人打不贏天朝,對付鬼佬、三哥和東南亞土著時,確實是極好的士兵。
40個廓爾喀人組成的機動部隊,支援上去後,雖然火力上沒南越逃兵強,但廓爾喀人當雇傭兵足足有一百六七十年,早就自己形成了一套戰鬥模板。
讓他們衝鋒,或許有人會遲疑,但僅僅隻是讓他們守住西線,不僅守住了,還接連兩次打退了南越逃兵想衝出采沙場,從西線上船,從海上逃走的計劃。
並且還留下了至少十幾具屍體,自身卻隻是傷亡7人。
瞬間就讓東南北三線的瑛軍和後麵的差佬穩住了戰線。
隻是等南越人退回采沙場死守兩個小時後,從南線開始突圍,逃進幾公裡外的山林裡,又打的南線的瑛軍死傷大增。
逼得一直觀察戰線的楚向前,都不得不命令山雀,從藏著十幾個手榴彈的山裡,抓起兩個手榴彈飛到南越人頭頂。
用鳥嘴咬開兩個手榴彈的保險,扔進了南越人的隊伍裡。
炸死炸傷好幾個,這才打破了南越人拚死衝出去的勢頭,開始邊打邊退。
但楚向前轉頭又命令山雀,朝著南線瑛軍的阻擊陣地上,也扔了兩顆手雷,炸死炸傷好幾個。
這下不管是瑛軍還是南越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隨後越楠人暴怒,南線瑛軍則開始害怕的後退。
雙方都覺得自己挨炸,是有人悄摸摸的摸了過來。
所以南越人派出好幾個殿後的同時,埋伏起來打算弄死扔手雷的瑛軍。
而瑛軍則害怕黑夜裡視線不清,繼續挨炸,想都不想就開始後退。
搞的那位上尉不得不下令,讓廓爾喀人分出一半,去支援南線,頂在潰敗下來的瑛軍前麵。
藍鋼、雷洛和元朗警署署長、同時是新界的鬼佬總警司對此沒一點意見。
但肥波卻擔心廓爾喀人死傷太多,不好向楚向前交代。
即便楚向前對廓爾喀人傷亡沒多大意見,可事後琳達百分百會找他肥波的麻煩。
可惜肥波麵對鬼佬時,說話沒什麼分量。
但雷洛和藍鋼被這胖子一句,“要是楚生怪罪下來,你們倆都彆想好過”的話,隻能強壓手下的軍裝和便衣向西線和南線支援過去。
雖然點三八左輪在野外,瞄準幾十米外的敵人時,和燒火棍沒區彆。
但幾十個人支援過去,總歸會讓南越人害怕,畢竟現在是晚上,幾十把左輪開火,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一直盯著的楚向前看到有人支援南線,也不由放心下來。
指揮著山雀飛了幾圈,黃貂兒也悄悄進入了采沙場裡,偷聽那些南越人的下一步計劃時。
忽然聽到越楠人居然想投降,楚向前立馬不乾了。
雖然幾次交鋒,確實打死打傷了幾十個瑛軍,可在楚向前眼裡,這仇恨度還不夠。
而且楚向前根本不想留活口,隻有南越人死亡了,才不會留下任何漏洞。
山雀立馬飛去抓起兩枚手雷,交給已經在采沙場裡的黃貂。
隨後山雀又飛回去,抓起兩個手榴彈,往采沙場裡的幾個南越頭目藏著的木屋上扔了下去。
兩聲爆炸聲之後,黃貂兒靠近又扔了兩枚手雷。
這下木屋都被炸上天,裡麵的頭目百分百死的不能再死了。
忽然的連續爆炸聲,不僅把守在采沙場四周的南越殘兵嚇了一大跳。
包圍采沙場的瑛軍、廓爾喀人和差佬同樣被嚇的不清。
南越人以為是有瑛軍摸了進來,一個個那叫一個緊張。
而瑛國佬那邊,則以為是搬運或者補充彈藥時操作失誤,這才殉爆了好幾枚手雷。
那位瑛軍上尉到底還是有點本事的,驚訝之後,立馬命令四個方向的人開始總攻。
(本章完)